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缠绵 上——kente
kente  发于:2011年0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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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我------”

台下一片乱响叫嚣,武功不弱的唐睢显然走脱,惹来一片叫骂怒吼,没人去理会台上的愁云惨淡------

“三哥,你输了-------”冰冷的手生硬得扶起心寸寸碎裂的人,迅速拔出其腰间染得半红的银刃,放开手让他

跌落回地上。直痛得文狄险些昏晕过去,唯有压着伤口苦苦忍耐。

唐吟娇美如花的精致脸庞转向一脸笑意的苏月温和道∶“还要做什么才能进一步表示我的忠心--------小月”

修长的手指抹去银刃上刺目的殷红,用银刃轻轻敲击额头数下,唐吟嘲讽的目光徐徐落到有些惊惧起来的灵显身

上,细声细气道“帮你早日成为寡妇?”

(23) 忠诚可靠

“吟哥,什么话?公正比武, 点到为止,对我的夫君可别像对三哥,那么重手--------”苏月盈盈一笑,将高

傲的目光撒落到惊惧不已,有些发虚的灵宣身上。回想起半载被欺负凌辱的日子,如今看到他被吓得变色的脸孔

,眼角眉稍都透出压抑不住的喜色--------

都说老天是公平的------一点不假。只要向父亲当年的挚友哭诉,便换来了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从这从新婚第

二日起就对自己冷言冷语,甚至拳打脚踢的枕边人手里---------夺回家园和尊严的机会。

复仇的快感如此强烈,强烈到几乎焚毁自己的心神。

当然,吟哥-------那个面庞美艳得赛过任何女子的吟哥,自己曾为之迷恋坠落,仆伏在他的魅力之下的吟

哥--------居然依旧了解自己的心意,眉稍的轻跳,唇角的微扬,他都能心领神会--------

“不要死的灵宣,只要他屈辱不堪”这句话难到写在自己脸上,为什么他能读出来------

半载的分离,他依然能读出自己的心事;虽然当初那把撒向他的西林毛针里没有一丝犹豫,虽然救活

他------------只是为了营救沉飞,以拢络德高望众的江湖泰斗沈啸衡。

“呀----------”灵宣的一声惨叫,将思绪扯回现时中。往日里骄傲蛮横的夫君,居然被打得鼻青脸肿,涕血横

流,拧脱的臂膀无力得摇晃着。

美艳的吟哥,长高了的吟哥,昔日被自己爱若珍宝的吟哥,更加强壮了。白袍上半身赤红,仍然无损他的俊美,

乱飞的黑发,唯有昂扬犀利的目光中多了一种当年没有的强悍-----

激励的比斗在盛气凌人的夫君第三次摔落擂台后,就中止了。虽然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甘心得两次爬上台去,自

讨苦吃得饱受吟哥一顿拳脚后,再被踢落下来------

铁平根本就是心甘情愿的让出了机会,只是望向吟哥的目光越来越惊恐-----

虽然争夺堂主之位的比斗,变成了一场复仇。众多前辈不快的散去后,那位德高望众的江湖泰斗沈啸衡,居然是

心高采烈得宣布--------唐吟为苏睿堂新任堂主。

灵显的一纸休书,终于还了自己的自由之身,唯一的条件就是要留在苏睿堂。

“我要在这里亲眼看见你走向毁灭,小月,虽然我还爱你。”那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是这么说的。

“爱我,会半载来,日日夜夜拳打脚踢吗?爱我,会再娶一个日日承受雨露的夫人吗?”

他没有反驳,只是无可奈何得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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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就毁灭,只要和吟哥一起,堕入地狱都不再可怕-----------

“小月,你变得好凶---------”一手抚摸上她柔软丰满的乳房,熟悉清馨的味道又笼罩上来。

“你变得更多,就快被你的拳头吓死了”苏月甜甜得笑起来,稍顷,柔腻腻又道∶

“数数我身上有多少青色的疤,脸上的也算上,这都是同你两夕温柔的代价。这情----怎么还我?”

“嗯,用我自己来还------”温柔缠绵的唇覆上敏感鲜红的柔软,舌尖的挑弄让弱小的花蕾绽放开来。细腻的手

掌突然攥住丰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将悦耳的呻吟挤压出来----

“吟哥------啊”猛一翻身,已将剑一般的分身戳入,窄窄湿润的花径迅速包裹了自身,软滑温和的触觉,让唐

吟混乱得低吟起来-----

“每天都挨打的滋味真不好受,以前师兄们从来都宠着我,谁敢碰我?就是嫁给终日发愁的三哥,也好过他,我

知道三哥怎么样都不会打我----------”怀里仿佛融化的苏月突然道。

“他怎么样了?”踌躇一下,还是问道。

“流了很多血,精神也很差,好象在发热---------你在台上猛踹灵宣的凶样好象吓到他了, 这半年你们不是常

见面吗?难道他没见过-------漂亮的吟哥发颩的样子?”

苏月抬起一只手指点点有些楞神的人,盯视着他蒙胧瑰丽的眼眸轻轻道∶“在想什么?”

