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强取豪夺)——狂上加狂
狂上加狂  发于:2011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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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们爱下饭,基本吃饭就在这个大厅。”傅帅坐到了沙发上,懒洋洋地跟盖志辉解释着。

“快来吃饭啊!”这时舒畅表妹娇滴滴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三个人坐在绿丛包围的原木餐桌边,开始享有表妹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因为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小盖一般吃饭的速度

是极快的,否则十多个大小伙子围在一个桌子上,仿如飓风过境一般,片刻功夫连渣都不会剩下。

可是美女当前,小盖吃得那叫一个斯文,俩个眼睛不停在海参与表妹之间穿梭。

舒畅小妹妹一看也不是省油的灯,眼波流转地不停地瞟着盖哥哥,欲语还休的火候拿捏十足。

而傅帅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二人,将入口的鸡脆骨咬得嘎嘣山响。

天色将晚,三个居心叵测的男女食不知味地吃完了这顿乡村晚宴后就要各自归寝休息了。在吃饭后水果的功夫,小盖趁

傅帅去洗手的功夫,对表妹说:“这山上的夜景一定很特别,我一会想去四周走走,消消食,你想不想去啊?”

表妹抿嘴一乐:“好啊,散散步正好减肥。”

“好!一会咱俩在大厅集合啊……对了,你别跟你哥说,不然他肯定也要跟去,我还想跟你说说你哥在军中的糗事呢!

特好笑!”

表妹的笑意更深了,闪着一双大眼睛点了点头。

进了傅帅给他安排的房间,盖志辉迅速拉开自己的旅行包,取出牙膏牙刷闪进卫生间去刷牙。

等进了卫生间才发现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小盖刷完牙后,又拿起架子上的一瓶香水朝衣服上掸一掸。

等口中没有什么异味了,盖志辉看了看镜中的精神的小伙子,一打响指,——出发!

此时,时钟已经指向九点了,大厅里空无一人。可能是怕进小贼,四周的门窗关的很严实。

盖志辉觉得有些热,边做在沙发上耐心地等待。

黑暗中四周的树丛影影绰绰的,好似一群魍魉在虎视眈眈。盖志辉琢磨着一会跟表妹是走迂回路线,还是看准时机单刀

直入。

思来想去,眼皮越发沉重。身子仿佛陷入到淤泥里。粘稠的泥浆顺着鼻孔开始往里灌,让人窒息的喘不过气来。

突然条小鱼透过淤泥钻到了自己嘴里,带来了一股透气的清凉。

他如获至宝,拼命地张大了嘴巴,任凭鱼儿来回的翻腾。

终于他睁开了粘腻的双眼。忽然发现有个人趴在了自己的脸上。仔细辨认一下,原来是傅帅。

操!盖志辉动了动酸麻的胳膊,一拳挥了过去。

旁边的舒畅惊叫一声:“哥!”

盖志辉蒙住了,这傅帅胆子太大了,怎么敢当着妹妹的面耍流氓呢?

“我哥好心帮你人工呼吸,你这人怎么恩将仇报啊!”

人工呼吸?怎么回事?

原来大厅里摆满了植物,白天还好些,可到了晚上封闭的屋子里都是潮湿的二氧化碳,呆在其中,很容易缺氧中毒。山

上的人都知道,一般晚上谁也不去大厅。

只有盖志辉这个急色猴往毒气房里钻,结果晕过去了都不知道。

幸好,傅帅去找小盖扑了个空。在大厅里发现了晕倒的盖志辉,情急之下,傅帅捡起桌上烟灰缸把一扇窗玻璃打个粉碎

巨大的响声把一屋子人都惊醒了。

看着一边脸发青的傅帅,盖志辉有些讪讪的,含糊着说不出自己为什么来大厅的原因。尤其是看到表妹穿着睡衣刚刚睡

醒的慵懒模样更是心中暗自发恨!自己整个被人涮了!

等他被傅帅扶进了自己的房间,混沌的大脑总算有点开窍了。

“傅帅,人工呼吸需要上舌头吗?”

