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金属的教皇 +番外————sink
sink  发于:2009年05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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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躺了一天了,骨头都软了,还不如跳个舞动动呢。”

那个拉琴的年轻人苦笑起来:“你看我这指头...我来这儿前一个星期刚学的...”

坐起来的年轻人唉一声又颓然躺下:“这样下去我也得想我妈了....”

特连跟着大家笑起来,他走过去,坐在拉琴的年轻人旁边:“把琴给我吧,我会一点。

皮囊有点漏气,有一个键没音儿,要是利奥在的话,再烂的风琴也能拉的让你听不出来

毛病,自己还是昆吉卡琴比较顺。特连拉开风琴,用手指飞快的摸出一段前奏。

几分钟之后大家都嘻嘻哈哈跟着格不齐诺的节奏热烈的旋转起来。


虽然还是没等到运输队,但大家都因为跳格不齐诺闹的高兴起来,互相攀谈,谈论起各

种各样的话题,特连一会儿功夫就有了两个朋友。


后来一位同志步履蹒跚的走过来,他大声说:“同志们!我叫秋科,来自于冯保罗,从

今天我就是你们的队长!”
他立正给大家敬了一个军礼。特连和战友们都跳起来,用各种不标准的姿势也向他敬礼

“好!”他大声说,“我们明天出发!所以大家今天早点睡觉!路上很辛苦!!”

特连找了块地方正准备睡下,队长却走到他身边:“同志,请过来一下。”

特连跟他走到一边,他说:“各种飞行器都没有了,妈的我跑了一天都没办法,我们要

像大块熏肉一样被大型车运到基地了,至少要用三天时间,今天只等了一天,大家情绪

就不行了,坐车会更累,所以....就像格不齐诺一样,我们需要一首歌,让大家能提起

精神。”

队长接着说下去:“我听见你拉风琴了,现在只有一个你一个能干这事儿了,我们立马

就需要一首歌,能让人振奋起来的,大家如果情绪不行了,你就领着唱,怎么样?”

特连大概明白了,队长接着叮嘱道:“一定要雄壮有力的,不能那种软棉棉的让人想起

来自己老娘或者女朋友!情况紧急,今晚辛苦你了!”他递过来一盏镁雾灯。
特连挺直,极其不标准的行了一个军礼:“坚决完成任务!”


周围同志们的鼾声响成一片,特连闷着头在大腿上的一张纸上写着谱,镁雾灯放在腿边

,手在另一条腿上上打着拍子,他真不明白自己以前写那么多的缠绵情歌有什么破用处

,以至于雄壮的还真的写不出来,越写越着急,终于使劲拍了一下大腿,愤愤不平的骂

了一声:“我日你大爷!”

第二天清晨,特连站在大家面前,拿着已经破的有鱼网状倾向的纸,瞪着熬的通红的眼

睛:“同志们,第一句!”
“山川在我们的脚下--唱!”

特连眼明手快的抓过离自己最近的一大张抛饼,喜滋滋大口咬下去,一张桌子的战友们

也饿虎馋龙般的扑上去抢。
那个自己在昆吉卡征兵处碰见的扁鼻子年轻人分到了他们这一部分军的炊事班,他做的

饭好吃的还真不盖的,他今天负责做抛饼和炸拉条。

特连嘴里塞的正满,却感觉有人轻拍了他的肩一下,他回过头,一个很斯文的年轻人说

:“同志,请跟我来一下。”
特连站起来,拿起还没吃完的抛饼,嘴里嚼着,跟着那个人走出去。
“这个是不是你写的?”他拿着自己当兵第一天晚上写的那首歌。
特连点头,他吃的说不出来话。
“是这样,这首歌一看就是用昆吉卡琴伴着写出来的...”
特连心里想,扯....我都有两个星期没摸心爱的昆吉卡琴了。

