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小妻+番外——冰帝
冰帝  发于:2011年07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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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也不用怕甜蜜之後是伤心的分手罗!

 

亲亲小妻---情人节特别篇(贤#玠)
Part1


情人节,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宫之玠恨恨的想著。

宫之玠会痛恨情人节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他的情人,总会想尽办法在情人节将他搞的死去活来。

说什麽为了庆祝情人节,所以要疯狂的做爱。

屁!

什麽庆祝,分明是不甘心他长的比他帅气英俊,想藉著做爱让他精尽人亡,他才没这麽傻咧!

宫之玠躲进棉被里,将下身捆了一层又一层的棉被,这是为了保护他的後庭花免於被夏贤摧残的保护措施,不过

他忘了夏贤有的是办法,不管他再包多少层都是一样的。

终於将自己的下半部捆的像肉粽後,宫之玠才安心的入睡,心想现在睡在翔音家,那个大色狼就不会来了。

没想到宫之玠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精明的像只狐狸,私底下……却是单蠢的近乎白痴,尤其在夏贤面前,否则他

的後挺花也不会被夏贤折了。

 


宫之玠一觉醒来,就发现……

「啊~~~怎麽会这样!?」

宫之玠此时正全身光溜溜的,昨晚他费心绑了很久的「粽叶」,连一小片都不剩的不知被丢到哪里,而且连可以

遮身的东西都没有,整个人像是没了毛的公鸡、没了壳的虾子,更惨的是,他的双手还被高举过头的绑在床头。

正想高声呼叫救命时,却看到令他逃之夭夭的大色狼。

「你……你你你……」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呵,你以为逃到翔音家我就会放过你了吗?」

夏贤双手环胸坐在宫之玠面前,以看美食之姿,打量著眼前的佳肴,脑中想著待会儿要从哪下手。

「你这个大变态,大色狼、大色魔,把我放开啦!」宫之玠对著夏贤咆哮。

「啧啧,都被绑著了还这麽嚣张,真是学不乖。」

夏贤的眼光紧盯著随著宫之玠的晃动使得也跟著晃动的东西,感觉到夏贤色情的眼神,宫之玠又羞又气。

「不准看。」宫之玠想遮,奈何他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都已经被我看透摸透了还这麽害羞。」

「要你管,我就是不想让你看。」

宫之玠不停的乔姿势,可是不管他怎麽乔,他隐密的地方总是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夏贤眼前,不是前端,就是後穴

,最後他终於挫败的放弃了。

管他的,要看就看吧!又不是没被看过,还被舔过和捅过呢!

夏贤好笑的看著他从努力的乔姿势,到後来自暴自弃的任由他看,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丰富的令他顿觉自己在

第一眼见都他时,怎麽会觉得他严肃不苟言笑呢?

「放弃啦。」

「嘿啦,你干麽把我绑起来……嗯?我怎麽会在这里?我不是在翔音家吗?」

这不是他的房间吗?他人怎麽在这里?

