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都做一半就被你这样子打击,你真想让我不举吗?"周提撑起身体看著我的脸,结果看得我很不好意思,‘做人'
,真难做!
"我没这意思,我就只是觉得你做得多了一点,你如果能少做一点就好了。"空调吹得我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可为什麽
我心里还是有一团火在烧呢?
"好,我可以少做一点,不过这也要你配合才行。"这麽干脆,有阴谋的吧?!
"配合什麽?"我觉得我不应该问,而是装著睡过去。但是问都问了,现在後悔也没有用。
"我要跟你结合。"
结合?啥意思?
我眼冒问号,不懂。
"把我的宝贝放到你屁股里。俗称直肠的地方摩擦。"说著说著居然从旁边拿出一管不知是什麽的东西在我眼前晃过,然
後还顺便拿出一个保险套,晕,保险套,这玩意儿我只在广告片里看过,想不到现在这麽近距离的接触。
"直肠?那不是‘嗯嗯'的地方?"每日的废弃物都从那里出来,那地方可是一个只出不进的地方啊,如果被东西进入不是
很奇怪吗?
"对,那个地方被摩擦会有快感,有些人只需要经过後面,前面都不用刺激就能高潮。"周提微微露出一个笑容对我说,
为什麽我觉得他的笑容有引诱的味道?
"你有试过?"他这麽了解,难道有试过?讲得一副经验多多的样子。
"我有认真了解过。"皱皱眉,表弟周提的笑容没了。他似乎开始不耐烦。
"那就是没有做过?你,到底,是不是处男?跟女孩子有做过没?男的呢?有跟男的做过没?"虽然不太聪明,也不太关
心身外事,但偶尔我对一些奇怪的东西还是有兴趣的,而现在,我正好记起来有看过一篇科普报道说,AIDS最易发生在
男男情侣身上,因为总是滥交。
"我不想说。"他为何脸红?e
"为何?"越不说,我越想知道,他都知道我是一只白斩鸡,怎麽可以不交换一下情报呢?
"没有为什麽,你不要问了。我睡了。"恼羞成怒了?我只不过是小小的问了一句而已嘛。真不像个男人。
"喂,你真不说?我知道了,你肯定也是一只童子鸡。对不对?要不然你肯定就大方的承认了。"我洋洋得意,殊不知触
到了死线,导致後来我被吃掉,两人的童子鸡生涯都被结束掉的结局,想来,真是祸从口出。请一定要再记得一句话:
谨言慎行!
"你烦不烦啊?这种问题有什麽好问的?睡觉睡觉!!"周提的声音变了,我其实听出了他的火气,不过就是皮痒讨打,
还在继续磨叽,又推又拉,然後,表弟不堪忍受,把我按倒在床,非常顺手的就让我两光了──上光下也光!
"喂喂,你不要乱来啊~~"我叫得象个良家妇女偶遇盗匪。这种时候,不知为何,我仍旧是少了一份紧张的心情。也许下
意识里,我知道他不会真的伤害到我。
"没乱来,只是想抱你。"
"目前,我还不想被你抱,放开我吧,我没这心情。"不是没心情,只是有点不知所措。
"我会让你有心情的。"说完,他就真的很努力的让我有心情。
他先是吻上了我的眼皮,没有在唇上逗留真是让人遗憾,不过眼皮被吻的感觉却也是说不出的好。周提的唇柔软,温暖
,而且,还有一丝的颤抖,呵呵,看来紧张与不知所措的人不光是我呢。伸展四肢,被吻得太舒服了,情不自禁的我把
双手放到周提脑後,一把拉下来咬住他微颤的唇。
味道很好,有他刷完牙後的茶爽味道,是我喜欢的。按耐不住,越吻越深,我们的舌头就好象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互
相死死的纠缠在一起,哪怕是呼吸都开始困难了,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先松开彼此。在我被吻到快晕厥过去时我脑子里
出现一个声音:就是他了!
