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歌颂爱情这件事+番外——黑蛋白
黑蛋白  发于:2011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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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哭起来。

他不喜欢这种夹杂着惊惧的快感,却又挣脱不出来全身发软,揪着男人黑发的手指,像是爱抚一样。

摩天轮还在转动,在眼泪中安落阳发现他们已经过了最高点,开始往下。

「停……请停……啊!不嗯……啊啊……」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住,因为恐惧害怕,身体的敏感到达极限,安落阳腰一

抖几乎达到高潮。

握在根部的手稍稍用力,压制住他的热液,另一只手恶劣地探向下方的囊袋,一松一紧的揉捏着。

「不、不行……嗯啊啊……」性器被磨擦,像是交媾的动作,在男人口中移动。从铃口分泌的体液跟男人的唾夜交杂出

淫靡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清楚得挡都挡不掉。

接着是吸吮,舌头几压着他几乎到达顶点却被压抑的性器,顺着筋脉滑动,前端卡到了略绷的喉头,那种紧缩的感觉让

安落阳几乎发疯,软倒在坐位上呻吟得几近无法喘气。

「求、求你……」透过太阳眼镜,安落阳发现窗外的风景越来越放大,惊恐地哀求。他绝对不要被看到!

男人却只是低低地笑着,吸吮的力道变大,握住他根部的手掌也跟着用力。

「啊啊……不行……啊……」用力咬住自己的手,却还是挡不住哭泣的呻吟声,安落阳羞窘的发现自己因为快感,全身

都在发抖。

「好、好过分……」用力纠住指间的黑发,眼泪滑进唇间,又咸又涩。「求、求你……不要、啊啊啊……」

似乎完全没听见他的哀求,男人依然舔弄着他的性器,舌尖擦过嫩皮从缝隙间搔弄着。捏握着囊袋的手指也没有停下,

轻揉轻按却坏心地不让他射。

「境、境遥先生……」太激烈的高潮跟恐惧,让安落阳终于失声痛哭,抖得无法自抑的身躯倒在男人背上,磨蹭着:「

求你,求求你……啊……」

「好吧。」男人的笑声明明那样温柔,动作却很残忍。

他将安落阳没有发泄的性器硬塞回牛仔裤里,拉上拉链。在不敢置信的泪眼中,抬起头缓缓舔掉唇边的湿意,然后微笑

「不要哭了好吗?」先擦去手掌沾上的分泌物,向境遥才温柔地擦去泛红连颊上的眼泪。

安落阳来不及有反应,摩天轮到达地面,门被打开。

「玩得开心吗?」向境遥握着他的手技巧地遮挡住被包覆起来的肿胀,离开摩天轮。

「境遥先生……」安落阳几乎没办法走路,不只是因为要到未到的高潮而腿软,还有依然挺着的性器。「你真过分……

「需要我抱你吗?」有力的手臂抱上他的腰,低沉的声音就贴在耳边。

「请抱我。」虽然羞得恨不得挖洞把自己埋起来,可是欲望是无法掩饰的。他没有心力去在意外人的眼光,伸手紧紧搂

住男人:「请抱我。」

关于歌颂爱情这件事--09

那三个字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并不是第一次。「请抱我。」

安落阳经常对很多男人说这句话。在酒吧里,点上一根烟,眼前放着色泽美丽的调酒,他很喜欢「梦幻勒曼湖」的颜色

跟味道,总是点相同的酒。

这其实没有特别的暗示,他知道很多酒各自有代表的意思,特别当大家都是出来找寻游戏的时候,与其说话不如用其他

方式调情。

他到是宁愿说话。

但这样不经意只是单纯喜欢一种酒的行为,却无意间让很多人误会了他的意思。大概因为酒的颜色跟他的眼睛颜色有某

种程度的重叠,特别容易吸引人吧!

