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局面,只是藤最后这句话就把自己的阵线全毁掉了?急忙的离开了佐藤的公寓。不敢回头面对佐藤鄙夷的眼神。不对
啊!自己从来就不在乎这些啊?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不是已经习惯了?那些恶毒的辱骂,那些憎恨的耳光,还有那些嫉
妒的殴打。可是,又有哪一样比藤的刚才那一句更加让自己心痛!
走在大街上,夜空被五彩灯照的明亮,人群丝毫不比白天的稀松。而且人们的情绪似乎都要比白天是更加亢奋。这样灯
红酒绿的夜生活,对自己而言是那么熟悉,却充满了罪恶。
其实难过些什么呢?他说的红罂,不是十年前就死了吗?现在自己只是潋椤另,是为了达到自己目的可以牺牲一切的人
。这样的结果是自己一手安排的,并没有超出自己的掌控。那心里的失落感,到底是什么?
"嘟嘟嘟嘟-----------"最普通的铃声想起了。
"怎么了?"潋椤另强装出带笑的嗓音。
"另!还好你不在,我在隔壁听到佐藤那里的动静,简直是要拆房子!"阿糜亚夸张的讲到
"哼哼,未婚妻被人侮辱,而且主谋还是自己的情人,谁都会发疯的!"
"也是,换了我啊!一定先砸了你,再砸家具!那可是要钱买的!"阿糜亚笑道。
"家具要钱买,那么我这个倒贴倒真是比家具还不如哦?"
"喂,我开完笑的嘛!"阿糜亚有些着的解释"可是你怎么就是不否认呢?又不是你!另!?"
"这个你别管!"潋椤另声音冷下来。
"难道和那件事有关?"
"说了你别管!"潋椤另加大音量,"还有,你那天通知我马纳的动静,我记得我也叫你不要插手的!"
"是,既然你坚持。还有,这两天实验室就要完工了。你去检查一下基础设备还有前期清洁药水的调配。"阿糜亚提醒到
,另对于他的科研工作时间向来是凭感觉的,只是这次,怠惰的感觉似乎持续久了一点。
"好啦,现在我时间多,今晚出去玩玩,明天去实验。记得叫他们把生物提取的样本那过来,我自己做吧。你安排的那些
人那进度是在太夸张了。"
"行了吧!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怪胎?今晚也别太过火了?"
"要我不过火,那阿糜亚来陪我吧!"潋椤另又玩笑起来。
"SORRY,我对男人没有兴趣!"说完就挂了电话,阿糜亚不明白,另总是恋恋不忘吧自己拉下水!
他在家里砸东西?要发泄有没有舍得伤害自己才叫自己滚的吧?呵呵,心情有些明朗了。这么说,该去做正事了。
夜晚,海风比白天还要大一些,一位老夫人扶着在海边的栏杆眺望远方。名贵的丝巾在风中漂浮,像是指向海的远方。
"是藤霎尔曼夫人吧?"潋椤另走到她的身后,礼貌的问道。
"就是你约我出来的?"马纳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人。
"哎呀,一般人见到我这张脸,男人是倾慕女人不是艳羡就是鄙夷,老夫人真是,呵呵恕我狂妄,您真是和平常人不一样
呢!难怪教育出那样优秀的儿子!"
"不,我和平常人也一样。你不用赞扬我,不惊讶,只是我曾见过一个和你相似,不,甚至更加耀眼的人。"没错,那个
抢走自己男人的心的女人!
"原来是这样!看来真是我自以为是了!"
"不,你没有,看见你我才知道,为什么我的藤儿会对你如此着迷!如你这般的人出现在他面前,我不该怪他没有定力。
"
"老夫人过奖了,怎么不说我是凭些你们这样贵族人家所不齿的手法?你是这样想的吧?"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不过我也承认,只要达到目的,过程如何,是无关紧要的!"
"看来我们是一类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毁掉自己儿子的未婚妻,也是你最疼爱的女孩?"
"疼爱?为了藤儿,任何人都是可以牺牲的,包括我自己!"马纳坚决的说道。
"你的目的只是想让佐藤离开我这个有可能让他颓废的人?还是,也想借机摆脱早已家道中落的米拉一家?"
"当然两者都有!"
"哦?"潋椤另笑了起来
"不过,既然你向我证实了你的身份,我当然不可能拒绝你,让藤霎尔曼家更加辉煌!"
"那么,你是同意我咯?"潋椤另伸出手。
马纳却没有迎合潋椤另的邀请握手"我不拒绝你以潋椤另的才智辅佐留在佐藤身边,但是我对你红罂的过去----"
"还是介意的!"潋椤另替她说下来"我明白,任何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儿子拥有美丽洁白的新娘!不过您放心,我要的,只
是做他的情人!"
"我是不懂,以你现在的位子,为什么要执着的选择呆在我儿子身边?"
"除了他,还有男人配得上我吗?"潋椤另妖娆的声音道"做红罂的我,可是习惯了被男人宠爱。"
"那好,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再回到他身边?现在藤儿一定恨死你了!"马纳恨了解自己儿子的个性,他现在这样误会,只
怕是。
"您只要不再插手,其他我会安排!"
