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d Household 上——Korean Baby
Korean Baby  发于:2011年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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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不甚真实的身影。
刚刚疯狂无度的索取和压榨终于弄昏了他的小东西。一片凌乱的大床上,那宝贝裹着他的睡衣趴睡在宽大的棉枕

上,小小的身子伴随着微弱的呼吸一起一伏,显得格外的单薄,脆弱得像孩子,没一点自保的能力。
他还在想着要怎么处理他,就被一阵短暂的敲门声打断了思路。
“少爷。”
“12点以前动手,别打草惊蛇,干掉俞老大就行。”他把整好的枪扔给贺森,“小心点儿。”
“是。这枪——”
“这个是陈警官专用的枪型,我找人弄来的。那个陈警官,最近惹的麻烦够多了~~”
新上任的菜鸟警官,正在不识相的全力调查新近的毒品走私的案件。而这笔数额惊人的交易中,他,是最大的买

家……
不知死活的东西,他本来可以多活几年的,谁让他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他。看来只好用这种方法提前告诉他,这

个社会,是不需他可怜的正义感的。
和他作对,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

(下5)
那一夜,我以为自己捉到了天使。
他就在我的怀里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可是我捉紧了他,不让他逃脱。我折起了他透明的羽翼,将这神的宝贝困在

了怀里。
我抱着他,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神已经赦免了我的一切罪行。仿佛自己,也被这天使纯净的身子洗去了一身血

污,变得和他一样纯洁……
然而等我醒来,他还是他,我还是我,背上并没有多出一双翅膀。
我于是知道,像我这种人,一辈子也别想奢望救赎,我唯一该呆的地方——
就是地狱……
……
黑暗——
寂静——
他以为自己仍在昏迷中,但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却提醒着他已经苏醒的事实。
记忆慢慢的在脑中堆积,他想起了那淫乱恐怖的一夜,他将身体卖给了魔鬼,任他无休止的折磨蹂躏,直到,他

承受不了而最终昏厥……
咬咬牙,TONY费力的伸出手摸索着,找到了壁灯的开关。
“啪”的一声,整个屋都亮了起来,一切隐藏在黑暗中淫乱不堪的证据,尽数暴露在光亮中,无所遁行。
墙上的时钟清楚的显示着十点的位置。
他……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TONY忍着下体的抽痛,手脚并用的爬到床边,以一手掀开了厚重的窗帏。刹时,满眼的金色射了进来,晃得他头

晕目眩。
原来在他昏睡的时候,时钟只转了一圈而已……
屋里静悄悄的,佑赫……不在……
他顾不上清理身上肮脏的痕迹,顾不上哀叹清白的毁灭,撑起残破的身体就要下床。
逃!
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意识。
逃!趁他不在的时候赶紧逃离这豪华的人间地狱!
跨间的剧痛让TONY无法站起身,只有趴在地上,找寻着昨晚不知被抛到什么地方的衣裤。
他感到热热的液体由股间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腿往下滑……
昨夜狂乱淫糜的证据……让他面红耳赤……
他终于摸到了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仔裤,咬着牙挪动着双腿,费尽力气才套上,勉勉强强拉上拉链。
被玩弄揉捏得红肿的股间,此刻在粗糙紧绷的仔裤下,压制着,火烧火燎的疼,疼得他根本无法移动一步……
但,顾不上了,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要能走……只要能走……
他扶着墙站起来,试着跨出一步,剧烈的抽痛立刻由尾端激入骨髓,让他力不从心的又跌回地毯上。
算了,他狠狠咬着牙,还是留着体力挨到外面吧。反正这里没人,不会有人看见……
他扔掉了自尊,在地上爬着,朝着门口处的衬衫爬过去……
“该死的混蛋!”他咒骂着佑赫来支持着自己浑浑噩噩的意识,伸长手去够眼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衣服。
但,一只锃亮的皮鞋踩住了衣服的一边,他看见那细致光滑的皮质以及,笔挺的裤腿,像触了电一般缩回了手,

眼前,骤然发黑……
他……回来了?!!
而自己,正以如此不堪的姿势趴在他腿前,就像他养的一条狗……
什么尊严、颜面……此刻全被毁得一丝不剩……
“这么急着就要走了吗?” 冷冷的嘲讽毫不留情的响起,佑赫眯起眼,看着膝下急于逃脱的小猴子。他本以为

他还会再睡长一点时间,毕竟,昨夜他可没因为他是个雏儿而手下留情。但是,很显然,他还有力气逃走,看来

他昨晚,折磨得还不够……
“对!我已经和你上过床了,你也要遵守承诺!!”TONY闭着眼,努力的想止住颤抖,他想站起来,和他面对面

的对峙,无奈虚弱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好啊~”佑赫这次十分大方的同意了,“只要你‘走’得出这个门。”他刻意强调了“走”字,不屑的瞥着连

