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以后(fuzi年上)+番外——道行清浅
道行清浅  发于:2011年0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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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愿意做,可他只得到了绝望。

是不是在自己说要离开时,梁宰平也这样绝望?梁悦不知道。

他往蒋良怀里缩了缩,一边用舌头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抱住他的头,手指不着痕迹的插入头发,一寸寸摸索过去,在

额颞顶他摸到了一条浅浅的弧形的疤。

他轻笑了一声,扭头躲开蒋良的吻,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暴力的拉扯他的衣服,弄得自己额头都出了汗。

那可怜的老男人完全激动了,在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时候,他一样为他激动得不能自制,一样手指颤抖着解

他的睡衣扣子,并且用力揉捏他的臀部,很明显的情欲暗示。

梁悦终于把他脱得干干净净,他想确定的都已经得到答案,梁宰平的左侧乳头边有颗红痣,那颗痣的位置与蒋良身上的

一模一样。

“爸爸。”他又哭又笑,贴着那男人的滚烫的胸口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任由男人咬他的耳朵,喘着粗气,毫不温柔的用

手指入侵他。

在梁宰平昏迷的几个月里,谁都不知道梁悦曾经猥亵过自己的父亲,他赤裸着跨坐在他腹部,亲吻他的身体,为他口交

,希望他能醒来,可丝毫不起作用,那时他就隐约有种预感,他们要分离了,梁宰平不会再为他醒过来,为他遮风挡雨

,为他永远做一个微笑的超人爸爸,因为他已经做到了底线,如果这就是梁宰平希望得到的,那他全部给他了,可他仍

然不愿意醒过来。

走投无路。

所以梁悦后来一直也记不清楚到底葬礼的整个程序是怎么样的,他浑浑噩噩,像是在做梦。事实上那之后的一个礼拜他

确实是在昏迷中做梦,所以有些事情他一直搞不清楚是真是假,比如他梦见梁宰平坐在他的床边亲吻他的额头,跟他说

,再也不会有人约束你,你自由了。

蒋良不明白梁悦为什么要哭,他不断吻掉他的眼泪,但眼泪越来越泛滥,他叫他爸爸,爸爸。那声音听在耳朵里,蒋良

根本控制不住,想占有一个人的冲动和渴望让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自己,但他已经不在乎自己是谁了,他只想体验得到

他的狂喜,好像他已经为此等待了一生。

梁悦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腰腹两侧,生疏却热情的用双臀摩擦他的下体,目光闪烁,只敢盯着他的喉结。他像个勇敢的小

骑士,明明紧张会发生什么,却还是咬着牙做下去。这个样子的他蒋良喜欢的透不过气来,心都疼。

他把他揽在怀里,抚摸他光裸细滑的背,扶着自己缓缓插入他的身体,这陌生的感觉让梁悦下意识身体往前躲避入侵,

可腰部被牢牢固定住了,动弹不能,只能咬牙安静清醒的体验。

皮肤和粘膜的摩擦接触那样特别,最昂贵柔软的锦帛也比不上这一刻的极致触感,蒋良必须谨慎的控制自己的呼吸才能

保证不立刻射出来,况且那温暖的内壁还在本能的压迫推挤他,抗拒他的探访。

梁悦全身颤抖,一时间无法呼吸,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无意识的收紧了,眼前一阵黑,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蒋良抬起他的下颌亲吻他,渡了两口气给他,一下一下使了些力道揉他的背,在他耳边沙哑开口:“要深呼吸,宝宝,

爸爸在呢。”

梁悦慢慢停止了颤抖,安静下来,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爸爸。”他叫了一声。

“嗯?”他忍得更辛苦。

“你在吗?”

“在。”

“你爱我吗?”

