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上——麻雀船长
麻雀船长  发于:2011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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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梦魇,即是指恶梦~
为什么你不爱我不爱我为什么你总是不爱我人们总是不爱爱他的人却爱上了却爱上了他最不应该爱的人难道他会是被妄想迷住他双眼难道他会是被贪婪充满了心田为什么总是不爱爱他的人我好难过我好难过我爱的人离开我——节选自一篇喜爱的小说,但已不记得它的名字
我的主角,既不强大,也不算美貌,他只是一个相对普通平凡的人。很多时候,他不坚定,很矛盾,也很软弱,不是完全的善良,也会自私。这是一个与成长有关的故事,我希望他将来可以让人依靠,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强取豪夺不伦之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辛游,严青,燕南雪┃配角:萧离,林天阳,谢飞雨┃其它:杨寿,柳盈

第1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改了,会不会吸引人一点?醒来的时候,我有些恍惚,眼前的景像很是陌生。
空荡荡的房间,唯一的摆设就是身下的那张床。
晃晃脑袋,还是有些神智不清,我以前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一点也想不起来。
黄色的长发垂下来,落在手上,看得我有些迷惑,这是我吗?
有东西在空中晃动,向我荡过来,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弹开了几尺。
轻盈的身体,充沛的真气,这具身体的武功很高,比原来的我高。
可是,我怎么知道比原来的武功高,我又疑惑了。
为什么我想不起来自己曾经的模样?我过去的记忆呢?
回过神来,看到原先呆着的位置上空中多了一只吊在蛛丝上的小蜘蛛。
蛛丝欢快的荡着秋千,小蜘蛛勤劳的爬上爬下。

走出房间是一条阴暗的走廊,从墙体可以推断出这里是地下室。
走廊两旁有很多一模一样的房间,紧紧密密的挨着,像个牢房。
“辛游!”有人唤着。
在叫谁?好像是在叫我。这个是我的名字吗?
我有些茫然的看到一个女子跑过来,二话不说拉起我就走。
“你是谁?”我问。
那个女子瞪我一眼:“别开玩笑了,姐姐们都到了,就等你了。”

走廊的尽头,是通往地面的楼梯转角处,这里空出一个房间大小的位置,里面摆着茶几和木椅,几个女子或站或坐的交谈着。
其中有一个抱着孩子,梳着妇人的髻子,正在来回的走动,摇晃着手中的孩子。
她转过头来,我下意识叫出她的名字:“瑛瑛。”
奇怪,我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
我有种感觉,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

瑛瑛笑着说:“辛游,很久不见,最近好吗?”
我不知道说好还是不好,只能胡乱的点头。
瑛瑛又说:“你上次央我帮你找份差事,现在有门路了。”
我一愣:“什么差事?”
“严宅正好在招一个医师兼保镖。”
“我不会。”
“别谦虚啦!你的本事我还不知道啊!你总是讲自已只是半桶水,只看过些医书,但平时姐妹们有些小伤小患的不都是靠你帮忙?”
不知为什么,我不忍心拒绝瑛瑛的笑靥。
我呼出一口气,也好,反正自己现在也像无根的浮萍,不知何处来,不知何处去。

地下室里住的都是一些流莺,这地下室也是早有的,只不过被她们雀占鸩巢而已。
这里流莺都是一些命苦之人,但她们虽已堕落,却仍有一些骨气,从来不带客人回地下室。
我曾好奇,问了当日醒来时初见的那名女子,她只笑道:“那些肮脏的事儿在外面办完就好,何必带回家里寻秽气。”
我这才明白,石头房子虽冷,在她们心里也是唯一温暖的地方。

在地下室又住了几日,瑛瑛就领我去了招了我的严宅。
见到主人的时候,他正在发病,脸色发青,呼吸急促。
不知怎么的,我好像很熟悉这种情况一般,先是闻了闻他床边备的药,选了几味对症的喂了。
过了一会儿,他的面色竟真的转好起来,我松了口气,看来我以前真是做惯了这事。
不过看样子,主人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我也不需问诊断症,倒是平时照顾他的起居多些。

