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起身到老板面前,伸手去摸老板的屁股,老板让开,中年人回到位置上继续着,看着我说:“我很喜欢你
这样呀,好酷,油铜的皮肤,一定好劲的,……”说着伸手来摸我。我惊得一闪,看着老板,老板面露愠色。“
摸一下嘛,我与你朋友皮肤差不多呀,你不喜欢?呵呵,假正经。”中年男人有些女气的动作。转身也看着老板
,“你吃醋了?哈哈,让我教他一招,晚上回去插死你。……”中年人话没讲完,老板已下逐客令,中年人走了
,小伙子差不多快倒在老板杯里了,一杯杯地往老板口里送酒。我讨厌那小伙子,又不知如何拒绝他,装模作样
地看着其它地方。周围各个坐位上都有人与我对视,哪感觉真是奇怪。
在酒巴里,有人会装着不小心与你擦肩而过时,摸你的手或屁股,有人大胆的用深情的眼很很地看着你,有人假
装认错人上前来抱着你,有人借过到你桌子上拿东西吃。小伙子一直陪老板说着话,偶尔与我讲几句,头在老板
哪边,手有时伸到我的腿上摸来摸去。……
一晚上,有5、6人到桌边与我们聊天,当小伙子离去时,问我们要钱。
“我们聊聊天,你还要收钱呀。”老板不解地说。
“老板,给点车马费呀,我哪能与你相比,我要吃饭付房租,没钱,我买不起酒,你下次可看不到我了呀。……
”小伙子要钱,嘴会讲。
“你要多少钱?”老板问。
“无所谓,你们一人给50好了。”
我正准备给他一百元,拿出两百元,小伙子一把抢过去,“多谢,下次免费……。”我与老板面面相嘘。小伙子
消失了。
第一次去到酒巴的经过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好感,莫明其妙的人都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老板说在聊天室里,他约
知一二酒巴里的情况,真没想到会这样。
“他们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老板问起我。
“我都有看到他们对你谗言欲滴,上下起手,你很享受呀。”我反机着老板,老板有些为难。
“你没有吗?”
“那小青年对我动手,我打开了,那中年人,真叫人恶心,你还跟他聊那么久,无聊。”我一想起酒巴里的那些
人,有些吃醋。
“这些地方都会有些状况的,你自己……”老板没讲完,我打断老板的话。
“别讲了,别讲了,没意思,还说那么多。”我不开心,老板也不说话地开着车。
回家后,老板疯了一样的“折磨”我,我又守又攻,雄战几个来回,两具败身卷绕着,死一样的沉静下去,睡醒
都是第二天中午了。
2006年到了。
2006年到了。
老板张落着我在深圳的发展。
“开一家餐馆也是很来钱的呀,”老板一次与我在餐厅里吃饭时对我说。老板不是那种灵机一动,有想法就脱口
而出的人,每样事他都要深思熟虑,只是再找个机会告诉我。老板的每一句话,我听在耳里,放进心里,再认真
的想一想。我抬头看着老板,想笑没笑,随手拿起茶喝起来。“开餐厅,不欠帐,收现金,风险少多了。”老板
还在讲。我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你笑样,真奸呀。”老板被我莫明其妙的笑,搞得傻笑。
“我在你眼中,现在就像是很有点能耐了,什么都可以做。”我回答着老板。
“你想的美,我就是认为你没什么本事,拿不用脑的给你做。”老板不屑于顾地讲,“深圳电子行业、印刷行业
、策划设计行业,房地产来钱,你做得了吗。”
“那我去做‘鸭’好了,”我说着大笑起来,“反正没本事,在酒巴这些这方去混,说不定也能找碗饭吃。”
“你去呀,天天都泡在哪儿,莫回来了,你在哪样的场所里受欢迎。”老板没表情的说着,“你这贱样,还能勾
到几个人。”
我听老板说得有些过,心里面不是滋味,“贱样,也得有骚货捧场呀。”
“去死吧,你越说越起劲,你这人本质!”老板也生起气来,“说起这些你就来劲,无聊到这样。”
“你都是对的,你的意识总想强加在我的身上。”我也生起气来,“你对我总是要求这,要求那,哎,你想怎样
就怎样,我要是不怎么样,你怎么办。”
“你真是变了。”老板看着我说,我不出声,用筷子在菜里夹来夹去。
我没有变,老板也没有变。至从与老板去过同志酒巴,以后每周都会去酒巴二三次。我确实比老板引人注意些。
老板确跟酒巴老板熟悉了,他喜欢去了解别人的经营状况。
第一次去酒巴的遭遇,可能与我们的服装有关,在后来听这些地方的朋友讲,“新人”到酒巴、桑拿里,别人就