当初要布置房间时,为了想要有气氛而特地买了一张像中古世纪般还有著罗马雕刻的四角大床,还有纱帐哦,可

是後来不知道怎麽的,床头却莫名其妙多了一根杠杠,结果这根杠杠就被夏贤拿来绑他了。

我昏,他果真不是普通的迟钝。

「是啊,你是在音家,不过我在半夜把你偷偷的扛了回来,把你这了逃妻绑回家。」夏贤起身在在床边,手指轻

抚著宫之玠光华的脸颊。

年纪不小了,皮肤还是好的令人舍不得移开手。

「哪有,我才没有,我是按照翔音的吩咐行事耶,他要我去陪一个人寂寞度过情人节的皢岩,所以我才去的。」

死也不能承认他逃跑的事,否则下场更惨。

「你唷,何时变的这麽听翔音的话?会说陪『一个人寂寞度过情人节的皢岩』,怎麽不陪陪同样需要你陪伴的老

公。」夏贤捏著宫之玠的鼻头。

夏贤不说还好,一说宫之玠的眼泪就像是开闸的洪水般滚滚而下。

「你不是有一大堆漂亮的靓女陪你就够了吗?哪还需要我这个又老又丑的老男人陪你。」

宫之玠哭的像是家里死了人般的伤心,夏贤无奈的解开宫之玠的的束缚,将他抱在怀中安慰。

「你在胡说些什麽?哪来的靓女?而且我不许你说自己又老又丑。」

「呜呜呜…………」

因为全身光溜溜的没有东西可擦鼻涕和眼泪,因此宫之玠乾脆把这些东西抹上夏贤价值不非的衣服。

「乖,别哭了,在哭我会心疼。」

「不要,我偏要哭,呜呜……人家好不容易想乖乖在家等你回来一起过情人节,可是……可是……」宫之玠吸著

鼻涕,差点被呛到。

「可是什麽?」

算了,毁了就毁吧。夏贤已经放弃抢救已经被眼泪和鼻涕给毁了大半的衣服了。

「人家很乖的在婚後就和我那些甜心、亲爱的成为拒绝往来户,可是你却和外面的女人纠缠不清,我讨厌你。」

想他才在家坐了一个多小时、就有不只四、五个的莺莺燕燕打电话来找夏贤,还说什麽「怎麽不找她一起过情人

节?」

妈的,想到就气。

每年的情人节,总有一个会在地球的另一端,不是他就是他,虽然事後有补过,但感觉已经跑了,好不容易今年

两人都没工作的一起在台湾,想要和他过点不必都在床上打滚的情人节,却被那几通该死的电话打断了心情,结

果这只大色狼,一进家门就又想将他压倒,说什麽都不让他得逞,他才会赶紧逃捯翔音家。

似乎知道宫之玠在说什麽了,不过他还是不明白。

「什麽女人,我何时有女人?我只记得我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叫宫之玠的爱人。」夏贤在宫之玠的唇上偷香。

「不要闹,你没看到我在生气吗?」

「有,不过你生气的样子好诱人,真想一口吃掉你。」

「你……我不要理你了,你不解释清楚,我……我……我就要离婚。」

听到宫之玠说要离婚,夏贤原本戏谑的脸瞬间一变,没等宫之玠反应,就将他的热物挺进宫之玠乾涩的嫩穴。

「啊!好痛!」宫之玠的眼泪掉的更凶。

呜呜……还说爱他,根本就是骗他的,只是把他当成免费的泄欲娃娃,他绝对要离婚。

「我说过,不准说离婚,否则我要惩罚你。」

不理会痛的近乎晕厥的宫之玠,强硬的在他身上逞凶,无论宫之玠如何挣扎扭动,仍旧不为所动,只是更添加要

征服他的兽欲。

真是气死他了,明明跟他警告过不准用离婚威胁他,却还仍是明知故犯,他不会轻易的饶过他。

「不要……不要……放开我……夏……啊……夏贤……我恨你……」

宫之玠完全没有快感,只有身体被撕裂的痛及屈辱感,还有那天的阴影……

不经意接触到宫之玠的眼神,没有了熟悉的爱意和甜蜜,有的只剩下恨意和……恐惧,夏贤停止了挺动。

「玠儿。」

宫之玠用尽全身吃奶的力气愤力的推开夏贤,因为没了东西遮掩,宫之玠用手环抱住自己,退到离夏贤最远的角

落,不停的掉泪,夏贤想要接近他,宫之玠就像只受了伤的刺蝟般,竖起全身的刺,防止任何人接近。

看到这模样的宫之玠,夏贤懊恼的皱著眉头。

该死,他又再一次伤害他了。

看到宫之玠双腿间留下的血,夏贤更是後悔,明明自己的自制力一向是好的没话说,可是一碰上宫之玠,一切都

全乱了。

「对不起。」

夏贤悔恨的道著歉,可惜宫之玠完全不予理会。

夏贤叹口气,拿起被单包住赤裸宫之玠,起先宫之玠还不停挣扎,直到累了才睡倒在夏贤的怀里,夏贤带著歉疚

的拥他入睡。

看来得找管家好好谈谈了。

 

 

宫之玠比夏贤还早醒来,看到躺在身边的人,宫之玠的眼中满是复杂。

他和夏贤的关系永远是剪不清、理还乱,昨晚……让他想起来他和夏贤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一天,他也是用这种

近似强暴的方式占有他,那天……好像也是因为女人,呵,为什麽他们之间总是会因为女人而起争执?

