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强取豪夺)——狂上加狂
狂上加狂  发于:2011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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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一会,俩人的下面有点硬了,立刻因地制宜地滚到了一旁尚带余温的大床之上。

盖志辉挣扎着要起来,傅帅骑在他身上,两只手死死地按住盖志辉不放:“我憋不住了,你就让我弄一回吧!”

盖志辉痛苦皱紧眉头:“你他妈别坐我肚子上,我才憋不住了呢!你赶紧起来,让我撒尿!”

刚才让信用卡吓得那泼尿一直没清出去,这回尿意波涛汹涌,大有决堤千里之势。

傅帅摸了摸小盖下面竖起的那根,果然高高翘起。这一摸不要紧,头儿那地方居然冒出来几滴。

盖志辉急得大叫:“憋不住了!快,憋不住了!”

傅帅手疾眼快,把床头上摆的一个装饰花瓶拿了过来,把口儿对准了盖志辉的。

盖同志也是憋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哗”的一声就泄了出来。傅帅又凑过去亲吻盖志辉裸 露的胸膛。

盖志辉紧闭着眼睛,终于小解出来的快 感,与胸口的麻痒感觉交替着折磨他的神经。

当最后一滴尿液被排挤出来后,堆砌的快 感已经席卷四肢百骸了。

那种急于宣泄的欲 望甚至比尿意都来得强烈。

所以当花瓶被移开之时,他很自然地搂住了傅帅的肩膀。与他纠缠到了一起。

抚摸自己的那双手,不像女人的绵软。却永远能准确地揉搓出让人疯狂的节拍。

那裹着润滑液探入体内的手指,夹带着野蛮的侵犯,却让人浑身泛起无法抑制的痉挛。

也许是许久没这么真枪实弹的对垒了。傅帅这次比盖志辉还快,还没探入,只是两人单纯的摩擦就先射了出来。

盖志辉抹了抹射在自己脸上的精液,突然发现连往常无法忍受的,傅帅精 液的那种腥臭味道,在这一刻都能让人情动难

抑。

当傅帅终于进入的那一刻,盖志辉失神地大叫出来:“操!”

傅帅急促地摆动着腰杆,喘着粗气说:“正操你呢,怎么样爽不爽?”

盖志辉充分地体会到,这是跟女人截然不同的性!

男人之间的性粗鲁,野蛮,却透着禁忌的畅快与淋漓。

自己该不会也是隐藏太深的同性恋吧?当盖志辉第一次与傅帅同步达到高潮的时候,他突然模糊地想到了这一点……

那天,俩个人是下午三点退的房。盖志辉把信用卡留给傅帅,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没办法,战场太过狼藉,他跟傅帅的子弹射得满床单都是,要是两人一起退房,估计酒店服务员都得翻看大厅的监控录

像,看看这么生猛的俩玻璃究竟是谁。

回到军营后,日子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盖志辉隔三差五地出去陪女朋友,单等探亲假被批准后,带着王文竹去见双方

父母,把婚事定下来。

他跟傅帅表面还是不咸不淡的关系。可是只有他清楚,在空无一人的宿舍时,在午休时,外面咖啡馆的小包间时,他总

是跟这个昔日的眼中钉,衣衫不整的厮磨在一处。

盖志辉知道自己这么下去不对,可是傅帅保证了绝不对打扰他未来的婚姻生活。

于是毒药卸去了触目的警示标,便如蜜糖般让人欲壑难填。

终于盖志辉的探亲假被批准了。收拾行李的时候,傅帅拐了进来:“你这次去多久?”

“大概半个月吧。”

“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得了。”

盖志辉警觉地抬起头:“你跟我们回去算怎么个意思啊?”

傅帅过去咬了一下小盖的耳朵:“看你紧张的那样!我弟弟傅红军前阵子给我打电话要去红河谷漂流。你们家不是离红

河谷很近吗?我寻思正好一起过去玩儿了。我不去你们家住,你跟王文竹该干嘛就干嘛,路上的所有费用我全报效了,

你看成不?”

