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来啊来临幸我啊+番外——狄恩恩
狄恩恩  发于:2011年0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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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日常生活花销,足够花上一年的。
连洗带玩一个多小时,爷俩才从浴室出来,韩凌把丫蛋背在背上,丫蛋搂着韩凌的脖子追问不休,非让他答应会

一直留下来。
进了五哥家的小院,院子里一片乱纷纷,站的都是人。
五嫂抹着眼泪,周围好几个妇女劝说着他,几个大老爷们在院子里议论着,看见韩凌回来,告诉他,五哥被抓走

了。
韩凌第一反应是五哥被韩闯抓走了,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把丫蛋摔了。勉强镇定了自己,把丫蛋从背上转过来抱

在怀里,听见人家说,五哥是在镇上跟人打架,被警察带走的,这才原神归位。
事情原来是这样子:
五哥去镇上买化肥,与人发生争执,动手打了两拳,本来根本不算事,倒霉的是,那人是派出所长的侄子,然后

就因为这点破事儿就把五哥给拘了。
韩凌听明白了,把丫蛋放下,安慰五嫂说没事,他去看看。
其实韩凌对于办这种事没有任何经验,可是,现在家里就只他一个男人了,他必须去。
进屋把蒋理给他的钱数一数,拿了五千块包好,又揣了点零钱,韩凌就去了镇上。
没出租,大客嘎悠到镇上已经是中午。
韩凌先去买了两条烟,然后直奔派出所,派出所就一个圆圆脸的小警察跟那值班。韩凌拼命给自己打气,装出副

老成的样子走进派出所。还好圆脸小警察看起来不那么可怕,韩凌说明来意,把烟递了上去。
小警察挺客气,摆摆手说不要,问韩凌是哪的人。韩凌说是五哥的亲戚,小警察仰慕的说一看就是大地方来的,

说话办事就是不一样,然后问韩凌会不会电脑,韩凌其实只会玩游戏,这时候为了拉关系,硬着头皮说会,小警

察十分激动,拉着韩凌说,你给我看看这里面有个游戏怎么玩?
韩凌看了看小警察的破电脑,不知道是几百年前被淘汰的,里面有款仙剑,这游戏韩凌当年来来回回通关过七八

次。松了口气,开始指点小警察,小警察找到凤凰蛋,乐不可支,指点韩凌,我们所长家在哪哪哪,你几点几点

去合适,烟你给我们所长吧,给我没用,人就在后面小屋里关着,我给你好好照顾着,不能让他受罪。
韩凌想先看看五哥,小警察眼珠转转同意了。
进了后面小屋,五哥被拷在暖气片上,佝偻着身子蹲在地上。
韩凌轻轻蹲低身子,看着五哥额角颧骨上的青紫说不出话来。
五哥尴尬地躲着他的视线低声嗫嚅着:你咋来了,三两天我就回去,你快家去陪着他们娘俩吧。
韩凌不知道自己的忍功练到如斯境界,静静地待了会儿,什么也没说就站起来走出去。
出了小屋,韩凌给小警察留下两百元钱,拜托他晚上给五哥买点饭,推脱了一会,最后小警察还是收了。
韩凌自己找了没人的角落,呆坐了半天,晚上去了派出所长家。
所长一看韩凌的架势不像一般人,就客客气气请他进来了。
韩凌自我介绍之后,察言观色,和所长先聊聊地方的治安,察言观色地把话题引到五哥身上,免不得陪着笑脸说

了许多好话。
韩凌本来的性格实在是宁可去卖也不会跟人说句软话的,今天算是走投无路,破了先例。
软的来过之后是硬的。韩凌一顿云山雾罩,和所长提了提他认识的市里的某某局,某某长,某某队,所长的表情

登时变得甚为恭谨,两人相谈甚欢,走的时候,韩凌把那五千块钱忘在了所长家里。
五哥第二天就被放了出来,回来还拿了个纸包给韩凌,说所长让给他的,韩凌捏着那五千块钱特纳闷,想不明白

所长什么意思?
不要钱难道说想要人?
事实证明,韩妖娆YD的思维不适用于淳朴的农村人身上。
没过两天,所长同志请韩凌和五哥去镇上吃饭,推杯换盏之间,说他有个小姨子,想去县上哪哪上班,问韩凌能

