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猫不怕开水烫 下——冰沫
冰沫  发于:2011年0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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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流柳的吻根本就没有抵抗力,他的嘴唇刚一碰到我,全身基本上就彻底没有防线了。

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刚才还那么淡漠的对我,现在就突然一下把我拽过来主动吻了?

难道他要用强暴的……报复我?

天~~~~

可是他只要这样吻着我,我就已经对他完全没有抵抗力了,任其所为。

我有些呆滞的任他舔吻我的嘴唇,他松开抓住我衣领的手,双手环上我的脖子捧起我的脸,温柔的描摹着我嘴唇的轮廓

,柔软的舌温柔不失灵巧的活跃在我的口腔,要点燃一簇簇的火苗,快要用他的温柔将我溺毙。

我变得心跳加速,已经欣喜若狂了。

我趁自己被他亲晕了之前,在他的唇下模模糊糊的问:“你怎么……突然……”

“要用身体……留住你。”流柳的声音变得低迷沙哑,呼吸里都是始终如一的青草香气,把我迷惑。

他的唇始终热烈而又温柔的吻着,吻划过的地方都点起了炙热的火苗,这样清冷的寒夜竟然变得温热起来。在他的温柔

下,我也开始热烈的回应着,用我所能的温柔去吻他,用手臂环住他单薄的腰身,单膝跪在他身前闭上双眼去吻,妄图

去弥补那些带给他的伤害。

吻着吻着就已经忘掉了其他,只剩下两具愈吻愈热的身体,口里呼吸里全都是流柳最美好的气息,我已经快要忘了我自

己。

这也许不是我们最热烈的一次拥吻,但却是我最用心的一次。

一个吻,包含着我的歉疚,我的懊悔,我的感激,我的迷恋。

流柳吻到我的耳垂,柔滑的舌尖舔弄着我的耳廓,引得我下身一阵撩人的火热,像是故意。

我转过头去重新堵住他不安分的嘴巴,两个人在口腔中纠缠,空气似乎都变得温吞,纠缠的唇齿间留下暧昧的银丝。

流柳细长灵活的手指从我的衣襟探入我的背脊,柔韧灵巧的食指在我的背后,从颈椎顺延着我的背脊一路带着滑腻的触

感滑到我的尾椎,我坚持了很久的背脊在他手中一下酥软下来,呼吸急促。

他修长柔韧的身体不时忽轻忽重的与我摩擦在我怀里扭动,身上迷人的香气也随着体温的升高而更加浓郁。流柳的手指

有魔力一般在我身上来回的点弄,我身上已经被他惹得火热的快要烧爆了,于是七手八脚的开始剥他的衣服。

流柳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动作比以往更加的……妖娆。而且他的腿,竟然能不算吃力的活动。我脱他衣服的时候他像只

