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何以离忧(穿越 人神魔 FZ)中——碎夜无痕
碎夜无痕  发于:2011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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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害得,你会这样是你自己害了自己!凤离忧,你看着吧,你看看你得到了什么,谁也救不了你,你自己放弃了机会!”

咆哮声从混沌慢慢清晰,却是我听不懂的话语。什么“机会”,我害了自己?

那双手臂将我牢牢地卡住推向某个方向。我倏然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

七叶搂着刹夜的脖颈,整个人被抱在那人的双臂之间,嘴角含笑,那是示威的笑容。他勾住刹夜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刹夜?你们……在笑什么?”

声音并不小,但刹夜却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怀中的那人身上。

身上华贵的黑色长袍铺展在透明的水晶座椅上,刹夜双手环抱美人,如同慢镜头般,慢慢地俯下身,在七叶唇上轻吻。粉嫩的舌尖舔舐过红唇贝齿,甚至长驱直入,在我眼前演出一场热吻!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即将得到的,只有背叛!不……呵呵,没有信任,又何来背叛之说呢对不对,凤离忧?”

我听不清在耳边本应清楚的话,那人低低的笑声也进不了耳。试探性地再次叫了一声“刹夜”,那人竟抬起头,看向我的时候眼神充满了陌生。

“你是谁,胆敢直呼本王名讳?”

心脏骤然缩紧,我缩了缩肩膀,强扯出一抹微笑:“我是离忧啊。”

“离忧?”生硬他叫着我的名字,刹夜皱起了眉,“离忧我不知道,但我认识的灵力。给我吧,我要它。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他垂下头,看向怀中的人儿。

“然后,让我成为——”

七叶的嘴唇在动,我却听不到下面的句子。

“不——”捂着双耳从梦中惊醒,竟走满身的冷汗。凉飕飕的风从未关的窗外吹进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突然很讨厌黑暗。在黑赔中潜伏着无数的未知,黑暗中隐藏了太多的阴谋。

竟然向往光明。我不是魔物吗?我不是魔界的王妃吗?为什么此刻,我想要光芒包围我,如此憎恨这无边的黑暗?

七叶他说的是什么呢……

不,那不是真实,只是梦一场而已!不要杞人忧天,不要杯弓蛇影,刹夜是爱我的,否则不会立我为王妃的,不是吗?

每一代的龙王,都不会委屈自己。他们即使是魔物,却对自己的伴侣有着不容置疑的忠诚。

刹夜这样说,魔物这样说,龙族史如此记载。

对,我是他最爱的人……

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尤其清脆。

明明是自己的不自信,竟然去怀疑刹夜对自己的忠贞。梦魇是魔物,被它缠上只会扭曲事实。因为心里生了魔,才会被魔物缠上。尊贵的魔界王妃竟然被最低级的魔物暗算,说给刹夜听他必然会笑我胡思乱想。

是这样……吧?

一切,仅仅是自己恐慌而生的梦魇而已……

再次闭上双眼,那清晰的吻重现。我睁大了眼晴,再也不敢闭上。

 

 

第一百零二章宴会

神界该者来到魔界的第五天,魔界之王才设洗尘宴。

我穿着华贵的紫色丝调长抱,外罩淡紫色薄纱。整个肩颈暴露是空气中,赤裸白哲的足在长长的衣袍下忽隐忽现。银色铃档被红色的绳子绑在足踝上,行动间带起清脆的声响。

戴着银冠的头颅异常沉重,但却不能低下头。刹夜在我身边,我应该做一个尊贵的王妃。

双手交叉放在胸腹前,没有任何的表情波澜,昂首挺胸,与刹夜并肩而行。他忽的握住了我的手,将一只手包在掌心中,慢慢他摩挲着。他的手滑嫩细腻,带着熟悉的温度和触感,一直抚摸到我的心尖,酥酥麻麻的。