夏贤醒过来吻了吻宫之玠的额头。

「对不起,我又伤害了你一次。」夏贤既歉疚又悔恨的说著。

宫之玠摇了摇头。

「我昨天已经问过管家了,我和那些女人没关系,应该是一些爱开玩笑的客户打来的,和我没关系。」

宫之玠还是没什麽表示。

「玠儿。」

宫之玠抬起头看了他一会儿。

「我不怪你了,不要再这麽对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怕。」

「不会了,我答应你,不会了。」

夏贤吻著宫之玠承诺著,这一次他很温柔的爱著他。


1

话说皢岩和宫翔音这对夫妻,结了婚,就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了吗?

答案是……………

不可能!

因为冰仔我……呃……不是,是宫家的老顽童──宫之玠。
(冰:要撇清关系!玠<怒>:别把责任推给我!)

他不甘寂寞,三天两头到皢岩和翔音的爱巢扰乱,老是打断翔音疼爱皢岩的时间,气的宫翔音差点拿扫把将宫之

玠轰出去,最後都靠皢岩的威胁加色诱,翔音才乖乖坐在椅子上瞪著那个超大电灯泡。

翔音也在每次老头子走後,学起日本人在门口洒盐巴,不过好像不管用,「灯泡」还是每天照常来照亮他家的屋

子。

此时这颗「灯泡」,正悠閒的坐在翔音为方便在沙发上尽情「享用」可口的皢岩而特别订做的Kingsize的沙发上

,喝著皢岩亲手泡的高山茶。

还是孙媳妇泡的好喝啊!不过……配上那足以杀死人的目光,就难以下咽。(音:那就别喝,滚回去!玠:你管

我!)

忽视两人的暗潮汹涌,皢岩当成没看见,上回好心打圆场,他就被翔音操的两天都得待在床上,所以这次要学聪

明。

「爷爷,今天又有什麽事?」翔音寒著一张脸。

死老头,要不是你,我现在就可以抱著我的小岩岩到天上玩耍了。

宫之玠故做无辜的睁著圆亮的大眼,眨啊眨的,还偷偷捏一下大腿,逼出眼泪,让自己看起来像被丢弃的小狗。

「人家无聊嘛!夏贤不在,人家没有人要了。」

宫之玠学的小女孩的声音撒娇,皢岩和翔音纷纷起鸡皮疙瘩。

「够了,贤叔叔下个礼拜就从瑞士回来了?你就不会乖乖的等他吗?你再来打扰我和岩爱的夜晚,我就叫贤叔叔

不要回来,直接在瑞士劈腿,让你变成名副其实的『没人要』。」

夏贤是宫之玠的老公,他们在荷兰结婚,也因此宫之玠为何不反对皢岩和翔音,因为他自己也一样啊!

至於为什麽叫夏贤叔叔?

夏贤财四十多岁,宫之玠比他大十岁。

厉害的是,宫之玠十三岁就将一个二十岁女人的肚子搞大,那女人孩子生下後就不要了。

翔音的爸爸也很了不起,十五岁就有种了,一点都不输自己的老爸,後来娶了孩子的娘,将孩子丢给老爸养,两

夫妻甜蜜在外逍遥的很。

「不要啦!贤是我的,我不要让给别人。」宫之玠耍起「小孩子」脾气。

「那你就快点回家,不然贤叔叔打电话回来,我就告诉他你不在家等他,反而跑来骚扰我和岩,看他回来怎麽『

处罚』你。」翔音搂著皢岩,威胁著宫之玠。

宫之玠扁扁嘴,认命的放下茶杯,和最爱的桂花酥,回家当王宝钏。

「呿,你年纪越大越讨厌,老爱拿贤威胁我,早知道应该极力阻止你娶皢岩。」

宫之玠小小声的抱怨,翔音还是听到了,挑高眉,看著不情不愿踏出门的宫之玠,大有「不赶快滚就马上Call夏

贤」的意味。

皢岩从头到尾都不吭声,他可不想再好几天下不了床。

 

