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怎能不火呀?你所干的行为!等于是」
「哎,别说得你好像是被性侵害的受害人!因为你也很快乐哦!」
「」
「爽到都快昏过去,不是吗?」
被说到重点,映脸红耳赤地不能反驳。
三上又「呵呵」笑道。
「还是你会跑去向主任哭诉?说被三上君性侵害那你我就只有被炒鱿鱼喽?」
「」
「如果你不洗,那我先去洗。」
三上站起来打开浴室的门时,忽然回过头说了一句。
「也许你和我是相同的。」
「相同的什么?」
「你明知我在说什么。」
三上笑著消失于门的那一端,接著听到水流声。
「实在胡扯!」
留下一肚子火的映,把脚边的三上之公事包,重重地丢向浴室门,发出叭的巨响。
不料公事包的东西,掉落一地。
但三上却未出来。
或许三上对这些场面,已习以为常。
映懒懒地坐在床上。他虽不想待在此,但身体不从他。
「我是在做什么」
好蠢!
怎么没有预料会造成这种结果?其实映承认他内心有想过。
可是却鬼使神差跟著三上来到这儿。
除后悔又能如何?
滴在地板的体液仍湿湿黏黏未干。
已分不清是出自自己的,还是三上的;总之在一刻之前的的确确与三上翻云覆雨过。
这是不容否定之事实!
映放松地躺了下来。
「我好白痴」
他本来发誓,绝顷只和喜欢的人上床的!
而且一直坚持这观念过来的
「谁知却和自己讨厌的家伙,有了肉体关系!」
下次再也不可能与三上接吻!
映在悔恨交加下泪眼滂沱。
自己竟然与最恨的人把恋爱当游戏的三上性交!被这种人霸王硬上弓!占有了他的肉体!
而且映还在快感中发著抖!
更甚者,竟然还胜过二年前所作的!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喜欢或厌恶,只耽溺于性爱之乐!
—想你可能与我一样
三上的话言犹在耳。
「他那话是什么含意?」
映小声地问自己。
但冥冥中,映似乎也能体会三上此话之意。
映只在嘴巴上强调「我只与喜欢的人作做」,结果身体却是谁都可以接受?
只为了自己舒服,有快感!
「我为什么要烦这些?所有的都是那魔鬼造孽!」
映叭地起身!
他觉得身上的汗与体液浑身不舒服,希望去洗个澡。
冲水声已停后,浴室的门被子打开,三上用毛巾擦著湿湿的头出来。
当他踏到散落一地的东西时,忽然怪叫道。
「哇!这是什么」
三上抬起的视线正好与映的相遇。
「嘿!你还相当小孩子气哟!」
映未回话,捡著脚边的文件放入三上的公事包内。
三上伸手想拿他的公事包。
但映却未给他。反而走至房间门口,把门打开将他的公事包丢至走廊。
结果才刚放好的文件,又散落一地!
「长崎」
三上惊讶地看著映,然映只瞄他一眼,又走回房间打开浴室的门。
「我在洗澡时,你可以走了。」
「如果我不走的话呢?」
「我叫你快滚!」
映粗暴地把门一关,脱了衣服放出大量的水。
映不想自己临阵脱逃!
把三上的公事包丢出去是有些不可取!但映只能用这方式泄心头之恨!
映的身体上到处是红红的疤,在浴室的镜子中看的一清二楚,使映冲动地想把镜子割破!
接著他开始洗著全身。并且死命地用泡沫洗耳恭听皮肤发红的地方。
其实就算红红的疤可以消除,却怎么也消弭不了既成之事实!映也明白但仍用力的搓著!
现在全身在抽痛,三上不仅插入,而且被用力吸的部位已变成瘀青。
映在作爱时也未发现,足见自己也很忘形!!
—你可能与我一样。
三上的话,宛如水柱从头上打下来。
也许三上还待在房间里,映便用泡身体来拖延。
等映步出浴室,已不见三上的人影。他才放心地穿著衣服。
一看时间,已过了凌晨三点,
映未有住宿于此的意思,于是检视看看是否有遗漏的东西。不料却发现在床旁的桌上,放有二万元。
在纸条上写著「这是付房间费」。
对了,在进入宾馆之前,映已声明「房间费由我来负费」。
所以当然不能收下这些钱!可是为了还三上,又要重提今晚的事,使映很伤脑筋。
「实在很厌烦这些琐事」
映只好把钱先放大皮包内再走出房间。柜台在深夜仍然有人进出订房。映赶快办好退房。
明天还要上班。
虽然想早点回家但这么回去也无睡意。
「到那边去看看」
到马中上拦了计程车,叫司机把他送去「艾薇」。
「艾薇」每天营业至早上四点,现在过去也许正好准备打烊也说不定?