主人的宅子建在郊外,庭院深深,高门大户,从摆设便可看出主人家非富即贵。
可这样的人偏偏喜欢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而且有些怪异的是,宅子内占地极广,可光看大门,却又显得小气些,仅像普通的大户人家,真是奇怪。

“有人行刺。”屋外传来打斗声,有人立即向屋内的主人报告。
我惶惶然才站起身,窗外便扑进来一个黑衣人,持着利器,直扑躺在龙凤雕纹檀木床上的主人。
身体比意识先行了一步,我在清醒过来前,已自发的挡在黑衣人与主人之间。
短短一瞬,拳来腿往,已过了十几招。
那个黑衣人武功很不错,可是却不如我强。
不知为何,我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黑衣人显然没有意料到我的存在,在又一次扑向主人被我阻断后,他心急之下露出了一个破绽。
我抓住时机,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的脊椎骨。
那个刺客躺在地面上抽搐翻滚,没几下竟然断了气。
我害怕起来,难道我的本性竟是如此冷血?

“从今天起,辛游就是我的贴身侍卫。”
主人宣布的同时,羡慕,不解,嫉妒的目光同时投射到我身上。
我感到有些不适,低着头一会把重心换到左脚,一会换到右脚。
更让我疑惑的是,当主人提升我职务的时候,我心里居然感到十分高兴。

最初的陌生过去之后,大家对我还算客气。
我知道这主要的原因是主人。
他虽然对下属冷酷无情,但他们都曾受过主人或大或小的恩惠。
在他们的心中,主人就像神一般的存在,对于这个人的命令,是没有人可以违抗的。

主人很信任我,这让我很是受宠若惊。
虽然高兴的成份居多,但是我还是有些怕他,没有理由的害怕。
做为贴身侍卫,我一般都跟在主人身边出入。
主人做事从不特意避讳,不过短短时日,我便对主人操持的营生也有了些了解。
严宅只不过一个据点,做的是江湖淌血的生意,接的都是些要暗杀劫宝的金主。当然偶尔也做些别的,主要是看金主给的银子够不够多。
主人做事一向谨慎,能经常在他面前出现的基本上都是他的心腹。
其中有一名黑发少年给我留下的印象特别深刻,因为他很明显的对我充满敌意,而我却又觉是他的长相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很想知道原因,可下意识的,我告诫自己要沉默,多说多错,要是祸从口出便更是冤枉。

一日,主人当着我的面给一名叛徒喂了药,之后又用催发药性,那个叛徒足足哀嚎了半个时辰才咽了气。
我这时终于对自已身处何处有了些认知,于是有些不忍的转开头。
“辛游,你是不是觉得我下手太狠了?”
主人挟住我的下巴,硬把我的脸转向他。
他的脸色虽有些惨白,那双褐色的眼却亮得惊人。
我看得心惊,连忙垂下眼皮,任由长长的睫毛遮住视线。
主人嘿嘿一笑,放开了手,也不计较,却再也不问我这种问题。

主人其实长相极为俊美,深深的眼窝,长眉,挺鼻,身材高挑。
明明是做着不见光的生意,举止中透着贵气,矜持自制,说不出的优雅。
这样的人,眉眼间带着浓浓的邪气。
我平时根本不敢正眼看他。

在他身边越久,他发病的次数越少,慢慢的脸色竟好了起来。
我不敢居功,分明是他自个儿慢慢好起来的,可不是我调养的功劳。
如果不是做了主人的贴身侍卫,此时我也应该回到地下室做我的赤脚医生,给那些姐妹们做那半桶水的大夫。
想到这个,庆幸还是居多,毕竟那些姐妹们又不是天天生病受伤,真要受伤,也不过是碰上些粗暴的客人留了点皮外伤。
说来说去,她们等于是拿钱白养着我,而我现在也好歹算是自食其力了。

