父子关系(穿越)——帝君
帝君  发于:2011年05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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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留下了指痕。
许镜优的额头微渗著汗水,眸子里氤氲一片,眼角泛著胭脂色的薄红,脸上尽是欲望。
美人沈浸在欲望里的样子有著惊心动魄的美丽,张景言看著他汗湿的脸心一动,中邪了一样手绕上他脖子把他拉下来,

吻了上去。
柔软湿滑的舌头在口腔中交缠,张景言第一次主动把舌头探进对方的,许镜优也被弄得更加兴奋难耐,腰部动得更加用

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两人像要疯了一样发狂地抚摸彼此。
张景言双脚挂在他身上,脚趾被刺激地蜷缩在一起,只能从口中断续地听到一点呻吟。
在激烈的情欲旋涡中他只能紧紧攀附著身上的男人。
在结束之後,许镜优趴在他身上吻著他汗湿的锁骨和肩胛,然後以两人还在相连的姿势把他抱到了浴室。
连根手指都动不了的张景言闭著眼,任他给自己清洗。
从腿间流出的白浊里带著鲜红,知道里面肯定又受伤了,後面火辣辣地痛著,张景言觉得现在後面都还没合拢似的。
许镜优动作轻柔,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痛楚。
靠在对方的胸口上,张景言忽然觉得很安心。
还没等到床上,他就已经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许镜优睡在他身边。
脸孔上有些稚气的感觉,睡著的样子很乖,只是双手坚定地环抱著他的腰。
以前的习惯,到现在还没改得了。
张景言醒是醒了,但动不了,一动就痛。
长久没有做过什麽像样活动的肌肉短时间内超负荷运转的结果就是接连几天的罢工。
腿和腰都不象是自己的,两条腿像软趴趴的两根面条。
幸好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省去了不少麻烦。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用向谁请假了。

58
许镜优迷迷瞪瞪醒来後,睁开眼看到他就蹭过来在脸上亲了一下。
随即身体也顺势巴了上去,被单下光裸的两人没有丝毫遮挡的贴在了一起。
肌肤相触之下,连对方身体最细微的变化也一清二楚。
清晨男人特有的生理现象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抵在他大腿上,许镜优的表情还很纯洁,纯洁到让人根本想像不到他在被

子下面的下流举动。
大腿根部被灼热的硬挺一下下地顶弄著。
张景言脸红得要烧起来,又是羞耻又是愤怒。觉得头上的血管都要爆了,要不是他现在动不了,他一定要把他身上那根

给剁下来!
你,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张景言不能动,不代表他就不能叫,虽然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不影响发挥的。
许镜优把脸靠在他肩上蹭著,不要,我昨天怕你受不了都没敢太用力,今天你要补偿我。
小模样看起来还挺委屈的。
张景言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想,这个小混蛋!让你做得尽兴了,他这条老命不是就交代在这儿了!
意识知道要逃走,但身体不配合也没办法。
张景言只能红著双眼,欲拒无力地看著许镜优拉开他的腿,再一次把他翻来覆去,吃干抹尽。
吃完了再吧唧两声,真是美味无比啊。
这一次的交战,张景言完败,负伤无数,卧床休养一星期。
就算静养,身边也总是少不了许镜优的骚扰。
趁著他不能动,那豆腐是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虽说这豆腐有点老了,但口感还是很不错的,比起白嫩光滑的另有一番滋味。
而且还让人吃得欲罢不能,吃著吃著就忘掉要留下一点,最後的结果都是全部吞下了肚......
连点渣都不剩。
每天被吃得剩不下什麽的张景言某天晚上闪到腰了......在床上。
欲哭无泪的他趴在床上,让许镜优给他擦药酒。
许镜优很用心地擦,张景言很用力地在郁闷。
张景言有些悲哀,难道自己真的是老了吗?
做爱的时候居然会被闪到腰......
虽然许镜优那个小兔崽子要负一半责任,叫他不要用那个姿势他偏要,但这也说明了他的身体在走下坡路。
这次会闪到腰,那以後他皮肤就可能会松弛,起褶子,长老年斑......啤酒肚......萝卜腿......秃顶......
到时候他站在许镜优身边,人家会不会以为是祖孙俩?
张景言这时偷偷瞄了眼许镜优的腹部,很好很完美绝对引诱无数女人垂涎的六块腹肌。
收回视线,突然没有勇气再去看自己的......
此时的张景言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大恐慌中。
有了中年大叔危机感的张景言迅速制定了一系列的方案。
先是运动,俗话说得好啊,生命在於运动。
每天早上六点,起来晨跑,至少慢跑四十分锺以上。
回家後再做仰卧起坐五十个,举哑铃等若干。
然後是饮食,坚决不碰高胆固醇,高热量的食物。连许镜优做他最喜欢的炸鸡腿他都忍住了没吃。
几天的素吃下来,他觉得自己都要成了兔子。
但是他有决心,有毅力!坚决要把下达的指标全部完成!
一日复一日,许镜优也明显地感到了不对劲。
59
知晓了原因後的许镜优显得很无所谓。
没关系,不管你什麽样子,我都喜欢。
那种认真的表情,倒是让张景言嘲讽不起来了。
其实想想变老也不错啊,到时候你走不动了,我们就买个大房子,有庭院的那种,那时我就可以推著你去院子里晒太阳

