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外传-懒惰变荒淫之路————生生死死
生生死死  发于:2009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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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那字比小孩子的字,还要丑。

不过,我马上想开了。

“东门草是男宠嘛,一般男宠出身都低贱,哪有时间读书识字啊,东门为了写这两个字

,只怕练了不少时间吧!”

我乐呵呵地想像著东门草跟别人学写这两个字时的情景,再一次偷笑出声。

吾爱……

吾……爱……

吾爱吾爱吾爱……

我第一次被人如此浪漫地告白,我兴奋得夜不能寐,我感觉我好像生活在幸福的最顶端

是呀,我好幸福!宗学不上不会像别的皇子那样会被白胡子老头责罚,父皇又是那样地

宠我,现在,我又有了最爱我的情人。

全世界人都在爱著我,被这种爱包围的我,怎麽不是生活在幸福的最顶端呢?

我在那个兴奋至无法成眠的夜晚精心给东门作了一个我的定情信物。我没找任何人代做

,小小年纪的我,是凭著幸福的力量支持著,才完成了那个漂亮的定情信物的制作的。

之前的我,可是从未做过任何有建设性的事啊!

然而,第二天,我就知道,在最顶端的人,是最容易被摔下来的了。

第七章

“东门草!东门草!”

站在同样的地方,在同样的时间,我带著我精心制作的定情信物,来找我的美人。

却没发现那人的踪影。

我不死心地从上午一直等到了夜晚的降临,也没等到那人。

幼小的我在充满著可怕传闻的阴森森的冷宫,壮著胆子打开每一间房间,仔细寻找,也

没发现那人。

我在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仍在同一时间同样地方等那人,可是,再

没看见那人。

我在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同样壮著胆子,不理会那些有关冷宫的可

怕传闻,一间间地搜查每个冷宫房间,仍是没发现那人。

於是,我知道,这个人,不会再出现了。

我不会画画,想找那人,还只能拜托白胡子老头帮我画他的像。为了画好这个像,我认

真地听了白胡子老头三堂课。

拿著这个画像,我找到敬事房,可是敬事房的人告诉我,他们从没见过这个人,皇上也

从没收过这个男宠。(我这麽小,打听皇上的男宠,别人也不会多想的)

我拿著这个画像,问每一个我所认识的人,所有人都告诉我,他们从没见过这个人。

於是,我知道,这个人,我只怕再也找不到了。

我慢慢地长大,开始有自己的王府,於是我便可以有时间在全天下间找这个人。

可是,无论我花再多的钱,找再好的密探高手,甚至是王朝的密探暗影组织我都请过了

,仍是没找到这个人。

好像世间从未有过这个人般。

於是,我知道,这个人,在人间蒸发了。

我只能在每次得到失望的信息时,看著“吾爱”那两个字,气得发晕。

我想过无数次毁掉那个竹筒的念头,可最後都没下得了手。只能接著气得发晕。

从此,我知道,倒贴的东西,绝对不能要;故意诱惑你的东西,也最好不能碰,因为,

下面会有让你痛不欲生的陷阱。

我气得发晕的历史直到那天才被打破……

“皇上!”我的太监大总管丁总管进来报告。“武林盟主靳非兰与商盟盟主韩刚求见。

每一届新皇登基,王朝都会跟武林盟主和商业联盟的盟主进行一次交流,以沟通关系。

这一次也不例外。

“请他们进来。”

半晌後,一个身材颀长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和一个微矮一脸福态的中年人进了来。

“草民靳非兰(韩刚)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赐坐。”

“谢万岁!”

然後是宫人上茶点,上完茶点我们正式进入话题。

其实也没什麽。

我随便问了下商界跟武林的情况,然後,他们就递上陈情表──一个写清楚了武林跟商

界目前情况的折子。

这些事情办完之後,我便点头让他们离开。

一阵秋风顺著御书房没关的窗户,飘飘悠悠地卷了进来。

淡淡的甜香……

轻轻地萦绕了过来……

东门草……

靳非兰……兰……兰……

“慢著!”

我大喝一声,有如惊雷。

从没见过我如此断喝的丁总管,赶紧趋上前,跪下问:“万岁爷有何吩咐……”

我没待他说完,人已是一个大踏步上前,拽住那个颀长的身影,想通了过後越看越熟悉

的颀长身影,道:“韩盟主请先离去,朕还有事要问这位‘靳非兰’盟主!”

我将靳非兰三个字咬得很重,满意地感觉到了手下人有过瞬间的僵硬。

“不知皇上留下草民,有何事要问。”

靳非兰低垂著头,向我抱拳为礼。

“你们都下去。”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没离开过他。

丁总管和一干宫人都不知道我拽著武林盟主不让离开想要干什麽,但,仍是顺从地下去

了。

“抬头看我。”

平常我不会气势这麽凌人地命令别人,只是此时,我心绪不稳,所以,口气里便带上了

相当霸道的味道。

靳非兰犹豫了会,这才将头抬了起来。

完全是我陌生的脸孔,便是眼神,也是完全地不像。

这人,眼里完全是一幅练武人那种内蕴精光的样子,跟那人经常调笑的眼神,完全地不

同。

不过,当一阵微风再次袭来时,我再一次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甜香。

“东门草,真是很有意思的名字啊!”

