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 for one night——云海蒂
云海蒂  发于:2011年07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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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我不幸最初被他教导,习惯了他的无所谓,以至于后来常常觉得那些人太过死板无趣。
第33章
法国菜都是奇怪的东西,对于习惯吃大米炒菜的我来说,感觉好象每天都没有吃饭,经常性地处于饥饿状态。

汪海波在城市周边开车转了几个葡萄园,冬天没什么好看的。通常都是他跟大胡子外国人叽里咕噜,然后给我

找个会说英语的伴儿,让我四处转悠。我的英语水平虽然是过六级了,不过几年没摸过,自然也生疏得可以。

不过我想对法国人来说英语也是外语不是,大家都说外语,说烂点也没什么丢人的。再说丢人也是丢汪海波的

人,那都是他客户,我才无所谓。
有时候大胡子会请他吃饭外加品酒。我在那里实在无趣。我看我只适合在路边摊吃烤鱼。不知道法国有没有路

边摊。这也让我认识到汪海波其实也不只是个种马,他如果愿意,还是可以表现得很高雅的,不过说实在的,

如果我第一眼看到汪海波的时候他表现得这么正人君子,恐怕我也不会稀里糊涂和他上床。人都是有两面的。
喝红酒要先摇晃一下,闻一下味道,然后喝下一点,用舌尖品尝。这样喝起来才能喝出本身的甘甜。汪海波如

是教导。怪不得我每次喝都觉得很难喝,难道是喝的方法不对?
他私人性质地表演了一次,如果不在公共场合,这一连串动作还真是性感得要命,所以我当即就扑倒他就地享

受了。不过我自己喝的时候还是觉得没有白酒爽快。我问汪海波红酒到底好喝在哪里?他只是笑得很暧昧,估

计是觉得对牛弹琴浪费口水。
今天那个大胡子又要请品酒,让我和汪海波先在附近随意浏览一下,他要亲自准备。虽然是备受尊敬,而且是

我有生以来从没有受过的尊敬,我还是觉得这样喝酒很无聊。一次只能喝一点,还要装模作样地组出做出陶醉

的样子。
我和汪海波看着远处的小山头,跟俩诗人似的。
“你说我是不是该念首诗什么的?”我扯了扯衣服。
“对了,今天你客串一下品酒师。”
我立刻就乐了,“就我?绝对没那个水平,不是不给你面子,装也装不像。”
“我说行就行,”汪海波斩钉截铁,“一会儿不准抽烟,品酒师都不抽烟。好在你牙还比较白。”
“不抽烟就像?”
“跟他们说你是业余专家就行了。反正品酒那一套那天教过你了,差不多就行。”
“干吗装这个呀?”每次吃饭都很没意思,今天这样玩也挺有意思。
“那个老家伙藏了好酒不拿出来,让你勾勾他。”
“你又干坏事。”我也乐了,“你不是品酒也有一套,你怎么就抽烟?”
“我业余的,你还当真?”汪海波轻笑。
过一会儿那大胡子准备好了,拿出来的酒还把牌子遮着。搞专业的?不过想起来人家不遮我也是看不懂,也就

觉得不过如此。汪海波还在装高雅,我估计没问题。
可能他把我吹捧得太高了。大胡子先就把酒给了我。我喝一口,味道怪怪的。大胡子问了汪海波几句,汪海波

看着我。我只好一本正经地用中国话说,“味道很怪。”
汪海波也不笑,不知道翻译成什么给那个老外了。那老外立刻去拿别的酒了。看来我只要装老大,问题基本就

搞定。
老外接茬往外拿酒,拿来我就喝。喝了几种,我觉得酒和酒之间还是有点微妙的不同。比如口感圆润一点,或

者后味甘甜一点。品尝的过程中我觉得人何苦为了一个什么酒这么煞有介事,真是无聊透顶。于是我对汪海波

说,“玩烦了,回去吧。”
汪海波也就随之告辞。大胡子老外急忙好象不甘不愿地拿出来一瓶酒。
肯定赚到了,汪海波就是等这一刻吧。虽然我尝着还是那个样子,不过汪海波微笑我也就跟着微笑。谁说的来

着,笑容没有国界。
“真是奸商啊。”我坐在回程车上感叹。
“无奸不商。”他悠然自得地说。
“要是做葡萄酒的生意不该是收葡萄的时候,现在不太晚了?”
“现在是联络感情。”汪海波轻松地打着方向盘。
路上没什么车,就我们一辆车,跟在时间里开一样。说得很奇怪,就是会觉得开到有人的地方一看,自己觉得

不过一会儿,别人却已经过了好几十年。中国古代好象有这样的故事,记得在哪儿看过,没准是阿杰的书。
“你那叫联络感情,分明是敲诈。”我替大胡子控诉。
“你怎么胳膊肘朝外拐?我不是也让你沾光了。”汪海波转过头笑。
我的心脏立刻漏跳一拍。正夕阳西下,西边都是彩霞,远处还有点小山啥的,如此风光如此帅哥,简直可以拍

