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往事(一)——香龙血树
香龙血树  发于:2011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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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my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忍着呻吟,腰动得越来越厉害,汗水从额头渗下来。
就在他低吟着想冲上高峰的时候,Sam停下了手。一瞬间Jimmy失落的喊出来。
Sam已经把他翻转过来,重新按倒。
"......"Jimmy挺在身前火热的下体,一下贴到凉丝丝的皮革,敏感地末端一阵震颤,又呻吟出来。
Jimmy已经开始迷乱,丧失了正常的思维能力,只记住自己一个奇异的感觉,妈的,这加长车实在宽敞。

Sam从后面插了一会儿,笑着把Jimmy翻转过来,两腿大开翻折上去。
"不要!"Jimmy惊恐地扭动身体,挣扎着喊出来,他大开的两腿正对着一边的车门。
然而Sam笑笑却不理睬,径自冲了进去,"啊......",Jimmy把叫声遏止在自己手里。
Jimmy在Sam抽插中,握住了自己下体。
"放松......"Sam拍打他。
"不行......从后面......"一片眩晕中,Jimmy艰难地说,心里还想着那恐惧的门。
Sam抽插了几下,看他实在紧张,只好再次把让他转过去,拉过臀部,大力抽插起来。
Jimmy扑在那里,再也无法控制,大声叫了出来。

就在这时,音乐停了!Jimmy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一浪高过一浪地叫声,和耳畔Sam粗壮的喘息声。他想让自己停下来不叫,可是竟然做不到。
Sam进入得如此之深,竟然每次都顶到他深处最敏感的部位,他就浪叫着射了出来。

终于,音乐又响了起来。
然而身后Sam却没有丝毫懈怠,揽着他做得愈加猛烈,终于狠狠一个冲刺,挺身射在他体内。
然后抽出身体离开了他。
Jimmy一下子瘫在那里喘息着,Sam没带套,他感觉出Sam射得很深,无奈地想,这下又够他难受的了。
Sam伸手在Jimmy赤裸的臀部上狠狠拍了两下,"起来吧,小骚货,到站了!"
Jimmy这才意识到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车门豁然打开。
Sam和Jimmy衣着整齐地走下去。
Jimmy低着头,红着脸跟上Sam,两腿间还一片火辣辣地痛,嘴唇上有点肿,丝毫不敢抬头去看司机和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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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一个月过去,Jimmy无法否认,他的身体,已经慢慢习惯了Sam的爱抚,又慢慢学会了自己寻找欢娱。
他正年轻,欲望暴风骤雨般袭来,如此强悍,以致他无法抵挡。很快,在那一次次痛与快感交织的巨大浪涛面前,不管是噩梦、诅咒,还是地狱,他都一次次地沉沦了下去。

然而那些日子,警察正疯狂在查几大帮派。
有一阵子,Sam这边接连失手了几次交易,损失了几个重要人物,Sam不得不一个一个排查身边的警方卧底;同时几大帮派之间也动作不断,动辄生出是非;Sam压力巨大。
Jimmy对Sam和帮派的事情,绝少兴趣,从不去问,但只是远远看着Sam的脸色,他也能看出来,这几大帮派之间的争斗已经愈演愈烈。
可是Sam却喜欢把Jimmy带在身边,有时候出去办事,也会把Jimmy带上。

就在那次回来的路上,Jimmy病倒了。

 
第38章
Anton计划第二天再过来找Alex,然而一大早就接到了朋友的消息。

  当年,连环杀手尼奥挟持了好友Young的孩子,布局报复杀害警察,意图毁灭人证物证。参与布局的几个从犯死的死,逃的逃,抓住的几个也陆续死在狱中,逃的就更是杳无音讯了,再也没出现过。尼奥从那以后也成了形单影只的独行杀手,只有那个偶然出现在Anton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是尼奥唯一的帮手。
与其说Anton想要找出杀手尼奥的幕后主使,倒不如说,他想要找到那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孩子还活着,不管多少人多少次想让他死了心,他却还是固执地相信,那孩子就在茫茫人海的某个角落,甚至,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他跟Young是同事,也是朋友......不,也许他们不只是朋友,他们很小时候就认识了,住在一个街区里一起长大,读同一所中学,上一样的大学,Young比他大五岁,很早就结了婚,比他先当上警察,先进州总部,一直走在他前面......
  他还记得Young的妻子去世的情景,那么清楚,仿佛就在昨天。Young的妻子八年前死在马路转角--就是那条他跟Young从小奔跑惯的街道,旁边有一家那么熟悉的快餐店、有他跟Young每次去打篮球前买便当的小店铺--就在那个拐角,一辆飞速驶来的大货车撞倒了她......
他跟Young都不相信是偶然。从那时起,战斗就开始了,一刻没有停过。