所以他有非常多机会对来搭讪的男人说出那句话。「请抱我。」

却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羞耻……微蓝的眼睛里带着泪水,他几乎是挂在男人高大的身上,每走一步都是折磨,挺立

的性器在裤子里被挤压,好多次都让他几乎忍受不住在高潮边缘徘徊。

「境遥先生?」看男人所按的电梯楼层数,安落阳脸色微微发白,声音藏不住惊惶。

那不是停车场的楼层!「境遥先生,不要这样,我、我会……」

环在腰上的手在敏感的腰侧搔了搔,安落阳一抖,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全身颤抖地几乎连男人的手臂都抓不住。

「要不要先去一次?」低沉的声音贴在耳边,带着温热的吹息,他崩溃似的紧紧扯住男人的衬衫,指节都泛白了。

虽然他知道男人不若表现出来的冷漠或温柔,其实是个有点坏心眼的人,但这样坏心已经超过他能想像的地步了。

「境遥先生……」男人一直对他很温柔,温柔得令他不想离开。

抬起头,眼泪就从眼角滑开,顺着通红的脸颊,往尖细的下巴聚集,然后滴落。镜片后的眼,带着惊惶跟无辜,像是迷

路的小孩,又努力装做坚强。

「我太欺负你了吗?」像是终于良心发现,男人叹口气,握住他细瘦的腰搂进怀里。「落阳,跟我交往不一定是件好事

。」

「为什么?」将脸埋进男人肩窝,没有烟味、古龙水味或其他社会上认同的成年男人身上会有的味道,只有跟他一样的

,带着柑橘味道的淡淡沐浴乳香气。

「为什么?」男人低低笑了,拉着他靠在透明的电梯墙上,让他可以看到越来越放大的景色。

在阳光下,玻璃帷幕大楼的外观,闪闪发亮,刺得他眼睛有些疼痛,就算隔着太阳眼镜成效也不大。

「落阳,我不温柔。」紧绷的裤档,突然又被男人的膝盖顶了下,安落阳猛地咬住下唇,拼命不发出呻吟。

虽然看不到楼层显示,但他知道快到达目的地了,玻璃墙外出现隔挡物,接着电梯震了下。

当的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让他缩起肩膀伸手要推开男人,耳垂却被咬了下,他终于还是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虽然非假日人不多,但毕竟还是有些人潮的,窃窃私语的声音从电梯外传进来,他窘迫的恨不得直接消失在世界上。

对于人们异样的眼光,安落阳怎么样也没办法忍受,男人应该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为什么却……他们的交往,不能安安

静静的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就好吗?

不断被挑逗却无法发泄,加上过度的羞耻,让安落阳难得的涌现怒火,用力推开男人。然而他忘记自己现在还正腿软,

男人配合的放手之后,他却险些摔倒在地上。

「不需要我扶你吗?」低沉有力的声音居高临下,在他脸上逼出更多红晕,像火烧起来了。

「你真过分……」尽管生气,安落阳却不知道怎么用更有力道的言词去表达自己的不满,迟疑了下还是只像撒娇似的抱

怨,努力撑起身体往外走。

电梯外,三三两两的人群,好奇地往他张望,有人伸手压着电梯门,才没让电梯关上,却也延长了他的尴尬。

男人动作很快,早他一步离开电梯,在微妙的距离外,抱着手臂像只休憩中的猛兽,略歪着头观察他。

真是过分的男人……微蓝的眼带着埋怨跟更多的羞涩,瞥了男人一眼之后,咬牙加快脚步假装性器并没有被布料磨蹭得

几乎爆发。

「我不喜欢在没有阳光的地方互相拥抱。」他以为自己花了很多时间,但并没有。男人对着他弯起有些严厉的薄唇,带

上一点亲切可爱这么说。

「我不喜欢。」单薄的肩耸了下,性器的硬度似乎也跟着退了不少。

安落阳开始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因为寂寞,因为想要独占向境遥的温柔,而做出错误的决定?

