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个无礼的家伙,老子在问你话,怎么不回答?你是哑了不成……噢……」云傲然一动气就牵动胸口上的伤口,痛得英挺的剑眉打起麻花结。
「哼!要死不活的,还敢向我耍脾气?我肯救你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别不知好歹!」有点受不了云傲然噪舌的冷璀,半眯起冰眸,突然欺身压上云傲然,伸出右手倏地在上云傲然胸口
伤口上一敲。
「噢,好痛………」没料到这一举动的云傲然立刻惨叫一声,胸口雪白的绷带渗出淡淡的血渍。
看来,云傲然似乎惹他生气了!
就说嘛!都说过不要救活人的了,看—现在多吵?那像那些死人,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任由他东割西挖的,也从不向他控诉。
「救我?你为以你是谁?谁要你救了?给我滚出去!
」可恶,这杀千刀家伙竟敢故意折磨自已?刚还在火烧火燎兼没打麻醉针的伤口在让遭人刻意敲击下,自然是疼得要人命了。
疼痛令云傲然原本惨白的脸色此刻更显苍白,汗湿的额际不禁滴下几滴冷汗。充满怒火的鹰眼死瞪着冷璀,一边暗暗地思忖眼前这个变态的家伙到底是谁?
不要命了?竟敢这样折磨他?还一副欠揍的优闲样。该死!
「你知不知道自已很吵?或是说没牙的老虎就只会这样吼人?!」冷璀微皱眉头,冷冰冰的说。
意思很明显—把云傲然比喻成一只没牙的纸老虎,只会用嘴巴吼叫……这真是大污辱人了!
云傲然在愣了一下之后,立刻领会出他话中的含意,满脸肃杀之气地瞪向眼前身穿白袍的冷璀,倏地出手凌厉地想攻上对方的要害,竟发现自已的手软绵绵地一点力都使不上,更因为用力过度扯动胸口的伤,一时稳不住身体摔下床,更倒霉的撞上床角。
这一撞,不禁让他倒抽一口气,渗血的伤口再次痛了起来,痛得他冷汗直流。
其实这也难怪,全身上下多处受到枪伤,让人取出子弹又不打麻醉针,再加上又被洒了只有实验室才有的纯碘酒在伤口;换作是平常人,怕是早痛得晕死过去了,而他都算不错的了,只是手脚无力而已。
倏地—一只修长的脚踩上趴俯在地上包着纱布的云傲然胸口上,用力地压了压。
「没用的东西,都快死了,还敢在我面前班门弄釜?」似修罗般冷血的男低音轻轻地道,并随着说话间的语速而加重脚力揉搓。
「……」让人踩住的胸口,重得几乎让云傲然透不过气来,胸口上原本因被洒下碘酒消毒的伤口早已是火辣辣般疼痛不已,加上刻意不打麻醉来缝线的伤口又撞上床角,仍未痊合的伤口立刻又鲜血直流,这几乎快要了他的命。
不过,天生的傲骨令云傲然硬是咬紧牙关不喊痛,颤抖的嘴唇只发出含糊的单音悲鸣。
无耻,竟敢这样对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以为我就会向你投降吗?别作梦了?你以为我云傲然是谁?我是可统领全台最大黑帮—云天盟的第二十代帮主。
要就这么简单向你屈服的话,那老子以后的面子要往那搁!
