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之锁(出书版)+双结局 BY Arni
  发于:2011年0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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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被连在腰间带子后方的皮制手拷扣着,双脚也不能幸免的被分别扣上脚镣,铁链跟腰间皮带的锁眼相连
,令他呈脆姿坐在地上。
这是奴隶装吗……?桠尔尼尝试移动身体,一下子就失去平衡倒在地上,背靠椅被锁链牵扯亦往一旁倾倒,发出
巨响。
完了。他闭上眼,静待始作俑者进来。果然不一会神情木然的路西法就推门进来,手理里拿着小小的一瓶东西。
“怎么倒在地上了,我不听话的羊。”语气跟怜惜沾不上边儿。他扶起背靠椅,也扶起桠尔尼让他继续跪坐在背
靠椅旁。
“凯,你听我说……呜!”桠尔尼微喘着想要辩解,路西法却不给他机会说下去。
“别叫我凯,你应该叫我路西法。”他猛地把项圈的锁链往上扯,令桠尔尼透不过气。“我是杀人魔路西法,你
最憎恶的路西法。”
他冷冷看着桠尔尼,直至他痛苦扭曲的脸由苍白转为缺氧的绯红,口涎不住流出,好不容易才压下怒火,松开手
让桠尔尼喘一口气。然后他蹲下来,霸道地封住那正咳嗽喘息的唇,粗暴的翻搅吸吮,好久才分开。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男用贞操带。”路西法戏谑的按着贞操带的皮囊搓揉桠尔尼的分身。“用来对付失真的
你是不是很适合?”
说着,他凑到犹自剧烈喘息的桠尔尼耳畔,以他一贯低沉而富磁性的声音说:“我要锁着你,一辈子得锁着你。

桠尔尼含泪摇头。他并无背叛之意,可是这一星期以来他一直在骗路西法也是事实,他知道无论现在说什么路西
法也听不进去,只能逆来顺受。
路西法让桠尔尼的脸埋在背靠椅的坐垫,抬高他的臀部,略为松开后面的幼皮带好拨开肛门栓,跟着就把刚带进
来那瓶东西灌进菊穴,那感觉黏黏滑滑的,好像是高级润滑剂。然后他还不忘把肛门栓的开关启动才塞进去,让
它一个劲儿的在里面刺激着内壁,才把幼皮带恢复原状。
天啊,那东西原来是电动的……桠尔尼还没想完,路西法就把他翻过来,让桠尔尼面向他,然后把剩下的液体自
皮囊的缝隙灌进去,不一会他的分身以至下方的肉球都沾满了黏滑的液体。布置完毕后,路西法舒服的坐到背靠
椅上,让桠尔尼跪坐在他两腿之间,一付欣赏好戏的表情,桠尔尼也只能静静跪在他跟前。
可是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很难安静的坐着,他感到下半身正以异常的速度充血膨胀,密穴也比平日来得敏感,每一
下震劲都像被万虫噬咬,强大的刺激亦加快了充血速度,可是那大小恰到好处的皮囊却阻碍了勃起、令他难受万
分。他开始扭动身体,并发出断续的呻吟。路西法笑了。
“有催情作用的润滑剂是不是让你很爽?”他轻扯锁链,桠尔尼就失去平衡的往前倒,整张脸都埋在路西法胯间
。压着桠尔尼的头,隔着裤子往胯同的隆起摩擦,路西法的笑声有一抹兴奋。“上面的洞还闲着呢,好好为我服
务一下吧。”
路西法边说边拉下裤链,捏着桠尔尼两腮就把他的东西强行塞进去。桠尔尼好不容易才取得平衡坐直身子,嘴巴
马上被塞得满满的,连一丝喘息的空隙也没有。他拼命摇头想躲开喘口气,但路西法却紧压着他的后脑,让阳物
直抵他的喉头深处。桠尔尼急喘着,他拼命卷动舌头推开异物,用力挤出哀求的声音,但也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
呻吟。而路西法好像很享受那喉头间发出声音时的震动似的,他摆动着桠尔尼的头,让他的巨大在桠尔尼口中抽
送着,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用力撞击着桠尔尼的喉头,好像要挤出更多呻吟声,那让人想吐的窒息感叫桠尔尼
眼泪直流。这一刻的桠尔尼活脱是个口交用的充气娃娃,他只能任由路西法摆布,尽量放松喉头间的肌肉好适应
强行侵入的东西,然后在抽送之际那一丁点喘息的空间用力吸气。
