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后篇·毒物Poisonous ——萝卜子
萝卜子  发于:2011年0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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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如此,他依然大叫着,张开双腿并完全地展示出他一切,他颤抖的,开始射出一些精液的阴茎与几乎快爆

裂的阴囊,还有他被插入的地方。

在那里,他细嫩的内壁被无情地搅动着,拉扯着,被卷出并遭到观赏,那些红色的嫩肉激动地颤抖,它们被血液

与其他体液所沾染,呈现出湿润得近乎病态的带赭色的潮红。

[陛下……]

吉尔的阴茎持续地膨胀,它羞涩地涨大着,开始有些跃跃欲试。

[我想射在你的肛门里……]

几乎是叹息着,吉尔靠在伯利尔的耳边说着,他捏住伯利尔的阴茎,那个长久以来被忽略了的地方兴奋并激动地

接受了他的爱抚,他的抚摩很快有了回应,他被打湿,并感觉到在他的手心里,伯利尔即将射出。

吉尔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啃咬这伯利尔的嘴唇,他的手指在伯利尔坚硬的乳头上流连,他的精液蓄积着,在他的

尿道口,它们等待着一次狂猛的喷发。

伯利尔知道这种感觉,这种熟悉的,火热的跳跃,吉尔的阳具在他身体中发泄的回忆让他发狂,他摇着头,让头

发在地毯上乱舞,然后他用他美丽的灰眸看着面前的男人。

[在我体内射精吉尔,我需要你的精液,让我感觉更多的你……]

伯利尔的话就是扣动火枪扳机的开关,吉尔几乎是立刻地射了出来,他在伯利尔的体内抽搐着,在他的龟头与直

肠之间射出带着高热的液体,它们烫慰着受伤的肠壁,温暖它,爱抚着它。

伯利尔在吉尔的手中射出他的所有,他感觉到暖和的液体在他身体内涌动着,吉尔的阴茎依然上下晃动,他弄湿

了吉尔的手,但他是那么的满足,他被占有,被彻底地拥抱着,他是那么的快乐与满足。

他爱吉尔,他很爱这个男人,于是他抱住吉尔的金色头颅,亲吻着他的额头,而吉尔则缓慢地将自己从伯利尔的

身体中退出去。

他慢慢地抽出自己的阴茎,然后,有一些带着红色丝状的白色的液体跟随着他的动作,从伯利尔的后穴中不断地

流出。

它们落在地毯上,然后吉尔把伯利尔抱在自己胸前。

[我过去一定很爱你,陛下。]

吉尔温柔地对伯利尔说着。

 

14

 

[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什么时候?]

黄金制作的澡盆中,伯利尔被拥抱在属于男性的,宽阔的胸怀中。

[在我生命中的第四年。]

伯利尔回答着吉尔的疑问。

在温暖的水底,吉尔的大腿插在伯利尔的腿中,从后面托起他的阴囊,这让他觉得安全而温和。他们激烈地做爱

,从中午一直到傍晚,他们都在床上。

当他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的时候,吉尔才真正放开了他,他甚至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性是十分消耗精力的,吉

尔贪婪地索取着他,他的肛门以及他的直肠,但吉尔并不仅仅满足于此。

吉尔让他的身体沾满了精液——吉尔的,还有他自己的。

最后一次的高潮中,伯利尔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囊收缩着,但却压榨不出任何的液体,而吉尔大笑着在他身体中

射出来。那时候伯利尔已经失神了,面前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根在他体内的阴茎的存在是那么的鲜明

,它让伯利尔能够想起来他们正在性交,是的,无节制地性交几乎让伯利尔忘记了一切。

伯利尔柔软地,让自己委顿在这样温暖的水里,那些加入了香精的水有舒缓疲劳的效果,他转过身伏在吉尔身上

,他们赤裸着,生殖器相互交叠着,但这种不带性意味的接触却让两个人都觉得十分享受。

[你四岁的时候?那我该有多大?]