趴在地上都会困难的小人儿。
看看他这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儿,走?那跟要了他的命没什么区别。他相信,他现在恐怕连站的勇气也没有。
但是佑赫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那人儿在他面前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虽然中途摔倒了很多次,但仍然倔强的挣

扎着拖着身子,一步一步踉跄到门口。
眼看着那人儿离门越来越近,他的心,骤然收缩了一下。真要……放他走了吗?!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像被人

狠狠在脸上扇了一耳光,他这次,竟要输给一个无名无能的小子了吗?!!
耳边,忽然传来重重的倒地声,让他垂死的心情,乍然开朗,那阴沉的紧抿着的唇,也上扬起得意的弧度。
“哼,不自量力~”佑赫轻松的吐出一口气,转身优雅的跨开步,停在TONY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有

本事你再走呀~”料到他已经精疲力尽,再没能力爬起来,他狂妄的尽情羞辱着他,为自己刚刚的狼狈找着平衡


“……”无情的羞辱撕扯着他的自尊,TONY仍不死心的挣扎着,但结果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跌回原地……
他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更恨他——这个无血无情的混蛋!
下一刻,他感到身子一轻,被佑赫轻轻松松的抱了起来。
“你现在该呆的地方是床上。”
“滚开!”
“你不需要这些累赘的东西~”
“撕”的一声,刚刚费尽力气穿上的长裤又被扯了下来,他重又赤身裸体的呈现在他眼前。
“不……”
“这是你自找的!”重重的将他扔到床上,佑赫俯下身压了上去。
“不!你说过……你说过我陪你上床过后就让我的走的!”TONY绝望的叫喊着,感到那火热坚硬的地方抵着自己

的小腹,让他更加惊慌骇怕。
“我是说过~不过……”佑赫抽身脱下上衣,扯松了领带,手下移解着裤腰,“我好像没答应过你只和你上一晚

吧?”
“你……无耻!”又一次被耍的感觉让他彻底对他死了心,“张佑赫,你无耻!!”
“那是你蠢!相信我。哼,我那老不死的爹都不相信我~”佑赫冷冷的笑着,压制着身下挣扎的人儿。眼里,闪

过一丝不被觉察的痛楚。
人人都知道,他张佑赫是毫无信誉、出尔反尔、翻脸不认人的混蛋,这天下,恐怕就他蠢到相信他了~
而现在,他连他的信任……也辜负了……
他活该!谁让他信他……
“你该死!!你该死!!!!我为什么要救你!!”
TONY死命的反抗着,挥舞的手扫过佑赫的脸颊,留下细细的血痕……
“谁让你救我?我又没求你救!”
凡是正经的人,都不会救他的!若是他正常,他就该报警,他就该任他躺倒在门外,不予理会,以免招来意外横

祸……
他也后悔,为什么那时好死不死的正好敲上他的门!
而现在,他终于也后悔救他了么?!!呵呵,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他大概当时就会把他推出门外,或是在他的

身上再补一刀,完成那些仇人没完成的工作……
TONY,怪就怪你自己!你傻!竟然还以为我是什么好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圣洁的玛里亚?还是救苦救难的伟大

的耶稣?!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我,根本不希罕!!
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谁让你信我,谁让你救我?!我……根本就不值得……
我第一次,赢得这么容易~~
……
佑赫得意的笑着,眼眶,却酸得发痛。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他闭上眼,阻止了它,狠狠进入那受伤的身体,

变本加厉的折磨凌辱……
……
黑暗——
嘈杂——
门外,悉悉蔌蔌的脚步声,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他知道,过了正午,仆人们正在忙着收拾昨晚的残局。
被厚重的窗帏遮住的屋子里一片昏暗,仅有的一线微弱的光亮渗进来,照亮了报纸上头版醒目的黑字——
不法势力火焰帮解体,汉城警属辑毒组组长惨遭报复?!
日期属明是今天——
今日汉城时间早晨8时,有早起晨练的人在红香公园附近草丛里发现一具男尸。死者头部中数枪,具初步辩识,

是汉城警属辑毒组新上任的陈XX警官。疑犯已落入法网。具疑犯张某供称,是为了报复陈警官昨日杀害火焰帮俞

XX之事……
此案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我警告过你……”
“啪”的一声将报纸扔到前面的小桌上,佑赫抑起头靠在沙发上,颓丧的吐出一口烟,盯着印有蓝格子花纹的天