“小月,我们赶他走好吗?”回过神来的唐吟迷茫得将下鄂靠到她瘦小的肩上迟疑道。

“我想得到平静-------”

“这--------明天再告诉你我的决定------”苏月抚摸了一下那软软的唇,闷闷道∶

“毕竟三哥是个忠诚可靠的人--------”

“我呢?”漂亮的眼睛闪起簇簇火苗。

“你---------既不忠诚,也不可靠---------但我喜欢--------”苏月娇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影,随即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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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外冷风中徘徊数个时辰后,犹豫不决的人还是推开了紧闭的窗,纵身跳了进去。

扶抱起床上发热无力的身躯,手还是不听脑袋指挥得插入他柔顺的长发内,轻轻抚弄,迫使那双迷人精致的眼睛

睁开来-------

不光脸颊是烫的,浑身都是滚烫发热的。

虽然同常都是反过来,火热的是唐吟,冰冷的是现在怀里的人。

唐吟周身所带的寒气让怀里发热的人不自觉得靠上来,汲取那一身冰凉。

“吟哥-------好痛--------”迷迷糊糊的呻吟也滑落出来。

“我知道------”开始用冰凉的面颊婆娑他发烫脖颈的人,小声咕囔道∶“同我被抛弃的感觉是一样的--------

(24) 黑色邀请

“狄--------你知道,在双河镇苦苦等待你的八年,有多幸苦吗?”软软冰凉的唇覆盖上怀里火热的躯体,唐吟

眼中的簇簇火焰也炽热得燃烧起来--------

交缠的双臂,紧紧得拥吻,让原本虚弱无力,沉醉在他冰凉怀抱中的文狄开始挣扎,没有声息的反抗,在唐吟铁

勒般的臂膀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柔顺黑亮的长发散乱得落在唐吟肩头--------怀里挣扎者越来越费力得喘息,

不断起伏的胸膛-----让强制者也颤抖起来----

半晌,毫无表情的小人,伏下头,低沉得嘎声道∶“日日夜夜的等待你回来,希望你能体恤这颗想念你,想到快

疯狂的心,可你没有------甚至金伯也得不到你半分音信--------”

怀抱的手臂渐渐收紧,露出苦笑的俊颜,象星辰般耀眼------

“他们死后,我恨透了那个地方---------可是因为担心你突然回来-------我不敢离开----”唐吟眉头一跳,厉

声道∶“每个在镇口徘徊的黑色身影我都没有放过,弄得所有镇上人都以为我是疯子---------不再敢答理我”

深深喘息两声,他压低声又道∶“栗子成熟的时节,哪怕大雨滂沱的日夜,我都会与镇口那棵老树同眠,唯恐错

过你任何一次过门不入的机会--------”

“吟哥--------痛----------”半昏迷者浅浅的呻吟随着唐吟双臂的收紧,低低流落出来-------

“可你一次也没有心软”无动于衷的唇抚过喘息者发烫的脸颊,悻悻然又道∶“整整八年,你居然一次也没有心

软---------这颗心远远不像你的外表那么柔软脆弱------

----”

文狄火热柔腻的脸庞靠在自己冰凉的颈间感觉如此奇怪,让喃喃自语者也困惑起来∶

“直到终于同小月奔离那险些让我活活闷死的地方,我这才发现----------苏睿堂离那里不过百里之遥--------

百里之遥------------”

黑眉一跳,又嘶吼道“你知不知道,在堂口,看见你满面温柔的笑容--------欣喜得迎接小月的样子,让我有种

按耐不住-------掐死你的冲动-----------结果,不论我如何努力,出入头地,你还是要抛弃我。”

蒙胧黑暗的目光渐渐迷离,手臂也加强了力度,魅惑忧郁的眼眸被长长垂落的睫毛覆盖起来--------

“就差一点点,这样死在我怀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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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困乏

“吟哥,噢---------如果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如果想杀人,昙青愿效犬马之劳-------”

清稚得语音骤起,如响雷般将神志迷乱的唐吟从疯狂噩魇中惊醒,俯视怀里毫无生气,双臂软软垂落的人,冷汗

随之滑落。

暗自心惊,自己在干什么,难道得不到,就真要弄死他,让那双柔静忧郁的眼睛永远在自己生命中消失,以换取

片刻的安宁。

好容易确定文狄只是虚弱之下被自己紧勒得晕厥过去,方平定惊恐的喘息,放开怀中的人,一面掐拂他两处穴脉

,一面扬首道“昙青,东武门的四当家,你来干什么?”

心中暗自思量,此人武功虽高,但当日就被自己的表象皮囊迷惑,想来不至于再起干戈,文狄昏迷未醒,打起来

也碍手碍脚,诸多顾忌------------

但为防不测,细长的手指渐渐移向腰间佩刀---------

“追随你,我的新主人。”昙青干净平和的脸上没有笑意,目光炯炯直射在唐吟失魂落魄的细腻脸庞上,“因为

用被挟持的沉飞,胁迫沉老头救你,我背叛了跑路的兄弟,无处可去。东武门是我的家,如今也落入唐门手中。

“让我留下,吟哥,你会发现我是绝对能干的”迅猛窜上的身形欺近唐吟,右手压住他半出鞘的银刃,微一使力

,竟然捏得已经运气于臂的唐吟右臂再动不了分毫-------

年纪轻轻的东武四主显然不是像自己一般的混事滥主;唐吟美目一转,眼眸中光华流动的瞬刻,细声细气道∶“

如此利害的手下,不是显得我很蠢?”

