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在人间————趴趴
趴趴  发于:2009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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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似乎从来没有真正扮演英雄成功过。邵少风抢过他手中的椅子,邵少奇一手勒住他的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直到确定他不能发声为止。
“无尘在担心我呢还是因我而担心?”文子吟轻声道。
“无尘没有担心子吟,因为子吟不需要无尘担心。无尘担心的是问天。” 他明知答案却仍要问出口,我很难回答,可,却回答得很好,难道说,我也学会了人类的那一套?
潜移默化,真的会让人不自觉。人或天使,类不是关键,环境才决定一切。
“无尘都不担心我的吗?我好伤心!”文子吟掩面。
直觉告诉我,一定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幕,子吟是友非敌。
“子吟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不用到‘黑龙’打探消息了吗?”
文子吟但笑不语。
长青嘴角微扬:“就在‘黑龙’接下那批货,付了那笔钱之时,他们的失败就已注定了。”
为什么我听不懂?我还是太笨了!抬头望了望问天,却不料他一低头,飞快地在我唇上轻轻一啄:“尘儿不笨,我就爱死了你这样的单纯。”却不打算解释。
看到我不满的眼神,问天笑了一下,使了个眼色给邵少奇。
少奇会意,迫不及待地开口:“子吟前去‘黑龙’,的确很快就向黑雄崖表明了身份,并许诺只要‘黑龙’帮他夺得‘无相宫’,好处自然是少不了。黑雄崖贪心不足,他一直想打‘无相宫’的主意都没有成功,这是送上门来的,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过,黑雄崖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可能这么就相信了子吟,到底子吟是邪皇的左右手,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根据子吟提供的情报,‘黑龙’成功地打击了‘无相宫’。而且他有意透露给子吟的消息并没有传去‘无相宫’,自然就相信了子吟和他一样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而这次的那批货,哼!他们是一定利用河运,因为如果走陆路的话,山贼实在是太多了。长青夜观星象,知道几日内必有风暴,他们的货必定是全部葬身海底。这次的代价是——血本无归!”
“可是,可是,不是应该问天和子吟商议的出价是假的,从而骗到了黑雄崖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傻尘儿,做什么要骗子吟,骗子吟的前提是子吟是叛徒啊!可是,子吟不是。”
“原来无尘真的没有信任我,我那么失败吗?”文子吟故意装做受伤状,以便引起我的自责。
“那次大家不是都这样认为的吗?少风少奇不是也有怀疑的吗?”
“整盘计划我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怎么可能怀疑呢?那次是因为龙天郁这个臭小子在,我们想耍他玩玩而已,只是没有想到你也信以为真了。”
就连一向寡言不喜与人打交道的邵少风都想到要耍你,龙天郁,你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啊?
当然,他无法回答我,他现在受制于少奇。
“可是,”我急急地转向子吟,“我上次问你会不会伤害问天,你不是……”没回答我吗?看到子吟狡邪的目光,我顿时打住了,我是上了他的当了。
是了,他没回答我不会,可也没回答我会啊!
“难道你们不觉得百年一次的货物流通就这样损失了很可惜吗?不管怎么说,给西域人带走的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啊!”为了打垮对手而这样浪费,我不能理解。
问天轻轻地叹了口气,在我额头上烙下一记轻吻:“尘儿,我们不说,你是不会明白的。你以为我们不知道珍惜吗?所谓的西域人是我们的人假装的,货物流通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给‘黑龙’的那批货压根是一批不值钱的破烂。黑雄崖看我们跟他们争得那么厉害,哪还想着去验明货物的真假?打死他都不会想到那是批假货的,更何况,再几天,那货就要石沉大海,死无对证了。当然,那损失只能是他们自己承受了,只怕他们压根承受不起!那定是一蹶不振,自此销声匿迹了。而且为了这次的大交易,他们必定向其他商号借了不少银子,坐牢也是少不了的。”
原来,问天真的是不需要我担心的,他强到足以对抗一切。
“好了,你们有什么话就慢慢聊吧!尘儿跟我要先回去休息了。”问天横抱起我,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了出去。
他一向如此霸道,纵使我不情愿,仍挣扎不得。


他抱我入房,单手关上房门。
“尘儿,一切都告一段落了。而且我也给了你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今天,我要好好爱你。”
见我一僵,他又赶紧加了一句:“可以吗?”
