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阉 下——小竖谷阳
小竖谷阳  发于:2011年0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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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阉(第53章)
满禄的手顺着四喜后颈摸了下去,指甲沿着他肩周勾划游移“给陈皇后的密方,权不义哪里懂,明明就是你献的。”听到如此肯定的语气,四喜刚要抬头看他,便被满禄压低了头颈,把脸按在腿上,四喜下意识的摇头否认“不,不干我事。”
满禄扯开四喜领口,两只手都伸到后面在他背部往复的摸弄。
满禄武将出身,手上倒刺与茧子不少,粗糙的纹理刮着四喜的肌肤,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阵战栗,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兵部尚书的公子被人残害,本来就觉得面上无光,可是他家公子是个阉人的传言街知巷闻,这话虽然不是你传的,但是你毕竟和他家管事打听过。种种件件串连在一起,你再说与你无关,也不会有人信了。”
满禄捏着四喜的下巴迫他抬头,看到眸中星星点点“委屈了是吧?”用手沿着四喜的唇型玩弄,把手指伸了进去,捕促四喜的舌头,见四喜眼中的泪光更甚,满禄笑道“你有什么好委屈的?”用指甲狠狠捏了一下四喜的舌尖,疼得四喜眼泪奔流,口液无处可流,顺着嘴角淌下来。满禄撤出手,擦了擦四喜一脸的泪水“你莫怕,只要你在将军府一日,我便保你周全。”
满禄往下按住四喜的后脑,让他的脸贴着自己的胯下移动“今天我累了,府上的规矩,管家都教过吧?”四喜的鼻尖正擦过那硬挺的男根,他想起香兰他们说过,满禄喜欢别人用嘴侍候。果然满禄撩起下摆打开亵裤,露出硬挺后“开张嘴!”四喜可怜兮兮的勉强抬头看向满禄,满禄鼻子耸动两下,呵呵笑着用两根手指提着铃铛递到四喜面前,轻轻一捏,啪的一声,雕花铃铛便凹进去一块,见四喜紧张得眼珠都快掉了下来,调侃道“想要?”
按着四喜的头,把男根送到他嘴里含着“瑞王爷没少调教你吧,把你那身好技术都拿出来,服侍得好了,就赏给你。”见四喜呜呜的摇头,话语不清,笑着问他“你说什么?”四喜吐出男根,呜呜哭道“启人从不勉强我做这种下作的事。”满禄哈哈大笑“所以他才会被割了耳朵赶出京城啊。”一手扣着四喜后脑一手掰开下巴,把阳物送到深处。
四喜翻了个白眼,满禄呵责道“再装昏,看我怎么收拾你。”
四喜两手紧紧抓住满禄后衣襟,随着满禄不停的抽插而手指痉挛,在摇晃中难耐的呼吸,直到一股激流射入口腔,满禄抬起他的下颚强迫他吞咽下去,四喜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边哭边干呕,哭到身体抽搐,萎靡在满禄脚下,额头顶在手背上不停的打嗝,越哭越伤心,越伤心越哭,哭得胸肺阵痛不已。
满禄仰面舒爽的叹了口气后,操起四喜扔到床上,让他靠着锦衾绣被呈半坐状态,抬起一条腿架到自己肩头,慢慢的抠出后穴的里的玉佩,放在四喜胸口“你身体不好,不要太伤神,何必呢?”笑眯眯的舔上四喜的唇,探进舌头在四喜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忍不住一阵激动,下体又抬起了头。
变换着角度搅动舌头,“口技太滥,这么生涩,真的没给瑞王爷做过?”四喜呜呜着摇头。满禄笑笑“那你要多加练习才好,我会很喜欢。”里面的牛肉条也一点点的抽了出来,肉条磨擦着肉壁轻轻退出后瞬间的空虚,刺激得四喜忍不住低声吟哦。看着那一闭一合的后穴里有粘稠的液体渐渐淌出,借着润滑,满禄一挺身就冲了进去,“啊~~啊~~~~”四喜受不了这种猛冲直撞,一再压抑的叫声终于冲破喉咙喊了出来,果然,满禄听到叫声像得了冲锋令一样,挥军直向,攻城掠地。
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四喜不知道是累得困乏还是昏了过去,闭着眼任他折腾,满禄尽兴后才困倦的抱着四喜沉沉的睡去。四喜午饭没有胃口,被颠狂的满禄折磨得又没了晚餐,后半夜终于被饿醒。悠悠醒转,刹那间竟然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好半天才想起来他被劫持进了将军府,现在是满禄的禁脔。