映到了店前,已三点半左右。
映也是第一次这种时间来,店里的气氛依旧如昔,映只要置身其中,便觉得时光停滞了般。
「马上就要打烊,你还想喝吗?」
店员这么问映,此时在柜台坐著的男子正好望向这边。映一见到对方,便「啊」的一声。
对方也很讶异地看著映。
「长崎前辈!你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还来?」
「你呢?」
和映打招呼的,正是蒲田。
映其实有些紧张,但又尽量保持镇定。
蒲田前面放著快喝完的威士忌苏打水,他身旁未有人作伴,显然是一个人过来。
「你坐吧。」
蒲田很开心地拍拍身边的椅子,映把公事包放下,距蒲田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蒲田该不会察觉到映与三上关系吧?走出公司时,与三上是分开走的呀。
「我想太多了何必这么神经兮兮」
凡事太过于意识,反而会更不自然。
「啊!外面在下雨了?」
「咦?」
「因为前辈的头发有些湿。」
映急忙摸摸头发,他洗的头发还未干。
蒲田笑著从公事包中,取出折叠伞。
「我有带伞!不怕淋雨了!」
蒲田并未追究下去。
「前辈,你要喝什么?」
「啊,我喝咖啡好了。」
「咦?你不喝酒吗?我还以为你是来庆祝的!」
「庆祝什么?」
「就是前辈的企划案通过呀!」
「啊是指这件事吗?」
映有披这件事挂在心上,无奈在这短短几小时内,却发生风云变色的事。
「我不喝了。」
「嘿前辈被酒打败了吗?」
「看得出来吗?」
是很失败呀!
如果不是喝过量,也不致于昏昏沉沉跟著三上走!
「前辈,你常在这种时间来吗?」
「咦!今天是凑巧。」
真的是第一次,但映不能多说。
「你来之前,我和过去的同期的女孩子在一起。」
「同期的?」
「之前说过的呀!就是和三上先生交往过的女孩我一直是她吐露心事的好听众。」
映把咖啡杯拿离口,看著蒲田。
「你说他们在交往现在也是吗?」
「有可能!我不是很清楚」
蒲田困惑地搔搔头。
「她半路打电话给三上先生可是三上先生好象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样子所以她又向我发牢骚」
没错,映与三上在宾馆的走郎时,三上有接过一通电话,原来是她打来的。
「刚才她终于走了实在烦死人了!我想喝一杯,所以到这里来。」
蒲田双眉皱著苦笑。
映则沉默不语。
就在此时,映的手机在胸口口袋内响著,他知道来电的是什么人。
「喂喂长崎吗?」
「」
是三上低沉的嗓音。
「你已不在宾馆,那是在什么地方?」
「与你无关!」
「啊,我不该把你放著不管!万一被什么人袭击强暴,我可是罪该万死!」
三上显然没为自己做过的事,有任何悔意。
「不用你担心,我和蒲田在一起。」
「你和蒲田?为什么?」
三上不解。
「只是凑巧碰到,在老地方。」
映说完这句话,便不分青红皂白把电源关掉。
「是三上先生打来的吗?」
蒲田的口气有些锐利。
「对。」
「果然!前辈!只是三上先生,你就马上听得出来!」
「什么意思?」
对映的反问,蒲田避重就轻的回答。
「啊没什么」
「」
「你和三上先生,好像处的不太好,是不是?前辈。」
蒲田很关怀地问。
映即使故作镇定,但在自己与蒲田之间仍然弥漫著诡异的气氛。
「并没有。」
映装成若无其事。
但他却被三上强暴了!
三上与任何人上床,均维持不久吧?他是否也如此对待映?
但映可由不得他!
只是映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无视于三上的存在了!
「还是和三上保持距离为宜。」
反正总有一方必须离开公司!那是要三上走人吗?当然映是断然不会为了三上,失去这份工作!
映的咖啡已冷,也快打烊了。
「前辈,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打算?」
「我送你一程,而且我家比较远,所以我想去前辈的家,可以吗?」
蒲田一付想睡在映的家之表情。但映今天不想让任何人住。
「很抱歉我家有亲人在」
映硬是撒了这个谎,而蒲田却一点也不怀疑。
「是吗?那我就不去了。」
「他们来找我有事。」
「你这么晚才回去,他们不会骂你吗?」
「我已不是小孩子了。」
「那就明儿见」
「幸苦了,你快回家吧。}
映与蒲田积压自搭车回家。
看着蒲田分手时的笑颜,映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今天自己不是与三上,换作是蒲田的话,是否和蒲田上床,也有与三上一样的快感?
映未见过蒲田交过恋爱对象,也不知道他的身体为何。纵使三上说过「我与你的身体相性不错」,也许与蒲田或
其它别人也相同吧?
想到这个问题,映忽然清醒过来。
怎么会去思考这些事呢?