2

宫之玠忧郁的坐在冨丽堂皇但冷清寂静的客厅,夏贤有事到瑞士去,一去就是好几个月,忙到连回国参加翔音的

婚礼都没时间,让宫之玠这怕寂寞的人,扎扎实实尝到寂寞的滋味。

好寂寞哦,贤你什麽时候才要回来啊?

宫之玠无聊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想著陈年往事……

翔音和他爸爸小时候简直长的一模一样,都是承袭宫家的优秀血统,虽然没有结婚就有了翔音的爸爸,可是他不

後悔,翔音的爸爸可是陪著他渡过很多寂寞的日子,一直到他结婚生子,还有贤的出现,不过他的儿子现在不知

道死去哪了?

应该是和媳妇手牵手不知跑到哪个不知名的地方溜达了吧!

翔音小时候长的也很可爱,个性却和他爸爸差了十万八千里,差点气死他,要不是长的一脸标准宫家人的脸,他

会以为是儿子偷偷从外面的垃圾桶检回来的,脾气臭的要死。
(你以为是阿猫阿狗随便可以捡的啊!)

还是小时後的翔音可爱,虽然会反抗,可是总比现在不将他放在眼里好,都怪贤太宠他了,让他动不动就威胁他

宫之玠将全部的过错全都推给夏贤,其实真正让翔音无法无天的人就是他本人。

在宫之玠自怨自艾时,电话来了。

一看到电话显示器上的号码,宫之玠兴奋的拿起电话。

「贤你现在在哪?我好想你哦!」宫之玠对著小他十岁的人撒起娇来。

(我还在瑞士,有没有乖乖在家等我。)夏贤宠溺的对著「老小孩」哄著。

「有,我有乖乖的。」

「真的吗?音说你每天都跑去骚扰他,让他不能和老婆亲亲。」

这死小孩,真的向贤告状。

「没有,我才没有做那种事,在家好无聊,我去跟孙媳妇泡茶聊天,贤,你要快点回来,人家好想你,连『那里

』也好想你。」

宫之玠用著娇滴滴的声音,略带引诱的语气说著。

(忍不住了啊!)

「嗯!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别人了。」

(你敢!)

虽然此时看不到夏贤的表情,不过宫之玠确信夏贤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呵呵,人家才不会咧,我最爱的人是你啊!」

宫之玠的话让夏贤脸色缓了下来,换上当初成功得到宫之玠的邪魅语气。

(我也爱你,工作快结束了,回家之後再好好『疼』你,早点睡养足精神,不然到时我不让你睡觉。)

夏贤露骨的暗示,让宫之玠双颊浮上一抹红云。

「嗯,那我去睡觉了,晚安,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哦!」

和夏贤在电话里亲来亲去了半个小时,宫之玠才心甘情愿的挂了电话,满足的上楼睡觉。

躲在柱子後的管家,拿出帕子,走到那只被宫之玠抱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前,拿起话筒,用帕子擦拭满是宫

之玠口水的话筒。
(和出现在亲亲小妻的管家是同一人)

管家摇著头,做著每天睡前的必做的工作。

少爷的那好色的个性不是无迹可寻的。

 

3

宫之玠今天起了一个大早,原因──

当然就是夏贤今天回国了!

不然以宫家老爷子「举世闻名」的赖床功夫,他怎麽可能准时在清晨六点起床,也只有夏贤有这番能力让他早起

至於为什麽会「举世闻名」?

还不就是公司在签跨国大契约时,不凑巧的刚好选在宫之玠的赖床时间,结果他臭著张脸,不高兴的躺在床上,

在那家中和那间公司的总裁连上线後,劈哩啪啦的指著那位总裁大骂一顿後,隔天那家公司的总裁就在国际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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