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男?变女?(穿越)第一部——渭城朝雨
渭城朝雨  发于:2011年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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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听得他们傻不愣登地点头。

我好气地听着:“你这是教他们改邪归正,还是提升智慧型犯罪率。你们手脚那么多,做什么 不好做强盗!还做得这

么没尊严,身上什么抢到的东西都没有,能叫强盗吗?”

牛对怪咕哝道:“你们不今儿第一单么。”

章鱼腿则说:“大哥,你们放了我们吧,我们也是不得以才干这行的,我……”

“上有高堂,下有幼儿嗷嗷待哺,还有三妻四妾要养是吧。我知道,我明白,你看当男人是个 多么劳累的活儿啊,不

如……”

“呀,九华,你别吓人家了,晕啦!”妖狐伸着指头戳,已经完全没反应了。

朔月拍拍手“好了,好了,看他们衣服还值几个钱,扒光了拿去当。人嘛,捆这儿爱吃的便来 吃,爱砍的便来砍,我

们走吧。”

“不,不,好汉饶命啊,我在俺们村儿东头老榆树下面埋了点私房钱,愿意孝敬您老人家,只 求你放了我吧。”八头

蛇的八个脑袋全磕下来了。

牛头怪则说:“我,我的私房钱在村儿西界牌下头。”我和妖狐崇拜地看着他,不愧是朔月, 一句话把人家私房钱都

掏出来了,我们果然还不能出师啊。

章鱼脚立刻醒了过来,大叫:“好啊,我平日里拿你们当兄弟,你们倒背着我藏私。”

“大哥,你小妾都纳三个了,俺媳妇儿还没着落呢。”牛头怪多委屈啊。

“行了,这么说,你们的村子就是阿难界与妖界的交界处罗湖村?”朔月问道。

“是,是的。”

“那好,带路吧。”

村子里看上去有些荒凉,背后是群山莽莽,如泼墨般,最高的那座,壁立千仞,全为密林覆盖 ,唯一不同的颜色便是

几乎入云的顶部映着天光的雪白。

“那是什么山?”我指着那里问。

“那,就叫界山。翻过去就是妖界了。”牛头怪接过话茬。

朔月说:“界山、九华山和迦楼所在的普贤山便是这大陆上的三大名山,听说这界山里有一个 宝藏,足可让人富甲天

下。”

“唉,那是騙人的,要真有什么宝藏,我们这村儿还会这么穷?不过听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说 ,那时候来寻宝的人可

多得,看到下的村子没,每寸儿地上都站满了人,你抬起一只脚就别想再放 下去。一到晚上,山里火把的亮光映得跟

大白天一样。可找来找去,除了木头就是石头,人就渐渐 散了,村子也慢慢破落了。现下妖王大肆怔兵,连我们这里

也在抓人,年轻点的都逃了,我们走不 掉就只好当强盗了。”章鱼脚叹口气,蹭着往前走。

村子前面的田地虽谈不上荒芜,但土质不好,贫脊得很,分辨不出的几根什么菜孤伶伶地在空 气中耸着脑袋,那样子

要多可怜就多可怜。远远看见几个小孩子追逐着跑来,童稚的欢笑随风飘开 ,奔到我们前面,全向章鱼脚扑了过来,

叽叽喳喳地叫:“爸爸,爸爸!”抱不到的就转向牛头怪 和八头蛇:“二叔,三叔。”这些小孩子也长得很,嗯,很

特别,我就不一一描述了,免得伤害人 家幼小的心灵.

“爸爸,这个人样子那么难看,是谁啊?”小鬼,我没嫌你手短脚短,长了张河马嘴就不错了 ,还敢对我人身攻击!

大概见我面色不善,章鱼腿一把捂住他的嘴,冲我笑道:“小孩子,不懂事,不懂事!”我看 了一眼偷笑的妖狐,心

里默念:童言无忌。

另一个小孩则大叫:“哎,这个更难看,绿色的头发,好像家里的绿毛龟哦,唔……”

“哈哈哈……”我不客气地大笑,拍拍他的肩:“标准不同,标准不同。”以示安慰。

章鱼脚再腾了只手出来,看着妖狐,尴尬地说:“童言无忌,大人别见怪。”

“还有这个,红色……唔”

“闭嘴!!!”天气虽然微凉,还是有人满头大汗咧。

朔月挑挑眉,掸掸衣:“不如,去你家坐坐,看看天光,正赶得上顿午饭。”

“是,是,是,几位不是赶着要去魔天么,就让我媳妇儿帮你们拾掇拾掇。”

^……我是上班摸鱼的分割线……

本期专题报道:上班摸鱼的分割线又出现了!请问您是以何种心态来看待上班摸鱼的?

渭城朝雨:呃,这个,那个,有点兴奋,有点害怕,还有点紧张。(绞手指头)

专题报道:那是兴奋多点,还是害怕多点,或者更紧张些?

渭城朝雨:这个也多,那个也多!

专题报道:(推推眼镜)请问是什么原因促使您甘冒危险来上班摸鱼?

