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明天的明天——玉隐
玉隐  发于:2011年0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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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提款机取钱。”
凌零喃喃道:“我一直以为,你对我和别的人不一样……”
“我也一直以为你与众不同。”温小乐回了一句。
凌零忽然起身去了洗手间,水花花地流了一阵,再出来时,满脸芬芳,口唇留香。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凌零的声音

也平静了很多:“明天早上你能把钱先都付给我吗?海南那边发加急电报过来的,估计不能等了。”
“行,我相信你。钱我明天一早就付清,但是你过后可不要敷衍我。”
“我再求你一件事可以吗?”凌零不等温小乐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我前几天胃病又犯了,现在还没太好,明天

又要去上班,可不可以不用下面做。我口交技术也不错的。”
温小乐一直觉得口交有点恶心,不过又不是他做,凌零主动提出来服务,他就姑且试一次,听说很刺激的。温小乐也没

说别的,往前坐了坐敞开双腿。
凌零走到温小乐面前,在他的双腿之间跪下,轻轻地帮温小乐解开裤子拉链,温柔地将那尚未勃起的欲望捧在手心。然

后凌零伸出粉嫩的舌,小心翼翼地舔弄。
温小乐只觉得一阵又麻又苏的快感开始刺激大脑,被凌零舔了几下,分身竟然蠢蠢欲动。这时凌零已经慢慢把温小乐的

分身含入口中,用舌头继续挑逗,再加上有节奏的吞吐,使温小乐飘飘欲仙。温小乐不得不承认凌零的职业水平堪称一

流。
温小乐闭上眼睛,沉醉在欲望的享乐里,恍恍惚惚之中,就要达到高潮,他本想将分身抽出,凌零却不让他离开,反而

更加卖力地引诱。最后温小乐再也坚持不住,抵着凌零的嗓子眼射出一股浊流。温小乐慌忙将分身抽离,抓过一张纸巾

递给凌零。
凌零表情有些麻木,却没有恶心要吐的样子,反而将温小乐的精液悉数吞下,甚至还舔舔嘴唇露出妩媚的笑容:“怎么

样?我这可是国际水准的服务。还要继续吗?”
温小乐忽然发现凌零的样子真的很淫荡,甚至想到凌零可能有受虐狂倾向,若真是这样可要好好满足一下他,顺便也能

满足自己。于是温小乐奉承了一句:“还真没看出来,你喜欢这个调调,那就再来一次吧。”
五 交易结束
享受了一晚上的温小乐,等到天一亮就穿戴整齐,带着凌零去最近的一台自动提款机取够了5000块。一厚打钱,温小乐

数都没数就交到凌零手中。
“谢谢你。”凌零维持着笑容,温小乐却发现他那双清亮的眸子里笼着浓浓的哀伤。温小乐有些不忍,其实他也不是铁

石心肠,可是他又不懂得该如何安慰凌零。想来想去还是趁早离开,不要再耽误凌零上班。
“我先回去了。”温小乐走到路边想要拦一辆的士。
凌零忽然道:“你的东西还在我家。”
“一些零食和饮料,你留着自己吃吧。”温小乐哪里会在乎那些东西。
“我胃不好,那些东西我都不能吃。”
“那就留给你招待朋友。”
“我在北京没有别的朋友。”凌零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因为晚上过渡劳累。
温小乐心里有点愧疚与自责,不过有了金钱往来的肉体关系,若真能谈感情,也不纯了。他没有再理会凌零,上了一辆

出租车直接回到家中。温小乐打算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好好想想是否该结束这种荒唐的同性关系。他在凌零那里说

5000块钱买五个晚上,不过是信口胡邹,到家里就把这茬给忘了,只觉得他和凌零再这样交往下去可能对双方都是一种

伤害。他决定把凌零忘了。
温小乐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这一阵gay吧他很少去,又开始注意起街上的漂亮女孩儿来,可是看来看去总觉得不对

心意。正在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初中同学发来一张请帖邀他参加婚礼。那个同学初中毕业以后上了警校,现在是海淀

区某个派出所的所长秘书。虽然与那个同学久未联系,但是初中的时候与温小乐是不错的哥们儿,又因为工作的关系,

温小乐觉得说不定什么时候还靠得着,既然人家还想着他,他当然要给个面子。
婚宴上多喝了几杯,老同学之间的关系也更近了,说话少了遮拦。
“你小子越长越帅了,早知道不该请你来,万一新娘子跟着你跑了怎么办?对了,最近在哪里发财,有用得着我的尽管

说。”
温小乐也有几分醉意:“我现在是职业作家,就是在家坐着的。”
“你老兄真会开玩笑。什么时候出书了可要送我一套签名正版。”
“承您吉言。”温小乐心道,等自己出书的时候,恐怕乔丹都会改打乒乓球了,于是敷衍了一句,“您在派出所,经的