那一刻觉得好累,好想靠在他的身上。

两列案几之后的魔神、天界使者都站起身迎接。走过长长的地毯登上台阶高处的主位,刹夜挥开袍角坐进了上位尤为宽大的水晶座椅上。看着御座,没来由地心里一紧,似乎并不是因为梦境中他就在这把椅子上抱着七叶拥吻的心痛,那是来自于本能的排斥。不待我多想,刹夜已经拉住我的手,将我安置在他身旁。

虽然心里不安,但他在我身边,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体温透过两个人之建薄薄的一层空气转过来,本走遏吠的遏友却让自己感觉到一件灼热。

下意招他看了一眼七叶,他正坐在大殿左侧最前的位置,低垂着头,脸上的表情都罩在一片阴影之下,氤氲朦胧。

大殿的右侧首位走神界使者。帝澈小小的身子在那里一坐却才一番独特的威严气质,他身后坐着另一个神族,看不出身份,但应该是帝澈的下属。

宴会开始后,刹夜先因这几日的怠慢向帝澈道歉,然后道:“今日澈神可提出任何要求,以弥补招待不周。”

帝澈想了想,打了一个响指,眼晴却看着我道:“既然任何要求都可以,我也不推脱,只想请王妃吹奏箫曲一首。”

箫曲?!开什么玩笑,我哪里会……

瞪了帝澈一眼的情形被刹夜看进了眼里,我想开口解释,刹夜却一副“我明白”的样子。你明白什么啊?你张开嘴要说什么,别告诉我真要给他吹什么我不会的箫曲!

“魔界没有箫这种乐器。”刹夜面不改色他委婉拒绝。

刹夜,你果然疼我。我心里洋洋得意,这几天的委屈烟消云散。

“啊,恰好我来的时候有带一把箫,虽然不是名箫,但相信王妃即使没有良箫也会奏出动人之曲。”帝澈一个小毛孩子喜欢自说自话装大人我早就习惯了,但他那欠扁的表情即使习惯了我还是不能接受。他都不觉得那种脸配着腹黑的个性让人很想把他吊起来抽打吗?

“我不——不介意。”本想一口拒绝,但魔王的王妃怎能连箫曲都不会吹?而且总感觉有一种熟悉感,或许我本就会也未可知。

亲自走到帝澈面前接过他一直伸着手递过来的玉箫,细腻的箫身被他的体温暖了,握在手里莫名其妙地亲切。

“喂,你以前就吹的很不错哦,别告诉我失忆之后连箫都不会吹了。”帝澈俯身向前趴在面前的案几上挤渭弄眼。

“你滚去死啦……”我小声嘟哝了一句。

什么以前,这小子天天的满嘴胡言乱语。

转身的时候眼角余光扫到帝澈身后的那人,他嘴角噙着的笑容他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指如削葱根,口如含珠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温顺是闭合着的眸子上眼睫轻颤,那沉醉在音律中的忘情有他独特的风情。紫色衣纱轻扬,柔顺的墨黑发丝披散在白皙赤裸的后背上,那是极致对比的美。双手灵活而动,红润的双唇在翠绿的玉箫映衬下如同最美丽鲜艳的花朵。

美人如花芬芳、箫曲如水流淌,无论是视觉听觉,都遭遇了极大的震憾。

或魔或神,都沉浸在这一幕中,迷失了心神……

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我自己都惊叹于音律的灵动,不免开始胡思乱想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明明不曾有过吹箫的记忆,但却对箫曲如此熟悉,连自己都快沉醉在这悦耳之音中不能自拔。

忽的听到清脆响亮的掌声,我朝帝澈看过去,他带动了一整个大殿的掌声。

有一种想潸然泪下的感觉。

纵使为魔物,魔物也有对美的追求。他们竟然会对我露出笑容,他们竟认可了我,那是我表示出不屑但事实上却一直想要的东西。虽然仅仅是对这样微不足道的能力的认可,也让我鼻子酸酸的。时常被排挤忽视的记忆涌上心头,真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