;吃饭的时候我喂你,可以帮你擦嘴;睡觉的时候可以帮你换衣服,要是晚上脚冷,我还可以充当免费暖炉。
张景言越听越觉得......他是在照顾老年痴呆病患者吗?
刚要发怒,许镜优却握住他的手,你看,年纪比你小,还是有好处的吧?
望著他的眼睛清澈见底,没有半点玩笑意思。
张景言定定看他半晌,然後撇过了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白痴。
许镜优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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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不运动後突然进行剧烈的活动的结果是什麽?
相信有常识的人都会告诉你──肌肉拉伤。
啊──痛!好痛!放开我,我不要做了──
去死!不要碰那种地方!
混蛋──不能再往下按了,再下去要死人了!
混帐王八蛋......呜呜......老子不要做了......
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从一幢大楼的某层中传出了凄惨的叫声。
张景言趴在纯白的羊毛毯子上,奄奄一息,被按到痛处时还要扑腾扑腾两下。
痛过之後的感觉舒服了很多,只是全身无力,四肢像面条一样。
那边......对对,再过来点......恩......好舒服......
张景言像只在太阳底下晒肚子的猫,舒服地咕噜直叫。
许镜优无奈地帮他揉搓著酸痛的肌肉,不是说了刚开始不要做这麽剧烈的活动吗?锻炼也是要一步步来的。
张景言哼哼唧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享受身上的按摩。再把耳边的唠叨当吹风一样,吹过就算。
许镜优的按摩技术也越来越娴熟了,手劲使得恰到好处,肌肉僵硬的地方全都揉开了,全身软得想就这麽睡过去。
但丧失警惕性的下场是悲惨的。
直到裤子被整个扒下来,结实挺翘的屁屁暴露在空气里时,张景言才迟钝地发现事情不妙。
来不及去拉裤子,他手脚并用地飞速想逃离危险带,结果被抓住了脚踝很快拉了回来。
混帐!你又要干什麽。
要是张景言是猫的话,估计这时尾巴上的毛都炸起来了。
不过这时的他明显是色厉内荏,只是叫叫好听而已,实际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许镜优撕著他衣服时的动作一如既往地优雅,低下头在剥得光光的小猪耳边轻笑,露出的牙齿像珍珠一样洁白。
我们来试试看锻炼的效果到底好不好。
张景言终於明白了他就是一头猪,一头把自己洗干净了趴在砧板上的猪──
试验的效果到底好不好,看许镜优精神焕发,吃得油光水滑的模样就知道了。
张景言满身红痕趴在床上,咬著被子碎碎念──
他不是人是禽兽比禽兽还不如比禽兽还无耻禽兽和他站一起都觉得丢人的趁人之危的大坏蛋混帐王八蛋......
试吃得非常满意的许镜优摸摸张景言饱受虐待的臀部後张罗饭菜去了。
为了体贴站不起来的他开饭时直接把人抱到了饭厅。
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犯傻的张景言也不在想个狗屁的营养食谱了,每天那麽消耗那麽多体力,不多吃点肉怎麽补得回来

