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族传奇之魅狼虏匪——简然藕饼
简然藕饼  发于:2011年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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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定坤凑上来问道:「我爹干吗要偷玉玺啊?那东西一不能吃二不能玩的。我爹是不是提前老年痴呆了呀?」他问得一

脸天真,天真到可以让人忽略掉他语中的恶毒。

「仿佛是和东海药道打了个赌。在中南海泛舟的时候,徐世伯酒后诗兴大发,一激动就把拿出来炫耀的战利品扔了出去

……」

「够了,多说无意。」徐定乾摆手打断道,「与我们何干?老头子自己拉的屎,就该自己擦屁股!」

叶斐笑道:「你爹说了,若你不给他解决这件事,他就跑去跟当今皇帝说是你偷了玉玺,想要谋反!」

「他的心肠真是越来越歹毒了!」徐定乾咬牙切齿道,「都掉湖里了,难不成要我脱光了跳水里去摸上来啊!」

「这办法你爹已经找人试过了,摸不上来!他让我告诉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求夜荡山的鬼匠司马班,让他帮你

再做一块玉玺。」

「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叶斐故意大声道:「天下人都知道司马班喜欢年轻英俊的男子,你爹已经不年轻了!」

「老不死的是要我去出卖色相啊!」徐定乾咆哮道,他就知道没好事!

叶斐笑到捧腹,「别,别说那么直白嘛!」

风青水漫不经心道:「不就一块玉嘛,我让那湖里的鱼虾们帮忙找就可以了。」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还有青青你呢!」徐定乾趁机偷亲了风青水一下,脸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

好戏才刚开演就谢幕了,叶斐及其他人心里多少有点遗憾!

就像变魔术一样,风青水的手才往耳后一抓,一青色锦囊便在他手里了。他将锦囊递给叶斐,「这个,你拿去给我公公

吧!就当是送他的见面礼。我们办完手头的事再去拜见他们。」

「知道了。不过,这个怎么用啊?」

「直接扔水里就行,通过它我可以直接向湖里的生灵下达指示。你们只需等在岸上。」风青水简扼道。

又寒暄一会儿后,叶斐他们便向来时一样匆匆而返了,毕竟是牵扯到皇帝家的事,耽搁不得!

玉玺这件事的顺利完结无疑为风青水日后拜见未来公婆铺平了道路,给自己加了不少分。徐老爷子更为儿子能得如此一

『妻』而倍感欣慰,逢人便夸自己未来的『儿媳』如此这般的神通广大,甚至还烧高香拜了祖宗,提前将风青水的名字

记进了族谱。

徐定乾一行人则继续朝三夏进发。

四天后的晌午,他们顺利到达了目的地,并在鹿山瀑布下的岩洞里扎了营,就等着郡主的迎亲队明天来呢。

才吃过午饭,闲到超级无聊的风青水便嚷着要进三夏城里去听戏,因为他之前听宽仔跟他们吹说三夏城的戏天下闻名,

戏子名伶更是雅气逼人。

徐定乾起先说什么也不肯进城,一怕风青水被哪个优伶花了去,二怕明天抢郡主的事会节外生枝,三怕又跑出个什么就

相好来。可胳膊拗不过大腿,风青水的冷言冷语及其他人期盼的眼神最终还是迫使徐定答应下来。简单改了下装容后,

一行人就进了城。

在徐定干的祖上手里,古都三夏便是全国的文化中心,画家、作家、优伶等等的艺术家主要都聚集在此,随之迩来的也

都是些附庸风雅的人。战乱时,这也曾衰败过一阵,后经两位皇帝的励精图治,如今的三夏繁荣更比从前了。店铺摊贩

充塞街头,街头巷尾又处处鸟语花香,来往车马络绎不绝,往来行人更是川流不息!

