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番外————火月kazuki
火月kazuki  发于:2009年05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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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陈秋实沮丧的低头索然无味的吮着橙汁。
  其实......Kelvin眼神呆望着手中的玻璃杯突然开口,韦伦本来是一个富裕家庭的孩子,他梦想在大学毕业后成为一个伸张正义的律师,然后继承他父亲的事业,组织一个幸福而平凡的家庭,可惜......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Kelvin继续说着关于韦伦的故事:
  他家在某个夜晚突然发生大火,父母都葬身火海,当时韦伦因为在英国游学才逃过一劫,收到消息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只是他父母烧焦到无法辨认的尸体,后来警方捉到一个心理有问题的惯火犯定罪,对于韦伦丧失双亲的事情来说,根本无法填补伤痛。
  一种阴郁与冷酷自Kelvin眉间凝聚,后来在韦伦整理父亲在律师事务所的资料时,发现有关于一个参议员的涉黑资料,在他追查到底才发现根本是这个参议员害怕被韦伦父亲检举,所以收买人放火烧死韦伦父母,以企图湮灭所有的证据。
  陈秋实不免心头一紧,原来韦伦竟然有这样的过去,为什么他都不说,那种自然而成的王者气势,总让人认为韦伦天生就得到众人的仰慕,更本不会遭遇这些事情。
  那么韦伦有没有将搜集到的资料去控告那个参议员?
  控告?韦伦能保住自己的命,已经很难得了,你将这个世界看得太简单了吧?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好命小孩?
  Kelvin对陈秋实那天真到近乎白痴的想法鄙视,因为那是他不可能有,也不曾奢望有的想法。
  Kelvin知道自己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不应该发脾气,对于陈秋实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人来说,他的话很残酷,但是他何尝不觉得他纯真的话是残酷?
  有几次韦伦差点就死在路边,如果不是他的妻子海特,他可能早就不在人世。
  你说是韦伦的妻子救了他?陈秋实有点难以相信,那个高贵优雅的美女,竟然有这么的大能力?
  Kelvin撇了撇嘴,海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父亲是CIA里面的高层人物,母亲是纽约黑帮老大的宝贝女儿,而她也是一个杀手集团的幕后主脑。
  黑白两个道上的都是她的人,太夸张了,这种比电视情节还更复杂的关系,让陈秋实脑袋处于一时无法运转分析理解当中。
  Kelvin对于陈秋实此刻困惑混乱的表情嗤笑不已,普通人是不能理解他们的世界。
  因为有海特,韦伦才能够有今天的成就,而且还能将当初害死他父母的参议员折磨致死。嘴角扬起杀意的邪笑,Kelvin眼神透着残忍的眸光。
  难怪韦伦总是用一种冷漠的态度去对待身边每一个人,因为遭受如此伤痛的人,所以他总对身边每个人保持着冷漠,即使再接近也是冷漠得让人心寒,他没有爱,也没有狠,只有如何生存,如同野兽般靠着自身的杀戮本能生存着。
  陈秋实意识到Kelvin之前对自己所说的,不过是好意的提醒,的确,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他跟他都是不同世界的人,永远只是两条不小心交集在一点后又会马上分开的直线,而且越了解韦伦,他们的距离就越来越远。
  那么你呢?你怎么会跟韦伦认识?陈秋实对于Kelvin那对韦伦的死忠感到难以置信,所以好奇的问道。
  我?Kelvin眼中盈上一种敬仰,如果没有韦伦,我可能永远都是别人的下贱走狗......这个我不用跟你交待。似乎发现自己今晚话多了,Kelvin停止跟陈秋实继续谈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很想让陈秋实离开韦伦,但是看到刚才陈秋实那种伤心不已的表情,他就不得不为韦伦向他解释。
  陈秋实向Kelvin发出真心的微笑,很感谢你今天愿意跟我说这么多的话,我想我们应该不会有再见面的机会。
  既然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的人,他必定也不会属于他,更加不会与他将来有任何深刻的关联,不如就在这个时候洒脱的离开,对于他来说,心可能不会更痛。
  饮尽杯中剩下的橙汁,掏出10美元放在桌上,谢谢你的鲜榨柳橙汁,味道很好,再见。
  冲动的站起来,转过身,才迈出一步,就撞入一个宽厚又熟悉的怀中。
  呃,好痛......揉了揉被撞痛的鼻子,眼角含泪的抬头投诉那个让他鼻子惨遭伤害的元凶。
  可是,看来今天不是讨帐的好日子,因为元凶大人,就是亲爱的韦伦先生此刻他看起来相当、相当的恐怖,眼神简直要把人给吃掉一样。
  陈秋实本应比韦伦更加生气更加要凶,可在看到韦伦那吃人的恐怖眼神后,陈秋实却耍宝起来,竟傻乎乎的跟韦伦打招呼道:哈哈......怎么这么巧啊?
