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灵媒 下——爆琦
爆琦  发于:2011年0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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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一点。"流川命令道。

长泽雄二急忙退了几步,流川拾起樱木方才用的小木剑,轻轻在桌上掂了几下,随后挽了几朵剑花,在那对蜡烛间虚刺

了几下,后又刺中几张符在空中舞动着,随及点燃它们抛向空中,让它们的灰烬四散飘下。

看着双眼中充满崇拜的长泽雄二,樱木感到委屈,流川现在做的和他刚才做的有什么区别?还不都一样嘛,这个人干嘛

只说他是笨脑袋的?不过看流川舞得煞有其事的,樱木心中不解,这小子搞什么鬼?以前也没见他这样做过。

"天才就是天才,你们看他的招术多好看!"长泽雄二双眼冒星:"跟刚才那个冒牌货简直是天壤之别。"

然而洋平和樱木心中却暗自好笑,他们俩亦很少见流川这个样子。不过舞了一阵,突见流川手中那剑中发出一团白雾,

包围了那张桌子,"你过来。"流川对长泽雄二说:"我要借你和你爷爷的血亲招他上来。"

长泽雄二急忙上前,紧接着流川目光一闪,一把推他跌在那桌上,然后在那两根蜡烛之间就产生了一个小小的爆炸,而

洋平与樱木则身上一松,捆住他们的绳子便解了。

三人趁那些黑衣人手忙脚乱地去扶长泽雄二时跑到仓库门边,已打开了它。可是一脸青黑的长泽雄二却转过身恼羞成怒

地举枪对着奔跑的流川与樱木:"他妈的,这小子也骗人。"

洋平正用方才混乱时抢到一个黑衣人的手机报警,就见到长泽雄二举枪,也不及细想,就想扑上,在长泽雄二迟疑着向

他三人之中哪一位开枪时,洋平突觉身边有一物,急忙扯出来就向长泽雄二执去。

原来那东西是一个早已生锈的小铁盒,那里面已成为一个老鼠的安乐窝。从里面窜出一窝才出生不久的小鼠就趴在长泽

雄二身上,那十几个白生生没长毛的东西吓得长泽雄二大叫着,手忙脚乱地跳着,他身边的人忙帮他把那些老鼠拍下,

一并踩死,包括那只正在生小鼠的母鼠。

洋平刚舒了一口气,便见已跑掉的两人见他没跟上又返回来拖他一块走。下一眼便瞟见长泽雄二又举起了枪,他心里不

由心中大急,急忙跃起扑向花流二人把他们压在身下。而后身上一痛,洋平就失去了知觉。

***

也不知过了多久,洋平微微睁开眼,入眼便是一片雪白:"啊?这是哪儿?难道说这就是天堂?我死了吗?"

他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还是一片雪白:"看来我真是死了,对哦,像我这样的好人怎么可能下地狱?"

"你在说什么呢?天你个头!"

"咦?花道的声音?"洋平一下起身,看见樱木一脸不爽地看着他,口里虽然在骂,可透着高兴:"什么天堂、地狱的?

你身上有哪里在痛吗?天堂?这是医院啦,你已经什么事也没有了,狐狸早把你的伤治好了,到这儿来只是做个检查而

已。"

洋平动了动,真的,一点事也没有。转眼见到依在门上的流川,若有若无地看向他这一边,对方刚才用灵力造成那个小

爆炸又替他疗伤,肯定很累吧。为什么不过来坐一会?看流川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的伤势,为何不像花道那样说

出来呢?真是不坦率。不过想是这样想着,洋平侧着头,脸上却有了笑意。

"好在那枪开得近,穿过了你的肩膀子弹没在里面,所以狐狸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你的伤口恢复。"樱木看着洋

平说道:"你还笑呢,要不是吴城他们正好在那附近巡逻,收到消息后就赶来,你还笑得出来吗?"

"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洋平看着他一呶嘴:"和流川快回去吧,我没事。"

"你当然没事了,不过还是要多观察几天才可以出去,你可别想跑。"樱木说道:"下次才不要你这样在我们面前充英雄

。"他嘟着嘴,还要洋平来保护,真是丢脸。

洋平苦笑,本想这俩人一走他就从医院开溜,现见连流川也微向他点头,便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在床上看着他们并肩出

去。

"白痴,你又惹事。"

"嘿嘿,很累吧?"樱木看着流川用力过度而苍白的脸转移话题:"今晚我们去吃泰国菜,为了庆祝这件事了结。"

"哼。"流川抬眼看着樱木,心中想要责怪他的话却也咽下去了。

樱木见他默许,高兴地当先向前快步冲出去。

在餐厅里看着低头吃着的流川,樱木想起了洋平的话,直盯着对面的人出神。

"你在想什么呢?两只眼睛都直了?"流川注意到这一点不禁问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那个长泽雄二真的知道了金矿的下落......"