傅帅没吭声,转身把房门关上,再把锁头拧上,然后笑得渗人!

“人工呼吸的方法有很多,上下都是要疏通的,今天,我就来示范一下全套吧!”

11

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傅帅的俩个眼珠子冒着发亮的光儿。

盖志辉暗叫不好,可脱氧的嗓子也只能沙哑地说:‘你……你敢!”

话还没落地,小盖就深深地懊悔起来。这时候说“你敢?”就好比大姑娘露着胸 脯,光着腚子喊“不要!”

这不是明摆着勾搭男人嘛!

叫个热血老爷们都得竖起旗杆子证明一下自己的亚洲雄风。这次傅帅没有张口说话,一个利落的动作就把盖志辉按在了

床上。

黑暗让身体的其他器官变得敏感起来,压在身上的人有着一双螃蟹钳一样的爪子,将自己一层层地剥落干净。

突然,傅帅顿住了,用鼻子在盖志辉的脖颈见仔细地嗅了嗅:“Crave?味道可够撩人的啊!”

盖志辉早忘了自己在卫生间里猛喷香水的那档子事了,只当傅帅又用言语调戏自己。

接下了,傅帅冷笑一声:“你对我表妹没按好心啊!要是没晕过去,你是不是打算这样啊?”

说着傅帅将手放在了盖志辉的胸前,揪起一颗“巧克力豆”就开始揉搓上了。没等小盖叫出来,大手又游移到了内裤的

里面,也不知抠弄着什么。

“是不是还打算这样啊!”

盖志辉瞪圆了眼睛,攒足了力气替自己洗刷清白:“操你妈!谁跟你似的,爱抠屁 眼!”

傅帅本来是带着气的,可听了盖志辉这么缺魂的回答,忽然扑哧一下乐了。

“不是这样啊?那换一种试试!”

盖志辉哪里肯让他再摸下去,攒足了力气想要反扑。可是一直笑吟吟的傅帅抽冷子又朝他肚子狠狠地击了一拳。

痛苦的呻吟声被傅帅一点不露地堵在了唇齿之间,屋子里只有大时钟的嘀嗒声与男人粗野的喘息声,过了片刻是床垫被

猛烈摇晃的嘎吱和喉咙间滚动的呻吟……

以前盖志辉从没觉得妇女的地位脆弱过。

天生的弱者啊,走夜路的时候得警惕着午夜色魔,在办公室时得防范着男同事的性骚扰,最恶心的莫过于被自熟人的强

奸了!到时候人家无辜的一眨眼睛:“我以为你是自愿的。”操,你又能怎样?

现在盖志辉终于发现自己比妇女的地位更脆弱了。

面对这赤裸裸的职场性骚扰自己哭诉无门,最后月黑风高夜,终于他妈被奸了!

当被捅了了后门的那一刻,盖志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拿出了平时上大号的劲头,憋足了劲儿想绞断探进来的那物件

可惜遇到的是傅帅,玩臭后门子那叫一个娴熟。捏住高志辉的软软的那截,贴着高志辉耳边说:“你要是敢夹掉我半点

皮儿,我都把你这根拧下来。

盖志辉不敢。

他妈打小就告诉他,不准爬树,不然就跟前院的胜得叔似的,小时候被树杈刮伤了小鸡鸡,长大了娶不到媳妇,成了老

绝户头子。

那个不怎么长胡须的得胜叔在小盖志辉的心里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男人什么都没有,也得有个山炮似的鸡鸡。

可当傅帅心满意足地从他的体内拔出来的时候,盖志辉却有种自己连得胜叔都不如的感觉。

傅帅糟蹋完纯种的处男,一提裤带走人了。

居然连假惺惺的对白都没有。就算畜生也得说点“放心,我会对你负责” 或者“我是真稀罕你,所以没控制住”

再不济也得表扬上一句:“你屁 眼真紧,我很满意的。”之类的话

可傅帅抬眼看了看窗帘上一闪而过的亮光,提起裤子就走人了。

我操他八辈祖宗!

