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臣 上——木鸟落落菲
木鸟落落菲  发于:2011年0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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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不管怎样,谢谢了......"
"嗯......"我突然想到,"对了,那鸣涧......"
"是的。他知道了......"
"他......是你告诉他的?"
"不是。"
"那......"
屈臣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说了你可能会歧视我......"
"......"
"你信我吧?不然也不可能讲了这么多你本可以不跟我说的事。这说明你信任我才说的不是吗?既然如此,你该知道我不

会歧视你的。难道你还信我不过?"
"不......不是......我说就是了......那个......我......有次在床上想着他......手淫......"
屈臣整个脸象着了火一样红。
我听完脸也一下子红了起来,有些支吾地说:"那个......你......喜欢......他?......那他......听到了?"
屈臣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那天......是周末......室友都回家了......原本他也要回去的,后来回到家发现没人在家......
可能觉得有些无聊,就跑来陪我作伴......没想到......一见门......就听见我......用......淫荡的声音喊他......
我跟他......当时全愣住了......"
"后来呢?"
"他当然很生气......说我原来是抱着这么肮脏的龌龊的思想跟他交友,还时不时地意淫他......"
"......对不起!他的话语重了些......那你们是从那时开始关系变得不好的?"
屈臣艰难地点了点头......
"......有段期间他根本不睬我......我知道是为什么......便尽量地出现在他面前......尽管那......对我来说痛苦无

比......可我还是尽量着......可......事情并没想象中的简单,我有时......会忍不住地去看他,被他发现了......

他打我泄愤......警告我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我知道我不应该......可仍旧忍不住......后来......毕竟有时伤痕会被你们看到......我为了避免引起你们的猜疑和

给鸣涧造成不良的影响......我开始跟他还手......也因为我的还手......鸣涧更加厌烦我......
我们也就吵闹得越凶......"
"......辛苦你了......爱上一个人并保护他的你没错。你爱上他没错!真的!"
屈臣苦笑道:"我有错!!我不该爱上同为男子的他!
我不该进入禁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
我不该对他抱有肮脏恶心的思想!
我不该跟我父亲一样龌龊!......"
既而他的泪泫然而下......
"我真是那家伙的儿子!!我没的理由瞧不起他,我跟他一样恶心,一样令人难以起齿!
哇......"
屈臣紧抓着自己的心脏,想要撕开胸膛一样用力的撕扯着。
我忍受不了他对自己无中生有的控述,忍受不了那近乎疯狂的自残。我极力地拉紧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摧残自己,一边使

劲安慰 。
"别这样!别这样了,屈臣!你不是!你不跟你父亲一样!你是善良的!因为你是你妈妈之子!别这样!我求你!爱上鸣

涧不是你的错!真的不是!请你相信我!!屈臣!屈臣......"
我哭喊着......
屈臣不住地摇头,口中不断地念着不是不是......--2007-6-1 LS 08-3-7
PS:
关于屈臣的名字 *^-^*
取这名字的原因之一就是"屈臣氏"的名字,我在四月份时买了一瓶屈臣氏的去角质的东东......
还算好用^
只是那脱下的角质让我记忆犹新
现在
每次一提到屈臣氏,我就想起那一次性毛巾上的角质.
就这样,屈臣氏的名字就刻在我的脑里了
原因之二呢,这得怪上学期的大学语文老师!
她在上到屈原的离骚时跟我们说了惊人的话--屈原是个同性恋!!!!
-_-!!!
我当时听傻了!
这老师怎么异类到这种境界!
在课堂上讲这个!!
真是误人子弟!
究竟屈原是不是GAY,是不是喜欢他的皇上......
我都不管!
我已经被老师严重教化了!
而且我不会去求证的(懒~)
为了避免我写成屈原,我就将屈跟原拆开.
让屈臣拥有屈字,让林原平拥有原字,使得他们在名字上隐含性地成为兄弟.
(5)
屈臣哭了好久,好久......
哭到最后......整个人都开始抽搐。
我慌乱不已......
我的劝解象是无力的空气,无法到达屈臣的心房,让他停止哭泣......
我懊恼不已......
谁陪他都比我好,我是这么地无用......
拍在屈臣的背上的声音显得好无助......
屈臣终于停止哭了。我好受了些。
他不该哭的。不是他的错......
无论是他是他父亲的儿子,还是喜欢上鸣涧......
真的不是......
呵呵......我也只能说不是......
过了好久,屈臣的心情慢慢平复,安静地盯着外面的月色良久......
后来将满是眼泪爬过的痕迹的脸转向我,平淡地说:
"我们回去吧,坐了这么久,很冷吧,脚也麻了吧?"
"哦,嗯......"
"嗯......那我先下去吧。"说着就翻下窗台,动作有些僵硬。
我随后下去,双腿太麻了,刚刚虽有觉察到,可不动还好,一动什么酸疼滋味都往上涌,我不禁眦牙,眉头紧皱。
"呵呵......很痛吧?小心点。"
能不痛吗?在那呆多久了知道吗,是人都会痛!
不过你跟没事一样......令我心痛......
比起心痛,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等我的腿麻痹感和痛感稍退,血液有些通畅时,屈臣对我说:
"谢谢你陪我,谢谢了。"
我佯装生气,嘟着嘴说:
"你已经谢过了,怎么又谢?不就那破点事,不值得你谢这么多次,再说我乐意的,又不是你逼我做的。再道谢小心我不

