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街区——鼓手K9
鼓手K9  发于:2011年0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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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的矮房,腐烂的树木,肮脏的地板。

稀薄的精液,浓稠的呕吐物,过街老鼠,被打掉的没成型的胎儿,遍地都是。

天使,恶魔,异形,怪物,机械人,人造人......无奇不有。

淫乱,不是色情。凶杀,不是情杀。憎恨,不是厌恶。堪称这里最决绝的虔诚。

一切尽在一百零八号街区。我们称之为--惑乱街区。

1

乔来到这里还没有两个月。但他看起来明显地消瘦了。脸凹陷得厉害,看起来就像骷髅上罩着个紧身口袋。身上的肋骨

楼梯一般一根一根排列上去,锁骨细得和勺柄无异。一眼就可以看出,这副寂静干瘪的皮囊下,有多少鲜活的病毒在活

跃。

两个月前,他的那张脸还是漂漂亮亮的,每天被各种护肤品轮番保养。身体健康而匀称,夜里被同样健康匀称,并且香

软的躯体大规模地按摩和小范围地纵容。漂亮的城堡,像无往不利的糕点,他在那份甜蜜,美伦美幻的禁忌里生活了二

十年。直到他父亲被忠实的手下颠覆。

乔佝偻着背蜷缩在一个并不避风的墙脚。在这里,只有把生命放低,才有可能活着。这些日子,他不但要忍受饥饿,和

衣不避体,提防强肉弱食落在自己身上,肺部还要承受他不得不呼吸的有害气体的蹂躏。

在他按住自己又开始发痛的胃时,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清晰得就像自己的哪根血管哪个内脏发出来的。微微偏过头看

,同时更小心地呼吸,他看见大概离自己二十米的地方,挣扎着一只残破的翅膀,灰白的羽毛飞溅得到处都是,一个满

身长满脓包的家伙痴痴地接住一片,转头和自己同样望向那个即将发生灾难的方向。

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天使。他洁白的肢体像那双墨绿色的眼珠一样坦然地裸露着。这么美丽的人,应该是裸露的

,但不该裸露在如此恐怖的烂肉之下。乔听到他疯狂的尖叫和拍打,绝望的求救,伴随着另一个人淫荡的奸笑。

那是个恶心的异形。上身长满了乳头,有的突凸,有的凹陷。全部是陨石那种久远的色渍。而下面长了两排阴茎,粗细

不一,参差不齐。至从乔看到美好的生殖器竟然被如此诋毁地张扬,心里一边对它们打抱不平的同时,一边觉得恶心,

想亲手割掉。这个毛病他一直能没能改过来,直到......

异形看着这新来的,如今已经成为他的猎物,露出兴奋剂食用过量的可怕的表情。他用自己像沼泽般潮湿斑斑的手,将

天使的关节一寸一寸掰断,随着一声声哀号,那人最终变成四肢下垂不能动弹的植物人。而眼泪一闪一闪地从眼皮底下

流出来。

多么晶莹的泪水。在乔沉迷于已经凋谢的液体的时候,异形已经掰开身下人残废的双腿,把自己最长最粗的‘棒子

'捅了进去。似乎看见打开一扇门,围观的人们逐渐朝他们靠近。那些人的眼光在麻木里透出些贪婪,和神经质的

严谨。他们的眼睛要么圆睁,要么糊成一条缝,死死盯着那吞吐着黑色欲望的小穴,沉迷于从里面源源不断喷射出来的

血液。

异形疯狂地在柔弱的小穴里抽插,阴茎换了一根又一根,在里面捣鼓射精。而天使从最开始的挣扎,变成了无力的扭动

,他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因为那家伙咬掉了他的半截舌头,并用自己嘴里分泌物封住了伤口不让血放出来。

乔看着异形的阳具像蚯蚓一样扭动,匍匐在那红肿的洞口,牵引着更多的精液和血流出来,这些液体和身下的灰尘和在

一起,眼里不知道是茫然还是漠然。男孩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精致得有点残忍。虽然被一个人强奸,但那万剑齐