其实,之前那样很好。他们不是恋人,却可以分享每一件恋人之间的亲腻,并且不需要给对方认何承诺。

「落阳,我可以配合你玩恋爱的游戏,照着你的游戏规则。」脸颊被带薄茧有力的手指摩娑,他咬住嘴唇低着头不肯看

男人。

「这不是游戏。」反驳的声音细微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男人的手指在下巴上滑过,擦去了聚集的泪水。

「那就照我的规则。」这算是要求吗?男人的声音没有提高,还是那样低沉有力,却压得他无法喘气。

「境遥先生,我们这种人是不应该在阳光底下的。」他以为自己可以挣脱,但是……好奇的视线让他全身不舒服,举手

轻轻移去男人的手,退开一步。

「我们这种人?」镜片后的眼眸微微眯起,让安落阳缩起肩,狼狈地躲开。

「境遥先生,我们回家好吗?」他不该提议出门的,如果待在家里,他就可以安心依偎在男人怀里,亲腻地在对方身上

染上彼此的气味。

「落阳,交往不见得是件好事。」男人没有改变声音,他却像做错事的小孩,咬着嘴唇努力不哭出来。

「境遥先生……」他的声音没办法控制地发抖,「原本很美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们分手吧!」有力的低语不带任何迟疑,让安落阳惊恐地瞪大眼睛,慌乱地看着男人没有表情的脸。

「为……我们才、才刚开始……」全身发抖,背脊有种寒冷慢慢往上攀爬,直到脑髓。

原本一切都很美好不是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已经不可能继续了。」镜片后黑色的眼眸没有熟悉的温柔或坏心眼,冷冷的像黑色的水晶,美丽却疏远。

「我……我愿意配合你的规则,我可以、我可以在阳光下,我愿意……」安落阳想伸手握住男人的手,却怎么样也动不

了,只有牙齿打颤的声音,停不下来。

「落阳,你知道我不会爱上你,如同你不会爱上我一样。」肩膀被温暖的手掌握住,他的身体却还是一样冷。

每个字都像粹了毒的利刃,狠狠扎在他身上,体温从那一道道伤口,慢慢消失无踪,脑海中只剩下亮白,还有震天的蝉

鸣。

明明是很热的夏天,阳光把所有的东西照成一片白,他却觉得很冷很冷,像雪人一样慢慢的消失在亮白色的阳光里。

「你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要说他不爱他?安落阳露出一脸迷网,努力想看清楚男人,却不断失焦。

「我试着去爱上你。」所以才答应这场约会,所以才故意在众人面前亲腻,向境遥面无表情地看着安落阳痛苦得像是要

消失神情,心里有种抽痛却又安心的感觉。

「我们才刚开始……」终于跪倒在地上,膝盖碰撞在坚硬的地面上一阵刺痛,安落阳却只是喃喃自语着同样的话。「我

们才刚开始……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我们不是异常。」单膝跪下,向境遥握住安落阳单薄的肩膀,下一刻却被激动地挥开。

「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给我机会!我很努力!我很努力了!为什么要抛弃我!看看我、陪着我、在我身边!不可以

吗?不可以吗?」总是清澈温柔带着羞涩的声音,尖锐地怒吼,语尾悲惨的破碎却还是不停的吼叫。

「落阳?」愣了下,向境遥一把抱住激动地扯着自己头发的安落阳,遭到激烈的抵抗。

「为什么不等我!我可以做到的!我可以做到的!如果要抛弃我,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瘦弱

的身躯爆发力惊人,向境遥费尽力气才制住安落阳,紧紧锁在怀里。

「先回家再说。」人群已经聚集过来,稍后也许还会惊动到警卫,向境遥抱着还在扭动挣扎的安落阳躲进恰好到达的电

梯里。

厚重的门隔开窃窃私语跟刺人的视线,安落阳瘫倒在他怀里,喃喃自语地哭泣。

「我们不需要交往也能在一起。」看着缩在怀终有着麦芽糖色发丝的头颅,向境遥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