我愤怒的眼刀简直可以将他的头颅砍个稀巴烂。

“不……不知道皇上在说什麽。”

这时候他还跟我装蒜!还在跟我装老实巴交样!

我再一次气得发晕。

手一拉,扯掉他的水蓝色长衫(改得还真彻底啊!连以前最喜欢穿的白色衣服都不穿了

),露出了与我印象中完全一样的皎洁躯体。

“皇上……皇上……”

还跟我装!还装出一幅惶恐到极致的模样!

可恶!

“你不用装了!你什麽都可以骗得了人,但是!你身上的甜香,骗不了任何人。要不要

我现在就验明正身?”我朝他压了过去,眯著眼忍著马上就要暴发的怒气道:“这儿,

”我将手伸到跟记忆中完全一样的柔软上,接著道:“你的左臀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还有,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马上做一次,我可是还记著你哪里最敏感呢!”

这下,靳非兰终於老实了,恢复了他一贯的表情,只是疑惑地问:“我身上真的有甜香

吗?”

第八章

“当然。”

“我问过别的人,他们都说没闻到……”靳非兰委屈极了。被人在二十年後还认出来,

这对一个易容高手来说,打击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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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是因为这是上天为了惩罚你抛弃我所以故意给我的指引,这个说法如何?”

我笑得阴恻恻,还边磨著牙,靠近他秀气的颈项。

继而看他的大胡子碍眼,便改而瞪他:“这是怎麽回事?你别告诉我你二十年後就长成

这样了。”

既然被人识破了,这些伪装在认识的人面前,也就没必要了,於是,靳非兰伸手,将薄

膜般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了我二十年来从未忘却及至近年越来越发晕的俊秀容颜。

二十年,虽然漫长,但上天对靳非兰显然额外照顾,除了显得比记忆中成熟些了外,靳

非兰一如当年俊美。

“哼!竟然骗了我那麽多!”

扑上前,先尝够了甜香的味道,吮吸够了蜜汁,我这才开始秋後算帐。

“我哪有骗你多少……”不再如幼小的他留给他的亲吻记忆,眼前的俊秀帝王,吻得他

差点晕过去。

“还敢说没骗多少!”靳非兰的不知悔改让我再也忍不住,将他一件件伤人的往事全指

了出来。

“我这里就不说你把个兰字拆成什麽东门草骗我说那就是你的名字。”

被骗事迹之一:原来美人的名字是假的。

“且说你的陈情表上的字那麽好看,怎麽你写给我的那两个字那麽难看?”这个最是让

我怄气,原来自己欢喜了半天的东西,竟不是真迹来著。

被骗事迹之二:原来情书有造假嫌疑。

“因为那是我用左手写的嘛。”

靳非兰讨好地低垂著头,小小声地回答。

“竟然用左手写给我!难怪那麽难看了!为什麽不用右手写?”

“那个……”说出来肯定要挨批的。

“说!”

我的霸道命令显然奏了效,靳非兰抖了抖肩,小心翼翼地道:“我怕我走後你会找我,

为了防止你会找到我,所以我就没敢用右手向你表白,怕你会凭字迹找到我嘛……”

“你还挺有心的嘛……”其实他就是用右手写,我也不会凭字迹找到他的,因为我根本

不会让别人看到那两个字的。不过,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这家夥想避开我的决心有多强

了,连这一点小小的地方他都注意到了。

“嘿嘿……过奖……”

靳非兰尴尬地陪著笑,任凭那人用手在他腿间摩挲,刺激他敏感的大腿内侧,逗得他的

小弟弟不听话地斗志昂扬。

“过奖你个头,”我不顾帝王形象地破口大骂,“谁夸你了!你老老实实交代你一代武

林高手,躲到冷宫里干吗,还有,还干吗……干吗天天朝我一个六岁小孩发情!”

被骗事迹之三:原来情人不是男宠。

看靳非兰挑眉轻笑一脸不正经的样,我用手握紧他最脆弱的部位:“你最好别蒙我,要

不然,哼!”

我稍微用劲,引来靳非兰的轻哼。

“好好好!你别用劲了,我告诉你便是。”

靳非兰向我求著饶,还照旧扔给我一个带电的眼神。

明明已经不再喜欢别人故意勾引我,但仍然感觉自己的脸在刹那间有些发烧,不由狠狠

瞪了这个不正经的家夥一眼,眼神示意他赶紧往下说。

“那时武林正在举行二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准备选新一届武林盟主。我那时也算热门

候选人。所以自然会有人对我下手,不想让我参加武林大会。我虽千防万算,仍是被对

头下了一种会在七天内每天定时发作的春药……”

“接下来的事不用说了,我已经明白了!”我冷哼了声,替他往下说,“於是你就躲进

皇宫好逃避对头在这七天内的追杀,顺便解决掉那个该死的春药,而我,就成了帮你解

毒的玩物,是不是?”