事情广,有什么新鲜的,说来听听?”
“您别说,还真有新鲜事。我讲一件也增加你的写作素材。就上个月头五一的时候,我们所逮到两个惯犯,专门拦路抢

劫,关了一阵还不老实,放出来又四处作案的那种。那天我们队里在八宝山一代巡逻,有人报警,我们赶过去就看见那

两个坏蛋倒在地上哀号。后来一审问,那两人说他们本来想抢钱,结果遇到硬茬,被整了一顿。一个胳膊脱臼,另一个

小腿骨折。那两个人块头不小又都是练家子,上回动用了十个武警才捉到,这回让我们所捡了个便宜。听他们说对方只

是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青年。你说这事儿奇不奇?莫不是撞鬼了?”
温小乐起初不太在意,随便道:“在八宝山什么地方?我前一阵子还去过几次,有几个朋友住那边,没准儿能帮你找到

那个高人。”
“行,回头我把那两个惯犯描述的画像传真给你一份,你帮我问问。”
温小乐头脑一热就将家里的传真号写给了老同学。接着一堆朋友又乌七八糟地聊了些事情,耗到婚宴结束。
过了几天,温小乐还真的收到一份传真,电脑合成的画像,看上去有点面熟,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清秀俊美,那眉眼

脸型竟然与凌零颇为相似。温小乐忽然来了兴致,一个奇怪的念头蹿上心头,凌零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高手呢?等到晚

上,估计着凌零快下班的时候,温小乐揣起那张画像,直奔八宝山。
凌零的房间黑着灯,都快十二点了,凌零应该已经到家了。温小乐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六层,扣响房门。
敲了几下,房间里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谁?”
“凌零,是我,温小乐。你快开门。”温小乐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你等一下。”
接着温小乐听到凌零好像跌跌撞撞扑到门口的声音。门打开了,温小乐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到床上,这才发

现凌零一只手捂着腹部,另一只手扶着墙一步一步挪过来。屋里没开灯,但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温小乐仍然看得

出凌零面色苍白,像是强忍痛苦。
“怎么你在家也不开灯?”温小乐问,“是不是不舒服?”
“胃痛。不开灯是为了省电。”凌零挨到床边拉过椅子坐下。
“你以前不是吃外国药的吗?现在怎么不吃了?”
凌零没有回答温小乐的问话,只是小声哀求道:“今天恐怕做不了,我这次胃痛的厉害,恐怕要等到早上才能缓过来。


“这怎么行?”温小乐的意思是看凌零疼成那个样子,应该马上去医院。
凌零却完全误会了,拉开写字台的抽屉:“这儿有五百块钱,你先拿去。还差的那些我一有钱就会还给你。”
温小乐怔怔地看着抽屉里那叠钱,最大的面值五十元,可能是凌零每日领的薪水。抽屉里还有一个空药瓶,就是上次温

小乐看见的那个昂贵的外国药。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凌零会不会是为了省钱还债,没有买药?温小乐抓起抽屉里的钱,

顺手也把空药瓶放进兜里。他打算立刻下楼给凌零买止痛药。
温小乐转身离开后,凌零再也忍不住,痛得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嘴里也吐出一口血。凌零看见抽屉里的钱没有了,惨淡

的一笑,趴倒在床上。大门的锁没有撞上,门扇被风吹的啪啪的响。凌零却没有力气站起来把门关好,现在这房间里根

本没一样值钱的东西,敞着门也不会有人来抢。他就那样静静的趴着,强忍着肉体和心灵的痛楚,压抑着泪水,其实早

已料到的事情,温小乐还算是君子,拿了钱就走人,没有趁火打劫再逼他做什么。
温小乐找到最近的一家药店,24小时营业的,里面是个值班的小姐。
“我买药。”温小乐把空药瓶掏出来放在柜台上,“这种多少钱?”
那小姐看了一眼说道:“这药必须有医院处方我们才能卖。”
“我是替一个朋友买的,他家就住这附近,刚才我出来的匆忙,没问他要处方。”
“你朋友是不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长得挺清秀的?”
“是啊,跟我个头差不多,比我瘦一点。短头发皮肤很白。”温小乐形容着凌零的模样,最后还补充道,“他叫凌零。


“真的是他,以前我在处方上看过他的名字。他每个月都到我们这里买这种药,最近这个月却没来,我还以为他换了别

的药店。”小姐的态度亲切起来,“既然是熟客,今天就不看处方了。我这就给你拿药,350块。”
“这么贵?”温小乐问了一句,“不是蒙我吧?”
那小姐把标价牌从柜台里拿出来放到温小乐面前:“看看,这是美国进口药,原价395,凌零按原价买了两次,我们才给

他打折的。”
“谢谢你了。”温小乐对着那小姐微微一笑,“我不懂,刚才多有得罪,你不要怪我。不知道这药是治什么的?”
有帅哥亲切询问,那小姐立刻开始陶醉地卖弄起来:“其实我懂的也不多,这应该是一种止痛药,常用于缓解人体内脏