  韦伦面色在陈秋实耍宝后更加难看,吞了吞口水,陈秋实心中盘算以这种情况,肯定会出现以往的情况,此刻不落跑更待何时。
  我在这里消费完了,就不陪你了,先走了,拜拜!
  在拳击社练习得来的步法,一个侧身闪开韦伦挡道的高大身形,正要脚底抹油的开遛。
  但天不从人愿,韦伦简单的反手就捉住陈秋实的纤腰,一把拽了回来,还成尴尬的王子抱公主造型,现场还有很多其他客人在的说,丢脸死了。
  耳边吹来热热的气息,让人沉醉的钢琴低音响起:看来你是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话?
  脑袋发热,他中韦伦毒太深了,刚刚还慷慨的说要离开这个男人,现在只是被他在耳边说句话,腰就已经有点软了,真是没路用的家伙。
  你......你之前说过什么啊?我忘了!装健忘会否不用死得这么惨?
  韦伦表面是在微笑的,但陈秋实确定他理智已经濒临临界点,既然你不记得了,我就想办法让你记住我说的说有话。
  意识到韦伦的打算,陈秋实吓得大喊出声希望有人能解救他,可惜他只字未叫就被韦伦眼明手快的捂住嘴巴,轻易的拖入酒吧内室。
  在场所有的客户见怪不怪的看完热闹后,继续跟身旁的朋友谈笑,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Kelvin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他们两个人注定是要纠缠在一起,如果是这样,陈秋实肯定会成为韦伦的致命伤,想到这里,他不禁青筋隐隐凸现,明知到现在这种腹背受敌的状态,还这样做,真是不要命了,韦伦真是让他伤脑筋的麻烦家伙。
  看来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他来收拾残局,头痛啊!
  另外一边,陈秋实被韦伦拖到一间全是镜子的房间,里面还摆放着千奇百怪的SM道具。
  陈秋实看到已经开始头皮发麻,可能抵抗是最愚蠢的办法,但是如果不抵抗也只能任韦伦鱼肉,还不如抵抗说不定能有一线生机。
  用力扳开韦伦紧捉的手,狠狠的叫嚣道:你放手!你这个骗子,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欺骗我感情的人渣!
  你说什么?冰冷到零度以下的口气,韦伦挑眉质问陈秋实。
  开始胆怯,但是不说都说了,只能豁出去,我说什么?我说你这个欺骗我感情的人渣,明明自己有老婆孩子,还要过来纠缠我,你当我什么啊?我可不是你无聊时消遣的玩具,你这个混帐!
  韦伦糊涂了,不解的反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小白兔就是小白兔,我从来没有要隐瞒我有老婆孩子的事情,是你没有问我。
  你!有这样的人吗?明明是自己错,竟然还说得云淡风轻的样子,你有老婆孩子就不要跟我有任何牵扯,我不想跟你这种道德观全无的无耻家伙有任何关系!
  开骂完后用力想推开档在门口的韦伦,但力量和身材等多方面都不敌韦伦的陈秋实,用尽力气都不能撼动韦伦分毫。
  喀嚓门被上锁的声音,陈秋实面色青白的看向韦伦。
  死定了,三个字在陈秋实脑海中不断盘旋。
  因为此刻的韦伦如同凶猛的野兽,那几乎要将人撕碎的眼神,那隐现在额角上的青筋,已经抽搐得影响韦伦帅气的嘴角,都在说明韦伦大人的愤怒已到不可歇止的地步。
  很好,看来你还不知道教训......韦伦低沉的钢琴音,此刻如同索命死神的声音直贯陈秋实耳中。
  一把捉住陈秋实双手,简单的锁在墙上的一个十字形状的铁架上。
  放开我!你这个人渣,不能够爱我就不要碰我,混帐!陈秋实也抓狂的扭动身体,妄图挣脱被锁的命运。
  韦伦面不改容的随手拿起一把小刀,唰唰两下,将陈秋实所有衣服弄碎散落一地,露出那能引出人所有欲望的奶白漂亮身体的肌理。
  你这人渣,不许碰我的身体!我恨死你了!放开我!放开我!