渭城朝雨:(做红军不怕远征难状)当然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喜爱我的电视观众……

众人:pai飞他吧……

鞠躬,谢场!  

罗湖村  

走进村子,为数不多的土屋稀稀落落地散在各处,名自门前都有一两块小小的菜地,在耕作的 人大都一把年纪了,听

到声音,抬眼看一下,又重新干自已的。快要到章鱼脚家门口了,听到有人 一路奔来大叫:“村长,不好啦!不好啦

!山石塌了。”来人奔到我们面前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章鱼脚说:“没见我这里有客人!这么一惊一乍地成什么话。”我与妖狐都不敢相信:“你, 村长?”

他摸摸头,笑道:“我叫比目,”指指自已的一对眼睛,接着说:“这村儿人都走光了,但剩 下的也得有人管啊,他

们就让我做村长了。这小子是山岐,没啥本事,特喳呼。”

“不是的,村长,有人被砸伤了。”

“哪个不长眼的?这种时候乱跑啥!老二,老三带客人回家去。”说话间已转脚随那个叫山岐 的走了。

“是小三。她们家已经断粮两天了,就说去山上找点能吃的。”

“什么?怎么不早说,还不去把大夫叫着。”

“村长,您忘了,咱村儿唯一的大夫上个月死了。”

比目停下脚:“什么?死了?我怎么不知道?谁准他死的?”

“上个月他得了风寒,让我去找几味药,我又不认得那些草,他就画了张图,等我找了回来, 他就已经挂了。”

“你……!”

看他们急得火烧火燎,我拉了朔月的袖子说:“朔月,你不是懂医术么?去看看吧。”

山岐听到了,转过来就求朔月:“恩公,您救救她吧,我,我给您磕头啦!”

朔月斜了我一眼,对他们说:“那就去看看吧。找块门板、床板之类带上。”侧头附在我耳边 轻声道:“且记你一笔

!”这种帮他积德的事哎,还这么小心眼。扮个鬼脸就随大家一起走了。

因为伤得挺重,发现的人也没敢随意移动伤者,我们便跟着上了山。朔月为她简单包扎了一下 ,对山岐说:“要几味

药,月蓝草、绛红朱、天星根、芳芷,找得到么?”

山岐挠挠头:“我,我不识药。”

妖狐道:“还是我去吧,林子里再没人熟得过我了。”

我听了马上跳起来:“那我也去,人多力量大!”

他听了白我一眼:“你不来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瞪他一眼,转过头,拉长了声音:“朔月……!”

朔月微一沉吟:“也好,青岚你也去吧,分头行事快些,但切不可放九华一人。你们,把人抬 回去。”

山岐道:“那我和这位大人一起去,药我不识,但这山我熟。”

然后我们就各自行动,约好一个时辰后村头碰面。

“狐狸,你怎么不变回原来呢?”白白的多可爱。

他似笑非笑地睇我一眼,当中明明白白地写着:我知道你想干嘛,鄙视!

我握拳抵着唇轻咳一声,别开头,嗯,还是换个话题:“你的毛是白的,为什么头发要是绿的 呢?”

“不好看么?”

“不是,虽然我一向鄙视你的审美观,但还是得承认这个选得不错。”

“哼,那是自然!”典型的给了阳光就灿烂!

“是啊,是啊,我就很喜欢绿毛龟的,以前还养过一只,没想到现在……唔。”脚被踩了一记 。

“啊,不好意思,路窄,脚滑了。”我乖乖闭了嘴,紧跟着他。妖狐的鼻子不是普通的灵,不 久就采到了绛红朱、天

星根、芳芷。我一边翻看手中的药草,一边听他说药性:绛红朱对止血很有 效,天星根可消肿,芳芷可防止伤口感染

,月蓝草促进筋骨再生。

“月蓝草一般长在山岩的西坡,向月而生,附近会有一种秋蚱的毒物与它同生,采摘的时候一 定要小心。看,那就是

月蓝草了。”我循声看去,在一块山岩的岩缝里有一株蓝色的花,有些像朝 颜,但不蔓不枝,似遗世般独自绽放着。

“那,不是花么?”

“是啊,谁说名字里带草的不能是花?”我扁扁嘴正想伸手,又被他一掌拍了下来:“别动, 刚才跟你说了有毒物!

随手拾了两颗石子,向那花心一弹,力道极轻,花儿摇了摇,从里面探了一个小东西的头,第 二颗石子已至,力道却

完全同第一颗不同,一下就将它打透了。我大叫道:“真厉害!”跑过去把 花拿到了。

“啊!”高兴劲儿还没过,我就捧着手喊了一声。妖狐急急上来查看,花里还有一只,那样子 可有够恶心的。他把花

拂掉,一脚踏死了那只虫,我捧着手道:“哎,好不容易采到的……”话没 完,一阵眩晕已袭来,妖狐忙抓过我的手

,食指一立,那指甲尖得连刀也比不过,划过我被咬的地 上,黑血冒了出来,他贴上来就吸。好痛!!!我宝贵的血

啊,又白白浪费了这么多。血一转色, 他又嚼了株绛红朱把血止住。他做得很专注,脸色有些白,也许是因为唇上还

沾了我的血看来特别 红,就衬得脸白了些。他不停地说我:“笨蛋,不看清楚就碰,这么不小心!现在你受伤了,回

去 他们还不知道怎么说我呢!就说你只会添麻烦……”我看着他好看的脸,神使鬼差般伸出没受伤的 右手,食指轻轻

沾上了他的唇,缓缓地拭着上面的血。他停住了说话,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没明白 怎么了。他的唇,好软,相形之下