“可我是绝对忠诚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避免这双漂亮的手变得同我一样血腥---------”昙青卸去右手的

劲力,却没有放开唐吟依旧握在刀刃上的细腻手掌,滑手柔腻的感觉同当日抚弄他的感觉如此相似,仅仅是想象

已经让自己脖颈发热,心口乱撞,情不自禁得弯身吻了上去--------

唐吟闪亮的言眸一跳,却不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一吻,那人垂首的片刻,脖颈左右两侧的三四处致命大穴都清楚得

暴露出来,只需要举左掌一击,变能制服这个显然异类,而且羞辱过自己的凶神恶煞,可江湖经验老道的人,怎

能如此大意------

“再有这样的举动,你得自行离开-----”许久,才压住制服他的欲望,唐吟沉思片刻缓缓道∶“我不需要下人

,交个朋友到可以考虑-----------”

话尚未完毕,身后突然传来怒气冲冲的声音。

“不行,绝对不行,东武门四主怎可能如此甘为人下,归入苏堂---------”唐吟诧异得回首,却是那昏迷良久

的文狄清醒过来,撑起身,瞋目相向。

“噢,既然三哥反对,昙青,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你出去,守住门口”听见唐吟讽刺的语音,昙青微微一笑

,站起身,一整衫袍,提剑闪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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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哥,不要闹孩子气,你既然抢下苏睿堂主的位置,便要像师傅一样处事谨慎,以本堂安危为重,如何能为一

人的喜好,引狼入室?”文狄一面说,一面习惯得伸手,欲将唐吟额边的乱发拨至耳后---------

伸出的手,却被唐吟冷冷的挡了回来。

对唐吟来说,在过去,只要看见他优雅俊秀的脸庞,听着那温文柔和的声音,哪怕是管束,都会是一种享受。可

是如今------在自己历尽磨难,依旧被无情抛弃之后,所有训诫听起来,都如此刺耳难当,难以忍受。当下皱皱

黑眉,用愉悦且带着嘲讽的语音言道∶“三哥,如果讲堂中规矩,见到堂主,应该如何?”

听见这句话,苍白脸庞上的温和笑容顿时僵硬起来,踌躇少许,翻身落床,单膝跪下,垂首道∶“柳文狄,参见

堂主”,声音沙哑,肩头也微微颤抖起来-----

“这就对了-------”唐吟冷笑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嘲讽的表情。“你希罕的这些东西并不好受,不是吗?就为了

得到这声称呼,你什么都可以不要-------”

看见那长年不变的柔美笑容彻底从他脸上消失,唐吟满意地坐回床边,喝了口茶打趣道:“还因为擂台上那一刀

忌恨我吗?”顺手将床边满碟糕点投进嘴里。

垂头不语的人沙哑道“应该--------应该是堂主失手----------”

“我不是失手--------要从你手上争到这个位置,除了不择手段,我别无选择。一切都是你逼出来的”唐吟冷冷

得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屈下身,小心翼翼扳起那张苍白的脸闷声道∶“你不喜欢昙青,不是因为他是东武门的人

,而是因为-----------你自私,你不希望我有任何朋友,任何幸福,除了像狗一样祈求你的怜悯,没有一点办

法-------”

毫不犹豫得挣脱唐吟的手指,文狄紧握的拳头已经攥到发白。

“噢,忘了告诉你,他也是当初将我扔在沉飞处的三个蒙面人之一,反正也没有人在乎,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好东

西,同肮脏的同类做朋友,又有何妨?”悠闲地弹弹自己的白袍,唐吟漫不经心得加上一句。

“吟哥,够了,真得够了,如果你是想赶我走---------我马上走”心如同被片片撕裂,文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

,捂住胸口剧烈得咳起来,呛出的泪水遮挡了视线,腰间的伤口也传来阵阵刺痛,只有摇摇晃晃得抓起剑向门边

走去--------

“我是想,可是小月认为你更忠诚可靠-----”看见冷静沈稳的文狄被激得变了脸色,昔日充满睿智光芒的双眸

满是泪水,温柔凝视自己的眼神也变得散乱恍惚,唐吟突然一顿,收住口,一个字也说不下去------

“你还是,还是养好了伤再离开---------”唐吟懮切地望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形嗫嚅地说道,不敢再看他的脸,

正急步向外奔去,门外昙青轻轻急促的咳声突然传入,门帘一挑,铁平闪身而入,扶住神思恍惚的文狄,冲唐吟

吼叫起来∶

“唐吟,这次你太过火了。不过争一个位子,何至于如此对待我们?就是师傅,也曾给我们改错的机会,你想赶

走所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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