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2——杀欲
杀欲  发于:2011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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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发其中某人的心理不平衡。
接着陈旭阳点了根烟,又递给顾鹏飞一根,顾鹏飞接着了可是没点,放在桌上说,谢谢,我戒了。陈旭阳笑笑没

说什么,然后问他,最近有没有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顾鹏飞略微犹豫了一下,很干脆地摇摇头,说,我已经进

过大多数的挡案资料室,还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
真的?陈旭阳眯着眼睛多问了一句,我的心跳竟有些加速,看着顾鹏飞装得天衣无缝的脸,他很是从容地勾起嘴

角,反问道,陈总不相信我?
陈旭阳也笑出来,往沙发上靠了一些,说,哪里的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我也相信他们没那么好对付,现

在旭升的业绩已经超出四海很多,就这样下去他们也嚣张不了多久,我们可以不用急,别出漏子就行。
我在一旁听得如坐针毡,老实说,我是挺反感这种谈论,就跟俩阴谋家聚在一起策划怎么谋财害命似的,不过如

果忽略他们的说话内容,这样和和平平的氛围好象......还凑合,起码比仇人见面来得温柔吧。
顾鹏飞发现我在一旁无所事事的,于是趁陈旭阳忙着制造云朵的当儿,扭过脑袋悄悄跟我说,前几天我回家了一

趟,顺道去看了你爸妈的,我一激动说了句特讨雷劈的话,真的?还活得好好的吧?顾鹏飞的眼睛立马一瞪,说

你也积点口德行不,连你爹妈都咒,我吐吐舌头,满带揶揄地说,你怎么代我孝敬他们的啊,大孝子?
顾鹏飞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这地球人都知道,可当我第一次听说的时候,脑袋里立马就浮现一连串画面,在一

间阴暗潮湿破旧的小平房里,他爸一人含辛茹苦又当爹又当妈,尊尊教诲循循善诱,仅凭微薄的收入一把屎一把

尿地将他拉扯大,而他呢,常常被叫做没妈的孩子受院子里的小恶童们的欺负,打碎牙齿和血吞只能躲在被窝里

流眼泪,吃不饱穿不暖还得对着采访镜头眼泪汪汪地说,我想有个妈,其表情凄惨程度绝不比山区贫困儿童说那

句我想读书的震撼力来得小。于是当时特心酸的我一把就握住他的手,十分动情地说,以后我妈就是你妈,你要

缺什么还是想吃什么,尽管往我家跑,听得他一愣一愣的。
结果后来我才知道,新闻媒体有多大的误导嫌疑,这崽子的爸爸当年在外地淘金挣钱,银子车子房子哪样不少,

多少风华正茂的痴情女子想套这钻石王老五还怕约不着啊,而我们可怜的顾鹏飞呢,给寄养在奶奶家,生活费媲

美白领月工资,小家伙吃得好穿得好有人疼,还能时不时报出单亲家庭的身世博取无数男女老少的同情之泪,走

到哪哪儿不给亮绿灯啊,哪用得着去咱家蹭饭吃?倒是常常大包小包的好吃的往我们家扔。
怪不得人家说男人一生有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他似乎没察觉我是在讽刺他,反而特自豪地说,那当然,我还跟他们讲了你在公司怎么个努力法呢,把他们乐的

,我傻笑了一会儿,说,那他们有没说什么?他想了想,你确定要听?看我脖子都得磕断地点头,他说,你妈叫

我给你开开窍,逼你讨个老婆。我立马就给了他一拳,胡闹,你丫编的吧?他揉着被我打的地方还不松口,真的

,你妈还教我,必要的时候安排你们生米煮成熟饭......
直到对面的抗议般的咳嗽声响起来,我才注意到那个被我们遗忘在角落里的家伙,他瞪着我说,你俩在一起这么

久了,家常还没拉够啊?我撇撇嘴,扫兴地挪回自己的位置上,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忙小声地问顾鹏飞,你回去

是为了看顾伯伯吗?他怎么样了?顾鹏飞淡淡地笑笑,挺好的,还清了帐目上的亏空,又请了最好的律师......