“爱。”

梁悦坐了起来,身体的重量往下压,让他们的接触更紧密,蒋良喘了一口气,立刻握住了他的腰不让再动一下。

梁悦的眼睛里全是眼泪,他笑得很轻松,他说:“爸爸,我也爱你。”

蒋良仅剩不多的理智在这一声我爱你中消失殆尽,他粗鲁的把他压在身下,收纳在怀里,他头昏脑胀,乱无章法节奏的

侵犯他的身体,听他哭着求他,爸爸,轻一点呀,爸爸,好疼。时间拖了很久很久,梁悦觉得自己像个破布娃娃,身体

被任意的摆弄,双腿被强迫大张着,不断承受着父亲的暴行,一直他到再也叫不出任何声音,全身痉挛,掏空了身体也

陷入了晕厥。

蒋良撑起身体俯视他,像个最忠诚的信徒一样亲吻梁悦的脚趾以及全身,到最后他发现自己也一样泪流满面。

14.

清早保姆下楼做早点,客厅里飘着红茶的香味,她在厨房意外见到穿着睡衣顶着一头湿漉漉的薄发的梁悦,正端了个奶

锅点燃气炉。时间不过五点四十,天都没有亮。

“早啊阿姨。”他回头对她笑了笑。

保姆连忙过去接手:“我来吧,快去添件衣服,穿成这样不冷啊?”

“不冷。对了,早餐做个我爸喜欢的点心,嗯,汤包吧,蟹黄的,有材料吗?”

保姆说:“新鲜的家里哪有,你要吃的话,叫人送两个大闸蟹过来。”

梁悦点点头:“嗯,你去打电话,我自己来。”

保姆纳闷一早的他怎么心情这样好,难得还会知道要吃什么,这三年来他大概根本就没注意过自己的饮食。她转身去翻

电话本,跟着也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蒋良在头疼中醒过来,他皱着眉头坐起来,一手习惯性的去摸床头柜,房里太暗,他摸了半天没摸到眼镜,突然发觉自

己在陌生的房间里。

只需要几秒钟时间他就完全想起来昨晚的事情了,热情的战栗的哭泣的梁悦,一瞬间他有点控制不住全身热涌的血液,

但马上就拍了一下脑门,后悔了。探向床的左侧,没有温度,看来梁悦已经起床很久。

你是怎么回事?!他质问自己,你给人扫墓,给人上香,末了上他唯一的儿子?!

头更疼了,按压两侧太阳穴完全不起作用,翻身下床熟练的找到浴室的方向,拉门开灯。

梁悦端了刚煮的奶茶上来,开门不见人,听见浴室里的动静,他开了壁灯,把托盘放在茶几上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

沙发里慢慢喝。

蒋良出来就见他悠哉游哉抱着厚厚的白瓷杯满意的舔着唇,两侧嘴角还有奶末,看起来就是个小孩子。他的罪恶感一下

子重了好几倍,立在浴室门口,烦躁的低头叹气。

梁悦乖巧的笑着打招呼:“早,爸爸,喝茶。”

蒋良没有动作。

梁悦说:“你最喜欢的祁红,我煮的,不试试吗?”

蒋良说:“我不爱喝红茶。”

梁悦慢慢隐了笑,说:“你爱喝。”

蒋良说:“我不是你爸爸。”

“你是。”

“我不是。”

“那昨天晚上呢?叫你爸爸你为什么肯答应?”梁悦不像是质问,他的表情像是嘲笑。

蒋良回答不上来,怎么回答,鬼上身?

梁悦又笑了,吹吹茶,轻描淡写的问:“二十七的雏儿,味道怎么样?”

蒋良头疼得压不住,明明是自己禽兽了一回,却有一种被逼到尽头的挫败和愤怒,他说:“能不能不这么说话?你知道

昨晚是怎么回事!”

梁悦冷静极了:“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你又知不知道呢?”

房内幸亏有红茶香柔和气氛,这样尖锐的对话,都没有掀翻茶几。

梁悦把对面的空杯子倒满,说:“试试看,或许你不那么讨厌红茶。”

蒋良坐了下来,说了一句对不起。

梁悦问:“你头上的疤怎么来的?”