吉尔亲吻着面前湿漉漉的,伯利尔的灰头发,他把它们从水里捞起来,看着水从头发上滴落到浴盆中。

[你八岁,是的,那年你只有八岁。]

伯利尔轻微地叹息着,然后他努力地爬起来,从浴缸中走出去。他的身体向下滴水,他全身湿润,有一些虚弱,

但依旧十分美丽。

吉尔看着伯利尔,他注意到他的阴茎,它柔软而帖服地在伯利尔的腿中悬挂着,在它的附近,灰色的毛发湿润地

粘在小腹上。

他也站了起来,并拿过一条柔软的布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你可以慢慢地告诉我我与你的故事,如果它不太好听,你可以讲得更慢一些。过一会儿会有人送食物来,吃了

它然后睡觉。]

吉尔从屏风上拿下一套干净的白色睡衣,它是绸缎制作的,他把它交给了伯利尔。

伯利尔并没有说话,他默默地接过睡衣,穿上它,然后躺回床上。

吉尔似乎有些犹豫,他在原地站了一会,风吹了过来,把他身体上的水分吹得干了一些,然后他拿起自己的衣物

,随意地挑选了一条内袍穿上并走了出去。

吉尔出了门,然后他开始向右走,有两名士兵看见了他,于是他叫住他们。

[洛比在哪里?]

他现在终于可以变得比较冷静,那种疯狂的,几乎不计较身体损害的性交之后,他觉得自己需要见一见洛比。

虽然他一开始并没有将精神集中在这个方面,但他很清楚沙地苏丹的出现将带给洛比如何的感受——一个代替品

,从伯利尔的头发曝露出来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决定了这件事,是的,洛比一直都是伯利尔的代替品,他在洛比的

身体上寻找着伯利尔的影子,即使这一切都是不自觉的,即使他到现在依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但这并不表示他无

法意识到。

伯利尔才是他真正看上的人,而洛比则是他最优秀的部下。

[我们并不知道他在哪里……]

士兵们摇头。

[但我们下午看见他跟巴达特在一起。]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首领。]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墙角拐弯的地方,洛比走了出来。

他微笑着,和过去任何一天一样。

吉尔让士兵们离开,然后他走上前去,亲吻着洛比的额头。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

[是的,在过去,我充当了那个人的替身。] 洛比耸耸肩,[但那些并不能表示什么,我很清楚首领只是在我身上

寻找某个人的影子,但我的职责是协助你,让你不必担心任何事情,你只需要带领我们获得胜利,这样就足够了

。]

洛比笑着,他并不是个愚蠢的人。既然他的首领会来找他,就表示他依然是值得信任的,这才是他所想要的。他

并不否认与这个男人上床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但这种事并不是他们之间的全部,那只是一种类似娱乐的交流罢了

[你是个聪明的家伙洛比,]吉尔挑起眉,他的绿眼睛中闪烁着某种光彩,[你是真正的聪明人,跟别人完全不同

。]

[谢谢。] 洛比笑着,做出一个向前走的手势,[各个小队的领队在那边等待着您,他们认为今天应该会有一个会

议,因为您收服了一名奴隶,并且打了一场胜仗。]

[我知道他们又热血沸腾了,我们走吧!我也有一些事希望他们能了解。

吉尔向前大步走去,而洛比则等他走到前面了,才在后面跟了上去。

 