把玉箫递还给帝澈的时候;看了他身后的那人一眼,还是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便没放在心上回到上位与刹夜坐在一起。

之后宴会进入正题。

剑拔弩张的紧张感猝不及防地出现,帝澈站起身,脸上是从没见过的严肃表情。“魔王陛下,我此次来,是要带回神界最重要的人。他在这里已经逗留许久,为了不麻烦魔界,吾主特地派遣我来接他回去。是时候将他还给吾主天帝了,陛下。”

我紧张地坐直了身子。

什么?天庭三神之一,最尊贵的主神在魔界?他在开玩笑吧。

我在魔界许久,从没听说过神会以他们自以为是的定位放低身份在魔界多日。帝澈他们已经很出乎我的意料了,而他却说在这里更长的时间。

那么尊贵的主神,怎么可能。

我看向刹夜,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气氛突变一般,目光炯炯如炬,一字一顿地说:“他,不在魔界。”

帝澈冷笑了一声,视线在我脸上流连一圈,再次转回刹夜身上。

“我不知你对他做了什么,但,魔王陛下,自古以来魔神两界都有约定,除非自愿,两界不得用任何方法扣押他族族人。我神族口口神,在战斗中被俘虏,您若杀他就立刻动手,若不杀他,就请放他回天界。既然是约定,就有言灵束缚,相信陛下不会因小失大。”

俘虏?如果说他参加了上一场战争,为什么……我对他没有丝毫的印象呢?

刹夜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反问道:“你怎知他不是自愿?”

帝澈哑然,恍然想起什么,脸上露出急躁愤怒的神色。被一直没有动作坐在他身后的那人扯了扯他的衣服,帝澈握紧了双拳,咬着嘴唇坐了回去。

“呵……”刹夜低一声,细长白皙的手指勾起面前桌几上的羊脂玉酒壶,亲自倒了一杯递给我。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当刹夜向我伸出手的时候,我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眼神接触到帝澈的,他竟然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那一眼埋怨、愤怒、生气竟然还带着一丝娇嗔。这算什么?

直到宴会结束,帝澈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破小孩,真是失态,我都为天界觉得丢脸。

但是今天很开心。被刹夜冷落多日,果然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而已。他还是那么温柔,而七叶也依旧是那个只能看着我们恩爱的七叶。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第一百零三章处子

“离忧。”

“嗯?”

“你睁开眼晴。”

“什么啊……”

“送给你。”

一支通体翠绿的玉箫近在眼前。我揉搓着眼晴,不解地看向撑着头侧横卧于我身边一身整齐的刹夜。“唔——哪里来的?”

“用材是最珍贵的上古神玉,动用千人所制。离忧,魔界虽有千万宝藏,但它是最珍贵的一个。”他将玉箫放到我枕边,嘴角噙着一抹得意之色。昨天还口口声声说魔界,没有箫的某人,竟然以

魔王的尊贵说出谎话,他真是……

润泽透明、小巧玲玲。细腻的翠玉经过千万年时间的洗礼仍然晶莹剔透毫无瑕疵,何其珍贵。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什么?”

“啊,没……没什么。”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恍然回神,觉得这句话真是煞风景。明明伊人近在眼前,怎么会想起这两句诗词。我伸手摩挲着玉箫感受着它光泽温润的质感,在刹夜抚摸着我额前的碎发时微微眯着眼晴,如同温顺的波斯猫。

“离忧,你当真是三界中最美丽的尤物,愈发迷人了。”刹夜痴迷地看着我,拨弄着我额际的手指慢慢地滑下,细长的手指挑开松松垮垮罩在身上的睡袍。

嫩白的指尖抚摸着同样细嫩如上好羊脂玉的皮肤,被灵动的手指抚过的地方,无一例外地窜起一层粉红。

“你很久没抱我了,”我将玉箫放到枕下,抱怨地起身勾住刹夜的脖颈,将他压在身下,“还是这里的床舒服,你知道偏殿有多么惹人讨厌吗?”

