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男的幸福记事——EvolLyn
EvolLyn  发于:2011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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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瞪著他:“你还想强J了你?”

凯凯头发上的水顺著脸落下来,流到小若的锁骨上,他很瘦,那里有一处陷下去的地方,水珠便在那里汇集起来。

凯凯吻他的耳垂:“谁叫你勾引人。”天干物燥的容易上火。

小若忍著痒,道:“别亲那。”凯凯兴奋,敏感带啊。然後伸出舌间,舔著小若的耳廓,然後伸了进去,在耳廓里扫了一圈。

吻慢慢地又往下,锁骨,胸前的突起也被含入,用牙齿和舌尖舔弄,使得那淡粉色的地方开始红豔充血著挺立起来,凯凯大著胆子摸到小若的下身,然後开始上下套弄。

小若没好气地道:“强J。”却被凯凯的爱抚激得发出细碎的喘息。

凯凯看著被他压倒的尤物,觉得果然还是自己的老婆好啊(虽然连偶这个亲妈也没想明白是为什麽得出这个结论,但是某GAY确实说过这话)。

他想把小若翻转过来,刚一动作小若就喘著气问:“干吗?”

凯凯老实交代:“换个姿势,这样你要好受点。”小若摇头:“算了,就前面吧。”他其实不想第一次的时候看不到对方的脸。

於是凯凯分开他的腿,用沾了润滑剂的手指慢慢地在往白皙挺俏的臀的缝隙间探去,在那粉红色的穴口摩挲,然後缓慢的刺进去,小若的身体抖了一下,然後尽量地劝自己放松,那手指的指节一点点地没入,带来了难以形容的羞耻感。

凯凯细心地开发著那干涩的内壁,等小若看上去适应多了的时候又没入了第二只手指,小若“啊”地细声惊叫,身体往後一缩。凯凯吻住他的唇,细致的纠缠起来,近距离地看著他半眯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一点点水气。

第三只手指,很快也进入到小若的体内。

感觉那里已经放松了很多,凯凯抽出了手指,让小若的腿架在他的腰上把锡箔纸撕开,带好套子,然後在那蠕动著的红豔穴口抹上更多的润滑剂,慢慢地往里面插入,似乎每往里面一分,小若就抖得更厉害,他的身体里很热,但是那种紧窒,其实也让他感到了些许的疼痛。

当最後完全进入的时候,凯凯看向小若,他已经哭了。

凯凯心疼得要命,小若拿手抹了眼泪,道:“我下次要在上面。”

凯凯苦笑:“好好好。”然後又开始亲吻他,安抚他的前端,这样过了一会,小若的身体也稍微放松了,他开始缓缓地退出一点,然後又插入。

小若痛苦地呻吟著,凯凯继续这样缓慢的动作,不断寻找著合适的角度,直到他更适应,呻吟也开始变得带著愉悦,才渐渐加快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若感觉自己的前方被凯凯的手套弄得射了出来,身体的痉挛让下身被充斥的地方也缩紧,让凯凯的也跟著喷薄而出。射精感充斥著大脑,让两个人一时间都恍惚起来,终於凯凯把疲软的欲望从他身体里抽出,小若又感觉内壁上被擦过,带著一点火辣辣的疼痛。

凯凯检查了一下,里面可能擦伤,但幸好没见红,道:“没流血,要洗澡麽?”

小若摇头:“擦干净就行了,明天洗吧,我觉得好痛,又累。”

於是凯凯从下床把自己包里的湿纸巾拿出来,帮他擦干净下身,幸好有空调开著,只是稍微出了点汗,加上其实自己也有点累,便把空调温度稍微调高了一点,两人相拥而眠。

18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上一章表了那一对,这下该轮到我们家扬少了。

话说,许大老板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酒量不好偏要喝醉的人,被周远笙半胁迫地带著扬少怨气横生然後走人,本来想随便开个房间把人丢下离开,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要摆脱一个发酒疯的人,已经是很困难了,何况是一个身高一米七六,体重55KG,喝酒喝得面红耳赤的男人,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体重过重,其实扬少身材不错,属於身上的肉很紧实光滑,仅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而已,不至於夸张,是很赏心悦目的那种。