,让我觉得自已指头上的指纹是那样的粗糙。血已经抹去了,可 是手指头像有自己的意识,恋恋的一点也不想离去。

他困惑地唤了我一声:“九华?”我喃喃地说 :“你真好看。”

指下的身子似乎震了震,我手一抖,惊醒了过来,我在干嘛,在干嘛!急急要收回手,他却一 把捉住了,我抬起头,

他紫色的眼像两颗明净的水晶,轻轻地问:“比朔月还好看么?”我抽了抽 手,他却握得很紧,我垂头道:“不同的

,你们是不同的。”他松了手,笑了,在我看来却有些惨 然:“是么?不同的啊。算了,快些回去吧。”

他弯腰捡起那株被他踩了几脚的月蓝草,转身走在了前面,我张张口:“为什么?”

他停了脚:“嗯?什么?”

我清清嗓子:“为什么那时要回来救我们?”青岚说他可以走得远远的,不受我言咒的控制, 他可以自由自在,做只

逍遥的狐仙去。“为什么要回来?”知道在水月宫有强大的结界,知道那里 有强悍的敌人,知道是九死一生,为什么

还是要来?

“因为,……”很小声,我那么好的听力都都不到!

“什么?”我追到他身侧,紧紧地问。

他偏头一笑,抬头看着天说:“谁叫我被你救了呢,天天嚷着要我记得报恩,现在还来问我为 什么!”又笑了一记,

转身过来,叉着腰点着我的头:“哎,你很难将就耶!”

“哪有,我……”

“得,得,得,快点吧,再磨蹭下去,拿药回去救死人么。”

我们赶到村口,一个人也没见,我扬扬头:“哈,第一回合,蓝军胜出!红毛他们太慢啦!” 妖狐嗤我一声:“也只

他不在的时候你才敢磨磨嘴皮子!”我摆个鬼脸,听到身后有声音。回头一 看是山岐。

“咦,青岚呢?”

“青岚大人,中了陷井,伤了脚,朔月大人叫我来等两位回去。”

我听了一急,“唉,怎么又伤了一个!”拉了妖狐就随山岐往回奔。

“等等,我,我内急,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就来。”妖狐挣开我的手,把药给我,转身向林子 里跑,我啐道:“懒人

屎尿多!”拉了看着妖狐发呆的山岐就跑,一边回头说:“你快点!”

可是进了门,我愣了,怎么回事?  

青岚的熟人出场  

朔月被塞住了口,缚住双手跌在墙角,本来束好的长发大概是在反抗中被扯散的,满头青丝全 覆在了地上沾了不少灰

尘,许是被打昏了,抬也没抬头;青岚俯在离他不远的地主,左腿不自然地 扭曲着,肯定折了!看到我,挣扎着抬起

上身向我摇头,被人一脚踹在小腹上,涔涔密密的汗濡湿 了鬓边的红发,有几络粘在了脸上。我看着周围吓人的脸,

刚说了:“你……”后脑一阵剧痛,失 去了知觉。

我知道我又做梦了。梦里有我、朔月、青岚和妖狐,地点是水月宫肃心殿中庭水榭,时节大概 在春末夏初,柳絮飞花

,和风怡人。我看见青岚百无聊赖地躺在一张琉璃榻上,翘着脚闭上眼打盹 儿。朔月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端座在一块

精绣的软垫上,怀中抱着一把不算小的金色竖琴,琴身上 赫然有个脸酷似暮羽的雕像!我则背靠着石栏,左手支在上

面,右手轻轻抚着化出原身的妖狐。他 白色的皮毛又柔又细,流淌过指尖酥酥麻麻的,他似乎也被抚得极舒服,嘴里

“咕噜”了一声,挪 挪头,刨过一条尾巴再垫在前脚上,抵上去犁了几下,眼眯得更细了。我心里正胀得满满的,要

感 叹生活的幸福(背后要有年靠垫就更好了),后脑瓜一痛,反射性跳了起来,吓得妖狐立马跃下了 石凳。我正要开

骂,回头一看见到来人却先失了三分底气:“舅,舅舅……”紫衣紫发,正是影羽 。

“哼,你这日子过得凭地消闲!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不但忘了族仇,家恨还要跟这些 人混一辈子!血蛟人一

生只能喜欢一个人,你竟敢搭上三个,你,你给我下去洗洗脑子,不然等着 报应好了!”然后一脚把我踹下了荷塘。

我只来得及说:“影羽,你这是忌妒……”就掉进了冰冷的水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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