长长的一吻结束後,我眼眶里的泪水都彪了出来,泪眼婆娑中,周提的脸还是这麽的冷静,但他眼中却是开了朵朵繁花
,象烟花一样灿烂,忽闪忽闪的。
"这边,摸一下。"周提好象也被这个深深的KISS吓到了。不过更多的,是激情,是欲望,他额头的汗水和下面鼓鼓囊囊
顶这我的东西显示了他是真的情动了,要不然,我相信没有任何直男会对另一个男人有欲望,再说,我也不是倾国倾城
的美人。
我带领著他的手来到我的胸膛处,说不出来原因,我就是想让他感受我的心跳,这一刻,我确信,我的心是为了他而跳
的。而他,我也要确定是为了我而跳的。
按在心口上的手,感受著皮肤上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生命的脉动,周提慢慢的由这一个动作接收到了我的感情,後来,
他越是温柔了,看著我的眼神都快要化成水,让我以为自己是不是变成女人了。
全身的肌肤在他经过之後都火热火热的,我侧眼看了下手臂,刚才被他不放过的也啃了好一阵,果然红了。周提近乎虔
诚的膜拜我的身体,没有一个方寸之地逃过。
"你的身体就想拉满的弓,饱满,润滑,还有,美丽!"周提不顾我的羞耻心,居然当著面就这样说出来。天,他的手还
在我的重要部位留连不去呢!
"说,说些什麽啊?你,要就快点,磨磨蹭蹭象什麽话,你,哈啊......"最後我的絮絮叨叨受到他的强力一握後就化为
尖叫,不说一下,害我就这麽没一点准备的射了出来,还没回过神来,接著又来更猛的。
他的手指不知涂抹了什麽,在我失神的空挡,就拉开了我的大腿朝两边分开,又把他自己的身体卡在中间,左手还在爱
抚著我的腰腹,右手就在往後面袭去。
"
恩~"我的呻吟从喉咙发出来,还拐了几个弯。然後我追悔莫及,周提好象被我鼓舞了一样,在我那一声後,毫无预警的
就捅进一根手指。没有太大痛感,但是很不
舒服,让我直觉的就想要蠕动肠道把那异物挤出去。不过都是无用功,周提不象一个会把到嘴的肉放掉的好人。我看的
出来他也很辛苦,全身的汗水都密密的下滑至
我的胸膛,再混合我的一起粘湿被压住的床。
好一个芙蓉帐暖,我真的是,好热!
全身又开始燃烧起了我不熟悉的高热,那把火的点燃者,叫周提。我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已经柔软下来,
下体被侵入得也越来越深,越来越多。我的意识恍惚,睁眼看灯,都是五彩,在闭上,更加的有强烈晕旋感,使我想起
了小时候玩云霄飞车的失重感,心脏都要蹦出来,又痒痒的,想挠也没办法。
"很热吗?"开了空调的,周提还是问了以下,他好象是怕我中暑。
"还好,你忍不住了吧,应该可以进来了。你,快,近来。"我热的原因有一半在他身上,他象一个太阳,辐射出巨大的
能量,把我都晒得与他一样。
"好。"
下一刻,我就感受到那正宗小太阳的威力。烫,漫溢的热情滴在穴口处,我瑟缩了一下,蘑菇头正好探进来,我一缩,
刚好把头含进去。
"慢点慢点,夹得我痛。"周提惨叫,他忘记抹KY在那根宝贝上面,就这麽性急的冲进来,他痛我也痛。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我难受啊!!结果被这贼人占去先机,还我反而叫不出口。
"你放松点放松点,要不然我出不来也进不去。"看周提好象真的痛苦难耐,我换位思考了下,觉得也的确很痛。深呼吸
,呼~~~,吸~~~,好,再来,呼~~~,吸~~~。
几个来回,我终於放开了紧绷的肌肉,那一圈括约肌,也不负所望,自己慢慢的开开合合。配合好压住我的表弟,让他
有进无出。(这个地方不是有出无进的吗?)