器官的痉挛痛,不过长期服用对身体也没什么好。一般动过手术还治不好的病,就只能吃这药挨着。”
从药店回来的路上,温小乐大脑一片混乱,心中对凌零的怜惜又多了几分。以前从阿吉中餐馆的经理那里打听过,凌零

这样的临时工,店里管午餐和晚餐,每天发30元薪水,客人多的时候加十几块提成。正式工也差不多,多的那些都扣出

去上保险了。凌零就算每天都上班,一个月最多拿一千挂零。交了每月800元的房租,除去水电费和早餐钱,恐怕要全部

用来买药了。
六 再次表白
温小乐回到凌零的住处,发现零凌已经疼得昏倒在床上。温小乐赶紧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打开药瓶,他记得上次凌零是

吃了两片的,于是倒出两片,撬开凌零的嘴,把药就着水灌进去。
这美国进口的高级药确实效果快,过了十几分钟,凌零幽幽转醒。
“好一些了吗?”温小乐柔声问。
凌零看看新买的那瓶药,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喜是悲。
“放心,这药是拿你的钱买的,剩下的150块我放回抽屉里了。”温小乐郑重地说,“你既然不愿意和我做那事儿,我以

后都不会逼你。你如果觉得凭白拿了我的钱心里不安,就当是我借给你的,等你将来工资有富裕的时候再慢慢连本带利

还我。我不急着用钱,你也犯不着为了省钱这么拼命。”
凌零眼中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顺着脸庞轻轻滑落,哽咽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你到底得的什么病?”温小乐问了一句。
“我可不可以不说?反正不会传染的。”
“随你。”温小乐也不再继续打探别人的隐私,转了个话题,“你衣服上沾了血迹,要不要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凌零低头一看,深蓝色的衬衫领口确实有几点血污,可能是之前吐血的时候沾上的。他扶着床站起来,打开衣柜,拿出

另外一件黑衬衫:“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处理。”说着要走去洗手间,忽然胃又疼起来,他身子一摇晃跌坐回床上。
“别逞强,来,我帮你脱衣服。”温小乐凑过去要解凌零衬衫的扣子。
凌零却惶恐地挥手挡开:“不要。”也不知是从哪里来了力气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冲进洗手间。
“不会吧反应这么强烈?”温小乐打趣道,“亏你还自夸什么国际水准,当着男人面脱衣服都不肯。怕我占你便宜,还

是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凌零进了洗手间就立刻将门插好,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假装没听见温小乐的话,根本不回答。过了一会儿,凌零拎着一

件湿淋淋的衣服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那件黑衬衫,领口扣得严严的。
“生气了?”温小乐讨好道,“我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
“怎么会?”凌零淡淡说着,将洗干净的衣服晾在靠窗子的地方,“我知道你逗我玩呢。”
温小乐一听笑逐颜开,有点得寸进尺道:“你怎么总穿深色的上衣,脸会显得太苍白的。”
“我只有两件衬衫,两条牛仔裤。再说深色的不是禁脏吗?”
温小乐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凌零挣那么点钱,都花在卖药和租房上了,哪还有闲钱注意着装?“过两天北京就热了,你

总需准备两件短袖的穿。你若舍不得花钱,我就借你两件我的衣服。”
“谢谢你了。我怕晒,夏天也是穿长袖的。”
“你这可就见外了。”温小乐以为凌零是害羞,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好意。
“随你怎么想吧。”凌零疲倦地躺回床上,“我明天还要上班,想睡一会儿。”
温小乐看得出凌零的胃还在痛,赶紧让出地方坐到了椅子上。凌零确实需要好好休息,温小乐正想着要不要就先离开,

可是又不太放心凌零一个人卧病在床,深更半夜的也不太安全,甚至还公然有抢劫的。抢劫?温小乐这才突然记起自己

此行的最初目的。忍不住好奇心,轻轻问道:“凌零,头五一的时候你是不是在这附近遇到过两个抢钱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一个派出所的朋友说抓到了两个惯匪。”温小乐顿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那两个匪徒抓到的时候就已经被人

打成了重伤,不知道被什么高人教训的。”
凌零听了似乎不太意外,只说:“那两个人大概注意到我每天回来的晚,想趁着没人的晚上抢劫。我那天身上只有刚领

的50块薪水,全给了他们,他们嫌少,就打我。我腹部挨了几下,胃病才又厉害起来,在床上一直躺到中午才勉强能起

来,赶到店里请假。这事你也知道的,第二天还是你把我送回来的。”
“这么说你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被谁打的了?”温小了掏出那张画像,递到凌零面前,“你看,他们供认的打伤他们的人

跟你长的有几分相似呢。”
凌零瞟了一眼,有点紧张地问道:“这画像你从哪里弄来的?”
“派出所的那个朋友传真给我的,让我帮忙找找,没准儿还会给惩治恶徒的英雄发奖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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