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下——麻雀船长
麻雀船长  发于:2011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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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严青的手,后退步站定:“严青,要和燕南雪起走。”
严青的手还伸在半空中,眉头紧紧皱起来:“小辛,年纪还轻,什么都不懂,有些话不是随便就能出口的。”
“不是,知道要什么,想和燕南雪起离开。”
“可以和他起留在青门。”严青的脸沉下来,把手收回背后:“小辛,不是直想着帮做事?可以让进青门管理事务,替分忧,虽然不能步登,但可以慢慢做起。”
“严青,让走吧,知道时日无多,只想随心所欲可以做想做的事。”苦苦哀求。
“小辛!就么想离开?”严青的表情有些失魂落魄,宁可相信只是的错觉。

空不知何时下起小雨,瞬间密密麻麻的在地上晕出许多水印。
严青和之间顿时就象隔层雾,彼此都看不清各自脸上的表情。
“严青,会记得们在起的日子,当没有骗,真心实意和在起的时候。永远都忘不,可是必须走。”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也许是雨水流进眼里。
“小辛,不是想练成绝世武功吗?也可以帮!”严青突然个大踏步,抢到面前,拉起的手就往外走。
“严青……”被严青脸上的疯狂吓到,只叫声名字,就任凭他将拉到书房里。
严青脚踢开书房的大门,大步向前冲,手中紧紧的攥着的手腕。
书房门前那道门槛较卧室的高些,走得太急,绊个踉跄,差摔倒。
只见严青径直走到书房正对的书桌前,身形微转,长袖轻扫,阵劲风,书房的大门已然自动合上。
严青随手从桌面的青竹笔筒里抽出只狼毫,看也不看,朝右侧挥,那紧贴墙壁的书柜上弹出本书册,还来不及看清是什么位置,就被严青拉到书架旁的装饰古玩前。
犹在昏头昏脑,严青已在个色彩斑琅的瓷瓶底部旋。
只听喀嚓声,书架从中分为二,向两旁移开,露出个不过方寸的密室。

那密室只有个香案,案后贴着幅道人的画像,案上正中有个拳头大小的香炉,香炉中插有三枝香,正冒着白气。
画上的道人蓄长发及腰,拢顶发于上挽成髻,戴冠,还蓄有胡须,派仙风道骨的模样。他手捋动胡须,手握着把似剑非剑,似刀非刀的奇怪兵器。
香炉与画象之间有柄黑色的长剑被横贡在案上。
还不待细看,严青已松开的手,疾步上前,伸手取下长剑握在手中。
他转身看,脸上有着不能理解的狂热。
长剑被严青送至面前。
黑色的手柄,黑色的鞘,就连拔出的长剑,剑身也是纯黑,没有任何光线在上面产生折射。
疑惑的看向严青,他自傲的笑,伸出指在剑刃上轻轻划,几乎是立刻就看到有鲜红的血液染上刀刃。
但令人惊奇的是,那刀刃象能吸血般,转瞬就将那抹鲜红吞噬不见。

“小辛,是青门的镇门之宝,最初创建者留下的神兵利器早已不知去向。先人历尽千辛万苦寻得外陨石,由下闻名的铸剑大师耗尽心血才打造而成,它名叫梦魇。”
那柄剑就象有魔力般,吸引得几乎不受控制的伸手接过。
严青微微笑,撩起案后的画像,像后的石壁上凿有方形的孔洞,里面放着个盒子。
“小辛,青门最初流传下来的绝技是清风流云剑,只可惜青门代代传人皆心怀下,均不得而成,现如今,把它传给。”