石头被火光的颜色照耀得发出了金黄的颜色,在大殿中,有人生起了一堆巨大的篝火,在那上面,一头骆驼被架

在上面烤着,它被铁棍穿过去,在火上发问出吱吱声,油亮的肉体上不断冒着泡。

油脂滴落在火堆上,骤然卷起巨大明亮的火焰之后飘散出一些青色的烟雾。

这是一幅充满激情和肉感的画面,吉尔看见他的下属们聚集在烤骆驼周围,他们拿出自己的腰刀,卷舔着嘴唇,

等待着美食彻底熟透的一刻到来。

他走了过去,并且在自己的长躺椅上坐下,很快地,奴隶们奉上水果和大量的奶酒,洛比在他身边坐下,然后有

人切了一块骆驼的驼峰送到他面前。

连着皮的脂肪已经烤得松软,上面有胡椒的粉末与粗盐,当然少不了的是粘稠的蜜糖,那块脂肪散发着动人的香

味,洛比拿出小刀,切下一块送入他口中。

所有的人都开始吃起来,这就好象在狼群中一样,所有的猎物必须首先由首领品尝,这是一种纪律,而在这个庞

大的,拥有约一万五千兵力的雇佣军团中,吉尔就是站在最顶端的人。

[我有一些事对你们说,]吉尔咬着洛比送到他嘴边的烤骆驼肉,那些肥厚的脂肪在他口腔中迸射出来,滚烫地,

刺激着他的神经,[我想改名字,以后我要叫做吉尔·西拉奇。]

他的话引起轩然大波,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他们面颊油腻,鼓着腮帮,并且瞪大了眼睛。

他们的首领是从不说笑的,因此他们无法忽略他的说法。他们知道,这匹狼王开口说他要的时候,就表示没有任

何商量和转圜的余地。

但这并不表示他们不会惊讶,他们刚刚才获得胜利,而他们的首领的名字令人闻风丧胆,他的名字相当于是一个

标志一样存在着,昭示着枭之队的强悍与无法抵抗,而现在,他们的首领却说他要改名字。

[你们不必太过惊讶,我只是改回我本该有的名字。]

再吃下一块肉,他冷冷地看着下属们的模样——只有洛比没有因此表示诧异。

[你为什么不像他们一样?洛比。]

绕有兴致地,吉尔问洛比。

[不论首领叫什么都是我们的首领,我想我并没有惊讶的必要。] 洛比自己塞给自己一块肉,他笑着回答,而也

正因为他的回答,其他的人也从惊异中恢复过来。

[首领,难道你觉得现在的名字不好听吗?那可是英雄的意思——] 巴达特走过来,他倒了满满的一杯酒,举起

来对吉尔示意。

[也许你们习惯了,但对我来说,这也许是我父母为我起的名字,它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吉尔也举起酒杯,然后他们一同喝了下去,酒液落在前襟上,湿润并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现在你们了解了吧!没有人不是父母生出来的,这是首领的父母为他起的名字,是得到真神祝福的,所以改回

来并没有什么不好——吉尔·西拉奇——我们的首领!]

巴达特转过身,对其他人大吼着,他声音巨大,让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喊叫。

[吉尔——吉尔——]

巴达特很轻松地感染了所有人,他们开始从先前的困惑中解脱出来,陷进美食好酒与胜利的喜悦中,他们叫喊着

吉尔的名字,因为他们知道就如同洛比说的一样,不管吉尔叫什么名字,他就是他,他会带着他们打胜仗,分享

美好的一切,这样已经足够了。

名誉并不会远离他,他是尖锐的,并且凶狠,让他们这群饿狼跟随他得到无止境的满足。

他值得他们景仰并听从,他们差不多全都罪大恶极,因此能收服他们的吉尔才可以比

他们更加为所欲为。

正在欢乐与喧闹的时刻,其中有人站了起来,他举着酒杯高声喊叫着。

[为我们伟大的首领——吉尔·西拉奇干杯——还为另一件有趣的事情,沙地的苏丹王今天来到了我们的地盘,

他已经签定了和约,成为了我们的奴隶,有兴致的人就一起把奶酒喝个底朝天吧!]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吉尔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站了起来,并将自己的酒杯掷向火堆。

杯子砸在火堆上,蓬地一声,巨大的火焰喷了起来,火星四射开去,在那样的,绚烂的火光中,吉尔露出笑容。

[是‘我’的奴隶,不是‘我们’的。]

金色的头发在穿过大殿的夜风中被吹拂着,吉尔的绿眸中映照着火堆,看起来好象正燃烧着劈啪作响的火焰。

 

15

 

吉尔的笑容大约是最让人觉得不安的,即使那样跳跃并晃动的火焰已经让人觉得十分不安,但事实上与他表面在

笑而事实上根本没有表情的面部比较起来并不算什么。

这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燃烧时木柴发出的轻微爆裂声以及一些属于男人的沉重的呼吸,吉尔笑着扔出的杯子在火堆

里被烧得发红。花纹清晰,但炽热地呈现出红色。

巴达特缩起了脖子,他的知觉告诉他现在的吉尔最好不要招惹,他现在的表情是那么的安静,让他觉得跟那个沙

地苏丹王有一些近似。

[好吧洛比,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当首领变得很温和的时候,就是说他正在发怒?]