「怎么?很痛?叫出来比较好受些!」冷璀满含讽刺的声音闲闲地响起。
疼到全身冒汗的云傲然仅是朝上面的冷璀冷冷的一瞥,仿若负伤野兽的眼神此刻闪着欲向猎人反咬一口的噬血光芒。
咦?不吭声?好样的!在自已刻意让他疼痛的情况下,也不吭一声?!真是好样的!冷璀剑眉一挑,冰眸快速闪过一丝异样光彩, 原本寒冰似的酷脸罕见地露出了饶有兴味的笑容,——眼前这个要死不死的人似乎很有趣……
冷璀脑海掠过一个迫他开口的邪恶点子。
真想知道在什么情况下他才会开口呢……若是那样对他……不知他是否仍一样倔强呢……冷璀因脑中突然闪过的念头而笑了。
光用想的,就让冷璀原本是一潭死水似的心境此刻更是掀起阵阵兴奋的涟漪,那个邪恶的念头快速在他脑中成型,——冷璀恶毒地在心底盘算着要如何才能让云傲然开口呻吟…… 生活大过平静和无聊了,需要找点乐子来娱乐娱乐自已。
第三章
想到就做 ,冷璀拿起沾染了云傲然鲜血的手术刀一划,云傲然唯一穿著的内裤便滑下,属於男性象征的男根立刻暴露在冷璀的眼中……
「!!!」自已身上穿著唯一一件‘衣服’竟然也被这个该死的家夥割烂了?自已全身完全赤裸的认知冲进云傲然仍然晕眩的脑海,令他有一瞬间的惊愕,脸上浮现一种介乎於惊愕又似愤怒的滑稽表情。
出於条件反射—伸手快速扯过旁边的薄被正要掩盖自已赤裸的身体,却遭眼疾手快的冷璀快速钳制住他的虎口,然後一个猛用力,迫逼他放开手中的丝被,并快速甩出手中的手术刀将丝被射向对面的墙壁,让丝被挂在墙壁上飘动,隐含著兴奋地声音冷冷响起。
「我想看的东西凭你的能力哪能拦得住?再过一百年吧!我还真想知道你到底能忍到什麽样的程度。」
话音刚落,冷璀非常冰凉的手掌立即用力抓住了云傲然有点委软的男性性器,恶劣地捏了捏──没有任何爱抚的动作,纯粹只是抓住对方的弱点加以钳制而已。
云傲然立即全身一个激灵,下身那柔软而温热的分身在冷璀沾有血迹的的掌心中一阵颤栗,仿佛有生命的物体般慢慢从沈寂中觉醒。
该死!竟这样对我?!云傲然身体快速地反应—抬起有两处枪伤的右脚正要踢向跨压在他身上的冷璀。
但,早料到他有此一著的冷璀用另一只闲下来的手轻松接住他的右脚,并快速地反方向一扭,随即举起手刀狠狠在他枪伤的大腿根部一重压,坏坏声音趋近云傲然的耳边轻声说。
「想不到你这个被人暗算没长脑子的蠢才,竟会拥有一副这麽好的身材,胸肌和腿的手感还可以嘛……」冷璀边用手折磨在他身下痛到满头大汗的云傲然,边用淫猥的话羞辱他。
啊—好痛,敢情伤口又裂开了,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冷璀早就让云傲然几欲想拆他骨。吃他肉似的地眼神杀了千百万回了,男人最脆弱的东西被人紧紧地握住,
那种既恶心又可怕的触感,让云傲然几欲呕吐。自他懂事以来自已都不曾仔细的看过、摸过的重要部位,此刻却让一双沾满血迹,体温冰冷的双手握住。
这种触感让人忍不住背脊发寒,失声尖叫……
但在死门关转了一回的云傲然硬是坚守自已最後的尊严—死都不开口。
嗯?还是不吭声?好!我就看你嘴硬到什麽时候,我一定要让你发出声音,让你求我!
冷璀在心底宣誓,原本只是感觉有趣的冷璀完全被挑起了。30年来第一次除了对死尸之外,对有呼吸生物的起了莫大兴趣。
想不到眼前这精壮汉子,除了拥有一副手感极好的精悍身材外,还拥有如此倔强的意志力……
有趣! 冷璀突然感到一股热流自下体内涌起,全身都无法自制地起了反应—那是属于男性的反应,他对这个男人起了生理反应。
冷璀伸出修长的右手轻轻地,缓缓地抚上云傲然线条性感的喉结,锁骨上方的颈项,倏地,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上的手术刀在云傲然竖起毛孔的颈项划出一条非常浅的血痕,顿时,殷
红的鲜血顺著脖子流了下来,形成一条鲜红的丝线,那景像看上去,有说不尽的淫靡味道。
脖子传来的刺痛,让云傲然微皱了下眉头,但仍是一声不吭。
而一直在观察著他表情的冷璀再次露出好看到恐怖的笑容,贴著他的耳根问。
「痛吗?痛就叫出来比较好受,不出声的话,我怎麽知道你痛不痛?」见对方仍是不答理他,冷璀啧啧两声,有点可惜地再次说道:「你的皮肤不错,我想听听你除皮肤之外,叫出来的声音到底是什麽样的。来,叫出来,别死忍著,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冷璀边说边凑上自已的嘴唇,伸出血红的舌头舔著云傲然脖子上的鲜血……
恶……想不到这个该死的人,除了心肠恶毒之外,还有吸人血的习惯???