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桠尔尼终于感到路西法的身体稍为紧绷了一下。路西法随即把他的巨大自其口中抽
出,一手抓着桠尔尼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一手握着蓄势待发的阳物对准他的脸庞用力套弄着。随着路西法的一
声低吟,桠尔尼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到脸上,由发稍至眼睑,由脸颊至嘴唇,顺着泪痕慢慢往下流。那黏答答
的精液快要糊着他的眼睛,但双手被锁着的他也没办法伸手擦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恢复自由的嘴巴用力吸
气,并用力咳嗽舒缓那想吐的不适感。只是路西法也没有让桠尔尼舒服很久,没多久他又把那刚发泄完的东西塞
进桠尔尼口中,好像要他仔细品尝精液的味道。
终于,路西法满足地松开手,桠尔尼亦随即滑落到地上。侧躺在地上的他剧烈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
。只是那过多的动作却给菊穴带来更大的刺激,令他不由得弓起身体。路西法欣然看着,他把弓着身子的桠尔尼
抱坐到大腿上,用身体感觉桠尔尼下半身的颤动。他的嘴唇在桠尔尼耳畔颈际游移,然后沿着胸口一直到乳尖。
他双手隔着皮囊轻揉分身,又出奇不意的拉紧幼皮带牵动肛门栓,舌尖对双乳的挑逗更是比平日温柔百倍,每一
下都会让桠尔尼那胀到不行又无法抬头的分身更感痛苦。
“嗯……别这样……啊啊!”一阵剧烈抖动后,桠尔尼就这样射在皮囊里,过多的精液自缝隙溢出,沾湿了路西
法的裤子。他软瘫在路西法身上急喘,可是秘穴内的肛门栓还是机械化的刺激着他的敏感点,稍为疲软的分身马
上又再充血膨胀。“求求你……别这样……”
路西法一句也听不进去。他伸手把开关调到最大,然后继续刺激桠尔尼身上其他敏感部位,桠尔尼只能难耐的缩
起身子,可是他越是扭动挣扎,勒着下半身的东西就越来越紧,加快泄射速度。就这样在勃起与射精的交替下,
他在皮囊里泄射了不知几次,连扭动的力气都没了。
“饶了我……饶了我……”桠尔尼头靠在路西法肩膀上,在他耳畔发出像梦呓一般微不可察的求饶。路西法这才
满意地从裤袋摸出锁匙打开细锁,把那黏湿得一塌糊涂的皮囊及幼皮带拿下。胀到不行的分身得到解脱,身后的
震动物也拿掉了,桠尔尼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可是马上又再绷紧,原来路西法已经掏出他的巨大,猛然贯穿
桠尔尼的菊穴。
“啊!嗯……嗯啊……”路西法扶着桠尔尼的腰强迫他上下摆动身体。过多的性刺激已经谈不上舒服,只让他感
到腰酸腿软。他咬紧牙关只希望快点熬过去,可是路西法好像意犹未尽似的,每一下抽送都直抵深处,还不时搓
揉套弄他的分身给予他更大的刺激。不一会他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身体全靠路西法扶着腰际才不致掉到地上,那
无意识的断续呻吟也越来越小。突然间高潮来了,他也只是抖了一下,蜜液无力地流出来,也不知道路西法有没
有做完就昏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桠尔尼看着神情木然的路西法,心中一痛。
他觉得好痛苦。
他又伤害到这个人了。
自己在床上,用柔软的被单包裹着,全身也干干净净,穿着刚洗好的衣服。醒来的桠尔尼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惊讶
,还思考残留在脑中的恐怖回忆是否只是个梦。然而,当他想挪动身体时,传来的痛楚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真的。
桠尔尼突然慌了起来,他记起路西法说要锁住他一辈子的宣言。他是不在意的,毕竟自己是真的欺骗过路西法…
…可是,路西法怎么想,以后都会认为自己背叛他吗?到头来,还是没有拯救,还是让他这么痛苦,桠尔尼不觉
流下了眼泪。
在他想着这件事的时候,手腕被用力的抓住;是的,在他旁边的是路西法,整个人侧身贴在桠尔尼身旁,看不到
他的表情。
桠尔尼想叫他,却不知如何开口。叫“凯”还是“路西法”?