“而我们宣传处需要一个昆吉卡琴手,你们的部分军已经同意了我的申请,你现在正式

是我们宣传部的一名战士了,请跟我去报到。”
特连狠狠的嚼着抛饼,操,我他妈绕这个圈又绕回来了.....啊啊,吃不上抛饼了。


33求欢

我的克拉姆,我的百合花儿,你扇动着睫毛让我心跳加速,你不看我,你那么忙,我不

想看书,我要看你。
我的克拉姆,我的热蝶沙催情迷香,你在我身边走来走去,你离我那么远,你那么香,

你的气味在折磨我,折磨的我坚硬起来。
我的克拉姆,我装满热气的小瓶子,你终于停下了手中的东西,你挂在我的脖子上,你

的身体散发着热气翻滚,我坚硬的湿润。
我的克拉姆,把你的膝盖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压得你绽放开来,你像一块玻璃板下压着

的一只美丽盛开的脆弱蝴蝶,你全是我的。
我的克拉姆,我盛着媚药的小皮囊,我戳破了你,搅动,揉捏,发出响亮的水声,注入

,挤压,你终于被我完全弄破,迸溢出芳香四溢的性油来。
我的克拉姆,我沾满汁水的小皮囊,还不够,我要把你翻过来,再次刺穿,夜那么长,

你会被我一次次戳破,慢慢挤干,我会一次次注入你,让你的身体充满我的液体。

利奥带着被子从床上滚下来,他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支起身体来把脑袋靠在床沿上。
做春梦了。
他钝钝的意识到,爬起来摇晃着走到浴室。
这是这个星期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比上次上?还是比上次短?这回到底做了几

次?.......他处理着自己潮湿的身体一边稀里糊涂的想着。

终于清醒了,他抹了一把脸,在打开的窗子前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个空气香甜的清晨,鸟叫声透过茂密的叶子传过来响成一片。

从上次萨拉辛卡和特连走后利奥就没再回过总部,一直呆在这间小屋里,反正他也没什

么用,巴特尔和手下的同志们会处理好一切,他怕他回去之后只能闲的无聊的焦躁的发

疯,山林的空气能让他稍稍安静一些。

他出门沿着踩出来的小路慢慢走到车库。他打开车库,走到最里面,按动开关,墙上有

夹层。他拉开整面墙。
里面的墙有一直到天花板的架子,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枪。有些是从组织那儿来的,有