54
清风流云剑总共十三式,七十二招,招招又有无穷变化。
青门的创始人只是个普通的道士,在山中修行时有感于自然变化,因缘巧合中悟得此剑,大彻大悟之后便还俗下山建青门。
初始,青门不过个小小的镖局,但奇在之后代代传人皆份甚高,且野心勃勃。日积月累,青门慢慢便发展为方暗势之主,手下的势力逐渐渗透白道黑道,甚至朝廷。
但奇怪的是,代代相传的清风流云剑却如死物般,没有代门主可以习成。
手中正拿着套清风流云剑的剑谱,翻开第页,上注: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话出自老子的道德经,他的大意是最高的善像水那样。水善于帮助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它停留在众人所不喜欢的地方,所以接近于道。上善的人居住要像水那样安于卑下,存心要像水那样深沉,交友要像水那样相亲,言语要像水那样真诚,为政要像水那样有条有理,办事要像水那样无所不能,行为要想水那样待机而动。正因为他像水那样与万物无争,所以才没有烦恼。
轻叹声,似乎可以理解为何代代青门门主除最初那位还俗道人便不再有人习得此剑。
清风流云剑是那位道士仍身在空门时所悟,所循必是道家清心寡欲之根本。
虽不明白为何那道人悟出此剑后便还俗入世,但以青门所处地位,以严青所的志在下来看,历代门主又有何人可以做到无欲无穷。
至于,自嘲的笑笑,将死之人,何欲何求。

那日严青要传清风流云剑,想必是以为有绝世神功和青门的职权,心中定然欢喜。
可他怎么不明白,世间最宝贵的东西便是自由。
严青对的执着,如今更象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对不是不好,那数不清的灵丹补药,那从各地聘请的名师药士,心中有数。
但啮骨本就是无解的毒药,青门内所余数量更是不多,当初既是为惩罚叛徒所制,自然不可能配置解药,就连最初的药方也早已丢失。
现如今缓解痛楚的解药,也不过是为在逼供时使用,且越服毒种得越深。
正因如此,严青也难得出现焦躁,但面对时总是笑脸相迎。
他对愈好,便愈是想逃。
也许人性便是如此,唾手可及之物便越是让人不屑顾。

正沉思间,身侧传来嗡嗡的响声,撇头看,被支在旁的梦魇此时轻颤着,似乎正在欢鸣。
漠然的移开视线。
柄剑在看来更象柄魔剑。
严青曾在剑刃上留下鲜血,却被吸食得干二净,由此便知此剑若是出鞘必是不饮得鲜血绝不罢休。
样的剑怎么可能用来使清风流云剑样飘渺悲悯的剑法。

放下手中的剑谱,腾身跃上附近的大树,随意折下根细枝,运上真气振,枝上的叶子不堪震颤,下子被绞得粉碎。
轻呼口气,身形随内力运转翩然落地。
脑中回想起剑谱上所画的清风流云剑十三式,画中的人似乎跃然纸上,正在演习那套剑法。
清风解语,流云逐月,含霜饮露,雪雨霏霏,暗香疏影,浮光夕照,红颜白发,宠辱不惊,封江锁月,咫尺涯,温阳幻梦,分光化影,九曜星辰。
双脚微分,持枝于胸前,慢慢的按照记忆中的图示挥起剑招。
意随心转,心随意走,意随剑转……
开始使出来有些生涩的剑招随着挥洒慢慢娴熟,许久不曾再习的玄冰诀随剑意在四筋八脉开始游走,那根纤细树枝的舞动随之轻盈起来。
不知不觉进入浑然忘的境地,时间感觉不到四周的情形,只觉得身形就像空中那缕清风正在翩然飞舞,又似上那抹浮云般飘逸轻灵。
剑招越使越快,有种欲停却不得停的感觉,但招招使出皆令觉得快意非常,有种痛快淋漓的舒爽。
清风流云剑的基本十三式在手中越使越快,最后招九曜星辰,体内真气澎湃激昂,忍不住轻地面,窜起老高,半空势弱将降之时,左脚复右脚,又生生往上升几丈,才觉得神清气爽,借着余势缓缓转圈而落。