我就知道,他是在乎着我的感受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是不紧张,但有了心理准备,也不至于一僵,僵,只是为了想见他的在乎。
他轻轻地放我在他雪白柔软的床塌上,扯下我的全部衣衫,突然接触到清冷的空气,我不由得一颤,随即就被他拥住,声音已变得嘶哑,“尘儿,冷吗?放心,我会让你热起来的。”
霸道的手已抚上胸前的敏感,引起我更强烈的一阵颤动。
“我,我……”脑袋一片模糊,想说什么,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尘儿,什么都不要说,叫我的名字就行了。”他喘息地更加厉害了。
“……”那一刻我竟想不起他的名了。
“不记得我的名字了吗?我要惩罚你!”他以舌代手覆上一边的蓓蕾,灵活的舌旋转着舔着那一点粉红,嬉戏着,翻转着。“叫我问天。”
“问……天……,天……”按着他的要求,他的名不自觉逸出嘴边。
“尘儿,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让人消魂?”他猛地堵住我的嘴,霸道的舌头深深探入,堵住了我的呻吟。
“尘儿,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他的一只大手也不得闲,不断地在我身上游移,另一只却伸指在床边的一个玉瓶中挖了一些软膏,将我身体翻转趴在床上,然后将双腿分开,将手指滑进了那禁闭的小穴,来回抽动着。
“问天,我……好难受……”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伸手抚平了我微皱的眉,“这就好了,尘儿不要急。”
刚刚的软膏慢慢地融化了变成了液体流了出来,一滴滴地落在了床上,干燥的通道变得润滑。
他低吼了一声:“尘儿,我要进来了!”
原本顶在后庭引而不发的巨大瞬间挺进,奋力地抽动着,直到感到一股热流喷洒在体内。
…………
窗外的月,很圆,很亮,很朦胧。


感觉到刺眼的阳光,我睁开了眼睛,却见问天正双眼含笑的看着我,想起昨晚,我不禁脸红。
“尘儿很累呢!昨晚居然昏过去了。”他轻抚着我的发。
“第……第一次。”我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只说出这么几个字。
问天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我:“尘儿是第一次?尘儿没有和他……”他知我不愿提到应冬相的名字,只用他来代替,细心的可以呢!
“无尘没有!”我肯定的答案让他心喜若狂。“无尘一直不喜与人太过接近,更不要说身体上的接触了。所以,他一直没有碰过我。”
“那,那昨晚,我……有没有伤害到尘儿?”他心焦地问道。
“没有,”我又低下了头,不愿让他看到我涨红的脸,“问天是不同的。”
听他欢呼一声,抬起我的下巴就吻了下来。
我知他的感情。我知道在我刚来“无相宫”时对他的冷漠曾伤害了他,那时他好似不在意,那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把他的在意表现出来。其实,他还是受伤了,
以至于听到我亲口的保证,竟如此开心。
无尘,枉你带着恨来到“无相宫”,却再一次地陷了进去。


“问天,该起来了吧?我可以进来吗?”随着叩门声传来的是长青的声音。
“进来吧!有什么事?”问天好似不舍地放开我,我却感激长青来得及时,否则,我怕是会喘不上气来。
“司马翠虹来了。”
司马翠虹?什么人?我对他的世界还是了解的太少,他的朋友很多呢!以后,我都会认识吧[自由自在]?