然后他伸出手指,给我比了个数,我将信将疑地问,四年?他点了点头。
然后他说,本来至少得判十年的,那个律师还挺有本事,而且,曹伯伯也使了很大力气......说到这儿他却猛然

停住了,然后笑着跟我说,反正,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愣愣地看着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开始慢慢在心底蔓延,然后陈旭阳突然问他,这件事情成功之后,你打算怎

么办?
成功......真的能成功吗......?我现在才猛然意识到,曹家和顾家的联系根本不是那么简单,两家不但一直是

私下的朋友,生意圈里的伙伴,而且顾鹏飞家里出事的时候,曹家也是鼎力相助,虽说名义上是吞并了寰宇,可

是实际上完全没有把他们当倒闭的公司对待,反而是保留了公司的员工,把寰宇小心翼翼地扶持住,而且,就连

顾鹏飞,在四海也是处处受照顾,平步青云,很快升到可以自由掌握公司机密和计划的位置。
这样子受人恩惠的他,难道会为了一个已经投进别人怀抱里的旧情人挺而走险,背叛处处帮助过顾家的曹家?
我觉得我脑海中即将成型的想法非常可怕,我不敢再想,只是呆呆地望着顾鹏飞,仿佛刚才还在一起说笑的他一

瞬间就变成了陌生人。
他没有留意到我的反常,看着陈旭阳说,......不知道,还没想过,也许再回去读书。说完他喝了口面前的水,

礼尚往来般地问,你呢?继续扩充市场,做业内的龙头老大?
陈旭阳却笑着摇摇头,不慌不忙地说,我想辞职。
我像突然被火烫着了屁股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来,莫名惊诧地望着他,顾鹏飞也完全呆住,手里的杯子都忘了放

回去。陈旭阳似乎早预料到我们的反应,继续慢慢地说,准确说,是调职,有另外一家新公司想请我过去,旭升

是我爸留下来的,现在也已经步上了正轨,对我来说没什么挑战性了,我想把它扔给家里的其他人来管......
我忍不住打断他,等一下......我怎么没听说?你什么时候决定的事儿?陈旭阳晃动着手里的杯子,说,条件谈

好了,合同也签了,聘书上星期下的,只要准备好了我随时可以走。
在哪儿?我顿时有种不良的预感,咬着下嘴唇问,那公司在哪儿?他抬头看着我,平静地说,深圳。
然后他放轻了声音,说,从公司的窗户往外看可以看到一片很开阔的海面,我已经请那边的人帮我找了一处临近

海岸的房子,走到海边只需要几分钟,晚上就连潮水的声音都能听到......苏锐,你一定会喜欢的,这是我送给

你的生日礼物。
我脑袋轰一声地就蒙了,张口结舌地正想说什么,顾鹏飞却先开口了,他显得有点激动,声音也大起来,不行,

他不能跟你走!
陈旭阳微笑了,说,当然,那得等我们解决掉四海之后再说,相信不会太久了。随后他看着我,眼睛里是一种混

合着胜利感的狡黠。
我快要疯了,这两个家伙都在打什么主意!把我夹着耍得团团转,表面上合作的好好的,还不等人家来搅和自己

就乱了阵脚,一个想要暗地里卷土重来,另一个更狠,居然声称要马上带我去深圳?我已经完全跟不上他们动歪

脑筋的速度!
顾鹏飞突然一把拉住我,说,他在骗人是不是,苏锐你不会跟他走的,绝对不会,对不对?!我脑花都给缠成一

团乱毛线,索性甩开他的手从沙发上蹦起来,说,你们两个都给我差不多一点!我他妈受够了!!说完立马一转

身,夺路而逃,由得那俩还嫌麻烦不够多的瞎搅和去。
在公司大楼的天台上郁闷了十多分钟后,手机响了。
喂,跑哪儿去了呢,出去吃饭了,里面传来陈旭阳的声音,我闷着不吭声儿,他催促,在哪儿呢?我说,天台,

他说,干嘛呢,想跳楼?
立刻挂了他的电话,朝面前的铁丝网踢了不下十脚。等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传出来的声音俨然强硬了几分,自

