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男?变女?(穿越)第一部——渭城朝雨
渭城朝雨  发于:2011年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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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宴无好宴,这冰蟾折桂、鲍王三珍、芙蓉贝、神仙兔、霸王别姬、彩雀还巢、蒜茸局鹿唇 、拔丝蛋泊肉、什锦豆

腐羹、母子相会、南海珍珠养颜汤……这些就至少汇集了三种菜系,还有我 认不出名儿的,难道这真是最晚餐?心里

头乱麻一团,明明口水分泌得过盛,却一点也不敢想去吃 ,瞄瞄左手上方的影羽悄悄咽了下口水。

影羽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太好,微锁着眉,一直盯着我,我敢紧垂下了头,刨过一半的头发来 遮住左脸仍能觉得他目

光烧得我快要冒烟。

这时嘲天开口了:“今日请各位来,一是向各位请罪,二来想请各位在留在宫中参加我俩的婚 礼。”请罪?知道是罪

,不要做不就好了!我微噘了下嘴,影羽却“哗”地一声站起来,我吓了一 跳,所有人都看向他,他两手拢在袖中,

月华般色泽的双眼终于不再看我,平视着前方冷冷地开口 :“九华,随我来。”

他说完就转身,嘲天却拉住了他:“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吧。”他却是不理,一甩手挣脱了 ,再瞥我一眼,顾自离

去。我抖了下,缓缓起身,呐呐地说:“你,你们先用,我,我,我去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啊!

始终与他保持着五步的距离,跟在他身后到了露台上,见他挥退所有人,我小心地再退了两步 。他背对着我说:“你

知道为什么当初我会亲自去杀你么?”心肝一抖,我瞄准了最佳逃生路线, 一边再挪两步,一边答:“不,不知道。

“也许现在也还来得及。”他的声音好轻,但怎么可能逃得过我的“雷达接收器”!根本不用 经过我大脑分析,脚已

自动转向往外奔了。但脚还没迈,门已“轰”地关上,在我听见声音的同时 ,影羽已站在了我的面前,再次用那种复

杂得我解读不了的目光看我。

“影羽,不,舅,舅,舅,舅舅……”我抖得都快成哭腔了。

他一定有精神分裂,眼睛连焦距也没有,左手直直攀上的的脖子,嘴里喃喃念道:“反正也会 灭绝,那就绝在我手上

吧。放心九华,不痛的,不痛,我会陪你一起。”

我真是哭笑不得,变不成女的又不是我的错,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舅舅,不,不会的, 男,男女平等,养儿还

,还可以防老,你,你……”他根本没听,手越收越紧,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听说上吊死的人,死前脑中会分泌一种

激素,这种激素可以令男子勃起,不知掐死的会不会?要 是会,我这样子死了,小鸡鸡还翘得老高,人家会不会以为

我……啊……我倒底在想些什么!!近 在眼前的影羽开始模糊,脑中的意识也混浊不清了,要是我就这样死了朔月会

不会难过,妖狐会不 会伤心,青岚会不会暴走?朦胧中,我看见影羽的眼角滑下一颗晶红的血珍珠,哀而艳,绝且美

, 那是为谁而落的呢?太息般地唤出:影羽……

颈间的桎梏一松,我重重在跌在地上,呛咳着贪婪地呼吸,嗓子眼儿辣辣地疼,这手下得可真 狠!我听见他绊到椅子

腿儿,然后重重地坐下。我抚着喉咙,半趴在身边的凳子上喘了半天,才把 眼的焦距对准。白玉石的地面光洁可鉴,

没有发现血色的珍珠,也许刚才不过是我死前的幻觉吧。 看向半掩着脸坐着的影羽问:“你为什么要同嘲天成亲?”