这是他的屋子,也不是他的屋子,不知道他是第几个主人,也不知道将来还有谁会住在这里,即便是做个玩物,他也希望躺在身边的,是启人。
趴了半晌,四喜脑子迷糊糊的爬起来,半梦半醒间的满禄,警醒的用手一勾,闭着眼问他“去哪儿?”“出恭。”“噢。”满禄叹了口气,松开手,仰面朝上又睡了过去。
四喜披了件单衣来到床后,坐在恭桶上想心事,两手习惯性的往袖子里一抄,嘴角带上一丝冷笑。多心的满禄,生怕他像出宫一样挟带私物逃跑,给他准备的所有衣服都没有兜,里怀、袖笼、后领,没有一处能放东西。
月光透过后窗射了进来,朦朦胧胧的一地银色,想起无数个在瑞王府的日子,静静的躺在床上守着药炉等启人回府。坐在桌旁什么也不想,任着一寸一寸的阳光扫过全身,他可以一动不动的发呆,从日出坐到日落。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静悄悄的伫立着,风起过发丝扫过后颈的轻柔,小丫鬟在一旁,针线穿过布帛的声音,剪刀起落的声音,现在想起来都那么温馨,连受伤的日子里启人一口口喂他的雪蛤豆腐盏,现在想起来都是那么美味,想起慢慢的一笔笔细致描绘仕女图的时光,想起启人搂着他的日日夜夜,四喜眼角淌过一滴清泪,启人,你人现在在哪里啊?
推开后窗看向半空的月娘,似满非满似圆非圆,他和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团圆,忽然发现,窗户不大,但是好像也不高,用手一撑,咬着牙忍着后庭的疼痛爬了出去。爬出去以后,四喜愣了一会,就开始哈着腰轻轻的在草地上小跑,衣摆下面的小腿被花草刮弄得直痒。边跑边想,也不知道满禄醒了以后会怎么想?一定会气坏了吧?管不了那么多,他就是不跑,满禄知道他翻窗而出而会以为他跑,他如果说我就是想看看月亮,满禄的脸还不得气歪了。再说,在这里多呆一刻都是折磨,心里像长了草般的难耐。
自兵变后全城戒严,能不能出去还很难说,先出了将军府再想办法吧。只要出了京城,找到启人应该不难。
终于找到日间做了记号的狗洞旁,四喜移开杂草,趴在地上往外爬,猛然间与一个人头对头的顶在一块儿。吓得两人都一怔,呆愣了半刻后,那人连忙退了出去,撒丫子就跑,四喜愣了半天儿才想明白,这哪是狗洞啊,明明是偷鸡摸狗时用的洞,他不过是借了个便利而已。这是后院,满禄好男风,不娶妻不纳妾,一院子都是娈童男宠,这人想必也是勾着院子里的某个人。是谁他倒一点儿都不好奇,他好奇的是那人逃跑的路线,看样子是往角门走,如果他是府内的人必是往外逃,如果他是府外来的人,必是打点过的,那顺着这条路,他是不是就能出府了?越想越心动,四喜加紧速度在后面追,想趁乱出逃。
那人听见后面有人在追赶,还以为是将军派人捉奸,吓得丢了魂般的跑,甩掉了一只鞋都不管。四喜被落了一段路边跑边觉得好笑,既笑这人也笑满禄,哼哼,满禄你也有绿帽子戴,想当年四喜在启人王府上被禁锢得抑郁,也四处寻摸过怎么溜出去,沿着墙根看哪处矮易攀爬,哪处墙砖不牢能挪动,哪处树长得够高,都没让他找到机会,启人虽然姬妾众多,可是家规极严,外人一点间隙也找不到。哪像满禄这般大大咧咧,四喜照这路子在将军府上随便那么一找,就能找个偷鸡摸狗的洞来,满禄的家风可见一般。
四喜没他想的那么好运,还没到角门,就惊动了值夜内院,被逮了回来。
满禄勃然大怒,坐在床沿发飚“丁四喜,我和你说什么了都?你那脑袋是榆木做的?一条路跑到黑,你就一点盐酱不进?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看来你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知足,什么是适可而止。”太不象话了,满禄气得围着四喜转,指着他鼻尖连跳带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四喜跪在地当间,一言不语,满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了半天气,恨不得找根鞭子抽死他算了,一了百了,再不用置这种闲气,瞎操心,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不对,满禄盯着四喜,鼻子一耸一耸的,是太监不急急死将军。瞅着那赤条条的脚踝上还带着泥坯,趾缝里夹着草叶,满禄觉得脑子里面一跳一跳的疼,气得眼冒金星。
把胸腔里的怒火压了压,长长吁出一口气,满禄才吐出一句话,“先把鞋穿上吧!”