鸟你,我不习惯跟谦谦君子相处,没看到我接受别人的谢意都是不客气的接受吗?若我真做了什么让你觉得应该谢我的

,我也觉得有的,我不会客气的。你再无端地谢谢看!想增加我负担哪?!我不接受无名的谢谢!给我记住了!"
屈臣笑笑,点了点头,"不过要麻烦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做到。"
"你说吧,我应了。"
"帮我保守今晚的事......我......不希望别人知道......"
"嗯!你知道我不是个多嘴的人。"
"嗯。那再谢谢了,这回总值得谢了吧。"
"嗯,当然,这声谢谢可是守口费呀。当然不客气地收了。"
"呵呵......"屈臣对我突地对我说了句,"你是个很好的听者!我说掉了之后很舒服,感觉轻松多了......"
我对前句哭丧不已,听者有什么用,又不能解救你,只能给你一点力所能及的小小的安慰,不对这根本连安慰都称不上

,我做的只是当一根木头而已......
之后我们轻手轻脚地回寝室,互道早安后就回各自的寝室。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回想着他昨晚说过的话。
我伤心......
我伤心,原来悲哀离我并不遥远。它在我身旁恣意怒放我却浑然不觉......
我伤心,我至始至终都无法切身体会他的痛苦......
我伤心,我没有能力解决令他痛苦不已的问题......
我伤心,受苦受难的不是我,而是他......
太阳已破晓,可他的光明何时临?......
"林子,林子,你可回来了,小臣怎样,小臣怎样了?"
那可恶的许旭直猛晃我好不容易睡去的身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有些肿胀的眼,有些无力地说:"他没事,你别担心了

......"
唉,他要是没事就好了,我就心甘情愿地被你当船摇。
"真的没事?"许旭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那你们怎么那么晚回来?我等了很久都不见你回来!"
"也没多晚哪,就某头猪睡着了没多久而已。
哎呦!你别再晃我了,难受知道不?!"
"你骗人!"
"对!就骗你这小孩。"
"哼!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一直摇你!!"
"我的大爷!好好,我说还不成吗?"
我使劲地瞪这小子,"我跟屈臣聊着聊着就在阁楼睡着了,两人没相地流了一大淌口水, 后来就被冻醒回来了。"
"就......就这样......?!"
"嗯,就这样。"
"我不信,你蒙我!"许旭又开始摇,而且是加大马力地摇,"那你说你跟小臣说了什么?"
"这可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不能?"许旭有点生气了。
"就是不能,好不容易一大帅哥找我聊天,我当然得把当中的秘密藏起来自己品尝,哪有公开的理。换你有这机会,你愿

吗?"
许旭脸上写着我也不愿,随后还是不肯放过我。
"可我想知道!林子你跟我说,跟我说!"
可怜的我被他摇得头痛了,我啊啊地叫了起来,从厕所回来的林昀看不过去,终于把那惹人的许小子从我身边拉开,警

告说:"你再胡闹试试!是不是我昨晚做的不够啊?!"
"没......没有!我......走还不行吗?"许旭不满地走出寝室。
其他人没怎么问,估计从我跟许旭那对话中了解到我是不会说的,也就没向我打听什么。
不早了,该去教室了......
--2007-6-7 08-3-8
第九章 风逝云散
(1)
2003年6月10日
XX教室,早自习......
"子詹,我家的屈臣呢?怎么到现在都没见到他的人影?"许旭走到子詹旁边问道。
"他今天生病了。躺在床上呢,说是发烧。"
"啊?!那看了医生了没?还有怎么会突然生病?"
"不清楚。估计是着了凉......"后排的黄振斌答道。
"是吗?知道了......"许旭带着几分安心,几分担心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他们的对话才让我意识到他的不在,暗想都夏天了还感冒发烧,真是笨的可以了。
我痴痴地笑了,还未收回笑意,就意识到有目光的注视,便抬头,见是看不出表情的鸣涧,便冲他点了点,算是打招呼