"是男女的关系,还是肛门与阴道的关系?我总觉得不该紧到这种会绞断的程度。"周提试著动了动,但一看见我哧牙裂
嘴的小样就立马不动了。虽然感激他这点耐心,可是,他能不能闭嘴?!
"动一动,你矗在这里准备当道具吗?"那样的话就不用了,请退出去,我留著时间睡觉还好一些。不过这话说得过了,
接下来他就象是要证明自己不是道具,可以用‘拼命'二字来形容他的动作了。
"轻点,呼呼~~你要谋杀我吗?"下面明明是一根肉棍,为何我体验到的是刀割肉的痛楚呢?一进一出间,火辣辣,甚至
是象被下了油锅。天,我就是那条锅里的鱼。
"湿润了哦,来,你摸摸,这里,我们结合的地方。真的是柔软无比。"我一个不查,手就让周提抓著来到了我俩下身的
连接处。
真的是很柔软,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随著那阳具的进出,我还摸到了我身体内部平时绝对不可能摸到的
肉壁,太不可思议了,奇迹,我身体的奇迹!(呃,所有的小受都是奇迹!!)
"紧紧的咬住我不放呢,看,如同乞求般,还在认真的吮吸,表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不搭的问题不要问,大人没教
过你吗?上下不连贯。
"废话少说,快一点!"刚才我好象被碰到某处,非常有感觉呢,再来啊!!我也要有快感,不然下次打死不做
BUTTOM......
然後就是又一阵的大动。激情与汗水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到最後连鲜血也出来凑热闹。对,我流血了。不是动脉大出血
,而是肠壁的微血管出血。在周提放了一炮後,退出我身体时,我的‘小口'吐出来的不光是白白的浊液,还有红色的血
丝。
"出,出,出血了,搽药,对,搽药,你这里有什麽可以止血搽药的东西麽?"作完了才慌乱?果然比我少吃几年干饭。
我的体质有点不好,血液中血小板含量少了点,但还不象白血病人那样,我这还是正常范围。只是受伤後血失得多点,
伤口愈合起来难点罢了。
(突然发现H写不出来了,所以草草停下。等我水平上来了再写,最近书真的是看少了!!)
"周提别动!"周提找药时我突然喝住他。他没动。e
"啪!"在我缓缓的,摇摇摆摆的走过去来了一巴掌後,一具蚊子尸体巴在我手上。
"它要咬就咬,你别动,你还在流血,你怎麽不告诉我你是不可以出血的体质?"周提找到了药,我如青蛙般被翻了过来
,不过方向相反。我趴在刚刚被摇得吱嘎做响还以为没有明天的脏床上。真不舒服,有些独人的味道,虽说一半是我弄
出来的。
"但咬了後你会痒啊。"不,这不是原因,我只是条件反射,看见蚊子,哪怕是爬,我也要爬过去打死它。
我是心疼他,每次他虽然没有表现出很痒的样子,但我看他眼底那股愤恨就知道了,甚至有时候,我猜测他如果是科学
家的话,一定会专门研究驱蚊药的。
"不是痒在你身上,不用担心。"周提说话怎麽就这麽刺耳呢?