说到最后,他使劲亲了盖志辉一口,“最主要的是,你在家呆那么长时间,王文竹要是满足不了你,你就上宾馆来找我

,我保证让你舒服到失禁……”

盖志辉的回答是挺结实的一拳。

不过出发那天,傅帅出现在了火车站。

王文竹疑惑地看了看盖志辉,他也只是很自然地说:“小傅正好要去旅行,跟我们一路。”

王文竹听了自然满心欢喜。一路对傅帅嘘寒问暖。

盖志辉倒没疑心王文竹移情别恋,这女的比自己还市侩呢!她曾经嘱咐自己好好结交一下傅帅,万一以后专业时,能出

一把力也说不上。

傅帅当时听了,真是强忍着没翻白眼,还结交?都他妈性 交了!讨好的够彻底不?

火车“呜——”的一声,带着两男一女踏上了返乡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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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清源县,坐上便利的人力车,很快就来到了乡里。

坐在车上的盖志辉趁人不备,狠狠地剜了傅帅一眼。这就一臭无赖,本来说好的到地方了就分道扬镳,可是姓傅的却借

口傅红军还没到,也要跟着去看看盖志辉的家。

王文竹拍手欢迎,盖志辉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不一会就到了乡里,下了车,盖志辉一手拿着行李一手扶着女朋友往碎石铺成的山间小道上走。

老盖家的房子建在河边,一路郁郁葱葱,掩映着一条蜿蜒的小河。不时传来公鸡打鸣和狗吠的声音。

一路上,王文竹不时地问:“到了没?是不是前面的那房子?”

盖志辉总是很有耐心地回答——

“不是,咱家不是二层小楼。”

“不是,咱家外面的墙面上没贴瓷砖。”

“也不是,咱家的院子可没这么大……”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王文竹看着眼前这个水泥罩面,窗户框还是木头的平房时,脸色微微有些僵硬。

这时,两位老人早早的就在院门口候着了。看见一行人上来,立刻向前迎了出来。

老两口用怯怯的目光先打量了下王文竹,待王医生跟他们目光相碰时,又急忙收了以来。

就俩没见过世面的老人!王文竹心里立刻有了底,抽空偷偷地对盖志辉说:“叔跟婶够腼腆的啊!”

盖志辉也压低声音说:“那你是没看见我爹抡着扫帚抽我的光景,老爷子神勇着呢!

傅帅背着个GUCCI的单肩包一直笑吟吟地跟在他们身后。

老两口不好意思跟未来的儿媳妇套近乎,倒是对儿子的战友很热情。进了院儿招呼着他先洗脸洗手,然后吃饭。等几个

男人都洗完了,才拿出个粉红色的崭新的脸盆打了温水,招呼王文竹来洗脸洗手。

盖志辉拿着行李先进了屋子,发现屋子的墙面都已经粉刷过一遍了,空气里还弥漫着石灰粉干燥的呛鼻气味,可就是这

么精心的粉刷,也掩盖不住墙壁上的潮湿痕迹。

盖志辉想起娘前一阵子说,河水上涨后把屋子淹了的事儿就一皱眉头,这墙面爹是不会花钱找人粉刷的。估计是老两口

自己亲自修整过的,爹的风湿又犯了,腿脚都不利索,看来自己这回带女朋友回来,把老两口忙乎够呛。

王文竹最后进的屋儿,又不露痕迹地打量了一圈屋内的摆设。农村的老两口,能有什么花哨的摆设,无非是简单的炕柜

,还有桌子椅子了。连那台电视,也是妹妹出嫁时,从夫家搬来的淘汰品——一台21英寸的厚重彩电。

盖志辉心里其实也很紧张,王文竹第一次来自己家,会不会因为家里寒酸而对婚事心有顾及?

饭桌上,老两口一个劲儿地给王文竹夹菜,看得王医生微微皱眉。盖志辉知道王医生的职业病,爱干净,她曾经因为自

己用用过的筷子给别人夹菜,委婉地教育了他一通。现在娘拼命地往姑娘碗里夹菜,怎能不引起姑娘的反感?