徐定乾将差点被游人撞到的风青水拽进怀里,嘟囔道:「这叫好玩吗?这根本就是在玩人挤人,你看人呢?」

人将动物关起来看,那他这头狼看人又有何不可。「虽然人比猴子无趣得多,但长相天差地别的人也算有些看头。」风

青水一本正经道,「先前也算看过你们那的人,可品种都没这的全。你看,那边是个秃头,眼睛还瞎了一只,比眼镜蛇

还丑。那边那个婆娘戴了满头花,活像只正在发情的山鸡。还有那个,一脸麻子不说,下巴上还挂着一瘤,跟癞蛤蟆似

的……」

狼心狼肺的风青水说得越来越起劲,声音更渐涨,周围人的目光是越聚越多。再让他说下去恐怕得出事,徐定乾赶紧捂

住他的嘴,哭笑不得道:「我的小乖乖诶,你想惹事啊!相貌是人生父母给的,你以为人家是存心想长那么动物的呀!

「爷,前头便是三夏伶牌第一家──花都宝号了。」宽仔兴奋道。

从未来过这的其他人齐声道:「果真都是些美男女?」

「当然,女的比花还娇艳,男的比花还芬芳。可惜的是人家卖艺不卖身,只能看不能摸。」

大伙大笑一通,他们原也没摸的打算,谁叫他们之中除了徐定坤外都早就俊草有主了呢!爱老婆的有,怕老婆的更有!

「乾乾,那里头有你的老相好吗?」风青水冷不丁地问道。

不敢有半点迟疑,徐定乾利马回道:「没,绝对没有!有也要在你看到他们之前灭了他们!」后面一句自然是说在他心

里的,和风青水在一起久了难免沾染些狼族的狠戾。

心情极好的一行人昂首踏步地进了花都宝号。徐定乾特意找了张一楼左手边相对比较僻静的大桌,一行八人正好坐满,

又要了些茶水点心,吃喝着变看起了戏。他们八人其实都不是那欣赏得了高雅艺术的人,认真听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

后就各自嗑瓜子,闲话家常了。

徐定乾索性将风青水揽在了怀里,风青水吃剩的糕饼果子全塞他嘴里了,亏他嚼得还那么津津有味,一副吃了不老仙丹

的模样。每晚将风青水亲了个遍不说,平日里还老想着要和他肌肤之亲,正如眼下,不时偷亲风青水一口仿佛已成他徐

定乾今生最大的乐趣了!

嚷着来看戏的是他风青水,第一个开小差和徐定乾亲亲我我的也是他风青水,要不怎么说狼崇拜月亮呢,时盈时亏的月

亮没准性!风青水边和徐定乾甜言蜜语,边把吃瓜子壳、果壳什么的扔了一地。大庭广众之下,他还和徐定乾舌吻了不

下三次。

三夏文化虽然素以自由、平等、博爱标榜自己,可古代毕竟是古代,两个大男人在神圣的艺术殿堂这般胡来终究还是引

来了侧目和非议。

花都宝号的管事走到他们桌前,向他们鞠了一躬后下逐客令道:「各位客人若是不听曲,不看戏的话还是请回吧!」

魅狼虏匪 十五

定乾微红着脸抱歉道:「失礼了,失礼了,那就结帐吧!」

「不高兴──」风青水横着一双冷目道,「你们开店,我来做你们生意,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居然要赶我走。哈,哈,

以为我好欺负啊!偏不走,你拿我怎样?」

「在这呆着也挺无聊的,不是吗?」徐定乾劝道。他朝宽仔使了个眼神,要他赶紧去结帐。

「无聊到我自己要走那是我乐意,如今却是他赶我走,我就偏不走。」

「这位爷,您别动气!请你们离开也是迫不得已。呆会儿,本城有名的四怪便要来了,他们行事刻板,思想保守,说话

又尖酸刻薄,小的是怕到时他们得罪了你们,双方起冲突就不好了。」管事的依旧一张笑脸,唯唯诺诺的生意人样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这样,我们就到别处玩去,好不好?」徐定乾哄着风青水,「这儿的华夏一街有天下所有的

美食。」

「我是狼又不是猪,我现在不饿。」风青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叫那四怪胎滚!」

说曹操,曹操到,三夏四怪还真来了。四顶轿子,四个人,两胖两瘦,年纪也就四十上下。

管事的这下急了,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赶人是没希望了,他便连忙跑去招呼四怪,希望能将两边的座位拉得越开越好。