发的架势,和轮暴相差无几。

2

异形并没有厚此薄彼,几乎每一条阴茎都被他照顾到了,除了个别表现好,有天赋的,允许多玩一次做为奖赏。在轮暴

那人的同时,那排像斧头一样粗犷的牙齿也没有休息,啃食着那洁白的胸部。两颗娇媚的红豆,左边那个被锐齿残忍地

连根拔起,咀嚼,被吞下去。天使的身体虚弱地颤抖,那力道根本不足以构成反抗和诅咒。

在异形一声怒吼,把那人翻了个转背朝上时,露出了那美好的肩膀上面的烙印。那是一个‘堕’字。每个被放逐到这里

的人都有。包括乔。据说那个字不仅提醒这些人,你们只是恶毒的奴役。同时,更是让人渐渐产生变异的因子。它是不

能除去的。假如恶意地去毁坏它,只能伤害自己,让自己更快地变异,体无完肤而已。

在看到那个黑色的字体时,乔的眼睛微微发亮。只是那亮光比流星都还要短暂。不知道在场的还有哪些有乔那样没有失

去生命的目光,虽然失去了活力。

就在异形的血盆大嘴打天使的那里的主意,并且付诸实践时,乔摆了个微妙的姿势。然后那巨大的块头突然就倒下了,

重重压在了长着翅膀的男孩身上,男孩一阵痉挛,被压得吐出了鲜红的内脏。

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惊呼,只是下意识地让开。似乎被什么诱惑,又复地扑上来。就在两人的尸体被那些争先恐后人吃下

一半时,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并扬起一阵灰尘。

那些人前一刻好比丧失理智的僵尸,后一秒便知道什么似的纷纷逃窜四散。手里抓着血淋淋的肉块,残缺的嘴唇含着没

有啃干净的骨头。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手拿长矛的士兵,拦住了奔逃的人们。

赶来的全副武装的军队也到了,从最前面那匹四不像的长相凶恶的畜生背上,跳下一个高大的男人。至少有两米高,强

壮的手膀和胸肌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痕。他有四只眼睛。多出的两只长在额头,和下面的隔眉相望。粗大的脖子上盘着一

条双头蛇,吐着阴森的信子。右手有八根指头,拽着一根颇像狼牙棒的鞭子。

这个人便是惑乱街区的头子,没人知道他的名字,都叫他百八。在这里,名字已经无关紧要,失去了所有的意义。男人

的目光看了一眼尸体,再扫视了一下众人,鞭子在半空中一挥,冷冷地问:是谁带头扑上去的?

那声音非常沙哑,类似蛇腹在石头上摩擦发出的声音,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没有人回答。那些人回复千篇一律的呆滞。

鞭子的把柄一下一下磕在盔甲上,皮鞭也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摇晃。是谁?百八又问了一遍,声音比刚才更冷。

3

一个老头疯疯癫癫地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嘴边淌着口水,浑浊的眼睛里,有股类似欲念的东西。他在男人面前怎么也站

不稳,摇晃不止。

百八至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站在原地,眼神不知道放在哪里。突然扬手,从身边的侍卫腰间抽出一把剑,飞快地掷了

出去,削掉了人群里面一个青年的脑袋,出手十分精确。

看见百八朝这边走过来,那些家伙露出害怕的样子,不住地后退。男人只是从尸体身上掏出个什么东西,立刻又回到军

队里。

但他没有策马收队,而是拿起那个东西细细琢磨了一下,裂出个深不可测的笑容,其实那称不上是笑容,只是一个残忍

的念头。男人突然转过头,朝他从来没有光顾的方向望过去,那阴暗的墙角,浮动着一屡单薄的草。

乔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里,像个患自闭症的小孩样。直到一双高筒靴来到面前,他才漫不经心地抬起软绵绵的头颅。