“娘,你自己吃自己的,不用给她夹!”

盖大娘发现姑娘一直不吃碗里的菜,加上儿子一提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尴尬起来,说:“丫头,你不爱吃这菜

?那我吃!”说完又要往回夹。

盖志辉看着娘这么唯唯诺诺,心里微微泛起酸楚,又对王医生的假模假式的穷干净生起了恼意!

吃一口能怎么的?我娘的口水有毒吗?乡下人比你们城里人干净多了,起码没什么艾滋、非典、禽流感的!

这时,傅帅突然伸过了筷子把王文竹碗里的菜夹了过来:“婶,您做的菜太好吃了,我都吃不够,您就别跟我抢了,这

土豆怎么这么香呢?比我家的好吃多了!”

“都是自家种的,没打农药,当然比城里的香了。你要爱吃就多吃点啊!

饭桌上的气氛终于被傅帅带动的热络了起来,盖老头开始询问起儿子在部队的情况,盖大婶也絮叨起七大姑八大姨的近

况。

王文竹第一个先吃完了饭,并说有点倦了,盖志辉连忙领她去了自己原来的屋子,让她上床休息。而傅帅还留在饭桌上

跟两位老人神侃着盖志辉小时候的趣事。

当屋子里只有盖志辉和王文竹时,王医生不经意地问了句:“你爸妈说没说以后结婚买房子的事情?”

盖志辉一愣,买房子的事情,老两口怎么不提?爹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去镇里打短工烧锅炉,就是为了多攒些钱出来,

将来结婚能帮自己一把。不过自己好歹算是山窝里飞出的金凤凰,能让爹娘拿血汗钱吗?

以前提到买房子,他的确底气不足,但现在有了傅帅借他的50万,买房子装修完全不在话下。

傅帅借他的钱肯定不会算利息,比公积金贷款都合适。结婚后,以自己跟王文竹的收入,加上自己积攒的储蓄,十年内

肯定能还清。

最主要的是傅帅没跟自己打欠条,要是姓傅的敢跟自己翻脸,到时候自己整不好就翻脸不认账!就赖皮了,谁来劝也不

好使!

盖志辉这边小算盘敲得噼里啪啦乱响,那边编着谎话,应对着王医生:“我妈说了,能给我们出10万,加上我自己攒的

15万应该够买一个小户型了。”

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凭什么光男方拿钱?自己家什么情况,她也看到了。要是真有心跟自己过一辈子也应该意思意思

拿点。

照盖志辉的打算是让王姑娘家里拿房子装修的钱和买家具的钱。在相亲的时候,介绍人就说了,姑娘家条件不错,既然

不错,周济下条件困难的男方也不为过吧!

那边王医生也做着快速心算,眼看着钱数不对立刻试探着问:“那装修怎么办?还有买家具,举行仪式都得花钱啊!”

盖志辉躺在王文竹身边说:“咱们家就这么大的能量了,总不能叫老两口为了我们结婚的事情要饭去吧?”

于是王文竹沉默,话题就此打住。

当盖志辉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傅帅正好在门边倚着,也不知道偷听多久了。

盖志辉张望了一圈,没看到老两口的影子,便问:“我爹娘呢?”

“你爹说要去镇里看亲戚,你娘也跟去了。”

盖志辉清楚,老两口是怕他们不自在,给年轻人腾地方呢!

他拾起放在门口杂物架上的手套和编织袋往屋外走去。

“你去哪?”傅帅紧跟在他身后问。

“去地里干活!”