他听了放下手,长身而立已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仿若刚才颠狂的全然不是他。

“阿难界无论哪方面皆弱于元界和妖界,三界鼎立不过是表面样子,若问世真的复生,天下必 会大乱,我必须为我的

子民作最好的打算。”

“那为什么不是和元界,不,不,不,为什么要用联姻这种方式呢,就算用,也不该是你啊! ”

“那应该是谁?没有谁应该被牺牲,法子既是我同意的,自然就该是由我来执行。且与嘲天, 我们能各取所需:他要

的是我的身体,我要的是他的力量。何乐而不为?”

我冲过去抓着他的手:“既然是这样,为什么现在你不阻止我去迦楼,为什么不阻止我去让问 世复生?”

他推开我的手道:“你忘了,刚刚我还想杀掉你!”

“可,你收了手。”

他盯我半晌,伸手来抚我的发,顾自说:“她是银色直发,像上好的丝绢;你是淡金色卷发, 像破碎的月光。”抚上

我的眉他又说:“她的眼是青翠的绿色;你的眼是海一般的碧蓝。”垂下手 ,敛下睫,转身,他低低地说:“其实,

你们一点也不像。”我怔在原地看他离去,影羽,你果然 ……

待我回去,他们已吃得差不多了,影羽显然就没来了,妖狐已醉趴在了桌上,青岚和嘲天拼得 眼都红了,朔月捏着杯

子笑看着他们。还好,有个清醒的。我走过去,推推妖狐,他咕哝了一句, 挪挪身子,抬头冲我傻笑一记,冲天的酒

味儿熏得死人!我一掌拍下他的头让他接着睡,再挤开他 一点坐在朔月旁边低声问:“你看这回青岚是不是醉了,要

不要劝劝?”他抿着唇,放下杯子,手 还十分地稳,一剁,杯身嵌了三分进石桌面,吓我一跳。他笑哼一声:“醉,

醉什么,再一坛我也 不会醉!”我一掌拍上额头暗叹:两个醉鬼!

他拉下我的手倾身过来,我闻到了:一笑倾城。附上我的耳朵悄声道:“我知道个好地方,要 去么?”

偏头,我见到了:一笑倾城。平常的朔月已够我受的了,现下醉态可掬,我更是一点抵抗力都 没有,点头如捣米。他

两手攀了上来,我在 

有限的空间里尽量把脖子向后靠:“干,干,干嘛?”和他在一起,我结巴症总会一犯再犯。

他白我一眼:“扶我啊,我可走不动了。”

千年难得一见的朔月撒娇啊!醒悟过来,我忙把的手搭过去:“这样行吗?我背你吧?”

他靠过来,对着我耳朵说:“不用。”两个字轻得像羽毛挠过我的耳朵,一个机灵,鸡皮疙瘩 都出来了。又似情人间

欲语还羞的呢喃,千回百转,旖妮无限。他再把头搁过来蹭上两蹭,真,真 不敢相信,只这样,我,我竟然会,会…

…红着脸,微佝起身子,侧了侧,哀求他道:“朔月,你 ,你好好走,别,别弄好不好。”

他在我颈间轻轻一笑,呼出的热气让我连耳朵都滚烫了。他微抬抬头,在喉间呢喃出一个“好 ”字,冰凉的唇印在我

颈间突突直跳的动脉上,惊得我将他一推:“你,你,你……”

他被我一推撞到栏杆,呻吟了一声,皱起了眉。我想过去看他,又怕他再捉弄我,只好捂着颈 间呐呐地问他:“你,

你没伤着吧。”他试着扶着柱子站起来又滑了下去,瞪我一眼:“还不扶我 起来。”

我伸手要去扶他,又顿了一下:“先说好,你不可以,不可以再,再……”

他哼了一声,欠身抓住我的手一带,圈到怀里拉开我的衣服,微凉的食指摩梭着的的脖子问道 :“痛么?”