不能帮忙。
韩凌晚上给蒋理打了电话,然后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到处都是韩闯一时哭一时笑一时苦苦哀求,韩凌大汗淋漓

拼命地逃,可是怎样也摆脱不掉韩闯的纠缠。
韩闯一个人坐在花园的石桌旁,发呆。
发呆对于现在的他,是一种奢侈。
蒋道和沈斯言联手,渐渐将他逼入了死局。
其实这一切韩闯早有预料。蒋沈两家无比牛B的背景,再加上沈斯言雄厚的经济实力,自己落败简直是必然的。
表面上沈斯言的职业是律师,可实际上他所经营管理的沈氏的财产数目之大,使得做律师的那些收入根本不值一

提。
此番蒋沈二人联手,终于把韩闯逼入了死角。
生死攸关之际韩闯却突然不想去面对了。
他只想待在花园里,这个家中韩凌最喜欢的地方。
小时候,韩凌的眼睛曾经是一片纯真,看向韩闯的时候充满了豪不掩饰的崇拜之情。
那时候韩凌喜欢听音乐,看动画片,爱玩爱笑,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好象小学的时候,韩凌作文里的理想还是,

要作一名医生,拯救别人的生命。
可是全家都是黑的,哪能容得了他自己白。
而韩闯就是那个顺应所有人心意,将他拉入泥沼的人。
曾经韩凌很喜欢在花园里画画,或者折纸。
那时候的韩凌像女孩子一样心灵手巧,能折出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可是韩闯每次看见都会蛮不讲理地将那些折

好的玩具撕个稀烂,可是韩凌从不敢反抗,而是乖巧的说:哥哥,你不喜欢我下次不折了。
可是韩凌真的很喜欢折纸,偷偷的,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是会折很多很多东西。
韩闯现在很后悔,如果时光可以回头,他想什么都不作,不要那么多钱,不要江湖地位,不理别人怎么想,就坐

在石桌边陪韩凌折纸,只要他喜欢,折一整天也可以
唉,十四岁,韩凌十四岁生日的时候,韩闯最不愿意回想那天。
满床的鲜血,韩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做的,好象魔鬼附体。
韩凌可自始至终没有哭叫求饶,就好像傻了一样,没有反抗,没有知觉似的,任韩闯摆布,可那天以后,韩凌再

也没有折过任何东西。
韩闯看着空空的花园,很希望十四岁以前的小小韩凌能再出现在自己面前,静静地坐在石桌旁折纸,自己一定不

会再欺负他,一定会好好珍惜,一定会宝贝他,一定一定
如果老爸他们知道我们俩在一起的事会怎么样?沈斯言曾经这样问过蒋理。
蒋理认真思考后的结果是,不知道,也许,抽筋剥皮吧。
后果肯定是严重的。
以两家老人雷厉风行的风格,说不定立即拔枪把他们俩给毙了,但是只要坚持,未必没有希望。
蒋道开车来到五哥家,人去楼空。
五哥把他的房子租了出去,而租他房子的人对他的去处,答了三个字:不知道。
所以,蒋道他老婆,失踪了。
韩闯好不容易得到线索,碾转来到五哥家,得到的是和蒋道一样的三个字。
韩凌这个小坏蛋,这个惊弓之鸟,就这样,等不及他老公来找他,不顾一切的逃亡了。
孤家寡人的蒋道调集了所有能动用的资金,把原来韩凌名下的产业接手回来。
沈斯言不仅全力支持他,还发动自己所有的人际关系给韩闯找麻烦,公检法三路几乎接连不断地出现在韩闯面前


哥,你要不要这么拼啊?蒋理决定顺从沈斯言的安排出国,为了珍惜留在沈斯言身边的每一秒,连英语书都带着

就守在沈斯言的办公室里学习。
韩闯也不那么好对付,所以沈斯言杯子里的咖啡几乎没断过,蒋理有点不理解,不用这么急着困死韩闯吧,就是

急也应该是他哥蒋道急,沈斯言跟着这么拼命干嘛。
专心学习。敢动我的人,韩闯必须为他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沈斯言如是说。
哥原来这么记仇啊。
蒋理低头看书,天气一天热似一天,谁也没有韩凌的消息,小妖娆到底跑到哪去了,可知大家对你这样的想念?
一年后
哥,这样子手下留情不是你的风格啊?蒋理问蒋道。
如果沈斯言把手里所有的证据都抛出去,韩闯可以在监狱里待一辈子了。可最后竟然没有,而且是蒋道开口要求