"潋椤另!看来我又一次低估你的魅力和才能!"马纳眼前那个美丽的男人,散发出的那种自信,在常人是永远不可能拥
有的!
18
"先过滤七号样本,烘干到水分控制在百分之零点一到百分之零点二,用一号样本做参照。"潋椤另眼睛盯着一台自己改
造过的计算器显示屏一面对实验室里的人发出指示。
房间里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装着各种颜色气体或液体。这个已经是提取工作的最后一部了。只有分离和鉴别筛
选。在另看来,只要动作快一些,今天晚上做完应该是不成问题的。真是不知道,自己任命的那个实验负责人怎么可以
把怎么简单的小时夸张成十几个月的工作量。在阿糜亚拿给他看的记录来看,他们做的这个提取分离反反复复失败了很
多次,而且一直没有上报!
今天潋椤另自己亲自主持实验,从早上开始,虽然说到现在下午四点过一直呆在实验室里分析数据,发出指示,但是离
最后工序完成只有几个小时了。其实只是很小的一个环节被他们疏忽而已,居然在那些人十几次的失败和反复中竟然没
有人注意到温度和压强的关系在湿度不同的情况下是对应系数是会有一定改变的。现在要做的烘干是最容易出错的地方
,只要做完这些,剩下的就自己就可以不用亲自过问了。
要不是和那个化妆品公司达成协议要推出什么新产品,而且上市时间又快到了,他才不会亲自主持这样小的工程。
"好了,所有样品都放到恒温箱里,温度调到38.5摄氏度。明天早上你们几个过来分析样品,合格了就把数据和图片光盘
直接提供给他们公司,让他们的厂家投入生产"另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跳跃得数据,看来没有什么大问题。
"另,出事了!"阿糜亚焦急的声音传过来,紧跟着就是实验室的洁净区用的特有牛皮制造的鞋子和橡胶地面撞击所产生
上的沉闷的声音。
"怎么了?干燥还是失败了?"潋椤另眼见没有离开那些数据,声音略显惊讶,自己已经计算好了所有的环节,没理由再
出错,难道含需要把这里空气中活性成分的多少也考虑进去吗?"我呆会儿做一次,叫他们现在不要停下。"
"不是!不是的。另!是米拉!她要醒了!要自杀"阿糜亚大声的喊叫到。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潋椤另眼睛终于离开了显示屏,冷冷的看着阿糜亚"你要是没有事儿做的话,现在去北美的植物基
地把我的兰花摘两朵用水晶盒装着拿过来。"说完,又转身盯住那些数据。
阿糜亚一时间尴尬的站在潋椤另身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是啊,米拉的死活和另有什么关系吗?没有吧!?依他
在潋椤另身边怎么这么多年对潋椤另的了解,他从来不关系自己以外的人。何况现在是他某种意义上的情人的未婚妻要
死!
"阿糜亚,她在哪儿?"这句话大大的超出乎阿糜亚的意料,
"在约罗河河边,现在佐藤在那边,米拉一直坐在桥的栏杆上不许人接近,好像很危险,警察已经安排了援救小组,可是
我看这两天阴雨不断,恐怕水流很急,若是掉下救回来的机会几乎为零啊!
"纳德尔,负责接下来的筛选,从现在起的所有工序做详细的记录,整理好以后放到我的书房。"说完,直接走向大门,
结果女佣手里的外衣。"阿糜亚,带我过去。"
而阿糜亚由于一时的震惊没有回过神来。怎么说变就变?"恩--可是,可是另你没有必要去救她啊!"
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带着一副我就是上帝的宠儿的自傲的神情,仿佛这是一件好事,可以维护到自己利
益的好事!
"少爷不会是想要她死吧!?"阿糜亚现在有些担心了,最近另的眼神经常不对劲,就像刚认识他时他的那种眼神。那种
表面上明明平平静静淡淡然然的,却带着邪美的骄傲让人看到就总有一丝丝不安。
"她的死活与我无关,只是"稍微顿了顿"藤会在乎的。"
刚刚连续下了几天的暴雨,不但江水上涨来势汹汹,就连天上也是翻滚这不平静的黑云。雨停了,可是弥漫在阴沉里的
水蒸气迟迟没有散去。空气中像舞动这水的精灵凄婉的歌唱着撞击着行人的皮肤渗入到心灵。
阿糜亚驾车很快赶到了约罗河岸边,原先在那里应该是酒吧的外摊地,别致优雅的桌椅板凳已经被移除到一旁。人没有
那样多,因为在几里以外警察就筑起了警戒线。有钱人家,一出点点事就会造成各方面的影响。
米拉十分萎靡,身上还穿着医院的那身睡衣,显然是一醒来就马上想到了寻死。她坐在河边的栏杆上,双腿搭在外面,
赤着双脚,显然是鞋子已经掉下去了。风呼呼的刮,像体会到了米拉现在的心情,拾起她的长发,扎乱的扶过她苍白无
色的脸。此刻,米拉到是有了一些红罂的有时候病态的娇美。
"下来!宝贝,你知道我不会在乎的!我们不要等两年以后,就现在!我们马上就去结婚!下来吧"佐藤在离她很远的地
方焦急的呼喊,可是并不敢靠经。现在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刺激到米拉脆弱的神经。
潋椤另却笑着慢慢拿的走近他们。阿糜亚尴尬的站在一边,他可是很清楚的看到了佐藤家人的喷火的眼睛。
但是,大家都只是盯着这个美丽的男人走过。潋椤另一袭敞开的白色风衣,里面是刚才做实验时穿的半开半扣的白色衬
衣,不同于他以往精心挑选出门的衣服,这是有些中性的样子却让人一眼就知道是男性的打扮。大家都在想这也许就是
那个害得未来的夫人这般死去活来的男人。他居然现在还敢来?