扬少发起酒疯来那简直是令人汗颜,一个大男人装嗲,边哭边闹,嘴里直嚷嚷著“周远笙你这个妓女”,“我X你妈的”种种与其行为不一致的言语。

许愿把这祖宗扯开,他又跟一八爪鱼一样缠上来。

於是许愿怒了:“别动了,再动老子RI你。”

八爪鱼白痴兮兮地对著他笑:“我RI你。”

许愿把他摔在床上,不错,用的是摔;扬少在床上滚了一圈,抱著枕头蹭:“我RI你妈。”许愿无可奈何地叹气,去浴室里放了一缸温热的水,然後过去把人抱过到浴室。

这绝对不如大家想象当中有情趣,抱著一个个子不矮的男人,如果是平时的时候还要告诫他“你能不能别动”(某人语),何况现在抱一个喝醉酒挣扎著要下地的八爪鱼?

把人脱了个精光放进浴缸,其间被扬少作矜持状大叫“讨厌,你真色”的语气给郁闷到,好不容易忍住给他几拳的冲动,然後拿了一次性的牙刷给他刷牙,正觉得自己跟个老妈子一样造孽,这祖宗含著满口白沫含糊不清楚地叫了声:“妈──”

许愿大怒,灌水给他漱了口,拿浴巾给他擦身上擦脸,然後再拿干的浴巾帮他擦了身上,再抱出去扔回床上。

自己再冲了个澡,妈的,一身酒气,幸好这个人没有醉後呕吐的坏习惯。

再出来的时候,看著那八爪鱼把个枕头当抱枕搂著,半眯著眼睛在被子上蹭来蹭去。

其实事情的重点不在於这个。

重点在於扬少没穿衣服,他一直蹭来蹭去,许愿很清楚地看著他下半身已经开始有反应,只是完全出於本能地摩擦著,然後发出小小的呻吟,然後手不自觉的就往下面探。

OK,这种行为,常见名为打手枪,学名叫做自Wei。

许大老板没花一分钱就看了一场免费的活春宫。

大家可以猜想一下後续的情节。

恩,许愿自问是个君子,强J的事情他是干不出来的,迷J的事情他也是干不出来的。

但是~~

许愿精明的商人头脑在瞬间分析出以下事项:

一,t强J的适用范围不包括同性,所以这样的行为不算是强J(某E带著刑法学飘过~这个就算不素强J也算是性侵犯吧?个人意见个人意见~)

二,t他没有在扬少酒里下药,是他自己喝的(某E再次飘过~没错~偶素证人~)

所以最後得到的结论,这不是强J,也不是迷J。

许愿冷笑,掏出周远笙强行塞给他的套子和润滑剂(众怒:周远笙哪来那麽多这些有的没的?周远笙飘过:我只是自己的用完了正好去买的,屈臣氏的杰士邦,买一送一啊~润滑的只是顺便嘛~我都没跟他们收钱,你们有H看还这麽计较干吗?)

有吃不吃,你当老子性无能啊?

中间过程省略。

大家可以数著天上飞的乌鸦,一只,两只,三只,四只……

好了,乌鸦全飞走了,扬少这个神经比较迟钝的家夥被痛醒了,许愿在给他放热水,洗澡。

这下可好了,自翊为同人男的扬少彻底地体会了一把“身体私密处火辣辣的疼痛,全身好象被拆开了又重新组装”的恶俗感受。

许愿看他睁著眼睛瞪啊瞪,觉得此人脑袋里肯定有哪根神经不对,否则怎麽是这样的反应?拿著浴巾像是要擦掉一层皮一样的给他擦脸,希望这个白痴能清醒一点。

终於扬少被他粗鲁的动作给弄清醒了,立刻尖叫。

许愿没来得及堵住耳朵,等他尖叫完了,道:“你叫个P。”

扬少在水里面动弹不得,生怕一个动作就被看光了,但是许愿没好气:“你再缩,你身上就那麽几两肉一层皮,谁想看?”