“……以前好赌,跟高利贷打架弄的。”

“不像是普通的伤疤,倒像是手术划的,你摸过吗。”

“是手术刀疤,当时我撞到了头,开过颅。”

梁悦突然仰头笑了,笑得眼角湿润,说:“天衣无缝啊老爸,我大概一辈子也赶不上你。那么,有人能证明吗?开颅的

时候有人在旁边吗?”

“我的家人。”

“蒋杰说你们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去年你才去看过他们一次。你还有其他家人?”面对蒋良的怒意,梁悦只是抬了抬

肩膀:“我的不尊重人都是跟你学的。”

“可我们已经做过DNA,你连这都不信?”蒋良真正觉得掉进了一张网。

梁悦说:“我是不信,至少有一次你做了手脚,不是这一次,就是上一次。”

蒋良没听懂。

梁悦说:“不是我偏执,再像也不可能复制身上的印迹吧?好好好,你只要能找出一个人来证明那空白的几年你确实是

在外地躲债,那我就相信你。有吗?”

“……没有。”

“祁放呢?为什么包庇他?你们明明认识。”

蒋良说:“我跟祁放是故交,很多年没见了,两年前我才遇到他的。”

梁悦沉默的喝茶,脑子里转的飞快,想着突破口在哪里。老东西的局设得很完美,真不错,脑子摔成那样了还这么难对

付,医院一定得还给他。

蒋良突然问:“难受吗?”

“什么?”梁悦回神。

“身体。”

梁悦哦了一声,说:“疼。”

蒋良紧张的说:“我看看。”

梁悦差点喷茶,戏谑道:“看哪里?前面后面上面下面?”

蒋良瞪着他。

梁悦别有深意笑:“我觉得我还是不要靠你太近为好,你说呢?”

保姆的汤包刚出炉,正要上楼叫人,就见楼梯上下来一老一少,那情形一如从前。她一个激动,血压升高了,一屁股坐

在凳子上。

梁悦赶紧过去扶她:“蒋先生昨晚在这里留宿的,我忘告诉你了。”

保姆傻傻的看着他身后的人,半天才啊了一声,起身蹒跚去厨房端早点。

15.

保姆的汤包刚出炉,正要上楼叫人,就见楼梯上下来一老一少,那情形一如从前。她一个激动,血压升高了,一屁股坐

在凳子上。

梁悦赶紧过去扶她:“蒋先生昨晚在这里留宿的,我忘告诉你了。”

保姆傻傻的看着他身后的人,半天才啊了一声,起身蹒跚去厨房端早点。

蒋良洗了手要给梁宰平上香,梁悦一把夺了过来,把相框正面压在案上,说:“不许点!不吉利。”

两人坐在饭桌边等早点,梁悦无聊的蘸姜醋吮筷头,突然问:“你以前嫖过娼吗?男娼。”

蒋良气愤的说:“没有!”

梁悦说:“没道理,你是熟练工啊,这也有天份?太打击人了吧。”

蒋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话,用力揉鼻根,不跟这小孩计较,毕竟是占了人便宜了。

梁悦半个身体趴到桌上,伸手过去拍掉他的手:“跟你说了不要这样揉,鼻梁要塌的!”

保姆端了小巧的蒸屉出来,视而不见两个人过于亲密的动作,转身又回厨房去了。

梁悦迫不及待用手拎包子褶,烫的哇一声,手指还没塞进嘴里就被握住了,整个人被拖到卫生间门口凉水冲手。

梁悦笑嘻嘻凑过去吹他的耳朵,说:“爸爸,我是故意的。”

蒋良像是没有听到,眉头一直皱着,仔细的在流水中看他的手指有无红肿。梁悦渐渐收了笑,呆呆看着两个人的手绞在

一起。

“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蒋良轻声劝。

不知道为什么梁悦突然想哭,他冷冷问:“你在乎?那时候我都快死了,你不是一样走的头也不回!”