的。
我也不知道啊蒋道很感性地说:只是潜意识里觉得如果韩凌在这里的话,不会希望我整死他哥的。   
哈,想老婆的滋味怎么样啊?你的消息网还真滥,一年了,连个人都找不到。
你以为我不急吗?蒋道满面郁卒,我现在才知道中国为什么这么地大物博,合着就为了找人费劲,这不比咱们军

区,那乡下地方,难找着呢!
活该!当初谁让你听斯言哥的话,试炼个什么劲,我就相信韩凌,百分百的。
你这绝对是冤枉我。我当时在拘留所,根本没人跟我商量。

又一个月后

叔叔,叔叔,喝水丫蛋把水递给韩凌。
好,丫蛋真棒,看叔叔今天大发神威,把这一垄水稻一下子割完。韩凌喝了口丫蛋递过来的水,挥舞着镰刀说。
近一年的农村生活,韩凌在单纯的环境变得更加健康漂亮。
原本干枯瘦削的线条,变得圆润而起伏有致,漂亮的褐色瞳仁里充满了太阳的光芒。
所以,唉,十里八乡给韩凌提亲的可不少,五哥总是得意地拒绝:我兄弟是要回城里说亲的,哪能在咱们这乡下

地方找。
至于韩凌自己的态度,更为简单直接:我等丫蛋长大了,娶丫蛋。
又一片稻穗倒在自己身后,韩凌擦擦汗,直起身。
已经是黄昏了,太阳红红的,像个咸蛋黄挂在天空,远处是炊烟袅袅,韩凌笑了笑,回头想要叫丫蛋,却张着嘴

,没能说出话。
金色的稻田里,那个人正在夕阳下默默地注视着他。
一切都融化了,静止又重新动起来。
直到夕阳下有了一幅两人紧紧相拥的画卷。

番外混乱的一天

你这样绝对不行的。
怎么不行?
真不行,你不知道外面那些小孩多风骚,你们家沈斯言又那么招人。
真的吗?有吗?
当然。你看我给你准备的这个。
韩凌唰地拿出一条很骚包的丁字裤,你穿这个,保证迷死他了。
冷汗滴滴滑落,我不穿。
蒋理,你到底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啊?
反正我不穿。
穿吧,穿上它保证迷死你们家沈斯言。
不。
来,我给你换上。
韩凌,我不要。
来嘛