?再说了吃素的和吃荤的用脚想都知道谁厉害,有他对面那头食人老虎在,他怎麽还干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啊。
几天嘴里没尝过肉味的他此时觉得普普通通的炒猪肉都是那麽美味,以後绝对不能那麽傻来折腾自个儿。
不要光吃肉,多吃点蔬菜。
许镜优夹了一筷子菠菜给他,是利於通便的。
张景言马上被菜噎到了,脸上红得要滴血。
许镜优马上倒了杯水给他,拍著他的背顺气。
脸上表情无辜又纯洁,还问他是怎麽了。
张景言浑身无力,张著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个人──都不知道羞耻是怎麽写的吗!


60
等到身上不怎麽痛了,能跑能跳了,张景言也不敢在家里待著了。
那个哪儿是人啊,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什麽时候想起来了就把他往床上一摁,再狠狠蹂躏一番。
可怜他的屁股,每天超负荷运转。
到了公司里,张景言终於找回了些男人的尊严。
在公司他就是老大,谁敢不服他!
坐在真皮的椅子上,他的心情出奇的好。
甚至在薛铭敲门时都没注意。
敲半天门进来的薛铭看著他就皱眉,你这蜜月度得可够久的啊,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差点变天

了。
张景言挑挑眉,哦?怎麽说?
老爷子突然召开董事会要把你这个总经理给开了。
薛铭的表情轻松,不像他话里说的那麽严重。
不过各位董事都不同意,这次老爷子是真的火了,这次只是给你的警告,如果他真的想废了你是不会公然召开这麽个会

议的,其他的董事也是知道这个意思才拼命保你的。你倒好,人跑得无影无踪,手机也给关了,整个人像人间蒸发了一

样。
张景言笑笑:就这样?他是想用金钱还是前途来威胁我?
抱歉,这些对他可都没效。
钱嘛,他不缺。他这十几年积攒下来的钱可不是笔小数目,足够他安逸自在地任何一个国家生活一辈子,现在正安稳地

在银行睡著呢。
至於公司,虽然这几年在上面花费了很多心力,说对它没感情是不可能的,但如果真的到了要放弃的一天,他也不会有

任何遗憾。
他很清楚对自己重要的是什麽。
他这些天已经想得很明白,他喜欢许镜优,喜欢到想要他留在身边,喜欢到随便他做出什麽事都不会真的生气,喜欢到

想和他过完下半辈子。
或者说,他这样已经不算是喜欢那种单纯而可有可无的感情了。
他爱上了许镜优。
这辈子第一次,第一个,爱上的人。
薛铭抵抵鼻梁上的眼睛,看来你是做好决定了,不会後悔吗?
既然都决定了,还有什麽後悔的?
他转著笔笑著,倒是你,你决定好了吗?
好久没去夜色,他们两个之间好像出了什麽事情。
薛铭的脸色马上变得有些难看,决定什麽,他实在太任性了,昨天他竟要我在大街上大声承认喜欢他,那怎麽可能!
张景言无言,半晌说道:也许他不是任性,只是在你这里缺少安全感而已。薛铭,人心都是脆弱的。
薛铭无言地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说什麽。
张景言忽然觉得很庆幸,至少他和许镜优都没有亲人这方面的阻碍。
许镜优是没有,他是觉得自己这边不算。
薛铭出去时跟他说有空带著家里那个去夜色玩玩,算是昭告天下了。
这个世界能够让他们自由呼吸的地方太少,夜色是其中一个。
张景言摆摆手算是代表知道了。
下班後回家,在餐桌上把这件事说了说,许镜优笑眯眯地说好啊。
张景言扒著饭,心里觉得挺奇怪。
当年的许镜优可是很讨厌薛铭的,很少明显表露自己情绪的他对薛铭可是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敌意。
虽然那个理由很无聊。
这次对他说的话这麽配合倒是挺令他吃惊的。
许镜优的理由是他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以前那样是对自己没有自信的不成熟表现。
而且就算以後有成为情敌的可能,先了解敌人总是对自己有利的。
张景言觉得最後一点才是真的。
洗碗的时候,他觉得许镜优有些心不在焉,看电视时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积极吃豆腐,而是把他抱在怀里,几个小时都没