在严宅的日子过得还算愉快,吃穿不愁,要做的事也不多,就是偶尔回头,发现主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些发悚。

第2章
时间慢慢的过去,我对自己身体的越来越熟悉,体内真气也越发随心所欲,好像这原本就是我的身体。
每当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我就更加疑惑,难道这身体原来不是我的吗?为什么我的感觉如此奇怪。

一天早晨醒来,天才灰蒙蒙的亮,我如往常一般闭着眼胡乱套了衣服,用院里的井水随便抹了把脸。
抹脸的时候觉得脸上的肌肤似乎更嫩了些,当下郁闷的撇撇嘴。
真是受不了这张脸了,生得细皮嫩肉,怎么天天洗冷水也洗不坏。
一边打着呵欠,一边随手扎了个马尾,就急匆匆的往主人的卧房去了。

主人一向允许我不用敲门就可以进去,我习以为常的一推门,愣住。
透过垂下的半透明纱帐,可以看到床上两具交缠的肉体正在喘息呻吟。
床上的,分明是两个男人。
我后退几步,重新掩上门,一时不知是走好,还是该在原地候着主人叫唤。
房内是一片旖旎,外面却凉风阵阵,还是冬天呢,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我抱住自己的双肩,一种陌生却熟悉的感觉涌上来,有点恶心,又有点愤怒,还有羞涩,还有很多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
好像曾经见过同样的一幕,难道我曾做梦梦见过不成?可我怎么会梦见两个男子的情事?

日上三竿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我有些呆滞的看到房内走出一个黄发少年,看长相怎么和我一模一样。
他披着长发,身着轻薄的长衫,也不怕冷,露出大半截洁白的胸膛,上面还有点点花痕。
那人看到我,诡异一笑:“辛游,主人叫你进去。”
我忐忑不安的进了门,手足无措的站着,再不肯向前一步。
“过来。”主人平时冰冷的语调此时多了些情事后的慵懒。
我磨蹭了一下,还是靠过去,在离床五步左右的时候停下了。
“跪下。”主人随意一指床边的脚榻。
我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犯了错吗?
但习惯性的顺从使然,我抿抿唇,走过去,低头跪下。

咦~马尾分出几丝垂到颊边、肩上,怎么黑亮亮的?我不是黄头发吗?
“抬起头来。”
主人披着一件外衣,半倚在床头的软枕上,线条优美的胸膛赫然映入眼中。
我有些仓惶的转开视线,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你知道哪里错了吗?”
我摇头,希望主人发发善心,不要让我跪上一天。
脚榻比地面略高,却不宽,跪下后,只够比膝盖关节大一些的范围,硌得腿骨生疼。
如果跪上一天,肯定又走不了路了。
我困惑起来,明明来到这里的时间不长,主人也从来没有对我如此严厉过,为何我会这么想?

“辛游。”主人的声音严厉的警告我的走神。
我边忙挺直脊背。
“罢了,先服侍我更衣吧。”
我吁了口气,更衣我倒是做过很多回,从刚做起就觉得很熟悉了,可能是以前有做过下人的工作吧。
更衣的时候,再怎么小心,总是会不小心碰上主人柔韧有力的身体,入手竟有如灼伤般的烫人。
看主人舒服的眯眼,我竟然脸上飞红一片,真是见鬼。

跟着主人来到院子里,我才发现,房顶不知何时铺上了数床棉被。
明明我来的时候还没有,怎么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跟变戏法似的。
主人露出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微笑。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笑容。
来不及思索自己为什么害怕,主人已递过来一支长长的竹竿。
竹竿约有婴儿手臂粗细,直立起来,比房顶还略高些,打磨得十分光滑,色泽翠绿,一边竿头用上好的丝绢裹住。
“主人,这是什么?”我不解的询问。
主人提声吩咐:“所有人离开院子十丈以上,没有信号,不得回来。”
明明是淙然悦耳的嗓音,在我听来却有鬼魅,不由得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沉重的竹竿丢出手去。