电影了,这级别真不是我这种小老百姓可以享受的。
“想什么呢?”
“想你太帅了。”我难得说句实话,虽然听起来像我惯常说的假话。
“哈哈哈。”果然,他听到很得意。
这么诗情画意的景色,由不得我不想到一些诗情画意的问题。因为我忽然觉得和汪海波这样混也不错。很符合

我懒惰的性格。他人不坏,或者不如说很有魅力,对我也不错,虽然我不知道他看上我哪一点,但是可以感觉

我们对对方还是互相有好感的。不过我们都不想认真罢了。我要是哪天说我觉得生活安定比较好,可能还有点

说服力。要是汪海波说,估计猴子都不信。我自个想乐了。
“你又瞎想什么呢?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我说,我们……”说一半,我不会措辞了。说什么?我们住一块儿?我们本来就住一块,虽说不经常。我们

交往吧?这种话,跟阿杰说说还行,跟汪海波这个老狐狸说,无疑等于自取其辱。“我说,我们玩得还挺投机

的。”
“是不错。你除了这儿奇怪点,”他指指脑袋,“基本还比较合我的心意。”
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我又不是西装,什么叫基本,还比较合你的心意?”
他不接茬,“不过我挺喜欢你脑子的,有意思,”说着,谁知道他想到哪儿了,“太有意思了,哈哈。”
我终于明确了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娱乐玩具。我用鼻子哼了一声,“你也不错,床上工夫实在可以参加奥林

匹克,如果有这个项目的话。”
“要是奥委会通过你的建议,我就考虑参赛,不过你得跟我搭档啊。”
“你后宫那么多弟弟,你不挑挑?”
“后宫?哈哈。”他又高兴得让人不爽。好象来了法国,他的性格也开朗了好几倍,有点人来疯的劲头。
哎,不是外国的月亮比较圆,不过在这儿,人能轻松不少。,这样每天开着车转,喝酒,吃奇怪的饭菜,没事

跟汪海波做爱。有时候也一块去酒吧,或者看电视。没压力也没动力,日子跟在真空里一样,匀速直线前进。

说无聊,也真无聊。不过要是不吹毛求疵,那就能过得非常愉快。
“回家咱们人中吧?”
我懒得理他。这笑话好笑吗?他简直乐此不疲。
“小彦,老这么放不开干什么?又不是纯情少女。”汪海波笑眯眯地靠过来,反正路上车少。
我现在也被降级成小彦了。数次抗议无效,我也就懒得再抗议了。我不是放不开,我实在是没有他脸皮厚。我

的最新抗议方式就是沉默。反正我一说话,基本就成为他的笑柄。
“哦,我知道了,你现在就想要是不是?天为被地为床,或者,你喜欢汽车里?”
我无言以对了。总之无论如何,他都能扯到做爱上去。这人简直一常年发情动物。“看,有车。”我指指前边


“哦。”他精神集中了半分钟,“你考虑好没有,选哪儿?”
“什么哪儿?”
“野外或者汽车。”他抓着我的手就去摸他,“照顾一下司机嘛,当司机很辛苦的。”
司机也是他的常用说辞。我是不是非得选一样啊?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这两个地方是都挺刺激……
“决定了吧?”直接当我同意了。
“这儿随时都会有人好不好?”这是大路诶。
“法国人这么浪漫,不会介意的。要不咱们速战速决,你看,半天也没一辆车。”
“好,做就做。”被他挑逗半天,也很难没有反应。
汪海波立刻把车停在路边,直接扑过来。我们都默契干脆不用脱衣服了,能解决需要就行了。
他解开我裤子就笑了,“都这么硬了,刚才还逞强。”
“这是做人原则。”我继续逞强。
“我先来,学着点。”他给我口交,跟平常不一样,他的动作很急促,估计跟我们亢奋的心情也比较有关系。

我被他按在座位上,他手还乱摸。没脱衣服,也给他揉得差不多了。我抱着速战速决的态度,也就解放了。
我还没歇过来,他就把我拖过去,让我给他口交。我也只好含着他的。他搂着我的脖子,低声喘息。听着他的

声音,我都又想硬。我也投入了,尽量取悦他。他射的时候,我没拿面纸,总不能弄衣服上,只好先含着,然

后去找东西吐。
“不许吐。”他搂着我脖子不松手。
不是吧?我瞪着他。
“刚才我都没有吐。”他自得地说。
这种事可以这样等价交换吗?我可咽不下去。我坚决找面纸的盒子。
汪海波抓住我吻,被他吻得上不来气,呛了一口,气得我推开他,打开窗户准备吐。
他把我抓回来,整理整理衣服,“让我擦擦手。”他拉开我外面的衣服,直接用里面的衣服擦手。
“喂,为什么用我的衣服擦?”我哀怨地抗议。
他笑着去踩油门。我看着我可怜的衣服,决定这件还是扔掉好了。所以我干脆也用它擦手了,不过我可不想用