啪啪数声击掌之音,将真气导回丹田,转身。
严青正含笑立于栏边,遥遥望着,手中又拍击几下以示赞赏。
此时,仍沉浸在清风流云剑带来的愉悦之中,于是对严青露出个几日来难得见的笑容。
“小辛,看来,剑法的确非莫属。”严青看起来也甚为欣喜,手支在栏上,借力斜飞而出,转瞬已到面前。
真心实意谢道:“严青,谢谢肯把青门不外泄的剑法送给。”
严青狡黠笑:“小辛,谢要讲诚意。”
“那要如何才好?”不疑有他,也许人的性便是希望更强,能寻到套适合自已使用的剑法,的确十分欣喜。
严青微微笑,双手已搂住的腰,手缓缓向上,拉近距离,彼此的胸膛紧紧的贴在起,另手则猥亵的用力按压至臀部,迫顶胯与他接近,他胯间硬热之处几乎让有些慌张。
些时日里,与严青之间都相敬如宾,他无丝毫侵犯之意,也习惯如此安然相处。
此时刚收完剑诀,虽不觉疲惫,却还有些气喘,被严青如此激,居然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严青……”手松,执多时的枝干跌落在地,手立即抵住严青紧贴的双肩。
“嘘!别话!”严青手上的劲力毫不松懈,也不顾的推搡,直接将脖子伸,攫住的唇,温柔的轻扫,耐心的将舌尖挤进微张的缝隙。
那温热的呼吸,让人窒息的拥抱,还有臀部上暗示意味十足的挑逗,小腹陡然间紧热起来,双腿间的欲望已有变硬的趋势。
惊愕万分,却又觉得样的感觉该死的美好,时间推与不推犹豫下。
就样短短瞬,已感觉到严青正用他那与势均力敌的欲望在的腿间磨蹭。
脑中轰声,几乎什么都不能思考,的双手忍不住勾紧严青,甚至用力的将他与拉得更近,两人跌跌撞撞的四处乱转,急切的寻找个可以相佣的方寸之地。

1
第55、56章
55
花苑里多得是奇山怪石,珍花异草,却没有什么地方可让人缠绵。
和严青在突如其来的迫切下,不知怎么的绊在起,滚到花苑的浅草丛中。
头有些晕,睁眼便可望到晴朗的,眩目得让人想流泪,于是只能半阖着。
脖颈处被激烈的舔啮,只觉得飘飘然,似乎在空中穿行,身轻如燕。
严青的体重,滚烫的呼吸让如百虫挠心般难耐雀跃,情不自禁的仰起头,盼望那处的快感可以得到扩大。
紧紧的攀着严青,拼命的呼吸,大口的喘气,总觉得仍然不够。

意乱情迷间,感觉到凉意袭来,睁眼看,严青已然扯开的前襟,麦色的肌肤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下起伏不定。
到时,才清醒过来,样算怎么回事?
连忙伸手抵住严青又将伏下的身子:“别……”
严青双眼微红,他的力气向比大,此刻更是惊人:“小辛,忍不住,从离开青门的那日起,便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的体温,的身体……”
眼见严青又将吻上的唇,把头扁到侧,手虽抵不过他的压力,却只能固执的横在与他之间。
耳边被严青反复的舔弄,亲吻,忍不住颤抖,几乎又要被拽入欲望的深渊。
“不,严青,放开……”拼命抓住最后丝理智,可从嘴里出的话轻软无力,倒象在呻吟。
严青拼命抚摸着的身体,隔着衣物磨擦的□:“小辛,不知道每当见到,最想做的,就是占有,进入的身体,狠狠的侵犯……”
的脸被严青扳回去,他狠狠的在唇上咬出血印,疼得嘶嘶直吸气:“不许任何人伤,不要为别人流泪,因为只有才能让张嘴里发出求饶呻吟,只有才可以见到哭泣的模样……”
愣愣的看着严青,瑟缩之意顿起。
样的严青曾见过次,那时因为去烟柳阁,他便杀气横生,霸道得让人害怕。
危险!脑中顿时闪过样的念头,若再不逃开,真不知今日将如何收场。