正等著扬少发飙,结果扬少居然一下就哭了。

一个大男人,哭得还凄凄惨惨戚戚,拿一个不恰当的词来打个比方,就是梨花带雨的那种。

许愿千算万算就没算到过这阵仗,立马慌了手脚,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拿著浴巾在那傻站著,好半天才蹲下来,安慰道:“你怎麽跟女人一样。”

这明显是个很糟糕的安慰,不对,这根本不算是安慰好吧?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扬少抬起头,一双眼睛湿湿地带著水雾,又大又亮,直盯得他毛骨悚然。

他还没来得及改口,扬少恨道:“你强J老子。”

许愿一听他这话,立马想抽这人一耳光,这TM什麽构造的大脑,哭了半天就这破结论:“你自己清楚我有没强J你。”

扬少继续瞪他:“刑法第二章第十三条,关於犯罪的定义:一切危害国家主权,领土完整和安全,分裂国家,颠覆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权和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破坏社会秩序和经济秩序,侵犯国有财产或者劳动群众集体所有的财产,侵犯公民私人所有的财产,侵犯公民的人身权利,民主权利和其他权利,以及其他危害社会的行为,依照法律应当受刑罚处罚的,都是犯罪。”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脑袋居然好使唤了。(某E:他的错觉而已)

许愿同情地摸他的头,那头发湿湿地,摸起来如同软缎,这孩子莫非是发烧烧傻了麽?

他道:“你少背了一句‘但是情节显著轻微危害不大的,不认为是犯罪’。”

扬少勃然大怒恼羞成怒,把他的手挥开:“你放P,这叫情节显著轻微危害不大?就算你狗RI的不是强J,至少也是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要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你个狗RI的强J犯。”说完居然又开始哭。

许愿叹了口气:“是你自己在那里自Wei啊,我才帮忙的。”虽然帮到後面是有点过了,但不能只让你一个人爽吧?互相帮助是中国传统文化当中的精髓部分啊。

扬少怒道:“你放P,你个Biao子不得好死,鬼才自Wei。”

许愿道:“你要不要我给你形容一下?”也不等别人答应,开始声情并茂地对扬少之前的动作进行了生动形象地描述。

扬少大窘,顿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许愿道:“你脸红啊?脸红干吗在别人面前自Wei?”

扬少立刻从浴缸里站起来,腰痛,下面更痛,手忙脚乱地抓了架子上的浴衣走出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诅咒这个臭男人,本来要立刻穿好衣服走人,但是又累又痛引发了惰性,加之半夜不好赶车回去,於是决定改扑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

许愿後脚跟著他出去,凉凉地道:“我还以为你准备摔门就走。”

扬少盖好被子,没好气:“你让老子上你试试,MD你不疼老子疼,我警告你,床我要睡,你滚远点。”

然後闭著眼睛自我催眠“我被狗咬了一口我被狗咬了一口我被狗咬了一口”。

许愿看他喋喋不休,好奇地问:“你念什麽?”

扬少眼睛都懒得睁,大叫一声:“我被狗咬了一口。”

许愿大笑,笑够了跑去到他床边坐著,看他抖了一下,把被子拉高试图隔音,许愿锲而不舍地把人家的被子剥下来:“喂,杨扬,我们下次约会吧?”

扬少仍旧闭著眼睛:“我被狗咬了一口。”

许愿道:“喂,我说真的。”

扬少继续道:“我被狗咬了一口。”这种白痴而幼稚的行为也只有他才做的出来。

许愿踢掉拖鞋,翻身上床,抢了扬少一半的被子,扬少伸脚一T,牵动後面的痛处,只得道:“强J犯,滚。”

强J犯悠然道:“开房的钱是我开的,要走你走吧,我从来不睡沙发和地上,你爱凑合就凑合。”