花板,无意识的以眼描绘着格子的边缘。
身上,有血。
是他的。第一次做,之后又不要命的逞强,弄得那里伤口破裂,鲜血淋漓。然而这并没有阻止他的欲望,他照旧

侵入他的身体,视若无睹的横行掠夺。
不断流出的血让他更加兴奋,持续的发泄着一整天的疲惫。
刚刚,就在不到两个小时之前,他还在记者面前“沉痛”的哀悼“警界又失了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才”,然后堂而

皇之的在镜头前打电话给贺森,要他把那只做案用的手枪谨慎的处理消灭……
哈,谁又能知道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干着借刀杀人、消毁证据的勾当。习惯了,早已习以为常。他坦然自若的

戴着虚伪的面具,一点也没有任何心虚愧疚的情绪。只是在离开时,忽然想找个人上床发泄罢了。
他叫KK将车停到红灯区——豪华奢糜的酒楼,却发现找不到一个看上眼的。
回来后,知道他习惯的李秀满,早已找好了美丽干净的处女,在温暖的客房舒适的大床上等着他……
但是看着那惊慌如小鹿一般无辜的眼神,他只觉得厌恶。急于发泄的欲望仍在燃烧,促使他走过,向她伸出手。

她逃开了,像是看到恶魔一般缩在床角,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第一次,他没了兴致,没有像以前一样调笑着安慰她,然后用他高超的技巧轻易的让青涩的小女孩主动展开身体

,心甘情愿的迎合……
他给了她一巴掌,说——
滚!
……
他面无表情的绕过惊诧目讷的李秀满,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那充满烟薰和欲望的混浊房间内,他看见了已经苏醒

了正打算逃离的猎物。
他赤裸的上身满是前夜留下的痕迹,蔓延到小腹,隐在低腰的仔裤下。他诱人的唇红肿着,湛蓝的眸子里布满血

丝,金发乱蓬蓬的堆在头上……他的模样儿像是和男人在野地里交欢的浪荡女人,可是他的气质,却仍是该死的

纯净!
他不相信!不相信他和他上了床,已经被他彻彻底底的占有调教之后,仍然可以保持着他原有的纯真!
他衣衫狼狈的趴在西装革履的他的脚边,他尽情的羞辱他,却找不到一丝居高临下的优势。那倔强的眼眸透出怨

恨坚强的神色,只让他自惭形秽,让他感到自己是衣冠禽兽的混蛋……
他咬着牙接受了他的挑战,他步履蹒跚的从他身边蹭过,他的胯下流了血,渗透了他浅色的仔裤,染了一片血红

……
他诅咒着他的坚强,诅咒着他倒下,却最终不忍心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将他抱了起来。
他恼怒着自己的软弱,却更有一种想将他撕碎的冲动。
他想温柔一点的对他,因为他身上还留着前夜的伤口,但是他誓死的反抗刺激到了他,让他无法继续纵容他,让

他只想狂乱的压制他,强行占有……
他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的伤害他,一次次加深、加重……直到他没了声息,又一次昏在他的床上……
三天,他只给他三天的时间,也只给自己三天的时间。
他相信,他迷恋上的,只是这青涩的处子身体而已。三天过后,他就会腻了,放他走,像每次他对女人一样,玩

过就扔……
他相信,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
………………

(下6)
神看上了亚伯祭赠的牛羊。
受到冷落的该隐,因而嫉恨,杀死了自己的兄弟。
神知道了。
神说,
你犯了弑兄之罪,我要流放你。
可是这样一来,别人会杀了我的。
该隐乞求神的庇护。
于是神在他的额头作了记号,说——
有了这记号,无人再敢杀你。
自此,该隐被流放,逃至别处。
人们看到他头上的标记,就不敢违背神的旨意。
但是人们指着那记号说——
看,这就是那个在神的面前杀害自己兄弟的人……
永无摆脱与逃避的……不赦之罪……
……
圣洁的白雪的遮掩下
淫乱难忘的圣诞之夜……
事后他算起时间,才发现自己竟被张佑赫,整整关了三天三夜。
他没有机会下床,三日三夜清醒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二个小时。只要他一清醒,接连而至的占有和折磨就会

立刻又将他带入黑暗。
终日昏暗的房间让他早就没了时间的概念,身体虚弱得坐都坐不起来,食物混着烈性的酒被强行喂入他口中,以

维持着他的体力,却让他的神志,更加的混沌不清。
虚软脱力的身子不断的被玩弄着,翻腾着,他说不出话,也不记得经历过多少次高潮,更没力气反抗,像破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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