“差……差不多啦……不过,你……你不是玩物。……”

靳非兰期期艾艾地狡辩。

“我还不是玩物?!”我再一次拔高声音,“你这家夥,你让年纪小小的我,帮你做那

种事,还故意将一个那麽小小的孩子的心勾到手後就来个彻底抛弃,你说,我不是玩物

,是什麽?”

我朝他呲牙咧嘴,低下头,不客气地在他颈上狠狠咬了下去。

“痛……”

他轻呼。

“痛?这也叫痛?你他妈的知道我一个六岁的小孩,天天在冷宫那种阴森森的地方,带

著自己精心做的定情信物等你等得有多可怜吗?我还找人画你的像,还花重金全天下找

你,你觉得是我痛些,还是你痛些?”

“嘻嘻……你要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在哪儿?”

靳非兰讨好地问我。

我臭著脸寒声,“撕了。”

靳非兰听了,脸一垮,轻声道:“凤采,对不起!当年我确实有急事,身体好了後,就

赶紧参加武林大会去了。因为迟一天就会结束了。……”

“是吗?那武林大会结束後呢?你怎麽没来找我?”

我阴恻恻地戳破他的谎言。

被骗事迹之四:原来美人对自己的情意根本不可信。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你那时好小嘛,我怕你长大後不会再喜欢我这样一个糟老头

,所以,我将自己满腔的爱意向你倾吐了後,就决定从此一个人深藏著对你无限的爱,

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完无爱的余生。……”

靳非兰深情款款地执著我的手,向我情深深意切切地诉说著。

如果我还是二十年前的我,我肯定会被感动的,可惜,我现在,早已被这个大骗子骗怕

了,所以要想让我再相信他的话,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那这麽说,你的易容,也是为了躲避我区区一个六岁小孩了?”

被骗事迹之五:原来情人本人长相也有假。

“那倒不是。其实在宫里七天,是我从七岁以後,不易容的最长时间。平常,在外面,

我一直都是易容,所以所有的人,都以为武林盟主就是我刚才那个样子,谁也没见过我

这个样子。所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的画像才会没用。因为除了你,世上所有人,

都不知道我七岁以後的真正样貌。”

这样算起来,我真可怜,原来我所遇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这家夥写给我的告白信不是

他平常的笔迹,这家夥的身份不是男宠而是武林盟主,这家夥给我看的容貌世人全都认

不识,而且还告诉了我一个伪造的名字。更重要的是,这家夥打定主意跟我永不相见的

决心让我明白他对我的情意只怕也是假的。所以,归根结底,这家夥算是把我骗了个清

清楚楚明明白白,什麽真的都没有了。

第九章

“你这人发神经啊,即使易容,偶尔为之也就是了,干吗一天到晚顶著个易容的面孔到

处走?难道你不觉得脸闷得慌吗?”

我给了他一个青白眼。这家夥,大脑肯定异於常人,弄不好还是双重人格,看他现在一

幅轻佻的样跟先前扮武林盟主时一脸严肃庄重的样,分明就是两个人嘛。

“起先是好玩,扮久了过後,就习惯了。”靳非兰小心翼翼地解释,生怕惹怒眼前的小

人儿。

“好了,正事谈完,现在轮到你来抚慰我这一颗寂寞的灵魂了!”

我咬牙切齿地将他以前的话,原封不动地丢还给他。

将他打横抱起,丢进了御书房後面我用来小憩的床上,我就压了上去。

“等……等等……”

是那家夥不识相的拦阻。

“干吗,你欠了我二十年,还想欠麽?”

我瞪他。

“不是。”他笑嘻嘻的,一点也不害怕一直在生气的我会拿他怎麽样,“采儿,你那方

面行不行啊,要是不行,我在上面,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你去死吧!”

我受够了这家夥的轻佻,今晚不把他做得哭爹喊娘我就不是凤采!

“那儿……那儿……再重点……好舒服……”

我咬著牙,再一次瞪向他。

到底是我在做,还是他在做?他就一直唧唧歪歪个不停,指挥著我这样做,那样做。我

一口气上不来,俯首,以吻封缄。

他被我吻得倒是很乖,任我吮吸他的蜜汁,只是下身动个不停,缠在我腰上腿摩擦来摩

擦去,一如当年,急不可耐。

“你又中春药了?干吗又这样淫荡?”

我实在受不了这家夥不听我的指挥,自个儿在我怀里折腾。

“哪有……”靳非兰边喘息著边不再乱扭,任我缓缓进出他的身体。“我好想你嘛,所

以,二十年没见,当然有点急不可耐了。”

他的话,我已经懒得去分辨真或假了。只是埋头做我的。因为确实如他所说,二十年没

见,我也有些急不可耐了。

“你再重点嘛……”我听话地加重力道,惹来他的轻吟,“好舒服……”

这家夥,没救了。压根就一淫荡的命。我看当年即使没那春药,他被人做时,只怕也跟

吃了春药没什麽两样。好比现在就是。

我们做了一整天,直做到都感觉畅快了,这才相拥而眠。

“你是武林盟主,我也不好把你留在皇宫,不过,宫里哪间空院子你喜欢,可以随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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