我这才想到,刚才影羽那么大力掐我,不知留下了多深的印子。我摇摇头道:“不痛。”

他盯着看了看,眼中闪过一抹怒气,伏下头一口咬在我肩上,我吃痛“啊”了一声再要推开他 ,他却箍得极紧松口低

声道:“不许推,就算我伤得你再痛,也不许推开我!”这人可真不讲理, 猩猩被咬疼都还知道逃跑呢,何况是人!

他摇着我的肩说:“听到没有?”

我双手握成拳抵着他的胸,垂下眼问道:“既然知道会伤得我痛,为什么你又舍得伤我?”朔 月,真的喜欢一个人,

就算他受到别的伤害都恨不能以身代受,更休要提自己去伤他!或者,你并 不如我喜欢你一般地喜欢我?

他默了一瞬,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的眼,温柔地说:“胡想什么!我当然舍不得伤你,但 如果是不小心呢,不小

心让你受伤了,不要推开我,好么?”

我噘起嘴:“不小心啊……”瞄瞄他,看他淡定的眼中竟会有慌乱,我忍着想逗他的心情,右 手搭上他环在我肩上的

右手,左手越过他的背,揽着他的腰带他往前走认真地对他说:“只要你道 歉,只要你跟我说‘对不起’,我保证绝

不会推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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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预告下,下章有少量的H,如有不适请不要接着看了。  

顺理成章  

随着朔月前转后绕,一路上宫女、侍卫什么的通通不见,是他们深谙王宫里的规距,还是嘲天 太小气?一阵若有似无

的幽香迎风而来,我吸吸鼻子问他:“朔月,你闻到了吗?”他但笑不语, 手上微微使力带我在一个十字回廊左转。

眼前的梅林,让我啥也不想去想。百亩林中,红、黄、白皆有,我微瞌上眼,吸一口气,只觉 得那缕馨香似浸肺入腑

一般,连再呼出的气也都是香的。

“万树梅花月满天,只可惜今儿是弯上弦。”我喃喃地叹道

“呵呵,你若喜欢,日后我们也种他个成千上万,等多少个满月也可以。”

我笑闭上眼,为这话醉得摇摇头,双手抱着他的腰靠到他肩上,凝着他的眼:“朔月,朔月, 为什么我没吃糖却觉得

心都是甜的?”

他低低笑了,额上的墨玉映着微微的月华,向我的额越靠越近。他的气息就吐在我的唇边,轻 轻一啄:“尝到了么?

因为,我吃了。”

我看着他戏谑的脸,略仰仰上身,舔舔半干的唇,向他凑了过去,喃喃道:“没,没尝到。” 一口咬上他诱惑我很久

的唇。

他果真吃了糖的吧,唇上冰冰凉凉,还有一点清香,嗯,是我最喜欢的薄荷糖。舔舔又咬咬, 咬咬再碰碰,碰碰再描

描。舌尖刚一伸出,就立刻被卷到他的口中,今天的朔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 缺乏耐性,嘴里是狂乱的纠缠,身体是激

烈的磨擦。我们就像两株生长在一起的蔓藤,疯狂地想要 缠得更紧,磨得更深,再分不出朔月和九华,再分不开我和

他。我已不知是在哪里纠缠,看到的只 有朔月、摸到的只有朔月、闻到的也只有朔月;我也不知纠缠到了哪里,手是

热的、身体是热的、 心也是热的。喊出的名字除了朔月只有朔月,叫出的声音除了嗯嗯只有啊啊。我就一条离了水的

鱼 ,喘息着在他的手里、在他的唇下颤抖、颤抖、再颤抖,尖叫着在他的热情中爆发、爆发、再爆发 !