“她来做什么?不见!尘儿累坏了,我要留在这里陪他,照顾他。”
“问天去吧!无尘没事,有长青会陪我的。”我不要他为了我耽误事。
“不要!他陪你我才更担心。”问天瞟了一眼长青,“我怕尘儿会喜欢长青,不要我了。”
我只当他在说笑,并未放在心上,“无尘只爱问天一人。”
得到我的保证后,他才勉勉强强地去见那位名叫司马翠虹的姑娘了。


“长青,我想你陪我呢!去后面的林子转转好吗?”
“无尘想问什么就问吧?是想知道司马翠虹吗?”
长青,有什么事情是我在想而你不知的吗?
我点了点头,问天的世界很大,很广,而我能看到的却很小,很少。小到只限于“无相宫”,少到只知道子吟长青少风少奇和龙天郁。
“司马翠虹,江湖第一邪教‘花影’的教主兼圣女。她这次来是告诉我们武林盟主易人,新任武林盟主是慕容世家的少主人慕容破浪,他上任来的第一道命令就是铲除邪教,简单的说,她是来求救的。她以为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忙‘黑龙’的事,就不知道,就管不了别的事情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就不叫‘无相宫’了。其实,她也是装傻。”
“装傻?装什么傻?”
“她怎会不知‘无相宫’的能力和消息网?她来是借通风报信和求救之名来‘无相宫’,目的是为了接近问天。”
“接近问天?你是说……”
“无尘真的以为像问天那么优秀的男人只有你一个人会喜欢吗?最好,你不要接近司马翠虹,她是个狠毒可怕的女人,如果她知道问天喜欢的是你的话,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伤害你。所以,离她远点,知道吗?”
“长青是在担心无尘吗?”
“当然。”他眼里闪过一丝我所不懂的光芒。
没来得及去想那代表什么,龙天郁就跑了过来,“无尘!无尘!告诉你哦!那个坏女人居然死皮赖脸地住下来了,我帮你去整她好不好?不对,你根本不知道司马翠虹嘛!”想到这一点,他嘟了嘟嘴。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你也是死皮赖脸才能住下来的。”文子吟从旁边的树后闪了出来。
“她,住下来了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一惊,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
“是啊!我刚刚可是全程都偷窥到了哦!你一定要小心!不过放心好了,我会保护你的!”龙天郁刻意假装没有听到子吟讽刺他的话。
说实在的,我认为他比我更需要找个人来保护。除了长青,每个人都会欺负他。其实,我很喜欢他,他很单纯,很可爱,不懂得尔虞我诈,似乎和子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乱。
司马翠虹的到来已扰乱了我的心绪。
偷偷甩开长青他们,来到那一片问天为我种的郁金香前,看着花发呆。
“尘儿,怎么了?”
“问天,你回来了!”
“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当然还是陪你重要了!”他在我身边站定。
“无尘有点担心,司马姑娘她……”
“相信长青什么都跟你说了吧?尘儿担心什么呢?还怕我保护不了你吗?”问天佯装不悦。
“我相信你的能力!”
唉!怕只怕不是保护不了,而是不愿保护啊!
惊讶自己竟会有这样的感觉。不该?不该!
“当然应该相信。尘儿,你相信吗?我从来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真实的你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更不敢奢望你会爱上我,陪在我身边。当这一切都真实地摆在我的面前时,你以为我还放得开吗?我怎会不甘愿舍命保护?”
这不是第一次知道他对我的感情,但每次听到,都免不了一番感动。
有郎如是,今生何求?

我曾幻想过千百次和司马翠虹的相遇,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在“无尘雅阁”。
“‘无尘雅阁’,听说是‘无相宫’的禁区哦!你叫月无尘是吧?这么说,这是问天为你而设的喽?我私闯禁区,你不会告密吧?”
“你是……”
“司马翠虹。怎么?问天没有向你提过我吗?”