就在他想把四怪带去二楼雅间时,风青水的一句话差点就让他猝死当场。

「诶,四个老妖怪,两个像短腿的蛤蟆,两个像短腿的蚂蚱,你们还真是怪得不得了呢!」

忽觉眼前一黑,徐定乾苦哈哈道:「青青,低调!你忘了此行的目的吗?」

四怪闻声便朝他们这边走了来,短腿蚂蚱中的一个开口道:「我当是哪来的野鸭子呢,原来是位被包养的娈童啊!怎么

,难道是想寻新主子啦!哈哈──哈哈──呕──呕──」笑着笑着他便干呕起来,呕着呕着什么东西便从他嘴里跳了

出来,一只蚂蚱,两只蚂蚱……

蚂蚱大叔的嘴巴太臭,因此这回就连一向心胸宽大的徐定乾也没替他求情。

风青水笑着反诘道:「四位还真是错认了我,我哪像你们四个那么有身段呀,矮到都能给驴骑了。四位放心,我是清白

人家,尽管我天生丽质,但也绝不会抢了你们这些个生来便做娈童的人的生意的。」

黑脸的那只短腿蛤蟆吹胡子瞪眼拍桌道:「哪来的妖怪,还不快将下在我三弟身上的蛊去了!」

风青水故意往徐定乾怀里缩了缩,撅起了小嘴,「乾乾,他凶我!」

徐定乾这才正眼看向了来人,不冷不热道:「我妻年纪尚少,言语不当尚可正。你们却是为老不尊,不但出口污秽还不

知悔改,真是丢尽了三夏人的脸!」

红脸的那只短腿蛤蟆冷笑起来,「哼,你可知我们是谁?」

「马屁太监的养子,马屁尚书的表舅,马屁盐会主席的小叔子,还有个马屁员外。」早在三年前,徐定乾就带兄弟们敲

过这帮下三滥一笔,对他们的背景熟得很。

「大胆,居然敢这样辱没朝廷命官!」

「滚,别惹我不高兴!」徐定乾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杀你们还脏我的手,快滚。」

红脸蛤蟆刚要动手,蚂蚱员外却上来拦住了他,小声提醒道:「别忘了,今晚可还有正事!」接着他便主动向徐定乾他

们道了歉,领着心不甘情不愿的三人去了二楼。

事端没了,百无聊赖的风青水便说要走。徐定坤也说要去华夏一街吃莲子糕。弟兄们也觉得这听戏实在无聊得很,戏子

们虽漂亮,可那老和尚的经文一样的唱词却让他们受不了,脑子都听作了一团糨糊。

徐定乾看了眼二楼道:「知道今晚这儿会来谁吗?」

当家的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他们自然不知,面面相觑起来。

「管他是谁,我要去华夏一街,你答应的。」风青水吵吵道。

「我又没说不去。呆会儿,我还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呢!」

「什么地方?」

「蚂蚱员外的紫竹别院。」徐定乾小声道,「郡主今晚便到。」

徐定坤差点惊呼出口,好在宽仔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你怎么知道的?」风青水代表大家问道。

「四怪今晚要办的正事一定就是拍护送郡主的何利士何大太监的马屁,何太监是汝南王的亲信,伺候好他,他们便能向

汝南王请讨到今年这一带的铸币司务。」

宽仔插嘴道:「听说那太监武功了得,送亲队里头就数他难对付,如今四怪要请他来这,那岂不是天助我们!」

「保护郡主可不是件小事,这四怪有那么大的面子唤得动他吗?」徐定坤问道。

「何太监喜欢翡翠。蚂蚱员外怀里就刚好揣着一块玉,尽管隔着几层布料,还是能看到那隐隐的青光,这玉一定价值不

菲!」

「我怎么没看见?」风青水眨巴着大眼道,「青光,是青色的吗?我想要!」

徐定干笑道:「你又不懂玉,你要了干什么?」

「不是会发光吗,挂屋里当灯使。」

这回大家都笑了。

「玉光是指玉的气质,就算有光也照不亮屋子的。」徐定坤解释道。

「那我也要!乾乾,你去给我抢了来。」

徐定乾头痛道:「眼下大事为重,受人之托先终人之事,今晚还是先去劫郡主。要翡翠的话,家里多的是,回去后我给

你便是。」

风青水一脸的不情愿,「我不要便宜货。」

长这么大还没人说过他穷呢!「便宜货?送你的东西我敢拿便宜货吗?雕龙白玉佩,始皇帝的东西,怎么也比送那死太

监的值钱!」徐定乾就差没将祖上留下来的玉玺献给风青水糟蹋了。

要这要那事小,徐定乾喜欢疼他、宠他、依他事大,臭屁的风青水就喜欢徐定乾这样全心全意地爱着他。一高兴,风青

水便笑了,笑得还真是好看,灿烂到连瞎子都能开眼!