颤抖了下,安落阳没有回应,只有呜咽的哭声,压抑地回荡。

关于歌颂爱情这件事--10

向境遥知道,这种事情早晚要发生,他不觉得自己应该要为这件事情介意太久。跟安落阳在一起,从开始就与爱情无关

车子里,安落阳缩在后座的一角,断断续续地抽泣,脸藏在曲起的膝盖之间,声音显得模糊。

他从未爱上过任何人,也并不是头一次在分手的时候看着恋人痛哭。不管是多让人怜惜的眼泪,他总是面无表情地看着

,心里有淡淡的歉意,但转身很快就忘了。

也许安落阳不会让他忘得这样快,毕竟虽然分手了,他并没有打算让安落阳离开自己的身边。他没有办法放心,照安落

阳那样消耗自己身体的方式,不需要太久他就必须去太平间认尸。

这也算是一种赎罪,让安落阳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是他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人。有些时候,得不到的东西在心里留下伤

痕,总比强迫自己忘记好。

「境摇先生……」等待红绿灯的时候,安落阳虚脱似的声音细细传来,微弱得几乎被车声掩盖。

「嗯?」回头时,他对上微肿的蓝眸,像春天那种又亮又高的天空。

「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可以的,你的要求我都会做到……」细瘦的身躯因为痛哭过的关系,不断抽搐,慢慢向前倾朝

他伸出手。

看着那白得几乎透明的手,纤细的手指颤抖,似乎触碰到就会消失,太过虚幻……向境摇眯起眼,没有回握。

「境摇先生?」安落阳咬住唇,单薄的肩膀抖动,局促不安地看着他,手举在半空显得无措。

「你真的想过?」后面的车按起喇叭,他知道信号变换了,毫不留恋转回头。

从后视镜,可以看见安落阳苍白的脸尴尬又羞愧,失神地看着自己被拒绝的手,嘴唇与牙齿之间浮现一丝血色。

「境遥先生,我错了吗?」慢慢缩回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安落阳不由自主摇晃着身躯,麦芽糖色的头发随着动作飘动。

「哪件事?」向境遥并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有种被刺的痛在胸口一点一点往外扩散,很不舒服。

这不是他会有的感情,就算当初他发现自己对弟弟抱持着异常的感情,明白那不会被接受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样痛过

。隐隐约约却无法忽视,像埋在肉里的刺,找不到也挑不出来。

「每一件事情。」安落阳笑起来,苍白脸颊染上不自然的红晕,身体摇晃的动作变大,亮丽的发丝活泼地跳动。

「我父亲教我一件事。」又是红灯,向境遥回头伸手碰了下那亮色的发,细柔的触感在指间滑动。

微蓝的眼带着血丝,疑惑地看着他,睫毛一动就滚下泪水。

「人生原本就是由错误堆积的。」那是父亲在他出柜那一天,沉默了很久之后所说的话,带着哽咽,望着他的眼睛带着

一点雾气。

那天他带着男友在弟弟的房间做爱,与弟弟相似的恋人,在父母眼里大概已经多少猜到怎么回事,让他要用这么激烈的

方法出柜。

那是他第一次哭,在送走男友之后,在路灯照不清楚的防火巷里,痛哭了十几分钟。

「我的人生也是错误,爱上不该爱的人,告诉每个人我爱他。」为什么要对安落阳说这些话?这是他心里藏很深的东西

,像沉在海沟里的古老沉船,慢慢被遗忘却一直都在。

所以他才会放不开安落阳吗?从那瘦弱的身体上,他看到自己的伤痕,用不同的方式坦露在太阳底下。

「假的也好,告诉我你爱我好吗?」听着那颤抖恳求的声音,向境遥扭了下薄唇,移开手。

「如果这是你的要求。」灯号又变换了,向境遥将车子移到路边停着,对着那双漂亮脆弱的眼眸。「我爱你。」

咬着唇的牙微微松开,可爱地微张,鼻尖耸了耸接着整张脸皱起来,细瘦的手指扯住头发,发出尖细的呻吟,像是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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