当你是“菜”,过来搭讪免不了,但敢上前来与你聊天的人,说不定是些“混混”,真正上这些地方玩的人,还
是讲文明的。是的,在后来我们没有遇到第一次的情形,却看见一些有趣味的事。老板喜欢我不讲话,我越是不
讲话,越有人想找我讲话。老板见别人上来与我说话就不会开心,有人要与我搭讪,老板就要我走人喽。哈哈,
老板吃醋都要使“花招”。
总算让老板认可了酒巴里的客人:钟先生。
钟先生,见到的几次都是一个人来酒巴里玩,独座在一桌。偶尔见有人上去与他交谈,几句过后,别人就走了。
我们无意与钟先生对望了几次,有些点头熟了。钟先生在一次唱了一首张国荣的“风继续吹”,他投入而激放的
歌声,打动了我与我老板,我们为他鼓掌。老板示意着向他举起酒杯,钟先生就来到我们桌边,大家一起聊天。
只要相遇,大家就会坐在一起喝酒。我们彼此不问对方工作、收入、家庭等情况。久了,钟先生自己介绍。
钟先生退伍转业落户到深圳,今年36岁,刚结婚两年。钟先生说,他同志倾向在部队里开始的。钟先生谈话给人
很坦诚,与我们聊得自然。我感到老板很是喜欢钟先生,心里也不是滋味。……
老板开着车。(跟老板外出,经常是老板开车,因为我的伤病。)
“钟先生这人跟酒巴里的其它人不一样。”老板跟我说。
“是的,看得出,看上去他有份不错的工作,像个在机关做事的。”我赞同老板的说法。
“多一个朋友也好,他没有朋友。”
“为什么?”我问老板。
“他不想投入感情了,受不起伤,输不起。”老板有感受同情地讲。
“交朋友,输不起?这是什么逻辑。”我自言自语。
老板无语了。
与老板谈话就这样,事无开头,也无结果,我习惯了老板想说就说,不说也行。
有一次钟先生主动又讲起自己的事。
他与一个在深圳做IT的相爱了5年,爱得很深,因为他家里要他结婚,他朋友不能接受事实,在他结婚哪天,他
朋友选择自杀,虽获救,却给他留下痛楚,后来朋友去了北京,在哪儿找了一个女人结婚安家。从此,就不想再
谈感情,到酒巴里来座座,只想释放心理的一种压力。听钟先生讲述自己的故事,看到钟先生心里的酸楚,一份
由心底涌现的理解让钟先生眼里湿湿的。钟先生说,好想抱抱我与我老板。我老板将电话号码给了钟先生,大家
今后一直保持着联系。
钟先生熟悉深圳同性恋的聚集地。我们跟着钟先生去了深圳多处同性恋的桑拿、酒巴,每周都有去。久了哪儿的
人都会与我们聊天、开玩笑。都很羡慕我与我老板“是一对”!
桑拿,第一次去的话,肯定不是个让人可以接受的地方。正如网友们说的,去哪儿的人只为了“欲望”,一部份
人为了了生际或只想与人发生性事去哪儿,一部份去哪儿是感受同类,而放松。我属于后者。我在桑拿里,真感
到放松。我后背和腿的伤痕有些吓人,没人理睬我。我老板初期到桑拿去的时候,总会引来一众人的感叹。听我
老板讲,在蒸气房时每次都有人……。我们也见到20、30、40、50岁的男人守候在蒸气室外边,那猎狗一般,搜
寻着目标,……做这类事的人,给我的感觉阴阴迷迷飘浮在哪里面,连一个正常的眼神都没有。以后,我虽去桑
拿,就不再去洗澡了,老板渐渐也不洗澡了,只在里面玩牌、打球、健身。我们在哪儿听到同类讲述的很多故事
,虽无聊,但总感到放松。
我害怕老板与钟先生之间发生什么。
我找钟先生说出自己的担忧,钟先生却说:“不错呀,你们两人都很不错。”
……我告诉钟先生,我与老板生活有很多年了,现在感情很平淡,老析对我没什么感觉了,钟先生要是喜欢我老
板,我请他直接向我老板表露出来。
“不会呀,我知你两个感情很深呀。”钟先生对我说,“我真的敬重你们俩,你们都比我大一些。我不会与你们
发生什么的,我想与你们做好朋友,可以交心的朋友。”
听钟先生这样说,我安心一些。但我还是坚持地讲,钟先生是我老板喜欢的人。
“哎,你莫误会,我当时看到你两个,我其实对你很有好感的,知你们是一对,我就只有对你们的敬重了,我什
么事都讲你们知,希望做好朋友。”钟先生笑起来说。
“哪你也要找个朋友吧,大家在一起玩,多有意思呀。”
“是呀,看到你们两个,我也想找一个。”钟先生说,“我就是现在找朋友,找不到哪种感觉呀……”
跟钟先生话说开了,我们之间反而有些距离,老板还以为我跟钟先生之间发生什么,不放心我与钟先生单独相处
。后来这件事让我们三人明了后,老板难为情死了。
钟先生在桑拿地交到一个从东莞来深圳玩的的朋友,他与我们就不常来往了。
……
……老板是反对我写酒巴和桑拿,他认为我破坏了他的“光辉”形象。反而开导我,写这些有什么意义,想传递
什么给大家。我没有与他辩,口中说听他的办,但我在公司里,山高皇帝远,他管不着,我还是写出来了,删了