些是哈戈送给他的。
他打开一个扁平的大盒子,挑了一把13毫米的微型枪。
这一套枪都是哈戈送给他的。这一把的子弹是塔舍齐设计的,针尖般大小,暗杀最好的

武器。被射中的人会感觉像比针扎强烈的多的剧痛,但不会倒下去,射入后子弹会再次

爆炸,导致体内大量出血,而伤者又不会自知,因此被这种枪射中之后基本上必死无疑

他把枪用配套的指环固定在指头上,跑步朝山顶进发。

之所以最近一直都没有开车,是因为他和克拉姆在一起之后,萨拉辛卡讥笑他说,50年

之后克拉姆依然貌美如花,但他将会变成一个干瘪的老头子,而且已经“不行了”。
他想也没想就说,自己就算是老头子,也一定会是最英俊的色情老头子,越老越对自己

爱人的身体怀有强烈兴趣。

事实上对这一点他很不确定,也在乎的不得了。所以时刻注意锻炼身体,坚定的朝色情

老头子迈进。

他跑到山顶的树林里,坐在地上晨露还没完全干透的厚厚树叶层上。一只亮黄色的苍蝇

在身边嗡嗡着,它的肚皮上有着黑色的道道,它巧妙的想把自己伪装成一只小蜜蜂,利

奥甩手杀了它。又后悔了,小小的忏悔了一下,所有的生命都值得尊敬。

他快一个月没摸过琴了,他想起特连,这个从小就对音乐之外的东西不关心的孩子,因

为怕黑,被父亲强行拖到黑屋子里锁起来,波塞族教育孩子的方法就是这样。他凄厉嘶

哑的哭声传的那么远,把利奥的心揪成紧紧的一团,他和萨拉辛卡准备晚上把墙挖个洞

营救他。自己拖了一把根本拿不动的铁楸,萨拉辛卡则因为提不动当鞋匠的父亲最大的

那把锤子,伤心的大哭。他们垂头丧气的蹲在关着特连的墙根儿,然后哈戈就偷偷摸摸

的来了,那个时候他还只对开锁有兴趣,他只鼓捣了一小会儿就把门开了。

利奥很明白特连的弱点,他有那种艺术家所特有的面对现实中某些强大丑陋时会表现的

一览无余的懦弱,说实话,利奥觉得他会是个逃兵,如果被抓到之后可能稍稍折磨就会

叛变。

他倒不担心萨拉辛卡会叛变,他有着孩子般的执拗,他会咬紧牙关直到被折磨死。但,

我的天,他那么瘦弱无力。他当年钉的那个大画框做好了还是自己帮他扛的,他出去写

生扛得动行李就准扛不动画架,特连只好跟着他去。他肯定连67YH迫击枪都举不起来,

负重行军的话55公斤1天他就得倒下,他怎么去打仗,怎么去打仗!?

利奥越想越心烦,他担心的要死,比自己上战场想的还多,他特别后悔当时没强行把他

们留下来。

他从口袋里摸出来有着克拉姆的十字架,唯一的安慰。

他想起来克拉姆跟他抱怨说他扔了音乐盒和十字架,很可惜,自己还不以为然的说:你

都有我了,还要那些东西干什么?
但现在他明白很有必要。
“战争打完了我就把海湖的水抽光把它们找出来吧...宝贝儿...”他一边嘟起嘴吻着十

字架一边自言自语的说。

不行了,他觉得自己又想克拉姆想的要命,他集中精神,又杀了几只苍蝇,终于受不了

他很想去爱威尔向克拉姆求欢,但却别扭的犹豫起来,这种别扭倒不来自于面子问题,

他一向鄙视这种毫无用处的东西,何况正在恋爱这种非常时期。别扭来自于,他觉得只

要去上一次,他就会不停的去,像某种瘾。

不管它了。他跑下山开车。


利奥看着教皇宫,怎么一下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原来巨翼一样直指苍穹的尖顶已经被移掉了,一块巨大的凸起形不透明防护壳罩在整个

教皇宫建筑群上,下面像降落伞一样被柱子撑起,形成无数个巨型的拱形,供人们出入

。它在光线的反射下耀眼无比。
看来,爱威尔对宗教这种精神支柱所具有的力量的重视程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大的多,而

且...他们已经做好第二阶段战争的准备了。

利奥看着浑然一块的防护壳,如果没估计错的话,其实这个凸起面应该有无数条细微的

隙缝,呈蜂窝状拼接起来,每一个里面都是一个强磁场,如果第二阶段战争起的话,每

一个蜂窝都会张开,放射出各自不同的强磁场,形成一片巨大的磁混乱区,影响可能方

圆数十里,轰炸机或导航性一般的导弹都没法正确的命中目标了。

真是一道强硬的题。利奥心里想着。

克拉姆见到他躺在自己床上,稍稍吃惊:“你怎么来了?”
利奥简单明了的回答:“欲求不满。”并发动小孩子的纯真眼神儿攻击。
克拉姆也躺倒在他旁边:“可,亲爱的,我今天累极了。”一边伸出手慢慢解开他的扣

子。
利奥张开胳膊让他褪下自己的上衣,他也伸出手解开克拉姆的扣子,帮他把衣服脱下来


克拉姆翻个身,把身子靠在利奥赤裸的上身,感觉着自己的背贴着爱人温暖厚实的胸膛

,他有着微微加快的心跳。利奥闷闷的说:“那就睡吧,把接收器关了睡...我可能会

对你进行性骚扰。”
克拉姆微微的笑着闭上眼睛,十秒钟后,他已经窝在利奥怀里酣睡的无声无息了。
利奥等他睡安稳,小心翼翼把他翻过来,微微喘息着轻轻吻着他的唇,自己动手,丰衣

