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怎么叫,这只白色大狗完全不听话。
而且它还把我压趴在地上……“我,我不要啦……”
我狂叫著回过头,大狗曾几何时已经变成铃原了!
我吓得更是狂喊:“哇啊啊啊啊啊!”(=___=||||)
结果在自己的惊叫声中醒来的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也就是说这里是我完全没看过的房间……而且床上还有除了我以外的人……
“好烂的梦……不过这里是哪里啊?”
我一说完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沙哑难听,而且腰部还传来阵阵剧痛。
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仍旧好好地穿著睡衣。
床附近弥漫著奇怪的味道……是什么味道啊?腰痛到爬下起来的我只能移动视线找寻味道来源,原来床边放了大
量的白色花朵,我随便一动都会有几枝掉下来。
“啊……又掉下来了,算了……”
我看得出来有百合、玫瑰、霞草……还有海芋……剩下的都不知道。
“是谁……摆这么多花……”
这种状况让我联想到最近某人的行为。
我慌忙转头四处寻找,却不见任何人的影子。
我……真的被强*了吗?被他贯穿的部位传来阵阵刺痛,要是裂开的话怎么办……反正他是药师,找他拿药就对了
。
不过知道自己身体机能没问题就好了。
“恩!知道就好了……”
我明明被很不人道地对待,感觉却好像只是被没教养的狗缠上一样。
难道是刚才那个梦的影响?这么简单就替他开罪,我是不是太天真了?但我的确很舒服,还发出魅惑的声音,也不
能全部都怪罪于他。
反正他说要负责到我治好为止……要是骂太过头把他给骂哭的话,我也很难收拾。
“唉~~”
看来我也成了宠坏那位娇客的…一员了!
正当我沉浸在自我厌恶中的时候,门“啪”的—声开了。
“啊!辽一,早啊!”
又抱了满手白花的铃原…一脸清爽地推门进来。
今天早上的花束是大朵的卡萨布兰加,是—种高级花卉……
“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我用视线指著散布在床上的花朵和他手上的花束问。
“这是我们昨晚终于结合的纪念啊!白花象徵祝福喔!”
看他微带腼腆又一副幸福状的表情,我该怎么反应才好?要是我能爬得起来的话……早就——拳揍过去了。
“辽—?”
“呼、呼呼……你果然非常不可爱!”
“嗄嗄~~我们昨晚是那么激烈地相爱过啊!”
他边叫边冲到床边。
“谁跟你相爱啊!那叫强*!”
我收回前言,他是应该好好骂骂了。
无视我凶狠的眼神,铃原撒娇似地挨过来半开玩笑地说:“才不是呢!你的确有说你很舒服啊!”
“那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不是!你有用甜蜜的声音叫我要给你多一点。”
“那是你的幻觉。”
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敢学我的语气说话。
连关西腔都学得唯妙唯肖!可恶!
“不是、不是啦!我绝对没有听错,你好坏心哦……呜呜呜~”
“……你哭什么!”
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吧?
“我们……好不容易结合了啊……你却……”
啧~这个任性的孩子以为哭就能被原谅吗?
“算了,你要哭就哭个够吧……”
全身酸痛的我根本就不想去管他了。
“你好过分哦……呜呜……你打算抛弃我对不对?算了……我不想去上班了!我明天就要回美国去。”
耶~~这、这可不太妥当。要是他因为我而不干,我不是罪过大了? “好、好吧,算我不对,这样行了吧!”
可恶一这位大师是不是算准了我的立场才来这套啊?照理来说,他应该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才对呀?
“真的?真的吗?你是说真的吗?”’
他哭红的眼睛凝视著我。
“当、当然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非常不情愿地安慰他。
“太好了~~那、那我刚才非常努力做了早餐,你愿意吃吗?”
“当然,小、小事一桩。”我自暴自弃地回答。
“那我马上去拿。”
他立刻跑出寝室。
摸了半天之后,回到房里来的他手上捧著一个超大的托盘。
“让你久等了,要多吃一点哦!”
喂……哪有人把整颗莴苣放在盘子上面的啊?连小黄瓜也剁得乱七八槽……让人实在看不下去。
还有,这是白煮蛋吗?我拿起蛋,在盘缘敲了几下……正要剥开的时候——那根本就不是半生,而是比温泉蛋还
要夸张的生蛋啊!
