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游戏——柏云
柏云  发于:2011年0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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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

因为那件事,欧阳翰生了好大的气,连著一个月都不理他,还不做东西给他吃,害他差点饿扁。後来好不容易,

才求得他的谅解,却也因此付出惨重代价——整整一天都下不了床。

「你要是再这样玩下去,当然他真的会离你而去。到时候不要哭著来找我。」

「我知道,现在我一直很乖啊。反而是他,对我那么冷淡……」萧冰垮著肩,可怜兮兮地说,「有时候,他明明

看上去也很想要我的,不知为什么,一转身,就又走开了。他该不会是对我厌了吧?」

韦经伦看著他,良久,然後微微一笑,「你真的爱上他了。」

真好,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甜蜜,幸福,猜疑,担忧,麻烦,害怕……想要呆在他身边,让他的视线分分秒秒都只关注你一个,想要跟他温

柔缠绵,至死方休……还有更多更多,今後你都会逐一品尝。

未必全是好,也未必全是坏,却总是……刻骨铭心。

自己有多久没有尝试真正去爱一个人了呢?实在是太久了……他早就忘了,或者说根本无法再有这种心情,它,

在很久很久就已经彻底死亡了。

「怎么了,你想什么?」萧冰察觉他的失神。

「没什么。」他定定神,安慰自己的好友,「既然这么在乎他,为什么不当面问他。」

「这怎么问得出口,我才不要那么欲求不满咧。」

「你摆明不就是欲求不满吗?」韦经伦失笑。

「你就知道糗我!」萧冰火冒三丈。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我觉得他只是太珍惜你罢了,多少也体谅一下他的苦心吧。」

「真的只是这样?」萧冰依旧满腹狐疑的样子。

「你自己是个花心萝卜,就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花心。过来……」韦经伦朝他勾勾手。

「干嘛?」

萧冰凑过去,被他一把抓住,然後,对方俯下头,猛地咬上了他的脖子。

「痛痛痛……杀人啊……」杀猪般的叫声,成功地被对方一把捂住。

不多久,他的脖子右侧,清晰地出现一个咬痕,或者说,是吻痕。

「你想陷害我?」萧冰大叫起来。

「我是在帮你。」韦经伦居然笑得一脸狐狸相,「顺便解决你的欲求不满,放心吧,被你的情人看见了,一定会

好好疼爱你一番的。」

「我真是误交匪类啊!」痛心的叫声,在酒吧隐隐回荡。

 

凌晨三时,市台心豪华公寓楼内。

萧冰偷偷摸摸地打开门,一片漆黑,哈哈,他果然没有回来,真是天助我也!揉揉右侧的颈部,似乎还能摸到被

咬的痕迹。

那个姓韦的混蛋,以後无论再发生什么事,他都决定再也不告诉他!什么死党哥儿们,一天到晚就知道趁火打劫

、落井下石。

心里把韦经伦骂了不下上万遍,萧冰伸出手,去摸索客厅的开关。

突然,「啪」地一声,灯亮了。

什么回事?脸上的肌肉猛地一跳,萧冰心里涌上一股寒意,虽然他喝了不少酒,可是脑子还很清醒。

照他那双二点零的火眼金晴目测,他的指尖,离开关大概只有一公分。一公分!可是他并没有按下去!

那么,打开开关的是谁呢?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这所公寓的钥匙,除了他,还有……

「哦呵呵呵,你回来啦?」对著自客厅沙发中缓缓站起来的高大男子,萧冰笑得繁花朵朵开,一只手还死死按在

右颈部。

「为什么一个人坐在沙发里也不开灯啊难道你在故意要酷培养情绪或者在苦思冥想明天的菜谱其实我不挑的你随

便烧什么我都爱吃如果你在想心事我就不打扰了工作了一天感觉真的很累我要去刷牙洗澡上床睡觉就酱子拜拜…

…」

连珠炮似地说完,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浴室,眼前就要到门口,胜利就在眼前,偏偏,一堵黑墙挡住了去路