足食。


34 老了
利奥听见门开了,然后一个温柔羞怯的女孩子声音传出:“好看吧。”
利奥抬起头,看见门口进来一个穿着亮丽的淡黄色衣裙的年轻姑娘,她稍稍提着裙摆,

裙子上的褶皱让人想起来某种路途遥远的旅行。
然后就是米歇尔的声音:“我老糊涂了,换不过来了,居然用这种声音跟你说话,真丢

脸....好看吧,我是说我收藏的书。”
利奥笑起来。他看着米歇手脚麻利的换下女性的衣裙,穿上一件宽宽的衬衣,然后涂掉

脸上的妆,三下二下就又从年轻姑娘变成了原来那个米歇尔。

“好看极了,特别适合一个想当法官的刽子手。”利奥回答。
这个地方是半截在地下的小存储室,四壁全是书架,放着米歇尔多年来收藏的军事书。

米歇尔懒懒的走到书架前面,用一种贵族小姐尖细傲慢的声音说:“噢噢,我的驳鲁儿

先生...”
然后又是一种冰冷生硬的贵妇人的声音:“我很荣幸....”
立马换成一种沙哑的老学究声音:“这些书能得到您的全面赞扬。”

利奥把头从书本上抬起来笑。

米歇尔装做一脸认真追忆往事:“我小时候特别喜欢木偶儿戏,我的愿望就是当一个全

爱威尔最出色的木偶儿戏表演家。但现在!我决定....”他朝驳鲁儿顽皮哀怨的看一眼

:“只演给我孙子看,虽然生他老爸的人还不知道在哪儿。”

利奥大笑。

这不是吹的,米歇尔可以同时操纵7个木偶,所以他练了7种不同的声音。

利奥看米歇尔使劲捶了一下书架:“好吧,我快烦死了,从现在起我将摈弃一切贵族式

腔调,全面向您展示一位粗野勇敢的自由之章战士!”

“他们不让我走!说什么也不让!说什么我对路线最熟悉!”一向温柔的米歇尔开始发

牢骚。这跟强行把利奥留在昆吉卡的理由一样。
“你知道那些路线,只要走过一遍就记得,我们组织的优秀年轻人那么多,他们一定行

的!”

“暗探多的快把我吃了,他们像苍蝇一样绕着我转圈,试图得到点什么情报。我不化妆

就没法出去,天天装成各种各样的女人,浑身撒着能骗过气味跟踪器的香水,那味道闻

的都让我想吐了!”

开战之后,大批的波赛族人想回北方参加战斗,米歇尔负责把他们通过科金察尔山送到

昆吉卡总部,再做下一步安排。其中包括组织急需的大批科技人员,所以是一个不容小

视的任务。

“主要是所有的同志都走了,当年跟我一起打游击的那些同志们,我想不通,他们把我

的申请书退回来了6回!”

“我想沃扎啊,我想死他了。他的申请也被退回来好几次,他晚上不开灯,在黑暗里写

作,第二天整理,他一天还是能干完四瓶烈性索绪酒,他写的那么快,他玩笔跟玩卡奇

枪一样妙,他快被宣传部逼死了,可他的同意书还是来了!他们还让我转给他!他把稿

子全部放在桌子上,然后整个儿掀翻,他说:‘你们都去见鬼吧,你们听见了吗?’他

那么快活,那么肆无忌惮,他简直煽动我所有的嫉妒和仇恨!他跳起来就走了!现在他

是一名侦察兵了!第一线的第一线!我还在这儿!”

利奥笑起来,他听的特别高兴,米歇尔跟他一样苦大仇深,报国无门。

利奥幸灾乐祸逗他玩:“你确定你也一定行吗?第一线的第一线?”

米歇尔恢复懒洋洋的样子:“你小看人也应该看看小看的是谁,我可是自由之章的十大

自由神话之一。跑的快过轮子的‘树上的男爵’。我当年跟沃扎他们一起曾经四个人干

掉过280多个,只要把科金察尔山给我,我什么都能干成...说真的,我真的跑的快过轮

子,可这年头,谁还开着有轮子的车打仗....”

利奥问:“十大自由神话?”
米歇尔朝他笑笑回答:“当然,我的死神!您的大名也不幸列在其中,如雷似电,划亮

长空!其中我死于你枪下三次更使这个神话如梦似幻....”

不知不觉成传说了,利奥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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