盖志辉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都隐隐地抽搐。后面更别提了,火辣辣的直钻脑子,刺激着叫“自尊

心”的玩意。

抖着双手穿好了衣裤后,他瞄见桌子旁放的一尊铜质塑像,于是握起雕像就冲了出去。

这时候管他是什么司令的儿子,盖志辉只想一下子把那畜生的脑子砸开花,敲成肉泥都不解恨!

一瘸一拐地冲出去,发现楼下的客厅里亮着灯半掩着的门缝里露出惨白的光。

盖志辉握紧了手里的家伙什就想推门进去,可是门内的一声惨叫,拦住了他的脚步。

侧着身子从半掩的门缝望进去,盖志辉慢慢地睁大了眼睛,手里的塑像险些滑倒地上。

12

屋子里的灯惨白一片,映得人的面孔也白得煞人。

山上大半夜的,也不知什么时候聚了一堆衣着怪异的人种。为首的那个剔着秃头,偏偏脑门中间留了一溜的红毛,就好

似野马的鬃毛一般,在光亮的脑壳上摇来晃去。

其余的五六个小子也是个个弄得跟西游记里的巡山妖怪似的。傅帅夹在其中,显得特别像人。

还有一个男人,被三个“妖怪”按在了地上。那个留鬃毛的小子正拿着一个什么东西,捅着那男人半露着的屁股。

高志辉凝神一看原来那个鬃毛男手里拿的居然是根擀面杖。

躺在地上的男人受不了了,惨叫声刺得人耳朵生疼。跟着他疼的还有躲在门外面的盖志辉。

自己刚被畜生疏通完下面。那种被迫扩张的感觉现在还在下面盘旋,看到此情此情,所有的毛细血管立刻不寒而栗。

里面是什么勾当?经过“疏通”的高同志当然门儿清了。

说来也怪,里面这么大的动静,那位天仙表妹和山上的工人也不见出来,莫不是都睡死过去了?

“行了,红军,动静小点,大半夜的跑我这来制造命案现场啊!”

那个鬃毛男并没有停下动作,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哥,你不知道这小子他妈多恨人!带着三个傻帽楞把我新买的车砸

得稀巴烂!今天落我手里非整死他不可!”

听话里的意思,这人是傅帅的亲戚。盖志辉的第一反应是报警。这个傅帅也太离谱了!先是强 奸自己的战友,现在又纵

容亲戚人身伤害!自己的弟弟都把人祸害成那样了,姓傅的却只是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

这样的败类,有一个算一个都应该拉出去军法枪毙。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要是报警了,屋子里那些人固然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可那姓傅的难保不顺嘴胡咧咧。到时候自己被

一男的开光的事这么一宣传,估计师长他老人家都没自己威震八方。

自己的爹就是种地的老泥腿,跟人家有钱有势的老子没法比,到时候只能自己在那单练硬抗,这么一想,刚才想拿塑像

砸人的冲动立刻消减下去。

人吧,心理不平衡的时候一般都找参照物,跟高的比,请等着跳楼自杀吧!可要是跟不如自己的一比,心里那个舒坦欣

慰。

就拿屋里那小子说吧!被人奸了不算,还有一屋子人在那观摩,一会搞不好再轮一圈。这么一看,自己刚才那个密室强

暴案,真不算什么。

不过那个倒霉蛋也是个硬茬,除了刚开始叫了几声后,楞憋着不出声。被人按住的手死死地握住了地毯。

手背上的一颗红痣都快像要滴出血来似的。

盖志辉想自己得做点什么,不然跟屋子里那帮子山猫野兽有什么区别?

他忽然想起在上山的时候,看见别墅边堆放着一堆从果树上修剪下来的树枝。因为山上果树不少,剪下来的枝杈子数量

颇多。

盖志辉上楼收拾好自己的背包,蹑手蹑脚地出了别墅的大门。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见看见大门口放着好几辆摩托车和一个越野吉普。

刚才被傅帅折腾得厉害,没有注意外面的动静,看来刚才窗外的灯光就是车灯晃的。

盖志辉摸摸兜里,正好有在火车站买的一块钱三个的打火机。他把两个扔到柴草堆上,再用石头砸碎,让里面的液体流

了出来,最后点燃剩下的那个打火机。

那些树枝估计放一段时日了,点火就着,火舌头窜得老高,盖志辉高喊一声:“着火了!”