我无言地把蛋放回盘中。
“这、这、这是什么啊?!”
我指著一个焦黑的三角形物体问。
“是法国吐司啦!很甜很好吃哦!”
“哦……”那个叫法国吐司的玩意儿比咖啡的颜色还要焦黑,而且还飘敌著一股混著奶油的炭味,要全部吃下去
……我看八成会拉个三天三夜吧……我无力地把叉子放回盘中。
“裕悟,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什么话呢?”
“我理想中的对象,第一要件就是要会做菜。”
我沉重地凝视著铃原的脸说。
“是。”
“你愿意为了更接近我的理想而学习如何做菜吗?”
虽然现场只有我们两个,但这种台词还是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的说词立刻就有了戏剧性的效果。
“愿、愿意!我当,然愿意!我马上辞掉工作进入料理学校。好菜就交给我了!辽一!”他边说边拿出手机……
“等等等等等等!我没有要你辞职啊!要做莱我来教你就好!”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要操纵这位大师可不能猛踩加速器。
要是他真的为了学做菜而辞掉我们公司的工作……那我就死定了。
我可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我要把他教育成对我有用的男人……这才合理啊!
呼呼呼……换个想法也不错嘛!
我真是聪明!
说到那个怪药的后续……公司决定将有效成分稍微减少一点,变成女性的健康辅助食品来贩卖,效果就是“能帮
助您恢复闪亮而有光泽的秀发”,如果销售成绩令人满意的话,今年的董事长奖无庸置疑会落在铃原的手里。
虽然正式的统计数字和颁奖典礼都在明年,但看订货量就知道奖落谁家了。
顺带一提的是,高桥部长和米仓课长这对最佳拍档,在今年秋天要调职到北海道的研究所去。
“裕悟,你在送别会上可别再叫错他们的名字了。”
“嘿嘿~~我就是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嘛!”他面无愧色地回答。
“而且让我记不住名字的人,不知怎么的过没多久就会离开哦!”
“嗄?”
“所以只要一次记不住,我就不会勉强自己再去记住了,反正马上就会说拜拜了。”
他微笑著说。
那天真自然的笑容让我莫名发冷起来……
难道他是以直觉来选择对自己有价值的人吗?另一方面……我的胸部缩小,乳头的尺寸也恢复原状,真是可喜可
贺。
但是别处却被训练得特别敏感,今晚的料理特训结束之后,大概又会被裕悟玩弄了吧就是在那张沙发。
我坐在他的膝盖上,被他执拗地玩弄著胸部。
“你别一直玩我的乳头啦!”
他只会挑我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挑逗,真是烦死人了。
“不要!你不是说今晚要是我做菜成功的话,就要让我玩弄这个地方吗?”
“唔……我是说过啊……但是……啊……嗯……”
我秉持著皮鞭与糖果的原则,答应他在做出好莱的那一天晚上任他为所欲为。
因为那天恐怖的早餐,让我断定他大概受不了多久严训就会自动放弃了。
没想到,才教没几次,他的手艺就愈来愈好了……好到我每吃一口就忍不住露出幸福的微笑。
然后——“我终于看到你真正的笑容了!”
他就这样发表了胜利宣言。
我当然也没有反驳的余地。
所以到现在几乎每一次都要给他糖果……也就是我的身体作为奖赏。
真是自作自“受”……=__=||||
“呼呼,就算停药,你的乳头大小还是没什么改变嘛~~~~~”
“少罗唆啦!”
他的指尖仍旧玩弄著我已经发红的乳头。
“啊、啊啊……”
我的喘息声也愈来愈大。
我真恨自己像玩偶一样任他操纵的身体。
“辽一,你偶尔也主动吻吻我嘛~”
“主动吻你?”
我才不做那么羞耻的事呢!
“是,啊,你主动。”他充满期待地看著我。
“要我主动是可以,但是我每次想主动的时候你就先来吻我了。”
我冷静地吐槽他。
“唔唔…”
“所以我不主动并不是我的错……好痛!”
他闹别扭地故意加重指上的力气。
“最近的辽一好坏心哦!”
“嗯啊……我本来就是这种个性啊!是你笨才没有看出来。”
进入坏心肝状态的我也没多想就一个劲地欺负他。
“好吧,那我也要开始坏心起来。”
“嗄?”