因为映从来未曾想过自己会和蒲田上床的事,而且映一向把恋爱与工作划分的很清楚。
而且自己竟然会把「同事」蒲田,想成是性交对象,实在是很肮脏。
被子三上侵犯肉体过后,映也变的神经质起来。不仅身体,连内心部分也起了很大的变化。
映回了家只睡了3个小时便又到公司上班。这三小时的睡眠根本恢复不了疲劳。
「前辈,昨天幸苦你了」
对出声的蒲田,看来毫无倦容。一样是睡眠不足,何以有如此的差距。
三上的座位是空的,他说过要直接去中心大楼。
他回来的话,映就要把昨天的二万元还他。并明白对他说「你应该调离这个部门」。
因为再怎么说,与三上有了这种关系,若在同一单位上班委实有诸多不便。
当然好不容易才在这个部门工作驾轻就熟的映,不可能自动离开的。
因此为了把三上逼出这个部门,映可以不择手段。
映怀著七上八下的心情上著班,不知不觉到了中午。课长岛津与三上一起从外面回来。
「这是很棒的制品!如此的话,年底就足够拿来当商品战!」
「我们来举办特价促销如何?把包装的材质变更为塑胶又小巧的话,甚至可在便利商店流通」
「也对,那你快去交涉看看。问题是价钱吧?如果是使用金型,一个就要花二~~三百万。」
「我去问问营业时出入业者,可以全家点吗?」
「很好,下午就去进行,你有空吧?」
「是。」
一涉及公事,三上就很严肃。好像昨天并未发现任何事情,专注于工作。
但映只要看到三上,就一股无名火。这次我要你绝不会说忘记!且要你负责任!
映望着岛津与三上已谈完公事,手上握着二万元大钞走向三上。
「我有话跟你谈,可以吗?」
应尽量保持平静的态度。
三上看看映,点头。
「正好,我也想找你谈,那就一起吃饭吧?」
「不用,因为我很快就谈完,到那个会议室去吧。」
三上也有话与映谈?他想说什么?
二人上了七楼会议室中,未被使用的小会议室。这里只能容纳十个人开会。
「你看来睡眠不足,长崎。」
三上自口袋取出香烟,用银色打火机点烟。三上也睡的不够,但仍然神清气爽。
「昨天那位晚辈安慰你了?」
「你是什么话?」
「你们不是上床了?一天陪二个人,真服了你!」
「你不要信口开河!我和蒲田是清白的!」
「他不知道你和我上床吗?」
「怎么可能知道?」
「那么」
三上向映靠近一步。
「这是属于我们二人的秘密喽?很好,这才刺激!」
映从口袋掏出了二万元,对着大放厥词的三上胸部扔过去!
「这是什么?」
「你昨天留下的二万元!还你!」
「是吗?」
三上接过钞票,把它放在桌上。
「你的有事只是还钱给我吗?」
「我希望你离开我们这个部门!最好从我眼前消失!」
「哼哼!」
三上的表情不变,冷冷地哼着。
「你最好听清楚!我是很认真的!」
「我有在听呀!」
但三上却不当一回事的样子,这反而激怒了映。
「还有我觉得你这个人很不可信」
「好!OK!我会检讨!你的事情说完了吗?」
「那现在可以换我说吗?」
三上把烟捻熄在烟灰缸里,靠近映一步道。
「长崎,你想和我交往吗?」
「什么?」
「昨天的做爱,我也舒服极了!果然和你的肉体相性合到不行!」
「你就为了这件事,而」
「你只要把我当成性伴侣,与我交往也可以。」
映一听简直是无法置信!刚才才对三上说要他「快离开这个部门」,在转瞬间他却毫不在乎说出这些话!
「你的头脑是不是有问题?我又不喜欢你!」
「我都听得懂!你讨厌我、很迷惑且要我调离开同一个部门!但这些难题先别管它我只单纯与你讨论身体而已。
」
「我告诉过你几次!我只和喜欢的人上床!」
「但昨天我们在作时,你相当有快感呀?」
「!」
三上仿佛可以看穿映的内心。
「所以我们各让一步,只考虑身心愉悦的事吧!」
「以你的条件,要交什么条件的都有吧?」
「但肉体相性会这么合适的,可就少喽。你因为经验少,对这些还体会不出来吧。」
映马上予以辩白!
「哼!你有资格说我吗?」
「咦?这表示你的经验很丰富了?」
「!」
「你告诉我!昨天我在你体内,你一共射精几次?」
三上把身体逼近,映只好贴靠在墙壁,三上压住他的双手,防他挣开。
「你快说我有多么的棒?」
说着,三上突然用一只脚钻入映的股间,透过一层布料,摩擦着映的性器,映情不自禁弹跳着。
「啊!」
映发出呻吟声时,三上的舌头就趁机滑入他的口腔,且用脚继续刺激映的肉块。
映膝盖发着抖,唇与性器遭三上夹攻,身体就热得产生卑猥之欲求。
映希望三上能直接抚摸。
映激情的快撑不住身体时,只好抱住三上的背部。
「你已站不住了吗?」
映摇着头,三上则在耳边煽惑他道。
「已经硬了碰到我的脚了!」
「你好变态」
「你要我停下来吗?」
三上咻地停止脚的动作。
但映却难过地自动动着腰,用自己的肉块摩擦三上的脚。
「你认为谁比较变态?」
三上压低嗓门,呵呵地笑。映觉得极为羞耻,却无法克制下来。
「长崎,你怕被我这么玩弄吗?」
映怕的是自己的身体!
「我才不怕」
「那很好!我们就来爽吧!要我继续作下去吗?」
三上在映的脸部蠕动着,映又不由自己地吐息着。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