猫科动物一样慵懒的配合我的手指扭动着柔韧的腰肢,整个人全部缠在我身上,绝美的脸摩挲着我的头发,他灵活的将

我的耳垂卷入他湿滑滚烫的口中,不时将袭人的呼吸喷吐入我的耳廓,我双手攀上他凝脂般滑腻完美的背脊,每一次抚

摸都能引得流柳一阵撩人心魄的轻喘,简直……简直诱惑之极。

他含过我的耳垂,又回来热烈而不失温柔的与我的唇舌纠缠,柔韧纤美的身体诱惑的将我怀抱,这样妖娆的流柳竟然我

欣喜之余有了一丝失措。

他撩人的吻着我,灵动的手指已经在开始解开我的裤子。

欲望早已被他撩拨的抬头,他双手重新搭上我肩,在我嘴唇上最后慵懒的吻了一口,媚眼如丝看了我一眼,把我电得七

荤八素,就差直接把他给一口吃了。

流柳嘴角衔着迷死人的笑,一点点滑到我胸口啃噬我的锁骨,胸膛。柔软的嘴唇亲吻我平滑的小腹,滑腻的舌尖撩人至

极的在小腹上来回打圈,我没忍住的闷哼了一声。

流柳突然抬头对我露出一朵极美的微笑,紧接着他竟然用灵巧的小舌头在我的那顶上蛊惑的舔了一圈,我受宠若惊。

我更没想到的是,他醉人的笑了一下之后坐起来,分开双腿,就这样没有任何润滑的对着我的欲望坐下去。

未经润滑和扩张的穴口,那样紧致和干涩,就被他直接坐穿。

被他身体温暖的包裹和摩擦带来了一阵电击般的快感,我长出了一口气。

可是……

流柳疼得抓住我的肩膀,拧着俊秀的眉咬白了嘴唇,头颅痛苦的向后仰去。

天~他想疼死吗?!

“喂……你!你想疼死啊?”我惊痛的抓住他的肩膀,强忍住已经要把我焚烧的欲望,要把他提起来。

他固执的要死,疼得浑身颤抖了也不肯起来,搂着我的颈背自己来回的摇动着腰肢,美丽的皮肤晕染上一层醉人的桃红

色。

他疼得脸色煞白,却还是不停的缠在我身上妖娆而颤抖的摇晃着身体。

天,他还在发烧,他的腿还没有好呢!怎么能……

身体胶合处一开始难受的干涩感渐渐消失,被一种湿滑滚烫的液体所代替。

他已经流血了,疼得头上背上冷汗淋淋,却还是不停的摆弄着身体,一次次让身体里最柔软的部位被我刺痛,身体不停

的颤抖,凝脂般光滑平坦的胸口剧烈起伏。

身下一浪浪近乎麻痹的快感,却要看到流柳在夜色下模糊的脸上一个个忍痛的表情,他面颊绯红。

“流柳……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

他已经伤成这样了还不肯停下来,我小心的不弄疼他。

“嗯……嗯……小离,好舒服……啊……再……在用力一点……”流柳低迷的嗓音撩人的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喘息着。

开什么玩笑!第一次都疼这样了,他还敢给我装风骚,他想活活疼死是不是?!

“你疯了……疼成这个样子,还敢给我叫。”他不停的摇摆着身体,身下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简直让人头脑空白,我尽

可能清醒地跟流柳说。

流柳双臂搂着我的脖子,美丽绯红的脸颊贴在我的侧脸极致诱惑的呻吟:“这……嗯……这……点疼算什么……啊嗯…

…我就是……就是要……把你留住……嗯呃……无论是用……用身体还是……”

我呼吸急促的看着他完美的脸因为染上了情欲的颜色和诱惑的呻吟而变得美丽得诱惑,看了很久,说:“我怎么舍得离

开。”

他听到我的话忽然睁大了因为情欲而迷离的眸子,捧起我的脸颊,目光流转的看着我说:“喜欢我……你说过的,你喜

欢的人……是我,是我……小离……”

他说罢,垂下美丽的眼帘,低下头深深的吻我,有一滴水珠从他莹白透明的眼帘顺着精致美丽的睫毛滑落到我的眼角,

很像一滴眼泪。

“是,我喜欢你。”

我回吻住他单薄的嘴唇,一点点吞噬掉他所有的味道。然后听到流柳在我的唇齿下呢喃:“我……嗯……是你心上的那

个,还是……你床上的那个……”

ACT.76

如果说从前对流柳的感觉是迷恋到底,那么现在是不是能说是,死心塌地?

如果说从前对变态的态度是冷酷到底,那么现在开始我还是要,冷酷到底。

虽说感情这回事不能用这种方式来衡量对待,我不能因为流柳心甘情愿被我上就把言复希的一片真心给当屁放掉吧?