男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四只眼不约而同眨动。

这个东西是你的吧?一颗银白的子弹被八根指头禁锢在手掌里。

乔没有回答。只是背在身后的握着那把枪的手紧了紧。然后把头直接转向那边头颅和身躯天各一方的尸体。

哥哥的话在耳边响起,让他的心里暖寒交替。

乔,当你失去了你的亲人,独自流落的时候,不要害怕。别人伤害你,而你就要对自己加倍珍惜。要相信,一切不伦终

将崩溃。亲爱的弟弟,在那里,无论受到如何非人的对待,务必要忍耐。子弹只有一颗。找准机会,向那个长着四只眼

睛,背上烙着半个‘堕'字的男人扣动扳机,我们就将迎来相见的一天。

主人,无论你到哪里,我将永远追随。对他宣誓的,是从小就陪伴着他的忠心耿耿的仆人。

而这个人,就身脑分家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乔知道,是自己的愚蠢连累了他,辜负了哥哥的期望。他亲手打破了大家的愿望,他们没有了团聚的那一天,这便是冲

动的惩罚。其实乔是个善于忍耐的人,他的眼球已经熬过了像今天这样残忍的戏码,甚至比这更毫无人性的践踏他都冷

眼旁观过。

但最后,他被一个堕落的天使蛊惑,那双清澈的眸子让他产生了一种怀念的的感觉,淡淡的却让自己痛不欲生的忧伤。

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便把那颗维系着自己命运的珍贵的子弹就这么准确而忧郁地送了出去。

4

其实最了解自己的人不是他的兄弟,而是他的男仆。不然哥哥也不会把那颗子弹托付给自己。虽然自己和哥哥时时都亲

密无间,和仆人在一起的时候只是熟捻。

怜知道自己的任性会随时不负责任地爆发出来,特别是在这个时时刻刻都要忍受的环境。

然后他扑上去抢先取出了尸体里的指弹,为了保护他的主人,为了曾经的誓言。

那人的致死不逾的精神深深地撼动了乔冰凉的心。他曾经眼睁睁的看着怜为了保护自己被打翻在地,被众怪轮暴,一只

手都没有伸出去。那时侯才到这里,他非常害怕,而且牢记哥哥的叮呤: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怜相认。这样他才能在

暗中保护你。让彼此都远离危险。

结果呢......他致死都没想到,都不会承认,自己侍奉的主人是多么的残忍......

百八把手伸过去,夺走了那把白色的特制枪,八根指头齐齐把玩着: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什么都知道?

乔只淡淡看了他一眼,没多想地就说:不奇怪。你不是长着四只眼睛么?

一耳光就狠狠扇在乔的脸上,把他的头打在一边,乔用手拭去唇边的血迹,不甘示弱地把头转回来,高高肿起的嘴角颇

显出几分孤傲的味道:哦,我说错了,阁下不是四只眼睛,而是两双。

又是一耳光,这一次力道很重,乔被扇得偏移的同时眼睛微眯头往后扬,他把头靠在了墙上,慌忙地用手支撑着剧烈的

昏眩感和倾斜的重量。还没缓过来,头发便被那人抓着提起,硬生生地拖离了那堵墙。然后是专门要他丧失力气的殴打

。乔除了用手护着头,没有其他的办法。疼痛在拳脚落下的部位瞬间炸开,把他的喘息炸得支离破碎。当皮靴重重踩在

他已经不堪折磨的断裂的肋骨上的时候,他再也抑制不住地昏了过去。

乔是在一片惊人的黑暗里醒过来的。在知觉恢复的一瞬间疼痛也像涨潮一样升了上来。黑色的空气粘稠而浓密,让他觉

得吸进了心里,恶心一阵阵地翻江倒海。

乔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现状也不允许满足他的好奇心,因为他发现自己是被绑着的,更要命的是不着寸屡。正是这样,

宽心的同时也极为不安。

他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天地,被吃人沼泽养出来的东西不会有什么好心,手段也必定凶残。其实在他醒来的那一刹那,本

以为一睁开眼睛,就会看见各种刑具放在自己的面前,那头上顶着四只眼睛的男人,即将用那可怕的皮鞭打量自己全身

,铺张在前面的,是无比血腥的场面。没想到却是让人解脱的清晰的黑暗。

但那一天总会到来吧,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下一秒。或者在被血彻底洗刷的时候,要经历更多的折磨和消耗。他们不会

放过自己,那是必然的。

光想着,就打个了寒战。这个寒战让他彻底筋疲力尽。闭上眼,想小睡一会,但似乎有人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他感觉