“我今晚要一直玩你的乳头。”
他边说,边用手指弹我充血的尖端。
“哇啊!你、你好过份……”
“随你怎么说,我还要主动吻你。”
他赌气地说完后,就给了我一个火热的吻。
“啊……嗯嗯……”
我听到唇舌交缠的猥亵声音。
“啊……裕悟……”
我甜蜜地呼唤著他的名字。
这算是堕落吗?还是冲破难关?真是很难裁定的案件。
反正很舒服……就别追究了。
即使跟我当初的目的不同,不过顺其自然就好。
我从蒙胧中醒来的那一瞬间——“辽一~快—太阳晒屁股罗~~~~”
一个撒娇的声音在我耳边呼唤著。
我的鼻腔闻到从那人身上传来的肉桂香味瞥到他身上粉红色的绉招边。
我记得……他上个礼拜穿的好像是白色蕾丝。说实话,我真讨厌这种已经没有惊讶,而只会演的自己。
仔细想想,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应该是最幸福晨才对。
但是——在我耳边甜蜜低语的并不是适合粉红色皱摺边的小妻子……而是比我……石井辽一(是个成熟的男人)还
要高大的铃原裕悟(这也是个成熟的男人)!
本来我是怎么也不想承深认的……这个男人就是在去年成为我恋人的问题人物。
他一进公司就得到了拥有个人研究室且兼主任的特殊待遇,而且他拿的不是月薪,而是有特殊技能者适用的年薪
制。
这种制度最重视的就是成绩,下一年度的薪水会以上个年度的成绩为标准,也就是靠实力拿薪水的意思。
所以裕悟跟我们一般职员比起来,薪水当然是多了一个零。
要是一般人,为了拿这样的薪水早就得胃穿孔了,但这个少根筋的裕悟一—
“辽一~~你快起来嘛!早餐要凉了啦~”
他比刚才更贴近我的耳边低语。
就算是加了蜂蜜砂糖,也没有他的声音来得甜腻~~这家伙只要不开口,保证绝对是众女人追求的完美对象,却
不知怎么会喜欢像我这样的男人。
“啊……这么柔软的耳垂是在诱惑著我吧~~”
他一个人兴奋地自言自语起来,还开始舔我的耳朵。
“唔……”
我忘了自己还在装睡,下意识把身体给蜷了起来,往棉被底下钻去。
“辽一你真是的……我知道你早上起不来,真拿你没办法一那今天早上就特别献给你我爱的能源吧!”
“啊?”
什么爱的能源啊?我才伸出头,裕悟那张俊脸已经毫不客气地凑了过来……接著就是一个浓厚的深吻。
“唔……唔唔……!”
他还趁我不小心张开嘴的时候把舌头伸进来,顺便灌了我满嘴口水……“嗯啊……唔唔……”
咕嘟。我不情愿地把快要满溢出来的口水咽下肚里。
“呼……我的爱让你醒来了吗?辽一?”
他这才满足地松开我的嘴唇。
“你、你白痴啊!”
他那恶心的台词让我的血压瞬间冲破180!然后我发挥了瞬间最高爆发力,从床上霍地站了起来。
“嗄?”
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裕悟茫然地仰望著我。
“一、一大早的你干什么啊!”
是万年发情期吗!我不爽地臭骂。
这几个月除了年度末期的事之外,还要忙春季的人事异动,累积了不少压力的我早就进人了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
状态。
而且昨天晚上……这家伙不停地在我耳边一直索吻,根本就严重妨碍我的睡眠品质,不说他两句我怎么甘心?他
凝视著我。
“啊啊阿……”
忽然红著脸叹息起来。
这是什么反应啊?我知道他本来就怪,但今天早上好像特别不对劲?
“干、干嘛?”我小心翼翼地反问。
“辽一的美腿……今早也闪耀著灿烂的光芒~~”(=_____=||||)
眼神迷蒙的裕悟直接就抱住了我的腿,然后我莫名其妙就被他压倒在床上。
“等、等一下!我、我的睡裤到哪里去了!”
我昨晚明明上下都穿得好好的啊!为什么早上起来惟独睡裤不见了?我用力从裕悟的怀中挣脱出来。
“咦~真的耶,为什么不见了?不过这点小事没什么好计较的吧?”
他毫不客气地用脸磨赠著我的大腿。
你是白痴吗……!
“裕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