扬少大怒,但金钱之下他是奴隶,於是背对著他挪动著与之开距离,幸好床够大,楚河汉界的可行性是很大的。

许愿又忍笑,憋得内伤,直到身边的人呼吸平顺了,才慢慢地蹭过去,把人抱在怀里。

好吧,必须得承认又要煞风景了。

因为扬少闭著眼睛一脸白痴的仇深苦大表情,眉头皱得死紧。

许愿感叹,他也就醒著的时候人模人样,床技不好,私下还这鬼样子?他才是误上贼船啊。

於是伸手去捏人家的脸皮,换来一声小小的呻吟。

跟这种小孩子计较?完全没想到自己也变得那麽幼稚。把人抱得跟紧了些,自己也睡了。

19

第二天睡到快中午才起来,身边的床是空的,许愿在洗不算晨澡的晨澡,扬少爬起来把衣服穿好,睡了那麽久,身上虽然还有点痛,也没什麽大碍。正把裤子拉上去,许愿从浴室里出来了,穿著昨天的衣服。

看他起来,许愿道:“去吃饭吧,吃完我送你回去。”

扬少狐疑地看著他,但没拒绝,废话,请吃饭,光天化日的他也不能怎麽样,再说了,难道叫他昨天晚上白痛一回?再说还有免费的车可以坐。

节约是根本啊。

所谓开源节流,要成为有钱人,节流那也是需要努力的一部分。

没想到吃饭是吃西餐,扬少傻眼ing,干笑著看许愿点完,然後潇洒地说:“跟他一样。”

这就是RP了,反正他对西餐的知识仅限於左手拿叉,右手拿刀,想不出错就只好跟人学,这就是高中政治上学的──没条件要上,创造条件也要上。

头盘是鹅肝酱,主菜要的是牛排,再点一份沙拉,甜点要的是布丁,最後再要一杯咖啡,加糖和淡奶油,两个人不想喝酒,所以没点,点的东西反正都很普通,不普通的是价钱。

这种地方也就吃环境,反正对不上扬少的口味。

许愿看著扬少不时咬咬叉子,吃布丁的时候又不小心把叉子碰掉到地上,还弯下腰去拣,正好旁边的服务生要上前帮忙,两只手碰一起,扬少尴尬地赶紧松手,服务生把叉子拣起来然後给他换上新的,许愿在一边笑:“你怎麽自己拣。”这是常识好吧?吃西餐的时候刀叉不小心掉到地上,如果弯腰下去捡,不仅姿势不雅观,影响身边的人,也会弄脏手。可以让服务生来处理然後更换新的餐具嘛。

扬少脸红:“麻烦你有点爱国意识行不行,吃西餐,切。”

许愿道:“好吧,那下次吃中餐。”

扬少道:“谁跟你下次。”

许愿道:“那好吧,没下次过会你结帐。”

扬少张口结舌:“为什麽?”

许愿悠然自得喝咖啡:“昨天晚上的房钱是我开的,今天你请我吃一顿也不算什麽吧?”

扬少怒道:“你狗RI的还敢说昨天晚上。”

许愿道:“我为什麽不敢提,难道你没爽到?”

扬少道:“被你上能爽个P。”

两个男人,在这种场合,就算是坐在角落里,谈论这种白痴的问题,一个是皮厚,一个是出离了愤怒完全不在乎了,幸好声音不大,否则这餐厅里的人也别吃饭了,光听俩HOMO在这里讨论爽不爽的问题就够了。

扬少两勺把布丁挖完塞进嘴里,全然不顾形象,咖啡不是很烫,扬少生生荼毒地把一杯咖啡灌下去,然後道:“吃完了。”

许愿道:“那你付钱去吧。”

扬少端坐著自岿然不动,这一顿估计是他一个月生活费吧?面子事小,失身在金钱面前也变成得渺小卑微了。

许愿终於放下咖啡,道:“走吧。”

扬少看著对方刷卡付帐,心里再次对有钱人鄙视鄙视鄙视鄙视。

扬少回到宿舍的时候,寝室里没人,只得开了电脑,看电影。

但是确实又找不到什麽好看的,也不想游戏,就在那随便的点来点去,也不知道干什麽。

终於过了半个小时,小若和凯凯回来了。

看他在寝室,两个人都呆了一下,扬少恨恨地瞪他们:“终於舍得回来了?”语气之怨毒,甚至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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