有个冰冷的湿漉漉的东西,在舔舐自己的脚踝,心中生起一股恶寒,于是拼命挣扎起来,想把那个东西蹭到地上去。

5

但那玩意像全身长满吸盘,紧紧地吸附着他的小腿,并耸动着顺着骨头巴结上来。乔更加厉害地挣动,奢望用手把那恶

心的触感拂开。却始终是徒劳的,那东西借着他的挣扎,顺利地往上攀爬,不一会,便抵达了他的大腿,并用触须还是

舌头一类的东西摩擦着身下娇嫩的皮肤,暧昧地蠕动和吸吮。当它缠绕在他的阳具上的时候,乔终于忍不住暴喝出声:

滚!滚下去!

他的脸绯红地浸在黑暗之中,那充满威力的咆哮并没有收到任何成效,整个空间回响尖叫声,给寂静凭添了些恐怖的气

氛。不明物体在他颤抖的阴茎上跳动了几下,像在戏耍,大概有个几分钟,才厌倦地滑下来。以为它终于要离开自己的

身体,哪知它竟跑到肛门附近流连不去。

这一下乔的神经绷得死死的,不知道它下一步会怎么折腾自己。

没有比这一刻更让男人想落泪的了,在它探进肛门里的那一刻。虽然看不见那东西如何恶心,但那下流的行径足以让乔

痛恨。那东西的头似乎体积不小,正矫情地在被撑得难受小穴里来回颤动,并发出电流一般‘滋滋'的声音,有越

来越深入的趋势。

不,求求你......乔以一只无形的手掩面哭泣,但那家伙一点都不为男人几乎崩溃的哀求感到痛惜,反而更加疯狂地拉

扯着肠壁,朝其中攻击,直到弄出血来,然后借着血液的润滑‘嗖'地一下就窜了进去。惹来男人‘啊'的一声

尖叫。

可怕的条状以磨人的速度不慢不快地在甬道里挪动,边前进边喷洒粘稠难闻的液体。在到达一个深度的时候,开始飞快

地挺动和扭曲。最后几乎是翻滚着搅拌着肠子在蠕动。

不......乔忍着奇怪的感觉使劲收缩着小穴,想把它挤出来,不懈的努力却换来那东西更激烈的液体分泌,和更欢快的

翻腾和拱动。在进入一个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以后,停下来,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就不动了。

一股又一股涨痛和着酸麻从穴道内部传输到乔的脑神经,让他不由自主地呻吟。他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在欣赏着自己

鲜活的内脏,正对它们流着唾液地两眼放着精光。一想到可能下一秒就会被喜乐无常的怪物把内脏给咬住拖出来,就吓

出一身汗。

但那东西却动也不动了,似乎睡着了一般,发出的‘咕噜'的模糊不清的声音,回响在甬道里,如同在打呼噜。乔

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过怪物压在肠道里让人敏感的体重,和渐渐从深处浮上来的瘙痒叫他痛苦难当。耷拉在腿间

的东西有点蠢蠢欲动,估计已经抬头。

整整一夜,乔都在惶恐和躁动中度过的,嘴里时不时溢出缠绵得乱了调的低吟,在半夜还射了一次。清晨的时候,终于

不堪重荷地昏了过去。

6

这一次,乔是被一鞭子给抽醒的。透过惺忪朦胧的眼,可以隐约看见面前一堵墙似的强壮的肌理。昨天睡得可好?那人

凑在他的耳边,用幸灾乐祸的嘲讽的语气和他道早安。

混......帐......乔从咬着牙关的牙关里,挤出一句痛恨的咒骂。

几乎是立即,肚子就挨了重重的一拳。乔痛得弯腰裂嘴,口腔里的唾液没有防备地溅出来,摔在地上。不等乔从这致命

的一击中缓过来,男人的手突然来到他的下身,逮住陪伴了乔一夜的宠物的尾巴,使劲往外一拉,只见一条粗长的浑身

滴着污液的物体‘叽'地一声脱离红肿的小穴,在半空中飞舞。

乔唇边淌出一屡血,那是刚才男人突袭的时候咬出来的。大汗淋漓地抬起头,对准了焦距,才终于看清楚那个恶魔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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