可是,流柳为我失去了那么多,他所作的每一件事都只有一个愿望,不让我离开他。

面对一个全心全意喜欢自己,全心全意为自己牺牲,又是我最不想伤害的人,我怎么能赖着他的同时又接受另一个人呢

狼心狗肺的事做太多了,我真不能再做下去了。

晚上把不要命的流柳抱回病房,我守了他一晚上。

他那个样子哪里像是不要命的,根本像是死过了一百次。

我尽我所能的小心翼翼为他处理伤口,又检查了他的腿。自己不放心,又跑去找了一堆医生护士,折腾了半天才踏实下

来。

本来被流柳折腾得身心俱疲,可是当一下沉静下来,趴在流柳枕边看着他退烧后苍白的脸,怎么也睡不着。

流柳的面孔脆弱雪白,透明的快要消失了。我冒傻气的伸出手,担心的抓住他放在枕边的手。

真的已经瘦的只剩下骨架了,心脏又被捅了一下。

他轻轻的反握住我的手,跟我十指向扣,浅淡的眉头紧皱。

我小心翼翼的握紧他嬴瘦的手,靠近他的额头轻轻的吻平他紧皱的眉心。那样熟悉的青草香气,甚至都让我觉得他快要

淡淡消失,我再也抓不住。

他在睡梦里像是感到了什么,肩膀和呼吸都变得颤抖起来。

我心脏呼地一下,惟恐他又出了什么状况,想要起身去外面叫医生。

嘴唇刚一离开他的眉心,手就被他一下握的更紧了。

流柳身子抖啊抖的,皮肤透明的快要消失,他一身的雪白躺在同样雪白的床单上,嘴里难受的呜咽出声,像是一只濒死

的白鸟。

我最受不了一个人在睡梦中痛苦抽泣的样子了,别提多酸多肉麻了,我躲还不及。

可是,这个人是流柳。

我心脏抽筋似的揪了一下。

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一向只关注自己死活的我,现在,竟然开始为了别人的生死安慰甚至是一

点点小小的疼痛就揪心的难受,我怎么了?

难道当人当久了,就忘了猫咪的本性了么?

我的冷漠呢?我的自私呢?我的骄傲呢?

然而,在看到流柳单薄的眼帘下,戏剧性的流下一行艰难的眼泪,我还是没忍住的俯下身,沿着他完美滑腻的皮肤将那

一行咸苦的泪水吮吸下咽了。

因为这是他的眼泪啊。

下贱点就下贱点好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眼泪早已被吮干,可是我维持着这样亲吻他的眼睛的姿势没有移动,不想动。

越过流柳在漆黑中有斑斓光彩的毛茸茸的发顶,我看到窗外,花园中,那一团不甘心璀璨后消失的焰火。

烟火不甘寂寞的绚丽中,站立着一个比烟火更不甘心寂寞的人。

言复希一身的漆黑,清冷的挺直了背脊站在绚烂得令人羡艳的花火中央,想是要跟烟火一同不甘的燃放殆尽。

他发色漆黑的妖艳,苍白的面孔在明艳的光芒中变得冷艳且模糊。

他身上的深沉的黑色甚至比烟火更加不甘,以至于连烟火的璀璨都在他的气息下变得朦胧虚弱,只是因为太不甘,太寂

寞啊。

言复希在等我啊……

可是流柳在哭啊……

他在等我……

可是他在哭……

他在那么寂寞的等着我……

流柳已经失去的够多了……

我已经对不起他太多了。

他还在等我……

流柳不能再失去更多了……

我不能让他失去更多了。

我能给他的只有这么多了。

流柳脆弱的眼帘在我嘴唇下微微颤抖了一下,把我的手抓得更紧。

我很是决绝的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轻轻的离开流柳眼睛。

闭上眼睛,屏蔽掉视线里所有或温柔或冰冷的色彩。

抱着流柳冰凉的手,睡在黑暗里。

我很少做梦,可是今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以为我会梦见言复希,我以为我会梦见流柳,我以为我会梦见鱼刺,我甚至猜测我会梦见猫王。