他凑到洛比身边,小声地问着,但因为旁边根本没有声音,他的说话声听来很大。

洛比没有理睬巴达特,但事实上他也知道吉尔正在发怒,但这是仅仅是为了那个灰头发的男人,为了那个男人而

在下属面前发怒是愚蠢的行为,尤其,当对方是穆沙的时候……

吉尔微眯起眼。

穆沙·塔发哈……在吉尔加入枭之队之前,这个男人是首领,而之后,在枭之队膨胀到最初的两倍大小的时候,

他的位置被吉尔所替代。

穆沙的存在一直是枭之队中动荡的核心,有那么一些从一开始就跟着他的队员对他忠心耿耿,而就在刚才,吉尔

在众目睽睽之下侮辱了他。

吉尔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对自己并无好处,或者还会招惹来一些麻烦,但他无法接受除自己以外的人对伯利尔的侮

辱,即使那样的侮辱并非有意识的,但他却大为光火。

没有人可以碰触他的灰发妖鸟,伯利尔是沙漠中的夜枭,注定只能属于他,他是枭之队的首领,只有他才有资格

驯服这只鸟儿。因此,不会属于任何人,伯利尔仅仅是他的东西,不管是过去的“吉尔·西拉奇”,还是现在的

“费萨尔·马吉德”,伯利尔都是他的,这具有唯一性与惟独性,是不可被更改的事实。即使对方是穆沙·塔发

哈,这个有着深厚根基的,蛰伏在他眼皮底下一直企图东山再起的家伙。

[巴达特,有问题的话你可以直接问我,洛比并不是我,他不会回答你关于我的事。]

吉尔坐了下来,他仿佛没事一样从旁边的果盘里拿起一颗苹果,然后咬了下去。

红红的苹果上很快出现了一个缺口,芬芳的气味充塞吉尔的鼻腔与食道,他依然微笑着,招呼巴达特到他身边坐

下,并且递了另一个苹果给他。

[没有被吓到的人是真的男子汉,一个杯子一杯酒就可以让你们惊讶吗?你们难道不是在沙场上砍杀敌人的男人

?你们不是总是为自己能一晚上跟多少个女人上床而感到骄傲四处夸耀吗?这只是一个试胆的游戏,而我,在笑

着的时候并不等于在发怒,你们应该知道,尤其是你——巴达特。]

用力地,吉尔抱住巴达特,并犹如玩耍一般在他脸上长长的疤痕上用力亲吻,然后很快地,在下属中爆发出一阵

哄笑,他们的笑声是那么的巨大,而巴达特则苦恼地退开,他抓住洛比的袖子,委屈得好象一只被抢走了母亲的

小羊羔。

[你看到了吗洛比,我们的首领他亲了我。]

[是的,我看到了。]

洛比睁着他漂亮的蓝眼睛,里面纯粹得看不见他心中的大笑声,在巴达特的脸上,吉尔甚至偷偷咬了一口,上面

留下两排门牙的痕迹。

他的首领是那么的机敏,他用那样的形式转移了话题,也许这个借口是不恰当的,但这些人并不是法国宫廷中以

假发为荣的贵族,他们是茹毛饮血的狂妄男人,因此他们绝不会在意任何彰显男人气魄的举动,而反正,早在这

之前,首领变化迅速的情绪早已是所有人都知晓的。

可惜巴达特成为了他的枪靶,他最喜欢炫耀他一夜跟几个女人睡在一起,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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