「砰……」地一声巨响,他那可怜的鼻子撞到了宽厚结实的胸膛。

「痛……」

「干嘛这么急?我又不会吃了您。」欧阳翰皱皱眉,轻轻揉著他的鼻子。

「你不是出差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事情办得很顺利,我也想早点回家见到您,所以就一心赶著回来,谁知道您却不在家,我一直等到现在。」虽

然是这样,但男人温柔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抱怨。

「对不起,我和经伦去酒吧喝酒,刚刚才回来,我可没有去外面鬼混哦……」萧冰急急解释。

「我当然相信您……」突然,欧阳翰的声音僵住了,手上也停止动作。

萧冰感到温热的手指顺著他的鼻子,滑到脸颊,然後,游栘到颈部,突然,停在右颈某处。

这个彻底完蛋了!果然,还没等他全身的寒毛全部竖起来,就听到男人阴恻恻的声音。

先是食指在上面轻轻抚动,然後,双手都放上来了,放就放吧,干嘛全部掐在他的颈部啊。

他的小颈部可是很脆弱的啊……

「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来,深呼吸……」萧冰试著平息眼前男人的怒气,这显然比安抚一头狮子还难,「你不

知道,在你去台南的短短一天,台北就出现了一种基因变种的超级异形吸血蚊子……」

「您不会告诉我,脖子上的吻痕,就是被这种大蚊子咬的吧。」

「哈哈,当然不是了,不过,最近野猫超级猖狂,一不小心就扑到我身上,咬我一口……所以……」

「您以为我会相信这些骗三岁小孩子的谎话?」

糟糕糟糕,男人的头顶似乎都快冒青烟了,声音更是冷得像冰窟里冒出来一样。

「我本来好好地和经伦一起去喝酒,喝著喝著,他突然就这么咬了我一口,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啊,以前他从

来不会这样的,我猜他是最近太忙而得了孕後失调……不,工作失调紊乱症。我真的没有招惹他,我是冤枉的,

青天大老爷……」萧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往欧阳翰身上的西装抹。

「韦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欧阳翰觉得奇怪。韦经伦不是那种人,如果真的他做的,一定有他的道理。

「你明天问他就知道了。我去洗澡……」

「站住,您以为这样就可以打混过关?」

「那你想怎么样啊?」萧冰战战兢兢地看著眼前愈来愈压近的黑影。

「您说呢?过来……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不要啊……」

在惨叫声中,可怜的萧冰被欧阳翰一把拎到了卧室。

「脱衣服!把它全部脱光!」

欧阳翰站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唇角挂著不怀好意的笑容,看上去就是上天故意派来整他的恶魔。

为什么他会这么惨?明明职位比他高,年纪比他大,为什么非得听他的不可啊?

「不脱?不脱明天就没有晚饭吃!」

可恶,这卑鄙的家伙居然拿他最要命的东西来威胁他!

「我脱我脱……」

萧冰乖乖地开始脱起衣服……从外套,衬衫,长裤,鞋,袜,内裤……直到最後,他全身裸裎地站在衣冠楚楚的

他面前。

不管再怎样大咧咧,而且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充满信心,但双方比差强烈的情景,还是令萧冰的脸颊微微发红,他

忍不住用手遮住自己光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

混蛋,变态狂,偷窥癖……他不禁暗暗咬牙。

「把手拿开,您很美啊……」欧阳翰的声音突然变得好沙哑,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一个箭步上前,他一把将他拉进怀中,开始检视他的全身上下。

「这里有没有被人碰过?」他用拇指触摸他性感的薄唇。

「嗯……」萧冰说不出话,只是拼命地摇头。

「这里有没有?」他恶意地伸手揉撮挤压著他淡玫瑰色的小小乳头。

「没有没有。」

萧冰左突右挡,想碰开那只邪恶的手掌,但他总能抓到他。

该死,虽然被这样对付,但他的小弟弟已经不知何时悄悄抬起来头来了,这个样子实在太没节操太难看了,萧冰

真想哭……

「那么这里呢?」他的手伸向他的两腿之间,一把握住了半勃起的欲望,开始渐渐揉搓起来。

「啊……嗯……没……」这刺激太过巨大,本来就渴望爱抚的欲望,一下子尖尖竖立,热流在全身奔腾。

「啊,啊……」随著对方忽缓忽急的动作,萧冰发出撩人的喘息声。

「要是让我发现您在说谎,我明天一定会好好惩治您。」

一手深深掐住对方雪白紧俏的臀部,将他压向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相互摩娑,让他感觉他有多强烈地想要

他!