"怎么?磨蹭了这么久还是没勇气下去?"潋椤另轻蔑的说到。
米拉和佐藤同时猛然转过头来,一个是绝望,一个是愤怒。
佐藤简直不敢相信红罂现在会说这样的话,冲上前来,啪的给了红罂一个响亮的耳光"贱人,你马上给我滚"佐藤想要把
红罂拽走,阿糜亚却马上冲过来挡在了他们两中间。
潋椤另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看着和阿糜亚纠缠在一起的佐藤,在看着已经悬在栏杆上摇摇欲坠的米拉,嘴角微微扬起"
跳下去吧!你引以为豪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一面走一面逼近米拉"犹豫什么呢?佐藤还会要你这样的身体吗?我是下贱
肮脏,可现在的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红罂!我死也不要放过你!"米拉红着眼睛哭喊到,说着纵身就跳了下去。霎那间,一切都安静了!所有人都想像是被
定格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风依旧呼呼的吹,那树在沙沙的摇晃。
"米拉!"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佐藤。这一刻,他几乎忘记了红罂这个罪魁祸首,直接奔向米拉最后一刻停留的地方。
猛然被人一把拉住了,佐藤狂乱的回过头来,用力的甩开那只手。居然是红罂!他毕竟是个男人!红罂嘴角还带着血迹
和微笑,丝毫没有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动容。"你为她居然命都可以不要?"
没有等佐藤说出任何话。红罂转身自己跳了下去。"少爷!"阿糜亚惊呼到,朝着栏杆下面,呼呼的风中,也只有身边在
发呆的佐藤有可能听到!
19
"阿糜亚!?"佐藤不可置信的看着阿糜亚,什么?他的大脑已经容不下任何的变故。米拉跳下去了,红罂也随着她跳下
去了!阿糜亚没有回答,佐藤看看四周有谁可以解答他的疑问,可是敢走到这么进的只有他们两人。
"不行,我要下去救他们!"佐藤说罢,一脚准备跨出栏杆。
这次,又被人一把抓住。"阿糜亚!"做佐藤几乎有些哀求道。
"你少填乱了,少爷下去就不用担心你的未婚妻了"阿糜亚特别强调‘未婚妻'这三个字。他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为
了这个男人?阿糜亚心痛,不是说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吗?潋椤另,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
"少爷?"佐藤呆呆的问到。
"就是我的主人,潋椤另!"此刻阿糜亚也变得狂怒起来,只是压抑的愤恨更加可怕。
一群人在岸边焦急的等待,救援小组在一旁多次请求佐藤让他们下水救人,而佐藤却精神恍惚的一直没有同意。时间一
分一秒过去,水面还是那样。狭窄的地方湍急,宽阔的地方平静。就在所有人都盯这平静的那一段搜索时,阿糜亚却指
着最急的那个河段喊道"那里!他们在那里!天哪!他局然救生衣都没有带的!"阿糜亚说的救生衣是潋椤另的发明方向
实验室中的新产品,遇水则可胀气救人。现在少爷明显是在自己划水挣扎!不过,似乎他还是有带着小供氧器。也是潋
椤另闲着没事的时候摆弄出的小玩意。
抢过望远镜,看着红罂抱住米拉在激流的水里挣扎,佐藤心好像给白蚁做了一个窝那样。救援人员在阿糜亚的指示下,
好不容易才在岸边靠近他们,几次努力后才把两人拉到了营救的小船里。
等到两人都安全的上了岸,看着昏迷的米拉,再看着脸色惨白的红罂,不现在应该叫潋椤另."为什么?既然逼她去寻死
,又要救她!?"
"这样脆弱的大家小姐。今天死不成明天一样会寻死,不让她体会一次死亡,她是不会珍惜自己的生命的。下次若还想寻
死,就随她的便!"潋椤另接过阿糜亚递过来的毛巾,披在身上。这样的天气,湿了衣裳,风一吹,是刺骨的寒冷。
"那你为什么要救她?"
"我若不去,你一定会跳下去吧!"
"那是自然!"
"你若下去,别说救人,就是自己都救不了!这样水流,没有经过计算的话,游错一个水域都有可能被卷入下层激流。"
潋椤另淡淡的解释道
"因为不想我死?"佐藤心头又一阵抽搐,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