  哼,不许我碰你身体?一会你就会求我碰呢!韦伦轻蔑的讥讽,你看,我还没有碰你,你这里就立了起来,我这个你恨死的人有让你兴奋成这样吗?用带茧的拇指压上右边胸前挺立起来的红色樱桃,旋转着,忽而拉扯着,但手法有别与以前,不带感情且相当粗暴。
  呜啊......好痛......住手......陈秋实不得已的痛叫出声。
  痛吗?不是很爽吗?冷然看着陈秋实涨红脸的痛苦呻叫,韦伦张嘴咬上左边的樱桃,用牙不断的来回研磨,更咬住突出处,像要撕裂般往外用力拉扯。
  啊啊......好痛......好痛......那种毫不留情的疼痛,自敏感的胸前小点延伸到所有的神经,折磨着陈秋实。
  放开被折磨得肿立不已的两颗樱桃,韦伦还故意的用舌头轻舔着,痛感迅速蔓延到全身,像闪电般贯穿陈秋实所有的神经,那个不争气的小弟弟还无故的抬起头来。
  韦伦冷笑着,将灼热的鼻息喷在陈秋实敏感脖子的说:看来我调教得不错,这么痛你却很有快感哦!
  胸口传来痛得留下冷汗的折磨,但敏感的脖子和耳朵却是麻痒的快感,陈秋实想否认的摇着头,震落凝在黑墨眼内的泪水,用力喘息借以缓解痛楚的小嘴,衬托着泛红的双颊闪动媚惑的艳色。
  注视着陈秋实的所有反应,韦伦故意贴在陈秋实耳边,钢琴低音带着冷冷的笑意道:你这淫荡的身体真是不得了,你就这么喜欢诱惑人的吗?跟我说说你是用什么方式诱惑那个拳击助教跟我的儿子?
  你!简直不可理喻!不要将自己无耻,毫无道德观念的想法硬套在我身上!陈秋实被韦伦恶意的毁谤激怒,带泪的眼睛闪闪发亮的直瞪着那个随意诋毁他的男人。
  他什么时候做过水性杨花的事情,到时眼前这个混帐天天跟不同的男人女人鬼混,还敢跟他兴师问罪。
  到底是我不可理喻,还是你不知羞耻,一会就知道......墨绿色的眼珠深沉,冷看陈秋实惊颤被缚的身体,一抹快意的笑容扬起在性感的薄唇上。
  冷意走遍全身,陈秋实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他知道韦伦要来真的,他还是第一被他拿不带感情冷酷之极玩弄身体,他最后会怎么样就只是在等时间作证明。
  他被韦伦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变得习惯韦伦对他的一切触摸。
  温热的大掌扶上陈秋实已经颤巍巍站立的男性,食指分开顶上的薄皮,用力的搔刮里面的铃口,指甲更深入铃口内,刮弄着里面纤细娇嫩的粘膜。
  咿啊......不......好痛......啊啊......
  被刺激的男性虽然有痛的感觉,但同时快的感觉也骤然升起,热度从身体深处浮出来,扩散到四肢,熟悉的快感窜升而起。
  唔啊......不要......啊啊啊......
  即使嘴巴多想否认对韦伦高超技巧的屈服,但男性上那透明的体液用事实证明了陈秋实正享受韦伦带给他的无上痛苦与快感。
  真是不诚实的小白兔,现在就让你看清楚你是多么的淫荡,你的身体是多么的渴望男人。
  韦伦拿起一个特制的颈环,颈环上有一长一短两条铁链,铁链上分别有一个皮带的金属环扣。
  不--!我不要!惊恐的叫喊,承载不了泪水颗颗滚落。
  虽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作用,但陈秋实能明白韦伦拿出来的绝对是顶级折磨人的SM道具。
  没有理会无用的抗拒扭动,韦伦将颈环套上陈秋实的脖子上,勒到刚刚能呼吸的程度,并轻易将陈秋实右腿抬高弯曲,用较短铁链上的皮带绑紧,扣上金属环扣,而另外一个较长的铁链的皮带束缚着已然兴奋的男性,调整好铁链的长度,韦伦离开一点距离用淫逸的眼光浏览此刻满是瑰色的被缚身躯。
  韦伦再次俯身咬上陈秋实耳垂,想知道你现在是多么的诱人吗?