恰逢收获的季节,满地的玉米迎风甩着金黄的穗子。盖志辉顺着地垄沟,边走边掰着鼓囔囔的苞米。

傅帅跟在他身后,掰了几个后,就悠闲地操手站着。

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叶子打在了盖志辉黝黑的脸上,没了军服和肩章的衬托,现在的小盖看起来就是个地道的农民,总

是转来转去打着小算盘的眼睛,此时倒是异常专注地看着苞米,眼看着干了半个多小时,汗水都打湿了后背,也不见他

要休息的架势。

傅帅看过盖志辉在部队打扫卫生时的偷懒耍滑,跟现在的勤恳样儿太天地之差了!他的眼神紧盯着小盖额上的一滴汗珠

,然后顺着那颗汗珠滚落到了衣领之中……

“你干嘛跟女朋友撒谎?我借你的钱买个双室应该不成问题吧?”看来傅帅刚才的确偷听到了。

盖志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觉得自己有必要跟金主交代一下资金动向。

“我想买个小点的房子,然后给爹娘买块地,重新盖幢房子……我刚才看到爹的老寒腿又重了……”

傅帅没言语,只是靠到了盖志辉身边,盖志辉以为他后悔借自己钱了,连忙说:“农村盖房子花不了几个钱……我肯定

尽快把钱还你,要不算利息也行!”

傅帅笑开了:“哦?我喜欢利息。要不你现在先付点?”

说完就恶狼似地扑了过去。

盖志辉手里还举着苞米呢,一下就被傅帅扑到在地。盖同志急了:“你赶紧起来,这是胡闹的地方?”

傅少爷先啃了小盖汗津津的皮肤几口,然后戏谑道:“浓密的庄稼地,万里的青纱帐,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奸情爆发圣地

吗?当年看《红高粱》的时候,我就想来上这么一段,娘子,你就从了我吧!”

41

盖志辉被扑到了地上,感觉到地垄沟被阳光晒得一片温热。

仰面朝天,洒在脸上的,是午后刺眼的阳光。

身下的土地是光屁股时,就赤着脚踩过的,鼻息里都是从小闻到大的青草香味。

在这么熟悉氛围里,却冒出了傅帅这个与自己的生活格格不入的家伙。

有那么一瞬间,盖志辉觉得这一切都显得不那么真实。仿佛是梦一般,再一眨眼,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不见。

傅帅原本扑腾得厉害,却发现身下的人一点反抗的架势都没有。

要知道盖志辉是典型的闷骚型,光天化日的野战一向是他的大忌,现在却这么安静,他不由得疑惑地抬起头,发现身下

的那位眯缝着眼睛,失神地看着天空。

“嘿!看什么呢!你也太不在状态了吧,好歹挣扎一下啊!”傅帅有点不高兴了。

盖志辉指了指天空:“你看,天多蓝……”

傅帅翻身躺到盖志辉身边,天上的太阳恰好被一大片白云遮盖住了。水洗过的蓝天,透过玉米长长的叶子映入眼帘。

身在都市中的人,哪不是成天忙着算计?有几个会好好看看头上千形万象、映水藏山的片片白云?更何况就算有那闲情

逸致,头上的天也被工厂的大烟囱染成了灰蒙蒙的颜色。

傅帅一时间被这最单调,最原始的景象镇住了。竟也失神地看着天空。

他用手指相对,比出了个镜框,眯着眼儿取了一下景色,喃喃到:“操,可惜相机没带来,不然非把这景儿拍下来不可

!”

盖志辉眯着眼儿说:“其实我一直觉得家里是最舒心的地方,山好,水好,人更好。真的,跟我们这的人说话不用拐弯

抹角,好的坏的全在脸上,爱啊恨啊全在话里。”

傅帅听了不屑地调侃到:“家这么好,你干嘛还要去军校,老老实实地在家种地得了!”

盖志辉沉默地摘下了手套,露出了修剪整齐的十指,指尖是十道细白的月牙。

“你看这双手现在干净吧,可是我每次在家帮着我爹收拾地头的活儿,呆得不超过3天,指缝里就全是黑色的泥垢。等返

回部队时,拿水洗也洗不掉,非得过个把月儿才能又变得干净起来……人跟这手其实是一个道理,知道了什么叫干净,

什么才叫高人一等,又怎么肯回到原来污浊的日子里去呢?”

说完,他又自嘲地笑了:“切,我跟你说这个干嘛,你这个公子哥上哪能体会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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