刹夜抚弄着我的发丝,微笑不语。

我低下头惩罚一样狠狠吻上他的唇,用锋利的犬齿撕咬啃噬甜蜜粉嫩如樱花般形状美丽的唇瓣。他开启了唇,任我主动地长驱直入,在他口中搅起惊诗骇浪。齿与齿碰撞,舌与舌共舞。四肢纠缠间,衣衫剥落,他华贵整齐的衣袍被我尽数撕裂,随手扔在一旁。

一把扯下扎结床幔的丝绳,半透明的床幔落下,将巨大的床榻与外界隔离。

“我要在上面。”我压制住刹夜,霸道地提出任性要求,“我不管,你冷落我那么久,我要补偿。”

虽然嘴上说的理直气壮,但心里知道自己只走撒娇而已。他可是魔界之王,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他不允许让任何人冒犯,连他的妻都不行。然而他却点头了,这让我狠狠地吃惊一把,为自己以前为什么没有提出这种要求而后悔不已。

我张着嘴整个人僵硬住,直到刹夜讥笑一样地戳着我赤裸的肩膀调笑:“你不会是不行吧,凤离忧?唉,我也知道,让我压在身下都成了习惯,怎么可能翻身呢?”

“谁、谁说我不行,你给我躺好啊,别动!”能得到一次主动权我自然不会放过,把刹夜压回去之后,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跪在他双脚间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

虽然有着无穷的力量,但刹夜的身材却是如同少年般,没有太多的肌肉,骨架纤细匀称。在魔界常年不见日光,他的皮肤带着病态般的苍白,连唇也是淡淡的粉色,胸前的两点红樱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妖媚淫靡。沿着脖颈胸口一路向下,直到看到了双脚间那微微抬头的男性特征。没有滥交、洁身自好,他的玉茎颜色粉嫩,形状姣好,竟与处子相差无几。

突然感觉到鼻子痒痒的,什么东西落了下来。只见刹夜突然变了脸色,之后转开头轻轻笑了起来。

我摸了一把鼻子,发现自己竟然丢脸的流鼻血了。

“离忧,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你你你你给我躺回去别动!竟然敢质疑我男性的自尊,我非把你做到求饶不可!”

不就看到他养眼的身材流鼻血了吗?比起能把刹夜给吃了这一丰功伟绩,这点挫折算什么!我抓起身边凌乱的衣袍在桌子上抹了一把,生怕他反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他的双腿就干巴巴地一挺而入。

“啊——离……凤离忧,你——你要死吗?”

“好、好疼,你夹的我……”

“该死……你出去,先出去!”

“呜呜……不行啊,卡住了,你别夹这么紧啊,让我出来呜……”

刹夜黑着脸,雪白的贝齿咬住嘴唇,粉嫩变成鲜红,那红唇娇艳欲滴,我一时忘乎所以,连分身的疼痛都忘记,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

刹夜全身都是冷汗,他呻吟着动了动,被我吻住的唇含含糊糊地泻出断断续续的话:“唔——你唔——你出——出不去就慢慢——动几下——”

刚刚鲁莽的挺入撕裂了刹夜的后庭,血液慢慢地润滑了分身与肉穴的连接处。我忘情他吻着他诱人的红唇,顺着最本能的动作在他紧窒火热的甬道中轻轻抽插。随着肠液的分泌和鲜血的浸润,抽插进出越来越顺利,我慢慢地加快了动作,当顶到他体内一点时,双臂间抱着的人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唔唔——啊嗯嗯——那、那里多顶几下——啊啊,对,就是那里——唔嗯——慢慢的转圈,摩擦几下,啊啊啊,对——就这样——嗯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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