路西法只是抓得更紧,闷哼一声。
“你要我怎么办……?”
露出哀伤的表情,桠尔尼侧过身面向路西法,发现他已泪湿。
“你要我怎么办?桠尔尼。”路西法低沉的说着,然后伸出双手抓住桠尔尼已经有瘀伤的颈部:“我恨你,我好
想杀你,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还背叛我,但是……我却无法下手,我好怕你再度失去意识,我怕你的死亡。”说
完,路西法咬紧牙关,眼泪再度滴下:“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路西法开始加重自己的力道,桠尔尼开始感到呼吸不顺,但却不阻止。他伸手去擦拭路西法脸上的泪,但觉得越
来越没有力气。
忽然路西法放开了桠尔尼,在桠尔尼得以呼吸的时候,路西法弯过身,从桌上拿了一把手术刀,然后回头用刀抵
住桠尔尼的脖子:“一起死吧?”
毫无力气的口吻,听不出是否认真。
桠尔尼迷茫的望着眼前的路西法,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不要。”一面说着,桠尔尼抚摸着那把雪亮的手术刀。
“我不要你死。”
路西法注视着这样的桠尔尼。不知为何,他让桠尔尼取走了手术刀,然后看着桠尔尼坐起身来。桠尔尼拿着手术
刀的样子有些呆滞。
然后桠尔尼用力的拿手术刀刺向自己的膝盖。
一次、两次,血溅了出来,将床铺染成大量的嫣红。路西法愣了一下,快速的抓住桠尔尼,将手术刀丢开:“你
干什么!你给我停下来!”
桠尔尼脸色已苍白;此时他双脚的膝盖已经刺得血肉模糊。他带着虚弱的笑,看着在自己身旁的路西法,“我不
会离开你了。”
没有力气的话语。
“你在说什么……我准许你这么做吗!”路西法愤怒的说,但也急着用床单简单的包扎住桠尔尼的伤口。桠尔尼
的下手很重,可能把关节也削掉一些。
但桠尔尼伸手阻止路西法的动作,血也不停的流。
“我……我不敢告诉你,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回复记忆,你知道二十四岁的我是恨你的……但是,事实上,我的确
是恢复了。我不知道该如何让你相信,我以后永远不会离开……”握住路西法的手,桠尔尼又轻轻的笑了起来。
“我永远离不开你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爱情,要两个人不断的互相伤害?