己下来,要不等我上来有你好看的。我一面儿狠心地踢着无辜的铁丝网,一边儿骂,放你的屁,你上来试试!小

心我把你猪大肠给踢出来!
对面儿似乎给吓着了,良久不吭声,我冷笑了一声正想说怎么了呢,你不是要上来给我好看吗,怕了?结果还没

蹦出嗓子眼,整个人就被一对从后面钳上来的手给提了起来。
我给吓得咿咿呀呀地乱叫,他在后面死死扣住我的腰,说你踢啊,我看你怎么踢得着!除非你丫的是螃蟹精变的


我痛恨我妈没把我生好,无法让我的腿拐几个弯来自卫,就这么束手就擒地被他给拖下了天台,从他魔爪下挣脱

出来,我理了理给抓乱的衣服,说,顾鹏飞呢?他说,走了,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厚脸皮?
接着我气急败坏地被他押出公司然后揉成一团塞进出租车,一溜烟绝尘而去,等它希里糊涂地停了下来,我钻出

车子就愣住了,怀疑司机停错了地方,找陈旭阳想确认,今天吃火锅?
他看着我挑眉,怎么了?不喜欢?我忙做拨浪鼓状,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吃火锅?你不最讨厌这玩意儿吗?

他呵呵地笑,以后还要在一起生活,不迁就一下彼此怎么行?
本来是应该特招人窝心的一句话,听起来却是鱼刺哽在咽喉,我支吾着说,陈旭阳......关于那件事......

你......你不是认真的吧......?他却用手搂着我的肩一个劲儿往前推,说,我们先进去,先进去。
我知道苏锐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每当琳琅满目的好吃的摆在眼前,就完全忘记脑海里任何重要的,常识性的

问题,包括自己姓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菜盘子就是一阵猛倒,直到锅里的汤快要漫出来,他看着不停地

笑,慢点慢点,都是你的,没人儿跟你抢,有他这句话,我立刻放松了蓄势待发的架势,还没忘充满感激地望了

他一眼。
不过,我也知道苏锐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等肚子填饱了,舒坦了,该怎么的办事儿还该怎么办,正所谓吃人家

的不嘴软,拿人家的不手软,标准的厚脸皮清廉。
待续--[1234]
53、
等他的车子拐进了我家住的的小区里的时候,我瞅准一个机会,说,哎,你今天说要跳槽去深圳是假的吧?他顾

着开车没转头,说,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拧紧眉头望着窗外,说,我先告诉你,你要去哪儿我管不着,可你别

擅自决定别人的去留行不行?况且我压根儿就没听你提过这事儿!他轻松地笑了,怎么,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个

礼物呢,人往高处走嘛,难不成你还不想去那边发展?我说,你搞清楚,我爹妈亲戚都在这边,你叫我怎么走?
他沉默一会儿,冷笑一声说,恐怕你舍不得的不是你爹妈吧?
我跟着冷笑一声,立马跟他顶了回去,陈旭阳啊陈旭阳,也难为你憋了这么久,醋坛子早不知打翻多少个了吧,

你当着顾鹏飞的面儿说要带我走不就为了跟人家较一口气儿?这办法也真有点儿狗急跳墙!
车子吱一声就刹在了路旁,他的眼神就跟锥子似的,差点儿没把我射成刺猬,恶狠狠地说,你再提一次那小子的

名字试试?反应这么大,也就说明我这个痛处是戳准了的,我壮了胆子,说,干嘛?我说错了不成?我明告诉你

,我俩清清白白,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说,那他握着你的手干嘛?我反问,握个手了不起啊?你每天

得和多少个人握手?那是不是和他们都有一腿啊?
你......!陈旭阳再次给气得七窍生烟,顺手就将我领子拎过去说,随你怎么贫,要再让我看见你跟他鬼鬼祟祟

,别怪我不留情面。我特厌恶他这种好象操控生杀大权的口气,不由地硬梆梆地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你是

谁,有像你这么跟人说话的吗,现在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以后要真跟你去了那不是入了虎口,沿海有什么了不起