双手猛的发力推向严青,趁着他被震开那丝空隙翻身外爬,此时只有个念头充斥,只要能逃开严青的笼罩,怎样都好。
不过爬行两步,脚裸却被拉住,大力的将往回拖。
挣扎着在地面上寻找可以挽留的凭借物,却只抓满手的青草。
那青草的汁液染绿的指缝,手心里全是汗水,绝望的挣扎:“不要……严青……不要样对……”
严青喘气道:“小辛,是引诱的。”
“没有。”颤抖着,心跳得很快。
从小到大,心中都对他保持着种敬畏之情,骨子里对他就有种无法超越的定位。
现在,样的感觉不减反增,以致于对他总是害怕多于其他。
“练完剑的时候,对笑。”严青狠狠的口咬上的锁骨,留下个牙印。“的脸有红,喘气还没平,两只眼睛湿湿的看……”
简直是气怒攻心,算什么道理。
“小时候粘粘得最紧,只要时间没见着,就会到处寻找,每回见到的时候,都是个模样。”

严青急切的扯的腰带,伸手去挡,却被他紧紧捏住。
他用的力气很大,觉得手腕似乎要被捏断的疼:“严青放手,很疼……”
严青邪笑声,用扯下的腰带将双手牢牢缚在身后,把横抱起仍在扭动挣扎的,几个起跃,飞身掠进离花苑最近的间房屋。
屋子很小,摆饰有些凌乱,从屋角放着的器具来看,间屋子可能是花匠的住所。
屋内唯让人看得过眼的,便是那张窄小的单人床。
整齐,干净,洁白的床单和粗布被子都被拉得平平整整。
严青进屋后便皱紧的眉顿时舒展开来,将重重抛在床上,随即便压上来。
可怜的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但此时完全注意不到,只是徒劳的踢动双腿。
“不……严青,不想……别……啊……”大吼的气势弱半分。
严青手疾眼快的压制住乱动的腿,把手探进的亵裤中,准确的寻到那个与自身意志相叛的地方,
“想的……”严青冷酷的告诉个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倒吸口冷气,严青触碰的每处肌肤都带给灼烧般的炙烈感,觉得自已象在火中不停的燃烧,血液分成两处,处涌上头顶,处涌向腿间的欲望。
“严青,放走吧……求……什么都不要……”失神的喃喃念叨,连自已想什么都不知道。

唇被剧烈的吸吮,之前被咬破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
严青狂暴的用舌进出的口腔,在的上颚和牙根处肆虐,觉得自已全身都要融化。
待吻够,严青支起上半身,发出冷笑。
“什么都不要,不管什么,都不可能答应。养大,疼爱,若没有哪来的?”严青伸手在被迫弓起的胸前抚摸拉扯,欣赏因那滴柔嫩之处的疼痛而扭曲的表情。
“小辛,是属于的,只能是属于的……不会放走,永远都不可能……”
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完全使不上力,只能扭动着上半身想避开严青带来的疼痛。
严青无视的抵抗,两手插进的腿间,将压在身上的下身用力挤进,强迫双腿弓起。
立刻感觉到,严青腿间的欲望直直对着身后那个唯可以容纳的地方。
大势已去,沮丧的躺在床上,重重的喘息。

严青的耐心到此时似乎已完全消耗怠尽,他伸手在的裤头撕,亵裤被他弄得四分五裂,些残片可怜的挂在腿上。
身上的外衣早被严青剥开,勾在被缚的双手处,形成更牢固的绑束。
眼瞳猛的收缩,有些绝望的看着自已几乎是赤身裸体的面对严青从头到脚的审视。
他衣冠楚楚,狠狈不堪。

严青不象从前那样,温柔的抚慰那些轻易触碰便可带来无限快感的地带,只是伸手轻触那因双腿大开而可怜收缩的甬道入口。
因为寒冷和惧意,双腿微微的发起抖来。
严青低头在的唇上轻吻下道:“小辛,虽然喜欢以前又白又软的身子,不过现在样,也很喜欢……”
感觉到双臀被那双熟悉的手掌用力掰开,胸膛猛的向上又弓起几分,头颅死死的抵住床褥,眼前片发黑,身后那处的激痛让的牙齿咯咯打颤,口气堵在喉间,以致于连叫唤的力气都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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