"什麽叫不用我担心?这具身体我才用过,目前是我的私有财产,就连你,都不可以伤害它!!"我讨厌他说这种好象跟
我无关的话。听起来就好象我们的亲密是假的。
"啊?啊,哦,哦,你生气了吗?不气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你还在流血不该动的,我没别的意思。
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周提很快就反映过来,做出解释还奉送讨好的傻瓜笑一个。
"我没有。"我否认,不过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嘴硬'二字。
"我上药了,可能会痛,你忍忍。一下就好。"违和啊违和啊,现在又感受到那个肿起来的地方被刺探著插入。哎,为什
麽不是女人呢?这样就可以放心使用不怕受伤,也不必担心以後那个地方会不会有什麽後遗症。
"唔......"闷哼不是我的风格,只是现在除了这样做我也无法做其他的事。
八月。
自从我与周提有了肌肤之亲後,我们就过上了很正常的一周两次规律性生活。不一定每次都插入,不过,发泄出来是肯
定的,至少,他有每次都出来,我,我一般都一周一次,如果太热的话,身体又不舒服,我可能两周才让他碰一次。而
他,却是没有任何的抱怨,只除了色狼行为很多以外。
"好热啊,这麽热,都不知道吹冷气以外能干什麽。"我侧躺在沙发上看著借来的影碟对著周提发牢骚。
七
月过後,我就再也没到过我的小饭馆去了。吃饭都有了著落,本就不需要天天往那里跑,而,现在,这麽热,就更是不
需要了。所以我就完全不去关心那个小店。哪
一天,如果有人跟我说,我的店被卷走了,我都不会在意的。天啊,这麽热,我是不会去的,有谁要,拿走好了,只要
不担心本人会用某不太道德的手段把东西抢回
来就行。
"就吹冷气啊,你在天气不热的时候也没做什麽大事,还不是天天闲闲的,现在只不过是多吹了冷气,少往外面跑了两圈
罢了。"
"那不一样,我那时还可以想出去就出去,但现在不是以我的意志为转移,SO,感觉就似坐牢,不爽!"
我不出去,分两种情况,一是自愿,二是被动,怎麽会一样?脑子进水了才会感觉没差,要不哪些在各大监狱里蹲的人
又怎麽会出不来?难道说他们不想出来吗?当然不是了。
"好了好了,我们出去野餐吧。"周提这一周也是放热假,幸好有他和我一起发霉。
"野餐?你几岁了?"太幼稚了!我可是个奔三的男人。b
"那别的父亲带著自己的孩子出去野餐,不是也会丢脸?"周提好象想到了,就非常想做,腾的一下就起来收拾收拾,把
触目所及能带走的就都塞包里,然後在我还在散漫看著冰河世纪里的小松鼠搞笑的时候,把我也打包好了。(ICE AGE
真的很好看哦~那只松鼠超搞笑的~)
"好了,我们出发。"周提一把推我出了大门。哇啊啊~~~烤熟了烤熟了,我不要做烤猪!放我回去,不可以这麽惨无人道
!!这样做完全枉顾了我的人权!!抗议抗议!
"是个男人就抬头挺胸,这麽畏缩在角落里干什麽?"我们来到的地方是动物园,太热了,动物们都会去了,不过,人却
很多。中国人口这麽多,随便哪个地方,都是人多过其他生物。
"我热,太阳都升这麽高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我抱著冰凉的墙柱不肯放手,周提也许看了好笑,干脆拎著我的T恤
後领走,结过就是我输了,只好放手。软趴趴的慢慢走,反正他在前头帮我当阳光。
"现在才十点,太阳还没有这麽热,出来走走是为了你身体好,你看你多久没出门了?"周提也非常勇敢的尽量挡在我前
头,不过太阳公公太伟大了,怎麽挡,周提都是挡不完的。我身上大不分都还是晒著。
"去看熊吧,听说这里进了一只大白熊。"转角处往右就是熊馆,不过老兄,你市从哪里‘听说'来的?
"刚才走路的时候一个大妈有说,我刚好听到。"周提看著我两眼问好,居然知道我的疑问,看来他吃我的口水吃那麽多
也是有用处的,都知道我在想什麽了。
"哦。"我跟在後面继续前行,再看到馆口的时候,一个箭步冲过去,那里可是大块的阴影,一看就不热。
"熊馆里的熊有空调吹!真是奢侈。"我看著熊馆上方吹出来的冷气都是白白的,心中突然想下辈子做熊也不错。这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