,我生是这里的人,死是这里的鬼!
他的手紧了紧,眉毛豁地竖到了鬓角里,说,苏锐,我今儿个就给你下个狠话,就是用绑的,我也要带你走!
呀喝,你要能绑走还要咱公安干警做什么?我给他的不可理喻气得连话都懒得说,顺手打开车门就想奔出去,没

想到却被眼疾手快的他拎兔子似的拖回了车座上,然后门碰一声就给关上,还喀嚓一声上了锁。
车子接着就熄了火,他一边死死压住我的双手,一边说,今天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让你下车,你看我俩谁牛得过

谁!
狭小的空间显得特别阻手阻脚,我张牙舞抓了几次都甩不开他,说,姓陈的你还真是没长进,只会使用这种手段

,什么时候你才懂尊重别人?!他笑得特别恼火,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好好的对你有什么不好?可你给我机会

了吗?!你的心肝儿比石头还硬,我怎么努力你也不愿意正眼看我!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说完,他见我没法动弹,机会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是只给有准备的人的,于是只一抓就把我胸口的衣服拉豁了一

大半,我惊叫起来,可身体被居高临下地镇住,根本跳不动,他一下子将座椅放平,毫不客气地把手探进我的胸

口急急地摸索,喘着粗气说,给我了吧,小锐,我今天特别想要你......
情急之下我发挥本能,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使了吃奶的劲儿,几乎听得见骨头给咬得咯咯作响,他吃痛地低喘一

声,却突然将手从我后腰伸进去,非常准确地摸到了后面的穴口,另一只手臂顺势把我身体勾起来,很轻易地便

将手指直插进去。
我难受得叫了一声,口也松开了,不由得搂紧他的身体想要脱离后面的深入,可是越躲就被他抓得越紧,也越没

有躲避的余地。不一会儿他就完全占了上风,抱着只能作象征性挣扎的我,冷笑着说,你啊......真是只有被侵

犯的时候才会变乖......
我挣扎着给了他脸上一耳光,这不算重的一掌就像一种恶性催化剂,他的神经兴奋起来,眼睛瞪得像一只久未开

荤的狼,急切地抓开身上的衣服。虽然此时已是夜幕降临,但这正好是晚饭过后人们散步的时间,车子外面还不

时有行人来来往往,谈笑风声,实在和一个公共场合没区别,我深怕再这么下去我俩得以有伤风化给城管的抓起

来,想了想没办法,用恳求的语气说,别在车上乱来......会弄脏......
他头都没抬,继续爱抚着我已经鼓胀起来的小家伙,说,没关系......这车是你的,我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我

见他没明白我的意思,只好讲得更通俗,说,在这儿会被别人发现的,我不想去警察叔叔的办公室喝茶。他笑着

说,小笨蛋,外面看得到才怪了,只要你别一兴奋就放开嗓子地叫,说完,他把音响打开了,音量调到了最大,

然后说,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我?我眼看回天乏术,拼命地摇头,说你要实在想要的话就跟我上楼去......别在

车上......求你。
不行,他断然拒绝,湿润的嘴唇在我脸上游动,说,你会逃的。识破了我的企图后他就地取材,顺手用安全带牢

牢缠住我的手,嘴里像催眠一般地念着,你不会拒绝我的,你都没有在真正反抗......
我忍住被他撩拨起来的冲动,对他说,你行行好不要再强暴我了,我会活不下去的......你不喜欢我跟顾鹏飞交

往我就离他远远的,但我肯定不会跟你走......就算你再强迫也......
他抬起头,突然眼神特热切地说,......那你爱我吗?没等我回答什么,他马上就说,从来就没爱过,对不对?

见我并没有申辩,他痛苦地抽动着脸部的肌肉,说,我要把你手脚都拧断,想带你去哪儿就去哪儿。
陈旭阳......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这不是爱,是糟蹋。
我不用你教!他激烈地亲吻着我,坚硬的下体开始有意无意地撞击着我被迫分开的双腿,却迟迟没有强行进入,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极力的压抑而痉挛颤抖,目光也梦上了一层痴迷的雾气,在这之前,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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