「我真的没有……」

萧冰气弱地回应,—下子被男人用力堵住嘴,然後,他感觉自己被抱到床上,对方的体重,轻轻压下。

欧阳翰三两下脱光所有的衣服,将萧冰翻转过来趴在床上,抬高他的臀部,涂上足够的润滑液,伸出手轻轻搅动

起来。

等对方放松後,他握住自己滚烫如铁的欲望,轻轻地,却又坚定地冲人了他体内。

「呃……」过度强烈的冲击令萧冰揪紧了床单,「轻点……」

等他适应後,男人展开了猛烈狂野的冲刺,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撞击入柔软紧窒的内壁,小腹下的火焰在熊能燃

烧,疯狂的快感自全身窜流……

「啊,啊……用力……啊……」

原来还想忍住,但最终还是抵不过快感的来袭,萧冰不顾羞耻地大声喊叫起来,沙哑撩人的呻吟在室内隐隐回荡

,交杂著对方男性的粗喘,那是一听就令人脸红得抬不起头的淫靡声音。

男人粗厚的手掌还要不断爱抚他的欲望,前後不断的交击几乎令他的眼角渗出亢奋的泪水……

全身都好热,彷佛置身於火热的熔炉之中,每根毛孔都在扩张膨胀,细密的汗水一层层渗出,遍布於白皙的肌肤

上。

敏感的身体似乎一碰就要爆炸,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他从浪尖抛到海里,又从海里冲上浪尖……

「我爱您,我真的好爱您。要是您敢背叛我,我非杀了您不可!」耳边传来男人温柔而霸道的宣告。

萧冰睁开情欲亢奋的眼眸,扭过脸,和男人热烈接吻,眼角渗出的泪液和唇边的唾液交织在一起……

那是一张怎么都看不厌的脸庞,每个动作,哪怕只是一个亲亲的吻,都有再甜入心窝的感觉。

再也不管那么多了,天地洪荒,这一刻,只想就这样热烈缠绵,至死方休……

用全身心体验著这个几乎焚烧心智的热吻,他将自己完全投入火一般的激情中……

不知过了多久,偌大的室内,传来两人粗重的呼吸,彷佛在平息刚才的激情。

「您到底怎么了?这几天都很怪,究竟在想些什么,不可以告诉我吗?」

紧紧拥著赤裸趴在自己胸膛的情人,欧阳翰一边轻轻吻著他的头发,一边不厌其烦地用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

「还不是因为你!」情人咬著下唇,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胸膛。

「我?我有做错什么吗?」

「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理我?」

「我哪里有不理你,每天还不是当个全职的家庭煮夫,为您烧一日三餐?」欧阳翰不禁苦笑。

「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本来每天都要做一次的,为什么一个星期都不做,我……

」萧冰顿了一下。

「您怎么了?说下去呀。」欧阳翰的眼里含著温柔的笑意。

「我会寂寞啊,还以为你在外面有别人,所以才会拉著经伦去喝酒嘛。」

「原来是这样!」欧阳翰发出开朗的笑声,原来他的情人欲求不满了,只怪他光注意到他的健康,却忽略了他内

心的想法。

「我只是怕您会累啊,所以才减少做爱次数。如果您想每天做,我还真求之不得呢。」他的手指,顺著对方光滑

的裸背,调皮地滑入了他的後谷。

「每天做,你想累死我啊!」萧冰拍掉他的手,「最多两天一次啦。」

「好好,女王陛下,您的命令,就是我的愿望。」欧阳翰猛地一翻身,把他压在下面,「不过,今天不能算吧,

就让我彻底疼爱您个够吧。」

「你该不会又想来一次吧,刚刚做的怎么能不算呢,救命啊……」 ;

就这样,大灰狼又被小白兔给吃了,还是从上到下、钜细靡遗地被吃了个一乾二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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