可是什么也没有。

一片空白。

令我恐慌的空白。

除了空白,什么都没有。

我哽咽着想要呼喊出声,希望有人能带我走出去,可是喉咙发出的却只是一声声的嘶嘶的哀鸣。

有一道熟悉的黑影在眼前一闪而过。

我焦急的追过去,而那个影子也不过转瞬即逝。

我越跑越累,却也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除了满目的空白。

脚下慢慢没有力气。

却忽然脚底一馅,一个手掌般大小的漩涡出现在我脚下,正在越来越扩大。

我惊慌的向后退,脚腕却已经被卷入了苍白的漩涡。

我吓得大叫出声,但出口的仍旧是难听的嘶嘶声,没有人会听到。

苍白的漩涡从脚踝开始将我一点点冰凉滑腻的卷入未知深处,我怕极,却无能为力。

我想要抓住什么,可是这里除了我自己外,一无所有。

在我已经被漩涡吞噬到胸口,就要被窒息的的时候。

一双温柔的手,有力的抓住我在头顶挣扎的手。

我登时清醒。

在没有睁开眼睛之前首先抓住了流柳的手,背上已经是一袭冷汗。

睁开眼,发现他还在睡梦里。

呵,连做梦都在救我么?真是可爱。

他今天脸色好了很多,除了因为一晚上的自虐而疲惫出的浅浅的黑眼圈外,已经不那么透明的让人心疼了。

我松了口气,把手从他怀里抽出来,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顶。

站起身看到窗外那个固执的人影。

烟花终于燃尽,他一个人笔直的矗立在一地的灰烬中,遗世的孤独。

我又揉了揉流柳晨光中温软的金发,弯腰轻抬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轻不打扰的印上虔诚的一吻。

为他盖好被子,悄无声息的离开病房。

从医院住院楼跑出来,猫在墙边往花园瞄过去。

言复希还在花园中央站着,一个一身黑西服的高挺男人沉默的走过去为他披上一条长长的雪白围巾,很不协调。他倔强

的把围巾甩掉了。

其实他冷着脸的样子还是挺养眼的么,如果他不那么变态的话。

狠狠掐自己一下!

我在想什么呢?流柳都已经……

黑衣的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拾起被甩落的雪白围巾沉默的走了。

靠,他真是不识好歹。那么可爱的围巾,我看着都想冲过去围上。

围巾……

我想鱼刺哥了。

我们出事的那天他还给我带过一条毛茸茸的围巾呢……比这个可爱多了!

围巾,我一定要找到。

鱼刺,我一定要找到。

我深吸一口,心里碎碎念,冷酷到底冷酷到底。

我本来想慢慢的徐步走到他面前的,但是那样会像故事情节里那样,每一步都无比的漫长,我讨厌那样。矫情死了!

于是一口气,撒丫子跑到他面前,停住。

不等他有反应,我就后退一步抬头看着他,劈头就问:“告诉我,鱼刺哥在哪儿?”

眼看着他丹凤眼中的欣喜化为灰烬,我还是有点难受的。

言复希有些僵硬的向我伸出手臂来,动作那么僵硬想来是真的冻了整整一个晚上。

我敏感的避开他的手,向后又退了一步说:“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昙可最后是落在你手上的。”

这次他手上的动作很快,一下就把我抓住了。凶巴巴的把我按在他怀里。

还好现在是清晨,周围没有什么人。

我有点生气了,但又有点可耻的雀跃,我到底在想什么?

“就算你不愿意喜欢我一点点,就算你愿意向别人偷怀送抱,就算你从来不把我看在眼里,我还是愿意啊,愿意没皮没

脸的追着你等着你。”言复希开始难得一见的正经了,煽情了。

我突然很想知道,流柳的那个问题,言复希给我的答案。

我被按在他胸口,贴着他胸前冷透的外衣,闷闷的问:“嗯……我是你心上的那个,还是你床上的那个?”声音竟然有

些不争气的颤抖,该死。

我这算什么样子?难道是心里暗暗认为他会说“床上的那个”的概率比较大,而感到心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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