  那以后,他跟Young开始反复追查杀手,不惜逾越州界,甚至影响到前程,这桩公案成了他俩跟尼奥结下的私仇。那以后,他收到过数次的调令,一次比一次机会更好,FBI也几次向他发出邀请,然而,他始终留在州警察总部。他不想离开这里,离开那个那天悲痛到疯狂的人。就在车祸的那一天,Anton第一次抱住了Young,像安慰一个孩子似的安慰他,他没法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然而5年之后,噩梦重来。
闭上眼睛,那间废弃的厂房,那爆炸翻飞的气浪和朋友模糊的尸体,犹在眼前。他甚至好象还能闻到眼前炙热颤抖的空气里,火药和烧胶皮混合在一起的那股刺鼻味道,经久不散。
他跟Young共同的朋友陆续知道了这件事后,这段私仇在朋友心中又成了公案。

又三年过去了,他依然没有离开州警察总部。他依然每天在双子座大楼里,看着楼下进出的人流、看着街道上繁忙的车辆,仿佛看见那尘世的喧嚣罪恶;他也能看见对面那尊圣母像,一如看见上苍的无限悲悯。

这天早晨,朋友送来的是当年直接参与那起连环杀手案的凶手中,一个幸存者的地址,那个人被判终生监禁,地址是--一座监狱。
Anton当夜坐上了飞往中西部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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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郊外。
清晨,Rene在微微的晨光中醒转,昨晚,他在不知不觉间昏然睡了过去,几天马不停蹄地折腾,早已经筋疲力尽。
他看看床上的那个人,还在昏睡。
他向后一靠,闭上眼睛,继续沉睡,等待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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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等到Anton访完,已经是下午四点,眼看日头西斜了。
证人证实,在那案子发生一个月后,他见过那孩子一面。
Anton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揉揉脸--至少,那孩子在被绑架一个月后还活着,后来呢?
他看着窗外方方的操场,点着了一根烟,思忖着。Anton其实很少吸烟,除非太过疲倦或者太激动时,眼下,却正是他需要来根烟的时候。
他依然无法知道尼奥到底是谁雇佣的,证人只是和尼奥还有一个外号叫"火狐"的人联系,那个人,Anton猜测,就是那个一直出现在幕后的声音。然而火狐的样子却模糊不清,因为火狐每次出现都在暗处,或是带着太阳镜或帽子。

谈话里,斯特林奇的名字再次被提到。证人说,他不知道尼奥的雇主是谁,但是见到那孩子的地方,是在斯特林奇的地盘上,当时那伙人要带那孩子离开。
"那伙人?那伙人是谁?几个人?"他马上追上去问。
"三个人,我也没见过,我只是远远地看见,但是他们认识尼奥。"
"那你怎么看见那孩子的?"
"是尼奥把那孩子交给那伙人,火狐叫我到那里去跟他碰头,但是我到早了。"
"那他们是不是火狐的人?"
"那我不知道。"

证人吐露出很多他跟尼奥接触的细节。
"还有,我听尼奥说,他......他第一个案子是在德州做的。他说他只给那一个人做事。"
这一点,跟他以前的判断相同,十几宗毫不相干的大案,背后都是一个雇主,然而,他不能说服联邦警察,"德州?什么时候的事?"Anton接上去问。
"好象是达拉斯......有不止十年了吧?"
"达拉斯!"听见这个名字,Anton不由一愣,想起了另一个人。

"要不是奥斯汀......反正是那一带左近......我记不太清楚了。"
"他有没有说是做谁?"
"那他没有说。但是,他当时说了句,'斯特林奇那时和达拉斯的生意很多'。"
又是斯特林奇。

"达拉斯,他还说什么了?"证人讲完当时的情况,Anton又问。
"我不记得了,好象说他们那儿的老大就是因为跟斯特林奇做生意才成了德州那边老大的,以前还排不上号,斯特林奇跟他的生意比跟整个德州其他地方加一起的还多,连靠海湾那边都算上。"
"我一直不知道他的雇主能是谁,但看尼奥那排场,肯定不是那些普通老大。"
Anton想起过去搜集的资料,尼奥的生活的确很奢侈,他嘲讽地一笑,点点头,"恩!"
而且这个人,或者说,这个帮派--他知道,也一定是江湖上的老牌黑帮,至少十几年前,早已经纵横南北了。

"你是联邦警察吧?纽约来的?"证人最后忽然问起。
"不,我是纽约州警察。"Anton说话有一点纽约口音,听起来跟中西部很不一样。
一瞬间,证人有点失望,"但是......是FBI......我的朋友叫我跟你合作的。"
"是的。"Anton点点头,"你有什么要求吗?"听见这话,他仔细地看向对方。
"不,算了。"。
"你有要求我会尽力转述并为你争取。"Anton凝视着他。
"我......"证人犹豫了一下,然而Anton很快在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信任,"我......还是想尽快能见到我妻子。"
"好的,我知道了!"Anton点点头。
"我还有一个儿子呢!"证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好啊!你真是好运气!"
"你,你到这来,就为了查这个案子?"
Anton点点头,一瞬间看见那个犯人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犹豫,他盯上去,"什么?你想说什么?"
"恩......这儿有个人,他当年跟斯特林奇打过交道,是德州人......"
"什么?叫什么?"Anton微微一愣。
"恩......不过,他......他好象就要出狱了!......恩,他在这儿外号叫'老爷'......多余的我就不知道了,他不跟我们关在一个地方......"
"好的!谢谢你!你的要求我一定会转告!希望你早日见到他们!"
犯人咧开嘴笑了起来。
这个证人此前因为积极合作和态度良好被减刑8年。几年后,他将提前10年获释离开监狱。

掐灭了烟,Anton又回到办公室,找到朋友介绍的朋友,询问那个绰号叫"老爷"的犯人。
"恩,有这么个人,而且很不好打交道!"监狱的警官苦笑,"他关在C区......13......你等等啊......"他伸手去拿资料,"我给你找资料。"
他在身后找寻了一会儿,找到一个厚厚挡案。
"恩,南方的,达拉斯人,你要见见??"