见大家都被风青水的笑颜迷住了,徐定乾忙将他的脸扣进自己怀里,紧张道:「看什么看,都看自己老婆去!」

微红着脸,大家笑了。

魅狼虏匪 十六

入夜,城郊紫竹林里亮若白昼,每隔三米便有一个灯笼,别院内外更是灯火通明,守卫森严,苍蝇都难飞进去一只。

徐定乾一行人此刻正候在竹林外的假山下商量对策,徐定坤血气方刚说要硬杀进去,宽仔建议午夜后再动手……

风青水一副事不关己的死样,正窝在一旁打着瞌睡。

徐定乾转身看了风青水一眼,一个念头突然就浮出了脑海,「诶……」他走到风青水身边,蹲下讨好道,「小青青──

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啊?」

风青水勉强瞅了他一眼,抬手磨蹭他的脸蛋,邪笑道:「行是行,不过吗……下次还得我在上面哟!」

「没门!」徐定乾狠狠瞪了他一眼,小小声道,「每次到你时,总要玩些新花样,上次就差点被你玩到腰断!」

风青水眯起的色眼弯了,「你还不是很有感觉吗?」

那是失误,那绝对是失误,谁叫你长了一对水汪汪的桃花眼呢?看一眼,晕;看两眼,昏;看三眼,醉生梦死!徐定乾

双拳紧握,在心里进行着极其深刻的反省,他要振作,明明是自己的大,怎能沉醉于被某狼压在下面呢!清了清嗓子,

徐定乾反问道:「你难道不喜欢我的巨炮吗?」

风青水轻轻推了他一下,撇开脸道:「攻的越多,我的也会变大的。」

原来他介意的是这个呀,尺寸问题,确实是个问题!徐定干笑了,将风青水搂进怀里,咬着他的耳朵道:「那是天生爹

娘给的,不存在可变性,不过,其实……小青青的那个,我也很中意的,只要不玩那些高难度的动作,我保证配合你。

风青水冲他翻了个白眼,「不玩高难度动作,你马上就会反扑!」

仔细想想,倒还真是那么回事,每次只要轮到小青青做攻,第一次过后他总忍不住要将小青青扑倒,需索三次乃至四五

次,直到小青青完全不醒人事为止!徐定乾反复斟酌一会儿后,折中道:「要不,每次都你先攻,我后攻,不许玩高难

度动作,后遗症实在太多。」

风青水屈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总是占便宜的那方,不过,说实话,做攻还蛮辛苦的。你……平时多锻炼,腰挺

得再勤快点!」

徐定乾亲了他一口,色色的笑了,「欲求不满了?我会加把劲的,上下其手是我的强项!」

「当家的──私房话还是在屋里说得好,你们不臊,我们可受不了了。」宽仔跑过来提醒他们道。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就闲话家常起来的了,竹林深处可还有个漂亮女人在等着他们去抢亲呢!徐定乾紧了紧搂抱着风

青水的臂弯,再次恳求道:「小青青肯帮忙否?」

「叫N多条蛇去把她驮出来吗?」风青水忽闪着眼睛。

「再低调点怎么样?」

「叫头熊去把她扛出来?」风青水的双眼闪动着盈盈光芒。

宽仔插嘴道:「别说是娇滴滴的郡主了,就是我也会被当场吓死过去的。」

徐定乾边抹汗边附和,「是啊,是啊!就不能使些迷烟之类的把守卫们都迷倒吗?」

「那种不入流的东西我才……不会使呢。我就只会使唤些下等生灵。要说迷倒……」风青水沉默了下下,「我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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