“朔,朔月,……不,不……你别弄……啊,……”身上的衣服早不知飞到了何处,我在他手 下挣扎、扭曲、喘息,

他仿若未闻,固执地将手指挤入我的体内,我要逃,可是逃不掉,我拼命哀 求他出来,出来,他却轻轻地吻,吻我的

脸、我的脖子、我的胸膛、我的每一寸肌肤,如蝴蝶落花 般地温柔,将我迷惑,让我忘记蝴蝶落花是为要要吸取甜美

的花汁。

“啊!”痛呼半声,哽在喉间,上不得、下不去。刚才的甜美一丝一毫也不剩,下身痛到麻痹 ,全身冷汗直冒,与他

在我体内热得发烫的凶器相比,流出的血是那样的凉。我不敢合眼,怕一闭 ,泪就会掉个不停。可是,怎么他妈的就

这么痛!!肯定只有凌迟能与之相比。朔月也不敢动,轻 轻地问:“很痛么?”他死死地盯着我,看着我脸上每一个

细微的动作表情,所以我尽力扯出一抹 笑,冲他摇摇头。我不敢开口,怕一出口就只有惨叫,我不要我们的第一次只

有血和痛。他俯下头 撬开我的唇,勾引着我的舌与他共舞,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到我的脸上,听他舔着我有些

刺 痛的唇轻声说:“对不起,九华,对不起,我弄痛你了,是么?”

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散,下身也痛得厉害,我却拼命地摇摇头,双腿将他的腰勾得更紧, 双手绕到他的颈后,将

他缠得更牢。他抓住我的腿,我就顺从地打得更开,因为是他,因为他是朔 月,所以我愿意,我愿意把自己最脆弱的

地方暴露在他面前包容他、迎合他、取悦他!此时,在他 面前我可以没有羞耻、没有害怕、没有不安、甚至于没有自

我,因为他就在我上面,为我撑起了那 一片天!

余韵方歇,他伏在我身上,我们的呼吸、汗水、体味已融和在了一起,分不出彼此。我很累, 累得眼都不想睁,可是

心里却有着大大的欢喜,怪不得有人把做爱说成是肉体到精神的一种升华。 身子被他抱了起来,我也懒得动,直到身

子浸进温热的水中,下身的刺痛让我嘶声睁开了眼。水面 白雾缭绕,好一处天然的温泉,近可赏落梅、远可观沧月,

人他妈的就是会享受!

他扶着我靠到他身上问:“还很痛么?”

我噘噘嘴道:“想知道?下次让我做回来不就明白了!”

难得他没有扁我,还点点头说:“好!”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起身子盯着他:“真的?不反悔?”

他再点点头,我高兴地又靠了过去:“那好,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就明天!明天晚上我一定要 做回来。”

他也不答话,只笑着伸手到我屁股上按了按,我哀叫出声:“好吧,好吧,三天以后。”

有一句话叫做“计划总赶不上变化”,所以我很少为我的人生做什么规划,该来的来,该去的 去,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从第二天开始,影羽和嘲天的婚礼就让所有人忙翻了天,宫里的人一下子 多了百倍不止。前檐后廊,上宫下殿全是

人,男的女的,美的怪的,走路全是一阵风。我在床上装 了一天病,第三天还是被抓去见影羽,用他的话说,是要教

导我一些规距。什么嘛,要结婚的又不 是我!一边想,一边狠狠地瞪回几道盯我不放的目光,我走路就那么奇怪吗?

我已经尽量装做没事 一般地走路,干嘛还用奇怪的眼光盯我!

“九华,你怎么了,走路这么奇怪?”妖狐抱着摞衣服迎面走来,盯着我问。

我不由自主地掩掩屁股,挤了个笑容出来:“啊,我长了个痔疮。”

“什么?我看看!”他把衣服搁台子上伸手就要过来,我捂着屁股跳开飞也似的逃了,边走边 说:“内痔,看不到的

!”

到了影羽的毗天宫,他正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想什么。逆着光,眉目不太清楚,但就算那样闲 懒的坐姿也透着清冷的

华贵。白玉似的手指摩着白玉似的下巴,我的天,这人到底几岁啦!保养得 这么好!似是听到我进门的声音了,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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