简直是怪物……变态……嗜血狂……,看到冷璀这一面的云傲然不禁内心一阵恶寒,强烈意识到在自已眼前的绝不是一个正常人,而是一头嗜血,冰冷变态的怪物……
云傲然倒是不在意脖子上的小小伤痕,他在意的是,整个人俯趴在他身上用舌头舔著自已鲜血的冷璀,他火热的舌头在碰触到自已脖子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栗,从尾胧骨传来的颤栗感,几乎让他破口大骂。
但,这麽一来,自已就真的上他的当了!
还是不行?这家夥还真是嘴硬呢!那要是改用这种方法,就看你还忍不忍得住。冷璀冰眸闪过渴望暴虐的光芒。
身为法医的他非常清楚人体的构造,而同样身为男人的他更是比一般人还要了解男人某些特别容易兴奋的地方,於是,他用手抓住了云傲然已勃起的分身轻轻地揉搓起来,另一只手
更是恶劣地抚上云傲然胸前的小粒用力地揉捏起来,冰冷的薄唇俯上云傲然的没血色的嘴唇,又是一阵啃咬……
噢!!!云傲然不禁在心底呻吟,拼命转动头颅来避开几欲让他窒息的狼吻,无奈对方跟随著他的头颅转到左边就跟到在左边,转到右边就跟到右边。
双方的唇舌在彼此的嘴巴里不断追逐、纠缠、对抗;直到某人被咬破了嘴唇,两人嘴里都尝到腥甜的血腥味,这个充满征服意味的热吻才暂告一段落。
差点缺氧的云傲然用想啃他骨头的阴冷眼神,紧紧地盯著和他额头相抵的冷璀,嘴角沾有丝丝血迹的他此刻看起来,可谓是狼狈至极。
不过最惨的还要算在冷璀手里的分身了,因为冷璀身为一个秘医,又是一位‘专摸死人‘的法医,对人体构造的了解可谓到了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地步,对於能让男人欲火贲张的
敏感带,更是非常地了如指掌,微冰的手指一动,紧紧地捏住云傲然泛著青筋的火热分身的顶端,并用手指头有时轻慢重时慢时快地揉搓起来。
很快地,云傲然早已胀大到疼痛的分身不断地泌出半透明黏腻的液体,湿了冷璀的手指……一种似痛苦似快乐的感觉窜入云傲然的脑海中,云傲然情不自禁地扭动自已的身体,汗湿的
双手紧紧地握住自已的拳头,尖锐的指甲陷入自已的肉中也无所觉。
微微颤抖的下半身随著冷璀的动作而半弓起,原本惨白的脸色此刻却胀红得仿要滴出血来,脸上的表情似在忍耐又似在享受,为防口中泄出呻吟声,他紧紧地咬住下唇,噙著千万怒
气的眼神死死得瞪著不断在自已身上肆虐的冷血男人。
天!身上伤口的疼痛加上分身想解放的疼痛几乎快要迫疯云傲然,但身为一帮之主的自尊,绝不允许他在一个同样是男人的变态面前发点丁点儿的呻吟声,即使—他的全部细胞都此
刻在呐喊著要解放、解放……
但他—硬是借由嘴唇传来的疼痛来抑制几要沈沦在欲海的理智。
不过无可否认,这变态手指的技巧真的让自已很舒服,简直比起他众多情妇中最棒最有经验的星儿的技巧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他只是用手指就能让自已的分身如此有感觉,简直快要登上天堂般的快乐……
噢!!!好舒服……云傲然唯一的理智渐渐地离他远去,脑海只剩下一种名为欲望的东西,紧紧地,狠狠地侵吃他的全部理智……
早已是呼吸不稳的嘴巴更是大口大口地吸著气,心跳更是乱成一片…… 片刻——
「咿……啊啊!」终於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云傲然的口中漏出,伴随著那仿若受伤动物般的悲鸣,那根明明不情愿的分身却禁不住非常有技巧的冷璀恶意的揉搓、套弄—颤动了几下後,终於在那双仍沾著自已血迹的手中解放——
「嗯?终於忍不住叫出来了?很爽对吧?想不到你高潮的声音还听起来还真不赖嘛!真想上了你,好听听你更加激情的叫床声!」