“小心了,现在也是在罚你。”耳后传来热热的呼吸,我全身燥热起来,难以自持的竖起汗毛。
我低下头:“请问主人要罚我什么?”
主人稍稍拉开距离:“这才听话!你用包着丝绢的那头把棉被依次翻个的晒,要全部都晒得暖暖的才行,不准用内力举竹竿,我没说停前不准停。”
他从背后掐住我的腰,开始咬我的耳朵,我顿时惊慌失措;“主人,这……”
“还不快开始?”他一边咬,一边含糊的说着。
我只好擎起竹竿,这才发现,连手掌也与平时不同,虽然一样修长,但却略小些,在阳光下晶莹得让人眩目。

蓝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时不时有鸟飞过。
我眯着眼,站在院中,拿着竹竿去翻房顶上的被子。丝绢裹住的竿头很滑,鼓捣了半天连一床都没翻过来。
竹竿有些沉,但尚可接受,可高举的双臂却酸麻得不行,时间一久就打颤。
我这才感觉到这个惩罚有多要命。
主人似乎完全没感觉到一般,双手扣着我的腰,不停的在我耳边厮磨。
我哀鸣一声:“主人。”
他停下口中的动作,在我耳边轻问:“怎么?吃不消了?”
我来不及答话,他又吃吃笑道:“那我要更严厉的罚你了哟?”
说完,原本停在腰间的双手,开始四处游走,一手探进我的衣襟。
我吓得手一晃,竹竿磕在房边的青瓦上,发出锵锵的声响。

“我没说停不准停。”主人手上不停,语气却冷硬起来。
我想反抗,可是身体却象钉了钉子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从内心深处散发出的恐惧蔓延全身,潜意识里有人在说:“不可以反抗,不能反抗,反抗不了。”
主人显然对我的驯服十分满意,他又恋恋不舍的咬了会耳朵后,开始轻噬我的脖颈。
我被迫略侧着头,接受他的爱抚。
天空那浅淡的蓝刺得我眼睛酸麻,想流泪。
伸进衣襟的那只手如愿的到达胸前的红点,轻轻捏住,另一手却在四处游移后握住了下面那个让人羞恼的地方。
一种被蛇缠住的感觉让我全身冰凉,手却仍举着竹竿,不敢动分毫。

“不……”我发出软弱的拒绝声。
无论我再怎样强自镇定,片刻之后,身体却自发的迎合主人的手开始软化,被触碰的地方仿佛着了火,燃烧我的肉体和神智。
胸前,腰侧断断续续的被刺激着,□也由于抚摸变得坚硬疼痛。
衣衫不知何时已被他解开,笼在手肘处,下摆也被撩起。
原本握着我□的手不知何时转到臀部,用力的揉按着。
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充斥着身体,我像一条脱水的鱼,用力张大嘴喘息,仰着脖子眯着眼。竹竿不知何时已被我矗在地面上,双手依旧握着,却不是举它,而是靠着它才能站稳。
“不,不要……”我迷乱的摇头,不知道在抗拒什么,汗水一颗一颗的沁出,落到草地上,和清晨的露珠混在一起。

第3章
早已成为一团浆糊的脑子无法感觉周围的动静,只能感受身后那个人在我身上的撩拨。
原本清浅的亲吻变得火辣起来,啧啧有声,覆盖过的地方有些凉,被风扫过竖起颗颗疙瘩。
两只热到滚烫的手在抚遍各处后都集中到身体下部,更是让我羞得浑身发抖。
“辛游……辛游……我很想你。”喃喃的话语一下一下敲打我的心,为什么这种感觉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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