四喜被拖进来的时候,连踢带踹的鞋都掉了,护院递只鞋给四喜让他穿上,四喜瞅了瞅,不是他的,摇摇头。满禄瞅见了皱眉,冲护院一伸手,护院递过来鞋,满禄看了看,又瞅了瞅四喜的脚,气得把鞋砸到四喜后背上“我还当你今日怎么这么乖觉,原来是约了同伙,臭不要脸的贱人,不识抬举。”
  天阉(第54章)
鞋打在四喜后背上,在衣衫上印下一个大大的脚印,那不是四喜的尺寸。四喜端了端肩膀,回头看向满禄,眼神冷飚飚的,“将军真会说笑,你府上的人丢了鞋也算我的?疑邻偷斧也没这么个栽脏法儿,谁知道是哪个东西什么时候丢的,这腌杂的物什也算我头上?关我屁事?”四喜冲那只鞋撇了撇嘴。
满禄一想也是,四喜刚翻窗的时候他就醒了,气闷得坐在床上等,没多久四喜就被押了回来,看样子不像有同党,而且那鞋的做工和质料都糙得很,应该是哪个下人的,自己似乎是多疑了些。
扫视了一下门里门外的众人,有护院有家丁还有半夜被吵醒的男宠们,有低头顺目的,有被吓得头也不敢抬的,有悄悄偷看这边的,竹芳与竺梅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靠在柱子上吓得脸煞白,哎,何苦的,就算是杀鸡儆猴,也得有点儿实证不是,满禄用手敲敲额头,朝里的事儿就够乱的,近来心里躁得很。
大总管顺着满禄的视线扫视了一下众人后,拎着鞋厉声喝问道“这是谁的?”无人回答,大总管站在院子里,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回答,“可别让我揪出来,有你好看的。”于是举了鞋到一个人鼻子底下问“是不是你的?”那人摇头,大总管刚要问第二个,人群中一个小厮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抖得筛糠一般,委委屈屈的说“我,我的,刚才听说有贼,跟着大家去抓,也不知道是被谁踩掉了,还没来得及找,就到内院集合了。我不认识他,真的。”抬头看向大总管又看向满禄“将军,我不是同党啊,我真不认识他。大总管替我说句话,我真不认识他。”四喜跪在屋子里,略回头看向门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甚是不屑。
满禄头疼得厉害,真乱,瞅着那人捡了鞋穿在脚上,照他屁股就是一脚,吓得竹芳啊~的一声捂着嘴叫了半声。满禄冲着一院子的人挥挥手“散了吧!”
进屋见四喜已经跪得笔直,掐了掐鼻梁叹气“你黑天半夜的瞎跑什么?就那么不愿意呆在府里,你也不怕出了门就被垛成肉泥。”四喜不要脸的继续撒谎,“我跑?我跑什么了?将军府上连顿饭都不给吃,我饿一天了,找个厨房就成贼了?”说来后来四喜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气得满禄嘿嘿真笑,“好,好,丁四喜,你可还真老实。”
满禄一扬声,把大管家喊了进来,“丁总管,把他给我洗干净了,然后把那个知足常乐的把件拿来。”
几个小厮提着水在四喜屋里支了个大木桶,满禄看着大总管给四喜洗浴,抹了皂角的头发,一点点的在水里润湿,四喜背对着满禄总感觉身后有人在看,像眼神儿像剑一样快把他给刺穿了,白晰的后背一会儿一抖一会儿一颤,好像有把钝刀子在他心头肉上割来割去。
满禄嫌速度太慢,不耐的走过来,抓起四喜还是泡沫的头发,按着他脑袋就往水里浸,四喜摇晃着头被淹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被提出水面还没换完气就又被按了下去,如果反复数次,四喜喝了好几口洗澡水,呛得直咳。他又想起第一次在温泉池被满禄侵犯,他也是这般粗暴,那会儿自己躺在水池里,意识模糊头发随波荡漾,透过重重水波看满禄的脸,眼瞅着嘴里冒出一颗颗的气泡破散开来,感觉魂都要飘出去了一般。