。他没什么表示,只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我不表示诧异,个性使然嘛。
只是希望他别再对屈臣凶了,就算是对他象陌生人一样也行,总比现在的好......
不过我该怎么开口?
跟他明说?他不会觉得难堪,觉得屈臣不知廉耻地竟告诉外人,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因我这一搅和又变得更差?!
暗示?好象不太行,他会听我的吗?若说了有用的话,那之前肯定有不少人说过,怎么没见他们关系变好起?
......
唉~思来想去也弄不出个球来,真够没用的!
正当我要继续自怨时,班主任进来了,扫了全班几眼,见季鸣涧旁边没人,便朝他那走去问了情况,隐约听见他说不知

道,不远处的李怀对老师说了屈臣生病呆在寝室的事。班主任听了点点头,然后对我们说:"高考结束了,尽管我们还有

两年的时间才经历,但日子也是很快过的,不能松散了,特别是放了假回来,更应觉得紧迫才是,知道吗?......我先

走了,那么继续读书吧。"
在第一堂课快开始时,班主任问子彦他们:
"屈臣今天确实是在寝室里休息?"
"是啊!我们走之前他还躺着呢,我问了他怎么了,还不起床去上课,他跟我说他发烧了,听那声音也象是,所以就随他

躺会儿......"
"老师,怎么了?"许旭有点紧张地问道。
"他人不在,我敲了好多声,多没人应。"
"说......说不定他去医务室了。"
"没有。我去过了,医生说没象屈臣一样的人来过。"
看着有些紧张的同学们,班主任形式性地安慰了一通,便又带着烦燥的心情离开,再次去找屈臣,她打算找到人后直接

抓住,狠狠地教育一番。
在第二节上了二十多分钟时,一串的120响起,往我们学校驶来。
没几分钟又响起,只不过这次是驶开,而且这次的声音里有警车的警铃......
出......出什么事了?
怎么......感觉......不安......
上课的老师好不容易拉回我们的思绪,班主任的进来还是打断了,也使我们的注意转到班主任身后穿着整洁规范的警服

的警察们。其中一位说是有事需要我们几位同学的合作,说完并把507寝室全体成员及被称为跟屈臣有所关联的我带离了

教室......
刚才走出教室时肖晨紧紧地握了握我的手以示,以示我应坚强些。
我很好,不是吗?
屈臣当然会没事的,会的,会的......
我很好。
我只是有些不安而已,我需要有人来告诉我屈臣的情况,仅此而已。
可为什么他们连说都没说起,难道不知道我们在等你给我们想要的信息吗?
我不需要你们把我带到靠近寝室阁楼下方的凉亭,
我不需要你们给我看什么现场,
我也不需要你们把我带到一个临时提供的录供室,
我不需要你们了解什么情况......
我只想知道,你们能告诉我他现在怎样了,
我只希望你们能带我去医院,去他那,
我只希望你们能让我看到他没事。
我不要呆在这,我不要,不要......
尽管心里叫嚣着,我还是得一直住内心的不安与冲动,尽量地不让同在的同学察觉,但手指仍不听话地发起抖来,嘴唇

紧抿着,生怕泄露自己的情绪......
当他们把我们带到掉落的地点时,我看到子詹他们很是勇敢地正视着那快永不会平静的地方。
我不是他们,不是。
我不敢......
我怕~......
我怕我会在那见到鲜艳的颜色在那释放喧嚣,我怕我忍不住,我更怕见了之后就能知道是否有人坠落过......
我努力地把头转到一边去,没想到刚好转向鸣涧那边。对着那张无事似的脸平淡地看着那快地面,一如以往......

似......无他关系......
我现在没有心思与他计较,但此刻我不想再看到那人一眼,我迅速地掉转头,低垂着......
"你与该伤者是什么关系?"这名瘦削单薄的警察想了好多词才说出口。当时没察觉,现在......我真谢谢他,谢谢了。
"普通朋友。"我有些不耐又有些艰难地回答,声音沙哑得不似我的。
"那交往深吗?"
"一般。"
"那昨天有见过面吗?"
"有。"
"什么时候?"
"下午。"
"怎么碰上的。"
"开门时互相见到的。"
"他那时的情绪怎样?"
"一般,跟我打了声招呼,笑了笑。"
"那也就是说那会儿他还不错咯。"
"......"
"抑或......不是......?"他突然来一句,我猛抬头看他。
他笑了笑,"我不喜欢你不配合我的工作。"
"......"
"......"他见我没什么表示只是低着头,终是叹了口气,而后又问。
"那之后有见过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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