"他不会知道。"流川轻轻叹息道:"如果像他说的那些工人全因他爷爷而死,那么我不能把他的灵魂招上来。因为那样

一个罪孽深重的人一定会受到惩罚,这所有的前因后果--都是上天注定的。"

"注定的?"樱木喃喃地重复这话,流川侧头看向窗外:"是啊,注定的!"他想到了紫藤德,如果他不死这个吸血鬼也不

会看中他的力量而找上他:所以这世上之事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注定。

看着流川的侧面,樱木有些恍惚,在遇到吸血鬼前的那种虚幻现在又回到了流川脸上。不过这次却好了很多,至少他可

以感到流川的存在,只是这个时候樱木才发现,他的狐狸还真是不一般的好看,就连玩深沉还真有几分酷呢。

所以樱木看着,看着,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流川在他身边干净的窗玻璃上看到樱木的表情。

"没事。"

流川一怔,还没再追问。

樱木却又说话了:"这次毕业旅行,趁着学校还没给安排实习单位,我们去澳洲吧。"

"啊?"

"我算过了,我们的存款有很多呢。"樱木有些得意地看着吃惊的流川:"难得也出去玩玩吧,让我们一块开心一下。"

流川沉默一阵,心中倒也愿意,只不过白痴怎会突然想到去旅行的呢?

"哪,我们可以开开心心地玩几周。"樱木兴奋地开始构想:"我们可以去那儿的森林探险,可以去吃好多这儿没有的东

西,然后再带礼物回来给三井、洋平和彩子他们。对了,下个月底是你父亲生日,你也可以给他带一份礼物。"

流川的眼睛黯淡了一下,别过脸,伸手对侍者叫道:"买单。"

"别这个样子,臭小子。"樱木急急地按住流川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他是你爸爸,你不可能躲他一辈子。我知道你并

没有恨他,当时就是连你自己也放弃过人生,所以你不要再在意这件事。"

流川垂下眼,不想看到樱木着急的样子,心中隐隐作痛,因为他不是完整的人类这终究是不争的事实。

"狐狸,抬起你的头来!"樱木想到洋平鼓励的眼神,心一横便挑开话来说:"你和我原来认识的狐狸是一样的人。你就

是你,没有其他人可以代替。不管你是怎样想你自己的。我只是很担心你,是因为你会累着,你知道吗?就和原来一样

,我不想让你累着,不是你想的那种原因。"

流川没有开口,但也给了樱木信心。

所以樱木愈发紧紧地握住流川在他掌中颤抖的手:"我从来就没有同情过你,从来就没有!不管你是怎样的人,我想的

只是和你在一起,只是不要让你觉得我没用,你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啊,我只是,我只是......"

说到后来,樱木也不知他该怎样表达他想说的话了。

"一共是四百二十块,谢谢。"侍者带来的帐单在这个时候也打断了樱木的豪言壮语。

樱木一愣之下,只好在侍者诧异的眼神之中停口。

"对不起,另一个海鲜总汇外带。"流川低低地对侍者说道,就在那侍者转身挡在他们那张桌子的一瞬间,他起身轻快地

在樱木的唇上一吻,然后抬头对樱木轻轻笑道:"谢谢你,白痴。"

樱木完全呆住了,他看着向他微笑的流川,只觉得胸口一暖,两只眼睛只能看着流川,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流川看着他,好像也只会说这一句话。

樱木知道流川现在很高兴,很高兴听到自己刚才那些话,早说出来不就好了嘛?他看着流川眼里淡淡的温暖,想到他刚

才的举动,傻在那儿--笑了。

流川反握着樱木的手,心中明白,他是不可能不去爱这个人。

不过现在幸福的人只有他一个,他实在没有信心去回应樱木,去拥有这份爱。

***

第二天樱木去找洋平道别时,却见着他正在时认真地看书。

不过他笑逐颜开的神情却引起了洋平的注意。

"昨晚和流川去了哪儿?"

"没去哪儿,只是到外面吃了饭。"樱木不些不好意思地说。

"还有呢?"洋平看他那样儿,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没了。"樱木吞吞吐吐地说,看着洋平作出的怪异眼神忍不住说道:"好了,好了。我只是说了我想说的那些话了。"

"那么昨晚你们在一起很开心了。"洋平伸了伸腰倒在床上,有些像是松了口气地说。

看来这一枪挨得还真值,那个神兮兮的黑社会老大出来得也真是时候。

"才没有呢。"樱木涨红脸微微出神:"你想到哪去了?狐狸他只是,只是......不过我知道那与平时的不一样!"

洋平只觉头都大了,看来这两个人的进展还是相当缓慢呀。不过,他现在看樱木还挺高兴似的,真是一个单细胞生物,

流川对他好一点就乐成这样?

"不过。"樱木看着洋平有所思的脸,"我明白狐狸还是很在意他身体那件事。洋平,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走上去抱着他,然后亲他,把他丢到床上压在身下就行了。"洋平没好气地说。

"洋平!?"樱木叫道,扑过去掐着他的脖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跟什么啊?"