意外!我没有办法把他和我想象中的司马翠虹联系到一起。她长得很美,可是让我吃惊的并不是她的美,司马翠虹本该是美的,不美的人是不敢打问天的主意的。只是那双眼睛……长青说她狠毒可怕,天郁说她是坏女人,可是我却不相信拥有这样一双清澈明亮眼睛的人会狠毒可怕,会是坏女人。她的眼睛透露出来更多的是友好和毫无心机。
或许,大家都误会她了吧?
“他有提过你的。”
“我就知道,他怎么会不提我呢。到底我算是他最重视的情人嘛!”她笑得像花一样美——不是郁金香,也不是百合,像是那,罂粟!
只觉得心底狠狠地被抽了一下,痛,却仍要笑着。
“对了!我熬了鸡汤带来给你尝尝。连问天都很喜欢我熬的鸡汤哦!看,还是热的呢!”她从身后的篮子里断出一个精致的小碗,汤很清,却很刺眼,刺得眼睛好疼,疼得想哭。
接过汤,礼貌地说了声谢谢,低下头正准备喝,却不小心让束发用的银链垂进碗中,小心翼翼地移开银链,赫然发现银链下端变成了黑色。这代表什么我自然是知道的。
“你——”我不敢相信地看向她,居然,那双美丽的眼睛,清澈依然。
“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了!”瞬间,我看到了长青口中的狠毒可怕,天郁所说的坏女人。她抽出长剑,猛地刺向我[自由自在]。
我想我是愤怒了,我无法原谅她居然只为了一个男人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更无法原谅她拥有那么善良的眼睛却心思毒辣。轻轻张开双臂,随着我张开双臂的动作出现的是一双雪白巨大的翅膀。
可悲的女人,她的心里住着一只叫做“嫉妒”的猛兽,纯粹,凶猛,无法驯养。
想来司马翠虹是从未见过这样的架势,也吓蒙了,傻傻地任由长剑掉地而不自知,手指着我,连话都说不清了:“妖……妖怪……你……你是……”
人哪,自从知道了天使的存在后,就奉天使为神明,但一旦真的见到了,却仍要高呼妖怪。
听到这里的骚动,最先冲过来的是问天,长青他们也随后赶来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这里是属于我的活动空间。
看到这样的场景,所有人一起呆住了。
而此时我也因为司马翠虹的一句“妖怪”情绪失控了,我知道现在的我一定很吓人,否则问天不会脸色惨白地冲过来紧紧地抱住我,一边轻声地叫我平静下来。当我好不容易收了翅膀缩在他怀里不再疯狂时,问天狠狠地望向司马翠虹,双眼发红,“你刚刚做了什么?”
她也不复刚刚的嚣张,惨白着脸不说一句话。
长青看了看地下被打翻的碗和泼出来的汤,又瞄了瞄垂在我耳边发黑的银链,已了然。
“问天,关心则乱。你平时引以为傲的冷静和敏锐的观察力到哪里去了?那女人要下毒害无尘。”
“不!不!他是妖怪!是妖……”司马翠虹惊恐地尖叫着,猛烈地摇着头。
“住口!”应问天冷凌的目光吓得司马翠虹把话卡在喉咙里,随即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我,“尘儿,这才是真正伤了你的,是吗?不要傻了,都过去了,没有应冬相,只有应问天,好吗?”
“嗯,只有问天,无尘只有问天。”我趴在他的怀中哭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得这么伤心,我应该高兴有人这么关心我才是啊!我应该笑才对啊!不是吗?
问天轻柔地用手指拭干我的泪,不带任何感情地下达了命令:“先把司马翠虹给我关到底下水牢去,三天之内不要给她任何食物,之后怎么样再说。再有就是传我指令,全面缉拿黑雄崖,绝不能放过他,失去了‘黑龙’,他可能会走极端。”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妖怪这样对我?”司马翠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女人,你给我听清楚了。尘儿不是妖怪,是天使,是像你这种肮脏的人不应看见也不能理解的纯洁。如果让我再听到从你嘴里讲出‘妖怪’两个字的话,我会让你后悔出生过的。如果不是黑雄崖的事要先处理一下,我会让你更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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