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当他走到村里的扬尘土道上时,天都已经蒙蒙亮了。技术干部平时除了出早操,基本是没有日常操练的。自己虽然平时

总打球,可是这么长时间的行走还是两腿发酸。

盖志辉不怕傅帅猜出来火是他放的。猜出来又能怎么样?自己纯洁的屁 眼哪是一堆破树杈子能换来的?

这把火就是让姓傅的知道,他盖志辉不是好惹的!

等走到了大道上时,盖志辉拦了一辆出租车,往招待所奔去。

招新兵时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家访。

盖志辉到的时候,新兵基本已经体检完毕。拿着刚到手的名单,按所在区域划分为几大块,再将杂七杂八的领导们事前

关照过的关系户单拎出来,准备到时候特殊“照顾”一下后。盖志辉就开始了家访。

那些新兵的父母个个都是异常热情,好酒好茶地款待接兵的干部。更有人背地里,主动往盖志辉的手上塞银行卡。

当父母的都希望孩子将来在部队有个照应。殊不知一般接兵的干部都不是军事干部,只有在部队比较空闲的后勤部门才

会调出人手来。

对于这种周瑜打黄盖的事情,盖志辉是抱着半推半就的态度。自己不收,估计人家爸妈晚上都睡不好觉,何乐而不为呢

红包正拿着手软的时候,他来到了今天要走访的最后一户人家。

离得老远,就看见了破败的房门和半塌的院墙。

盖志辉心里暗暗琢磨,看来这户人家是揩不到什么油水了。

没等进门,先听见里面的骂声,领路的村干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户人家的老高头是村里出了名的爆脾气,估计正

训儿子呢!

果然一进大门,只见一干巴老头子拿着扫把满地追一个小伙子。

那小伙子看起来挺壮实的,跑起来却有点一瘸一拐。

“老高头!人家部队的干部来家访了,你却要这个时候训儿子,要命哦!”

那老头一看穿着军装的盖志辉,立刻慌神了,扔下扫把过来迎接。

又回身对那个躲到院子角落里的男孩招了招手说:“还不快过来!你个丧门星!”

盖志辉皱着眉头打量那个男孩,他一直低垂着头,估计是被外人看见自己被老子大的惨样,有些磨不开面子,一直用手

扣自己的裤线。

手背上的那点红痣也一晃一晃的。

盖志辉死死盯住那个异常眼熟的红痣,心里不知翻腾着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

“今天家访任务结束了吗?”

盖志辉回头一看,傅帅挂着一脸的邪门歪道,踱了进来。

13

盖同志现在看见他,括约肌就隐隐作痛。

而那个耷拉着脑袋的小子,猛一看见傅帅也是眼睛直冒红光。不过大概是被姓傅的那个妖孽威胁了一番,咬了半天的牙

也没有发作。

盖志辉更加确定那小子的身份了,看来就是昨晚上练擀面杖的那位。

自己点了一把大火后,就拍屁股走人了,也不知道效果如何。现在看孩子胳膊腿齐全的在这站着,自己也算是做了件功

德事。

想到着不由得眉头舒展,瞧都不瞧姓傅的,低头看了看名单,那个小孩叫高晓宝。

接下来就是按程序办事了。

“你叫高晓宝?”

那位抬头看了看盖志辉,又开始低头扣裤线。

当老子的着急了,一抬脚狠踹了一下晓宝的屁股:“你倒是放个屁啊!”

眼瞅着晓宝的脸一下子没了血色,在额头处迅速覆上了一层冷汗。盖同志估摸着是老爹正踹到伤口上了,就昨天晚上那

架势,估计孩子伤得不轻。

条件反射的,自己的屁股也跟着一阵抽痛。

“喂,你这个同志怎么能这么教育孩子呢?我跟你说,父母的情况也是在我们接兵的考量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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