"唉,小心,小心,我可是才好的病人呢。"洋平看着涨红着一张脸的樱木,急忙说出这话。

这两个人啊,要让他烦到什么时候?洋平心中决定要是今年过后他们还是这样,他就不管他们的事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好了,别闹了,说正经的。"洋平推开樱木:"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定了后天去澳洲的机票。"樱木笑道:"我想和狐狸去旅行。"

"那很好啊。记着我刚才说的。"洋平说道。

"你又来了。"樱木一下变得神情尴尬:"再说,我就翻脸了。"

洋平笑而停口,温柔地看着脸红的樱木:"花道,祝你幸福!"

"谢谢。"樱木对好友点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你将来打算做什么啊?"

"我打算实习完结之后回N大做教师。"

"你当教师?"樱木指着洋平,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你那毕业考试还靠狐狸的试题呢,你要去当教师教学生

?"

"很奇怪么?"洋平把他看的书展开来递给樱木。

"《心理行为分析大全》?"樱木不解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书?"

"我已经决定了,回学校当心理辅导老师,然后再交往一个十八岁的、年青漂亮的女朋友。"洋平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

"就像你说的,全靠了流川的帮忙我才留校成功。"

樱木摇摇头,倒觉这个心理教师这职业蛮适合洋平,而且他也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两人谈了一会儿后,樱木便行告辞

了。

走出医院便遇上了高宫等三人,自然免不了一番嬉笑。

不过樱木知道他们是去看望洋平,加上他也要回去好好准备旅行的事,所以也没耽搁多久便道别了。

几天后,樱木与流川还是坐上了去澳洲的飞机。

***

洋平打开他的抽屉,学校给他的试用通知书不知被谁撕得粉碎。他叹了一口气,最近他觉得他蛮倒霉,自从住到学校安

心等候假期结束后便上工作,他的一些物品一挪到这公寓中便都会烂掉。

像这些书本啊,茶杯啊,甚至于牙刷都不知被什么人弄得七零八落,这年头......

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洋平苦笑,他觉得像他这样的帅哥遭人忌恨也是常有的事,不过好像这解释也太牵强了吧?

想不通这些怪事,洋平只有摇头揉脑,不经意看到桌上他们与樱木与流川的合影,这俩小子,到澳洲打电话报了一声平

安后就再没了消息,也不知现在疯成什么样了?也不想想他现在一个人在学校里有多无聊?

算了,不想了,最后洋平决定去找高宫他们去喝酒来打发时间。

洋平锁好门,走出学校的大门,来到街上招手叫住了一辆出租车。那司机刚停好车,回头见洋平碰到车门,没等洋平打

开它,却见那司机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惊叫一声,一踩油门就开走了。

洋平吓了一跳,他又不是鬼!对方竟然拒载?他只记下了这司机的模样,却因对方开得太快而看不清那车牌号。

洋平不禁在心中有气,如果下次再遇到非教训这种不敬业的人不可,差点就压着无辜公民,现在他也只好去搭公车。

与高宫那三个单生汉玩到半夜后,洋平独自走到回公寓的路上,幸好N大在放假时也不会关校门。洋平心想,否则他就

只好再坐车回家了。

揉揉头,喝得太厉害了,以后还是少这个样子,洋平蹒跚地走着,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跟在身后,他猛地回头一看

,却只有自个儿长长的影子。

"有病!"洋平摇头说着他自己,继而转身,然而心中那种奇特的不安感却又立生。

他马上又转过头,还是什么怪异的情况也没有?洋平勉强睁着醉眼看看这四周,黑漆漆的一片?

也不算罢,两旁有昏黄的灯光,可以让行人看得见脚下的道路。街道两旁树木的影子就映在地上,像是张着一张张网,

又像在在对着洋平狞笑。

不知为何,半醉之人打了一个冷颤,尽管这是夏天,晚上也没什么风,还有些发闷,可为什么会觉得冷?洋平觉得有些

不舒服,所以加快了脚步。

走到那间小公寓门前,洋平掏出钥匙,想去开门。但他一眼看去,钥匙孔却变成了一个黑黑的大洞,仿佛是什么东西把

它啃成这样的。

洋平惊出一身冷汗,定神再看去,还是原来那个钥匙孔。

"定是喝多了。"洋平依旧这样安慰他自己,然后快速打开门,再关好它。

酒精让他头痛欲裂,现在也不能再想什么别的事,他倒在床上便睡去,待到第二天醒来已是艳阳高照。

幸好现在不用上班,洋平庆幸,全忘了昨晚的不安。起身梳洗后便出去吃饭了,无所事事地逛了一天后又已是晚上。

樱木不在有些寂寞。那两个小子现在已在澳洲乐不思蜀了吧?吃着手里的泡面,再看一下窗外高悬的明月,洋平微微笑

了。

好容易挨到睡觉的时间,洋平躺在床上,这些天来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得厉害,人常言眼皮是左跳财右跳灾,难不曾是有

什么灾祸会降临到他头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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