像死过一次一般,再次溺水,四喜怕得要命。怎么挣扎也躲不开满禄那只大手,直到被灌丢了魂,快没了气息,才被提出水面。大总管把擦干的四喜放到床上的时候,他还紧咬着牙床,哆嗦着打嗝,一打嗝浑身直颤,两眼没有焦距的瞅着地下,直到浴桶都被搬了出去擦干了地面,还瞅着那片水渍惊恐的睁圆了双眼。
满禄慢慢走过来,怕他咬伤了自己,用力掰开他下颏,扯下他围着的浴巾塞在嘴里,四喜咬着浴巾,可怜巴巴的睁圆了眼睛,圆圆的眼仁里湿润润的都快滴出水来,大夏天的冷得浑身打颤,怎么用手抱也暖和不了。
大总管两手托了盘子进来,上面盖块红巾,里面放着玉把件,满禄瞅了一眼四喜,见他还盯着地上的水渍发抖,觉得好笑,冲着大总管一抬下巴,“让竹芳竺梅他们五个都进来,看看私下脱逃是个什么下场。”四喜肩膀微微一抖,他听见了,满禄这是要拿他做法啊!还当着大家的面。
那几个人刚睡下就听见满禄召,忐忑不安的走了进来,见四喜赤裸裸的坐在床上,嘴里叼着浴巾打颤,知道是让他们观刑而已,替自己松了口气后不由得看向大总管手里手托着的东西,都猜那上什么。
满禄微笑着看了看众人,盯着四喜抖动的双肩,反而一挑眉悠然的靠向椅背,“香兰,去,沏杯茶来。”“是,爷”香兰倒了杯茶给满禄,亲自送到他嘴边,喂了下去。灵秀、乐操,竹芳与竺梅,贴着墙站成一排,立在旁边。
满禄悠闲的品着香茗,“开始吧!”
大总管走过去,把托盘放在桌上,四喜一直盯着红布下面的东西揣测,大总管把四喜放倒在床上,舒展四肢后,手在他身上游移抚弄,一开始四喜还紧绷着肌肉,两柱香后,就随着大总管的手而放松,大总管的手法和满禄的很像,不过满禄霸道些,大总管的轻柔许多。
大总管架起四喜一条担在自己的肩头,屋里抽气声不断,这几个男宠都知道四喜是阉人,但是没想到他是天阉,那个物什也太小巧了些,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直了,满禄瞅了一眼众人,笑得更是开心,你丁四喜不是怕羞吗?现在还还羞不羞,把那张面皮都扯下去才是正理。
大总管用透明的油脂膏子,一点点的润滑他的后穴,后面敞开在众人面前,四喜怎么也放松不了,等两只手指都伸到里面的时候四喜已经难头大汗一脸羞红,大总管说“四喜,一会儿这个东西是在放到里面去,你要放松些,不然,会吃苦的。”一挑红布露出里面的把件,是个玉佛脚,脚趾清晰,脚跟圆润,玉体中里有星星点点的墨色小点,宽寸二厚一寸长二寸七(换算成现在的尺寸是40*33*82mm),四喜瞬间瞪大了眼,这本来是握在手里把玩的物什,竟然要放到他后面,与它粗细差不多的玉势他都用过,上面还有雕花纹他都不怕,更何况这块玉质细腻,他怕的不是这个玉足,是浮雕在足面上的那个蜘蛛。
他终于明白知足是什么意思了,这个玉足把件上面雕着一个长得像螳螂似的蜘蛛,附在玉足的上面,向脚跟处爬去,蜘足蜘足,知足常乐,挨千刀的满禄,交了兵印没了权,成天躲在屋子里净琢磨怎么收拾男宠了是不是?
大总管刚才放倒四喜的时候是斜着放的,满禄的位置正巧能看到后穴,玉把件进进出出的,五个趾头丰满肥硕晶莹剔透,看得满禄心动,下体便硬了起来。一招手,那五个男宠便走到身边,一个站在满禄身后拿肩按摩,两个捶胳膊两个捶腿,四喜在六七双眼睛的注视下一身绯红,羞愧得泪水横流,他为当众表演羞愧,也为自己竟然情动体内躁热而害羞,看样子,满禄非要看他当众发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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