"叫什么?"Anton接过卷宗,随口问。
"希金斯。"

第39章
打开会见室的门。
一股阴冷的气息迎面而来。
对面坐着一个人,五十来岁年纪,头发掉了大半,一双阴鸷的铁灰色眼睛正转过来,忽然咧嘴一笑,令人毛骨悚然。
"警官!"那人狰狞一笑跟Anton打招呼。

希金斯今年55岁,Anton刚刚看过材料,把眼前的人跟档案里的照片对着号--十几年前,这个人什么样?,Anton不由自主地想。
"我听说你想知道我跟斯特林奇的事情?看来,今年找斯特林奇麻烦的不少啊?!"希金斯呵儿呵儿一笑,那声音就像屋里飞过一只乌鸦,分外刺耳。

"我这人很好合作的--慢慢你就会发觉了!"他看着Anton在对面坐下来,"我只有一个条件,警官,我帮你一个忙,你也要帮我一个忙。"他钩子一样的目光又阴森森地掷了过来。
"你想要什么?"Anton平静地看过去,他目光沉稳,充满威严,不容动摇。
"哈哈!"希金斯又嘎嘎一乐,如坐针毡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又坐好,"很简单,你看--"他作态地把双手一摊,"我很快就要出狱了!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他在椅子上晃着身体,转了个角度。

"恩。"Anton点点头,看着他说下去。要是站着,这人肯定会在他面前跳舞似地转一圈,Anton不动声色地看着希金斯,默默地想。
  Anton看过希金斯的材料,他本来被判处终身监禁,后来改判25年,现在他在这里才坐了10年,就重新要出去为非作歹了--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司法程序--他早就知道这个,也早就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显然,面前这个人一直跟外界保持着联系,并动用了各种关系渠道来改变自己的处境。

"显然,不好过吧?!"希金斯自问自答,做出一副苦相。
"那么我出去之后又会怎么样?!--这也是你担心的吧?警官大人!"
"放心--我不会怎么样的!"他摆摆食指。
"我再出去又重新是守法公民了,不是吗?!"他又得意地摊开双手。

"但是,我也知道很多人一定不想让我好过,"他又做出苦相,"不是吗?!"
他做着那副样子停顿半晌,忽又咧嘴一笑,"--所以,为了自保,"他的声音低下去,像蛇一样咝咝叫着,蜿蜒着贴近了Anton,"我要把当年欠我的情收回来!"
Anton始终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就像看一个小丑在表演。不管希金斯怎样装模作样,却也无法真正摆脱对面Anton不动声色地威压感。

"我的要求不多,警官,我只是让你替我给人送一份礼物,这个人现在在纽约。瞧!很容易,不是什么违法的事情!你不会介意一个久居牢房的人,给他远方的姑妈送个生日的小礼物吧?只是一个小礼物而已!"
Anton看着他,缓和下来,假装皱了下眉,"好吧,如果确实是给姑妈的小礼物的话。"
希金斯眯起眼睛看着Anton,"但是我的姑妈身体不太好,你不介意由我的表弟来转交吧?瞧瞧,目的是一样的。"他微笑地看着Anton,狡猾又邪恶的目光让Anton想起沙漠里的蝎子。
Anton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这个人叫--西蒙斯,佛罗里达的,不要说你没听说过这个人吧?"
Anton心里大吃一惊,但是脸上丝毫不动声色。
"他欠我一个情,我是要要回来的!我派人去过南方了,但是他现在正好在纽约。这个礼物我希望他越早收到越好!"希金斯说。
"所以,你来得正是时候!瞧瞧!一听到你从纽约来,我就知道,这是上帝的安排!!--哈哈哈!"希金斯得意的狂笑起来,声音震得人头皮发麻,连头顶的灯也似乎跳动了一下。
听见这个亵渎上帝的人嘴里吐出上帝的字眼,Anton目光凛冽地瞪回去。

"什么东西?"Anton平静的问。
"只是一个小礼物,放心,很安全,不比一只小花鼠更危险。我叫人给你放在机场服务台,你回去就会收到的。"
"我怎么能找到他?"
"我相信你会有办法找到他的!"

"如果,我只是现在答应你呢?"Anton注视着希金斯。
"没关系,因为你一定还会再来找我的--如果你真想对付斯特林奇,并且还活着的话!"他凑近了Anton,盯视着他,样子像地狱里的活鬼,让人觉得一阵阴冷,寒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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