撒手。
张景言摸摸他的头,怎麽了?心情不好?
许镜优看著他笑笑说不是,然後把头埋在了他怀里。
隔了很久闷声地说:我们以後会一直这样在一起吧?
张景言抱著他的手收紧了一些,声音很平静。
当然。
61
接连後的几天,许镜优的精神都不太好,张景言虽然担忧但既然他不说,也只能把疑问放在心里。
危机总是隐藏在平静的表面下,一朝暴发,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一个与平时没什麽不同的日子,张景言照常在早餐後去上班,天空很晴朗,空气很清新。
一切都告诉他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一天。
虽然公司里的职员们在看到他时的样子有些不对。
公司里的气氛也跟以前不太一样,大家似乎都无心工作,常常可以看到两三个人在一起悄声地议论什麽,在看到他的後

马上做鸟兽散。
而通常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都让他很不舒服......
那种似乎窥伺到他什麽秘密一样的,兴奋、不屑又小心翼翼的窥探的神色......
隐约觉得烦躁的张景言终於在见到薛铭後知道了究竟是怎麽回事。
那种一看就知道品位低俗的杂志封面上照例是为吸引人们眼球的耸动性的标题。
比如──震惊!临宇集团方振宇抛弃妻子与同性恋人同居?!
神秘恋人是养子?!两人关系实为乱伦?!
认养关系长达十二年,行为是否性侵害未成年少年?
采访自受害少年的母亲的第一手资料!
文章的题目一个比一个爆炸,里面内容图文并茂,精彩异常。
张景言叹口气,光看标题就已经很震撼了,想必这本杂志的销量会创新高吧?
丑闻,不是最吸引大众目光的手段吗?
仔细看里面的内容,有几张是在他家附近拍摄的他和许镜优在一起的照片,还有很多两人一起外出时举止亲密的镜头。

按说只是这些照片是无法说明什麽的,主要是里面有据说是许镜优母亲的采访谈话,那女人在里面信誓旦旦地说当初方

振宇是如何从她手上用卑鄙的方法把儿子夺走的。
当初方振宇到底是怎麽得到的许镜优,他大概可以猜测得出来,尽量往电视上有钱的无良大少霸占良家民女的过程上靠

就是了。
不过当初为了钱把亲生儿子卖给陌生人,现在还可以用这个在媒体面前哭哭啼啼,博取同情,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在文里她当然没有提及这一点,只是说自己那时有多无助,想法多天真。没有想到救助自己的恩人其实是恶魔,让她把

儿子推入了火坑。说她有多心痛,多悔恨云云。
文里完美地把他塑造成了一个阴险,恶毒,卑鄙,有恋童倾向的衣冠禽兽。
他经营了多年的虽然有点花心,但本质来说不比常人坏多少的大少形象算是彻底崩塌了。
难怪今天公司里的人看他的样子都那麽诡异,他现在就像头上顶了个我是坏人的特大招牌一样。
今天以後,他可能就是一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同性恋不是大问题,恋童就是人品质问题了。
你还笑得出来?老爷子可能已经看到了,你想想该怎麽办吧。
张景言微笑著翻著书,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能不知道吗?我在想这个女人能从这里面得到多少好处,要多少钱才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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