同一个地方擦嘴。
“把你衣服借我。”趁他开车,我强行拉开他衣服擦擦嘴。
“你糟蹋一件还不够……”
“是谁先挑起来的?”一想到我还得一直穿着里面这件衣服,我就受不了。
“你一个大男人,哪儿来那么多洁癖。”他不在意地看着我痛苦的表情。“不然你脱下来得了。反正除了我,

也没人知道你里面没穿衣服。”
本来我是有这个意思。不过什么叫里面没穿衣服,他说得这么色情,让我实在不能想象一会儿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怎么真空通过。
“哈哈。那你好好忍着。”
我发誓以后绝对不跟他在外面做。我勉强穿好外面的衣服,心里呕得要死。这个恶心的混蛋!
第34章
一到宾馆,我二话不说直奔浴室,先脱了个精光。太可怕了。我要是再多穿一秒钟,估计我就真呕吐了。
汪海波跟进来,手机响了,他的。
他用法语接的,在那儿叽里咕噜,顺便欣赏我的裸体。
我是没劲维持自尊了,自顾自放水洗澡。
“洛彦,我有事出去一会儿,估计回来得晚,你先睡。”汪海波合上手机。
“去吧去吧。”
汪海波点点头出去了。
“等会儿。”我赶紧大叫。
“怎么了?”他探头进来。
“你好歹换个衣服再去吧。”我想起来我的杰作。
“哈哈,真忘了。等会儿非糗大了。走了啊。”他乐呵呵地换了个衣服出去了。
我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泡够了,出去喝了杯水,看了会儿不知所云的电视节目,就睡了。一夜好梦。
早上我正睡得香,汪海波不知道从哪儿混回来了,直接扑到我床上,“累死我了。”
我卷住被子,闻着怎么有香水味儿,我跟汪海波可都不喷香水。我转过来,扯住他领子闻闻,一点不错。
“让我歇会儿。”他自顾自地就想往我被子里钻。
“滚。”我毫不客气地把他踹下床。
“怎么了?”他一脸困劲。
“你刚从谁床上下来?自己洗澡去。”
“你吃醋啊,呵呵。”他还挺高兴。
“我没有年纪轻轻得病的爱好。”我指着浴室门给他。
他脸色有点不好,一言不发去浴室了。
我也没心情睡觉了,披件衣服坐起来。我们才刚做过,他扭头就去上别人的床,回来还能跟没事人一样。这份

涵养我是没有。
不过汪海波就是汪海波,从浴室出来就还跟平常一样,“小彦,早饭吃什么。”
“随便。”我忽然觉得跟他无话可说。
他踱过来摸我脑袋。
我不爽地躲开。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碰到他。我知道他这个人是谁的床都上,但是知道和亲眼看见感觉还是不一

样。
汪海波在一边坐下,擦着头发,“洛彦,别这么没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气,“麻烦你下次上别人的床别让我知道。我有洁癖。”我简单地解释。这样的事果然不爽,如

果我早知道这么不爽,我不会在这么恶劣的情况下和阿杰分手。这叫不叫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行了啊,认真了就不好玩了。”汪海波搂我。
我推开他,“让我适应一下。”
汪海波没说什么,拿手机打了几个电话,然后跟我说,“我找个导游给你,这几天你不要跟我,去市区玩一下

吧。”
“好,谢了。”我去浴室刷牙洗脸。等我出来,汪海波已经不知去向了。平常看他脾气不错,看来他也不是好

惹的主。我撇了撇嘴,自己到楼下吃早饭。就算不会说法语,看这么多天了,指指菜谱要菜这个事我还会。
吃饱了,过一会儿有一小伙子到房间找我,幸好他会英语,他说他是导游,名字叫雅克。于是我愉快出游。出

门时候看见桌子上有不少钱,估计是汪海波留的,我拿起来揣口袋里。我还跟旅馆要了张名片放兜里,防止走

失。
头一天我就在市区商业街转了转,我说我要自己安排行程,雅克说同意。我最烦中国那种跟团旅游,哪儿叫旅

游,简直是劳动。玩一圈恨不得把人累死。
我让雅克介绍,转了几个服装店,买了几件衣服。一买东西才发现,汪海波留的钱绝对不是小数目,估计是能

让我花得很爽。不管怎么说,汪海波这人够地道了。
晚上汪海波给我打个电话,说这几天不回来了,让我自己好好玩。我说行,你忙。
难道老子还非得每天等你临幸不成?有钱在哪儿都能玩爽。我跟雅克转了几天,看了本地的教堂,名人住所什

么的我没兴趣。据说巴黎有不少好玩的,问题是我们现在住得比较偏。玩了几天,我也不太有劲了。跟导游吧

,虽说能交流,毕竟是语言不通。这旅游,要是让你没有发表意见的地方,还真够郁闷的。第四天,我辞退导

游。
不出去玩,每天待屋里看电视?这且不说,一连几天没人跟我说中国话,憋得我只能自言自语。我不得不承认

我还是很想念汪海波的。不过这事比较郁闷,明明是他去跟别人上床,怎么好象是我不对?虽说我们互相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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