不少。我的贴子在天涯发出后,感到大家把我们理想化了,我们很简单,听到酒巴里的朋友讲,深圳岁宝百货促
销活动,买一百送一百二拾元时,我们也开开心心去买了很多双鞋回家呢。这一小节发出去,不知老板又将打电
话来讲些什么。晚饭不知用电饭煲还是紫砂煲做饭给我做吃了。有一点肯定的,我晚上上不了天涯,更别说回复
发贴了,电脑也不准用,否则我就会让老板生气,我是听我老板的话……,大家看看,我的老板今天真实一面。
老板在深圳西北面(关外),投资开了一家工厂。主要外销,生产女性生活用品的辅料。工厂是我们两人的,老
板负责在家里问工厂经营、生产情况。我天天开车去上班,现场管理。
我在深圳真开了一间餐厅,交给老板的亲戚经营着。
老板最大的优点,不讲废话,言行给我安全感。人是越老越有味道,而偏偏他自己却没意识到这点,我喜欢,他
却以为我花痴。老板因为人白,穿任何颜色的衣服都很好看,宽平的肩膀,衣服穿在他身上很有型。平时少话,
我与他在家里,总看他不是忙在厨房里,就是围着茶台转,我们都不爱看电视,一起做清洁是我们乐而不惫的事
。老板也有些坏习惯,在家里总将一双脚架在桌子上,踩在凳子上,穿着短裤时,哪阳物儿不小心还会溜出来,
我每次见到这样,就会顺手用手上拿着的什么东西直搅“城堡”,他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换种方式,把我挡
在“门外”。我与他几乎天天外出喝茶(广东习惯:在外吃的一种便宜饭)他的朋友们偶尔约他打牌,我去接他
,两人却开两部车,打牌输赢我不问他也不讲,钓鱼的战利品你会放在我车里,拿他的话来讲,让我感受他的成
功。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老板的厨艺非常了得,我住家务清扫,偶尔挣着与老板洗碗,家里干净得就只让我做
做样子似的,我每天必回家里与老板一起吃晚饭,再出去吃霄夜。我们有个共同的习惯,睡的床被每天一定要叠
好,这样感觉每天在更替。家里神台上的香我天天上,这些香是老板买回来,我一直不知这些香从什么地方买回
来的。初一、十五我上香时,会向活在我心中的爸爸、妈妈、陈生祈福!老板明白我的心事,但不会问我。
生活一天天重复着,一直是这样,复制着,一样,一样的幸福复制着。
在一天下班的路上,我正开着车,老板从家里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在想他。
我笑笑说:“是呀。”
老板对我说:“我爱您,生日快乐!”虽然很轻,我听到后,说不出话,眼泪流出来,我这生是第一次听到,祝
生日快乐,第一次听人说“我爱您!”,老板过了一会儿,还轻声地问我:“听到了吗?”我无语。
老板在电话哪头,嘿嘿的傻笑。
[完]
《心情故事》
在深圳任何季节都能在公园里看到放风筝,看到手儿抓着那线,好似因风筝牵制时而放时而收,又好像由线控制
,风筝时而远时而近。深圳今年这些日子白天依然热,从福建回来,我的伤痛复发了,还在医院里住了几天,都
是老板“强迫”的。白天老板与我一同住院,睡在病床上,我就让位在一边看看报纸,晚上老板被他的朋友约出
去。回来医院里,好似才想起我,为完成每天到病床上报到。
我目前的生活:早上上班——晚上回家吃饭,再与老板喝茶聊天,老板要出去见朋友,我就一人在家里看看书,
练练字。偶尔看看工作文件。有时,老板带我出去见他的朋友,上酒巴里玩。我不喜欢看电视,家里的那些电器
摇控器我是找不到的,老板不在家,我空调都懒得开,做做家务再摆弄一下家里养的乌龟,就喜欢静坐,没思没
想。最近写了自己的过去,我就习惯性的翻出些旧相片来看。
爸爸在我小时候的时候,有一年推了一辆旧自行车回家,让我开心了一晚,我按着铃铛让它发出响声,我的妈妈
在屋里发出朗朗的笑声。
在深圳,老板买回一串风铃挂在阳台的门口边,我听到风铃声随风飘送,兴奋地拨动着,老板遇见我这般幼稚的
举动,发出朗朗的笑声。
……儿时的记忆,在人生病时,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里。小时候,一个人在小河涧摸石头捉小鱼,摘桑果挖野
草根吃。一个人与山与水与树为伴,乐融融。记得我在效区的山包包里挖有土洞还藏着自己拾来的枯叶、小石头
作宝物收藏在里面呢。……
长大后,记下每天的工作内容,收一些钱花掉一些钱一一记在本本上,同样的习惯,不同样的内容,带给我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