  不......不要......
  下巴被用力的抬起,强迫望着眼前光亮清晰的镜子,映入陈秋实眼内的是一具被缚且泛着红的奶白躯体,黑色的皮带映衬出相当淫荡的感觉,而被缚涨红的根部顶端流出的湿液缓缓流向开始不安骚动着的后穴,那具胴体的主人更是一脸艳红的享受着这种既痛又快的感觉,张着红艳的小嘴喘息呻吟着。
  不......不......啊啊--!!朦胧的羞耻感袭来,陈秋实惊恐的扭头,不想去看自己艳媚乞爱的丑态,却因扯动颈环将大腿和被勒紧的男性连带扯动,带来被撕裂般的痛楚。
  此刻陈秋实才明白这个颈环的作用,就是让他单脚站立到累或在享受快感的时候,不自觉仰起头就会扯动长度刚好的铁链,从而扯动皮带,无可避免的产生剧痛。
  啊哈啊......唔唔......
  被欲望与疼痛轻易的折服,陈秋实喘息连连的游离在天堂跟地狱间,既想解脱却又欲罢不能。
  黑宝石杏眼望向韦伦得意猖狂的俊脸,陈秋实只能开口向韦伦哀求道:放开......求你......
  还不行,你还不知道教训!
  在这个节骨眼上是不可能摆手的,况且他还没有好好的调教够这个不听话的小白兔。
  随手拿起一个圆锥型的毛刷,朝已经开始不自觉轻微张合着的小穴口刷去,奇异麻痒的感觉肃起,陈秋实不免摇头抵抗,但又因摇头的动作触动颈环,导致更多的甘疼感觉的产生。
  哈啊......啊啊......
  这个可是用上等猪鬃毛做的,是高级货我才用在你身上。韦伦邪邪一笑,说出恶魔般的话。
  穴口不断的被柔软的细毛摩擦,想制止如同被欲望噬咬的快感,想被马上贯穿内部的渴求,让陈秋实痛苦不已的呻吟叫嚣。
  快......呜啊啊......
  韦伦对陈秋实的反应完全在意料之内,嘴边含着冷笑的说:快什么?淫荡的小白兔,不是说不想被我碰吗?
  这个混帐的不良SM调教师,陈秋实一瞬间认清现实,他知道韦伦不会轻易的饶过他。
  啊啊......不......啊啊......
  毛刷猛然的穿入小穴内,用力顶弄着里面的小小突起,忽而又旋转摩擦,禁忌的快感如同闪电般走遍陈秋实全身,执意的顶弄,让那个敏感的小突起产生排山倒海的快感,可是高潮却被前面紧束的皮带阻止,无法发泄的苦闷痛苦积压在心中,一条条银丝从喘息不绝的嘴角流下。
  泪水在黑墨的眼中闪烁着无限的被虐光芒,因快感而泛红的面颊与红透冒着薄汗的身子有着诱惑的颜色,胸前的双樱放荡的红肿挺立着;完全暴露出来的小穴血红透顶引诱人的蠕动,陈秋实身体在欲望与激情下只有淫逸的渴求。
  知道自己无法强撑下去,陈秋实颤巍巍的开口求道:韦......韦伦......求你,求你不要折磨我......
  那么你想我怎么样?韦伦眼中满是欲望的得意笑容,他调教的人儿会怎么样,他当然了解他的感觉。
  求你......快点进来......
  什么?听不到。韦伦继续欺负到底。
  求你插进来!我想要你......理智是什么?此刻他已抛弃所有的理智,只希望被韦伦好好的贯穿,就算他有老婆有孩子什么的,对于此刻的陈秋实来说,只想被狠狠的拥抱。
  满意的给陈秋实一个奖赏的亲吻,这是整晚韦伦第一次亲吻他,这种难得的亲密温馨感觉填密陈秋实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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