沈斯言和蒋道打开门的时候,韩凌正骑在蒋理身上扒他的裤子。
恤衫卷起一半,露出蒋理光滑漂亮的小腹,牛仔裤的拉链拉开,韩凌的手还放在蒋理腰上。
四个人都瞬间石化了。
然后,韩凌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叫着:老公,你听我解释。
跳下地去追暴走的蒋道去了。
蒋理持续石化中,一直是沈斯言进门时的姿态,连动都不会动了。
沈斯言无奈上前:还不快穿上。
蒋理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拉上裤子拉链。
你没忘今晚是什么日子吧,赶紧的,洗澡换衣服。沈斯言的语气很温和,似乎没有追究的意思。
哦,蒋理立刻跳下地。
等下,沈斯言一根手指勾着那条丁字裤,换上吧,既然准备了,别浪费。晚上回来我好好欣赏欣赏。
蒋理含悲忍冤地接过那条布,韩凌,你就害我吧。
老公,我错了。
老公,你原谅我。
老公,我以后不敢了。
老公,你不要不理我么。
老公
韩凌看着始终沉默不语的蒋道,可怜兮兮地站起来,回到卧室,拿出个拉杆箱,开始往里面扔衣服。
蒋道听见动静,进屋来正看见韩凌在收拾行李。
你干吗?
你烦我了。我上五哥家住几天去。
说什么?!
韩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扔在床上,噼噼啪啪,挨了几巴掌。
出息了你。还学会包袱款款离家出走了。
啊,好痛。韩凌夸张地大叫。
你以后还敢不敢碰别的男人了?
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小叔子。
尤其是你小叔子!你以后还敢不敢和蒋理胡闹了!
不敢了不敢了!韩凌深深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立即向这条喷火的暴龙投降。
哼。蒋道余怒未消,跟你说今天是沈伯伯的生日,让你准备下,你准备了吗?
准备好了。韩凌一轱辘坐了起来。
那快换衣服吧。
老公,我们今天要出柜吗?
你觉得今天合适吗?蒋道咬牙。
是不合适。那带我去干嘛。韩凌一边换衣服一边问。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但你总是我老婆,礼数不能缺。当然一起去。
哦。
韩凌换好了衣服,站在蒋道面前。
蒋道傻了。
亮紫色的衬衫,明黄的领带,银灰色的西裤上扎了一条白色的腰带。银灰色的西装搭在韩凌的手腕上。
怎么样?韩凌问蒋道。
我真是赚到了。蒋道喃喃自语,视线不肯从韩凌身上移开半分。
合格,那快走吧。
等下。
蒋道从口袋里摸出个盒子,打开,一对钻戒熠熠发光。
戴上。
不戴。
戴上。
不。
你再敢给我说个不听听?蒋道的语气变得很危险。
你不是说今晚不出柜吗。这戒指一戴,谁都知道了。
不行,我现在对你很不放心,必须戴上。
不。
戴。

同样的争执又进行了N分钟,眼看要迟到了,韩凌第一次让了蒋道一回。
好好,我先收着。从沈伯伯家过完生日回来就戴上。
那你可收好了,我特意订做的。丢了找不到一样的。
喳。奴才遵旨。
得,谁是奴才谁知道。
那整就一女王受。
沈斯言家和蒋理家离得不远,也是一样的小二楼。
韩凌在大人面前装的人五人六的,谨言慎行,话说得很得体,基本没露马脚。
蒋理陪沈斯言的爸爸下象棋。
其余三个陪沈斯言的妈妈打麻将。
韩凌不大会打牌,可是很会放炮。
蒋道看着自己家的钱被他哗哗输出去,再看看连续胡牌,笑得开心的斯言妈,心里感慨这小子不知道是真傻还是

假傻。
晚饭很丰盛,虽然是没有外人的纯家宴,雪蛤、乳鸽还是摆了一桌子。
吃完饭,蒋道和韩凌告辞。沈斯言和蒋理也打算回去。
沈老爷子却留下了沈斯言。
说说吧。
书房里,沈老爷子面色凝重。
说什么啊,爸。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老军人发威了。

于是,那天晚上,沈斯言和蒋理出柜了。
********************************
韩闯没想到韩凌会来监狱看他。
我以为你不会来。韩闯看着韩凌的眼睛,目光宁静柔和。
我以为我是你的噩梦。
你是的。韩凌看着韩闯消瘦的容颜,轻轻地说。
每次梦到你,我都会从梦里吓醒。我想要不做这样的梦了,可怎么也做不到。我总是,韩凌深吸了一口气,梦见

你在追我,我无路可逃。
那你今天还来。
你是我的噩梦,可你也是我哥哥。这是事实。哥,老宅我替你留着,等你出来还给你。
无语对望。
时间到了。
韩凌起身。
哥,对不起。
轻轻的一句,却是他欠他的。
终于,都了结了。
哎,我发现两个绝色。许方满眼惊喜地对何诚说。
得了吧,绝色,这年头压根就没有,还俩。何诚根本就不信。
真得,十点钟方向。许方一直盯着那边。
何诚扭头,然后手一哆嗦,差点没把杯子里得酒洒了。
找死呢吧你,那俩都是不能动得。
什么来头?许方还一直盯着不放。
我走了,待会儿你挨揍别说认识我。就跟有鬼追似的,何诚跑了。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许方凑了过去。
你输了你输了,喝酒。韩凌把酒杯推到蒋理面前。
怎么老是你赢?蒋理举起杯,一饮而尽,不服气地看着色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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