然而,在爱对方的过程中,又有谁能够不伤害别人?去擦拭路西法脸上的泪,但觉得越来越没有力气。
结局一
10-1
事情也过了三年。
这三年间美国出现了一名新的推理小说作家,插图由名画家凯来担任。小说家的文笔不算上上之选,但是剧情十
分流畅,虽未直到全世界都畅销,但在美国本土这名作家也开始小有名气。
传闻他是画家凯的情人,两人是文艺界人人称羡的才子佳人——每一个见过那名作家的人,都惊艳于他超越时间
、性别的美貌:乌黑的长发、俊俏的脸,修长的身段,加上与每个人都能畅所欲言的爽朗谈吐,让每个见过他的
人不禁可惜——可惜他下肢伤残,一生都只能坐着轮椅。
但是偶而能见到那个人已经十分幸运,一般人甚至连他的真实姓名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如何出现在凯的
身边的。他们两人的处事一向低调,生活圈也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
于是冬天到了。
桠尔尼无意识的看着天空慢慢飘下来的白色光点,不觉兴奋的眯起眼。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看到下雪,因为他从前
住的是靠南边的州。他来到了外面的院子,兴奋的绕来绕去,在雪地上留下了美丽的双轨图案。
在他呵着白雾,想要张口试试雪的味道时,却发现放开轮子的轮椅动了起来,转回屋内的方向。桠尔尼抬头一看
,看见路西法苦笑的推着自己的轮椅。
“怎么了吗?”桠尔尼用略为登发的手掌摸摸路西法的脸,让路西法打了个喷嚏。他不满的把桠尔尼的手拨开,
将桠尔尼推回屋内:“跑到外面干嘛?不怕着凉吗?”
“为什么要怕?我第一次看到呢,很棒。”着著自己推着轮子进去屋内,桠尔尼愉快的说着。
而路西法耸了耸肩:“下雪有什么好?铲雪都累死了,而且我刚刚就说我担心你。你身体差得要命,待会闹风寒
怎么办?”说着,路西法笑著捏捏桠尔尼柔软的脸,让桠尔尼嗯嗯啊啊的乱叫。见状,路西法凝视着桠尔尼,将
脸贴进他的视线:“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自作主张。上次为了你这双脚,花了不少钱把家里装上全面的残障设施。
”说完,路西法放开了手,而桠尔尼是不以为然的摸了摸脸。
“有什么关系,我现在也开始有收入啦?还是你希望我活蹦乱跳的好?”
听到桠尔尼说的话,路西法脸一沉,抓住桠尔尼的手:“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我知道啊。”桠尔尼微笑着。
不愧是完全恢复的桠尔尼,路西法时常觉得说话说不过眼前的情人。而经过这三年,桠尔尼也更懂得牵制路西法
的想法,但是也更加深情、懂得路西法的心意。到现在,路西法还是不知道让桠尔尼恢复记忆比较好,还是不要
比较好。
对于记忆的事路西法也找过贝利亚算帐。而贝利亚的态度则是很淡然。
“我的确有办法让他不再去想过去的记忆,但又如何呢?你们还是要靠着虚假的关系自我安慰吗?我认为让你们
面对事实比较好,而且,你们也过得不错吧?”
虽然对于贝利亚的擅自决定感到不满,但是路西法也无法反驳。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想逃避的呢。
而看到路西法这样,贝利亚浅浅的笑了
“其实你们两个就此破裂的话也没关系。”
“什么?”
“没什么。”贝利亚摇摇头。到最后,他还是没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回想到此的路西法心情有些复杂,走到厨房,看到桠尔尼在辛勤的准备餐点。今天是圣诞夜,这是路西法过去不
会想庆祝的日子,在跟桠尔尼一起后,才接受桠尔尼的建议来庆祝的。
“没想过要约什么亲戚朋友吗?”
今年桠尔尼突然提出这样的提议,让路西法伤透脑筋。说起朋友可能只有贝利亚一人,而且贝利亚还要作耶诞弥
撒。
想来想去,路西法居然去找了他自己也意外的人物。
叮咚……
“他来了吗?”桠尔尼笑着将火鸡放入烤箱,然后推着轮椅到门口。看不过桠尔尼缓慢的前进速度,路西法索性
将桠尔尼快速推到大门口。打开门,门外唯一的客人还一脸惊讶。
“我还担心自己找错地方呢。”依旧带着温柔的微笑,尤莱努斯身穿白色西装,弯身将手中的礼物包裹交给桠尔
尼:“给你这个,大作家。新书还是充满了错字。”
“知道啦。”桠尔尼冷笑了一阵,随手打开了礼物,装的是最新修订的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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