“我再说一遍,这一个月里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爸爸,但请你理智一些,我并不是。”

“我会证明你是。我不会跟除了我父亲以外的男人做爱。”梁悦挣脱他的手走开。

蒋良受了惊吓,愣在那里。昨晚上他一直叫他爸爸,原来是角色代入,梁氏父子真的乱伦!这就是他走火入魔的原因,

不单是因为失去父亲,而且还同时失去爱人。

这时他真正后悔答应了梁悦做他一个月的“父亲”,他心底有恐惧,因为昨晚发生的一切不在他控制范围内,梁悦身上

有股特质,如果再来一次,他一样什么都不能保证。

“我们谈谈。”他一坐下便着急开口。

梁悦冲蒸屉抬抬下巴:“阿姨特意为你做的,尝尝看手艺有没有退步。”

“梁悦,梁院长,就这样吧,再继续对你我都无益。”

“什么?”

“……我是说,人死不能复生,让你把我当成他只能是饮鸠止渴,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再继续了。我会尽快结束工作回去

,你……你坚强些,接受现实。”

梁悦眯了眯眼睛,说:“你这是单方面毁约。”

“这样做于你于我都好些。”

“你怎么知道这样对我就是好!”梁悦猛砸了一下桌子,脸色难看到极点。这两三年他的脾气就像个活火山一样爆炸起

来毫无定数。

蒋良被震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后继续说:“错错错,都是错,难道你要一直这么错下去,你不跟你爸爸以外的男人……

好,可我不是你爸爸,为什么不想想你这样做是对他的亵渎,是背叛?”

梁悦夹了个汤包过去说:“吃汤包要趁热,凉了吃会拉肚子。”

“梁悦!”

“你是不是怕跟我接近?有没有想过原因?以前碰过男人吗?没有吧?我这张吸毒过量一样的脸好看到让你分不清男女

吗?那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不想想明白?”

一连串冷静的问题成功的堵上了蒋良的嘴,梁悦冷笑,说:“我告诉你答案,因为你是梁宰平,想上自己的儿子想了半

辈子!跟我做,这是你的本能!”

“不是!”蒋良脑袋嗡嗡响,头痛欲裂。

梁悦站了起来,手臂撑着桌边上身下压俯视男人:“我会给你看证据!”

蒋良打翻了椅子,踉跄几步,摔倒在了地板上。

16.

张明远赶到梁家时,梁悦正失魂落魄跪在沙发边抓着蒋良的手说话,保姆着急的帮他换拖鞋,拉他过去看人。

“怎么样?”他掏了小手电看蒋良两侧瞳孔。

梁悦说:“瞳孔我看了,等大的。血压有点偏高,心律稳的,也没有恶心呕吐,看口唇面色都正常,呼吸也平稳。”

张明远稍稍松了一口气,心里也为蒋良的长相暗暗惊讶,说:“什么症状?”

“昏迷前似乎是头疼了。”

“……一过性的颅内压升高吧,用点甘露醇。要不要去医院做个CT?”

梁悦瞪他:“要去医院把你叫来干什么?!”

张明远不敢说话了,这小主子比老的还难伺候,基本看不到他有好脸色。

“行了你回去吧!”梁悦不耐烦的挥手:“有事我打120。”

张明远来了不到五分钟,也只好留了抢救药品跟插管箱乖乖遵命走人。

保姆绞了把热毛巾给蒋良擦脸,看着梁悦给挂了盐水,一道陪着坐在地毯上。

梁悦说:“你去忙吧,我看着他。”

保姆说:“我忙什么,我还不是忙你们父子俩。”

“你相信他是我爸了?!”

“一开始我就相信,我伺候他二十几年了,怎么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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