冷璀终於如愿地迫逼出眼前拥有惊人意志力,和拥有让人爱不释手身体的骄傲男人开口吐出呻吟声, 成功地勾起这个硬汉的情欲,更成功地把他骄傲的自尊全然撕裂……
无可否认,他在这过程中得到莫大的乐趣,——谁说一个挨了无数颗子弹,拥有蟑螂般打不死坚韧意志力的人不会屈服在最原始的欲望中?再强再傲的人也会有他的弱点。
「哼!要上就上!身为男人还会怕你这种死变态不成?只是,今天—你若是动了我,我—一定-杀-了-你!你要有种就报上名来,日后我定会好好‘答谢你’!」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云傲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刻意加重後面一句话,宣誓般的口气,显示出他无比的决心。
仿若负伤野兽般的噬血眼神冷冷地射冷璀,脸上的表情冷到可媲美北极的寒冰,几乎要冻僵所有有听觉的生物。
当然,这并不包括冷璀,因为—他脸上的表情比起北极的寒冰还要冷,饶有兴趣声音戏谑道
「哦?那我就真的非上你不可了!毕竟—要是未尝过你的滋味,就让你给杀了的话,我岂不是很不值?那—我就不客气了!」
冷璀一说完,突然伸出手钳住云傲然受伤的左脚脚踝,正想把他拖了从床的另一边拖过来,却不料早没什麽体力的云傲然竟还有力反抗他,而让他没有伤的右脚乱踢乱踹的,狠狠踢
上他的左脸……
两人都因这突来状况而呆愣了一下,寒冰似的声音窜入云傲然的耳朵。
「很好,很好,从来都没有人敢向我动手,你—是第一个,听著,要是,你再敢再踢我的话,我就让你腿再骨折一次!」冷璀原是毫无波动的酷脸此刻仿若覆上一层薄冰,闪著残暴光芒的冰眸死死的盯著云傲然,原本抓住对方脚踝的手,倏地举起手刀往他的大脚部份的伤口重重劈下……
「呜——」预期的低吟声音,回荡在房间内,虽说早有防备的云傲然,也料不到对方竟恶毒地再次挑自已的伤口下手,痛得他禁不住发出丢脸的低吟声。
「你很脆弱,好像只要用点力就会折断的样子.。如何?痛吗?不叫出声的话,我会让你更痛。」冷璀边说边舔了下自已隐隐含著血腥笑意的嘴唇。
「畜生…死变态……」云傲然拼命扭摆著全身,意图甩开对方的钳制。
「畜生?这还真是个雅号呢!若我不好好表现自已的兽性,岂不是有负你给我的圣名?还有,在此提醒你一句,若你还是第一次的话,那你等一下可要好好深呼吸,毕竟—我不是会怜
香惜玉的人!
」云傲然根本来不及反击,冷璀接下来的动作几乎让云傲然想要嚼舌自尽好换得保住自已仅存的一点自尊。
「干什麽,你这个死变态干什麽?快给我滚开!」云傲然竭尽了全身之力嘶吼著,顾不得自已浑身是伤,而向冷璀乱踹乱踢,但却完全不能阻止对方拉开他的双腿,把一根手指探入
自己自出生後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
冷璀边用一只手固定云傲然拼命挣扎的双手及用强健的长腿紧紧夹住云傲然的大腿,一边用沾著云傲然体液的手深深钻入他的体内,在柔软炽热的肉壁上用力扩张、按压,企图让窄小甬道里面的肌肉松弛,以便入内肆虐。
说实在话,原先自已并不想真的上了他,只是觉得逗逗这种拥有强悍意志力的人也是一种乐趣,没想到倒是让他的身体吸引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你这无耻之徒,快给我住手!」感觉自已最隐蔽的私处钻进了某种东西,并且不停地挖掘他身体的最深处,在身体将要裂开的瞬间,更大的冲击却在下一瞬间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