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锁狂龙 下————诺诺
诺诺  发于:2009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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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瞧见燕不归转身,便熟练地敞开了双腿,纤细的手指熟练地在娇艳的密穴里抽插着,柔媚的语音带着勾

魂的魔魅:「不归,来啊,来啊……我、我等不及了……」

燕不归邪邪地看着那绝媚人儿,修长的手轻柔地挑起了醉逸楼垂挂在窗问的竹帘,让清冷的月辉柔柔

地洒入空荡荡的酒楼里:「独舞,你瞧,有人来了。我们这对做主人的,似乎有些失礼呢!」

雪白的牙狠狠地咬了一口红艳的唇瓣,柔媚的凤眸不悦地睨了一眼那在月色下显得威严的屋宇,绝美

的容颜上扬起了一抹煞气,随意地抓起散落在一边的衣裳,燕独舞冷冷地起身,走至窗前,望着在月光下

跳跃着的身影,柔媚的眼眸里泛起一抹冷笑:「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燕不归懒懒地笑了笑,修长的手轻轻地一揽,将那柔媚的身子紧紧地揽入了怀中,一手熟练地穿入那

散散披覆住柔媚身子的衣襟里,挑弄着那小小的两点,然后满意地听见柔媚的呻吟声从红艳的嘴唇里飘逸

而出。深幽的眼眸冷冷地睨了一眼窗外那清冷的月,嘴唇微动,运用千里传音命令隐在暗处的护卫行动,

手松开了握着的竹帘,然后抱起怀中柔媚的身体转回了桌子边,早已胀大的灼热狠狠地穿入湿润的媚穴,

听着身下人儿柔媚入骨的呻吟,燕不归轻柔地俯下身,吻着那漂亮的额头,叹了一声,心里暗暗道:不凡

,你会怎么做呢?我们在看着呢……

宫殿里,宁静的花园中,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宫女的尸体,绿萌下,一身黑衣的男子被两个喘着气的

秀丽少女紧紧地扣在地上。

「参见宫主。」神情苍白的宫女们颤抖的声音,从四周轻轻地传来。

龙轻寒身影一掠,手掌一扬,一股凌厉的罡气将紧紧扣着黑衣人的两个宫女震得远远的,黑衣人在那

凌厉罡气的冲击下,刚正的脸庞一阵煞白,艳红的血迹,慢慢地从嘴角渗出。

「没用的东西!」龙轻寒冷冷地睨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宫女,冷厉的眼眸狠狠地注视着被押在冰冷大殿

上的黑色身影,雪白身影一晃,纤细手指已然扣住黑衣男子的颈脖,冰艳的眼眸冰冷而无情:「你是谁?

来神宫有什么目的?」

黑衣男子深邃的眼眸轻轻地抬起,冷冷地睨着那冰艳面孔,因为脖子被攥住而渐渐红胀的脸庞露出一

抹冷笑;然后,双掌一翻,狠狠地击在天灵盖上,狂喷的脑浆与鲜血溅得龙轻寒冰艳的面孔满是红白之物

秀丽的眉,冷冷地拧起,雪白的掌,轻轻地抬起,神情厌恶的抹去沾了一脸的血腥,轻轻地松手,冷

冷地看着黑衣男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然后眼眸微转,看着四周神情慌乱的宫女们瑟瑟不安地躲在角落里

,神情微冷:「迎雪!」

随着语音跌落,一身黑衣的老妇神情默然地走了过来:「属下在。」

「今日夜里,是谁当值。」冷冷的眼眸带着凌厉的杀气,扫过四周,将那两个当值的宫女在凌厉的罡

气中,化成了血肉模糊的肉饼:「你们都应当知道神宫的规炬,你们守宫不力,我将你们处以极刑,可别

怨我不客气。」

颤抖的宫女们挤在门边,看着那在罡风中发怒的冰艳女子,看着那前一刻还在一起的好友在罡风中变

成一团团血肉,眼神,渐渐变得悲伤起来。

             

跨坐在俊美的男人身上,承受着男人灸热的体液,燕不凡软软地伏倒在宽厚的胸膛里,纤细的手掌轻

柔地抚着男人的胸膛,轻笑道:「你最近怎么总是来呢?很清闲?」

龙莫狂眼神一冷,扶着燕不凡纤细腰肢的手禁不住一紧,语音有些僵硬道:「怎么,你不高兴看到我

吗?」

慢慢地抬起眼眸,凝望着那张显得有些阴暗的俊美容颜,燕不凡怔了怔;良久,轻轻地叹了一声,低

声道:「我连人都给你了,我巴不得时时刻刻地陪着你,怎么会不高兴看到你呢?狂,你这样说,我会难

过的……」

龙莫狂静静地与那双清澄的眼对视,俊美的面容显出了一抹惶惑,喃喃道:「不凡,你真的想我时时

刻刻陪着你,而不是莫愁吗?」

身子微微一僵,燕不凡拧了清艳的眉,冷冷睨着那张俊美的脸,这是他与狂相处的时候,两个人第一

次提到莫愁的名字。可是,他分明就是莫愁,提起这个名字、这个身分,是在试探他吗?他的意思,是指

自己只想看到莫愁,而不想看到他吗?

心里禁不住一阵委屈,身子一动,从那健硕的身体上滑落,冷声道:「既然不相信,你以后就不必再

来了。我又何必委屈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身子下面,任其予取予求呢?」

龙莫狂的身子猛地一僵,看着夜色中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容,心里陡然一寒,讪讪地坐起身,轻轻搂着

那单薄的纤盈身子,低声道:「不凡,我最近心境不宁,你别记恨我,可以吗?」

凝望着那双深幽眼眸里的歉意,思忖良久才轻轻地点了点头,燕不凡正要说些什么,怱地,一阵喧哗

声从宫外传来,听着宫殿外喧哗的声音,轻纱帐里的两个人禁不住神情一凝。

龙莫狂侧耳倾听,感觉到宫外人声嘈杂,脚步纷乱,不由心中暗自一惊。奇怪,神宫一向纪律严明,

怎么会这么乱?

手掌一动,衣裳已经披在身上,身影一动,轻纱帐里已失去了他的身影:「不凡,在行云宫里待着,

千万别出来。」

燕不凡坐在床上,听着狂萦绕在耳边的轻声叮咛,秀雅的容颜拧了起来,最近看到的总是狂,莫愁呢

?怎么不见了莫愁?狂看起来心绪不宁,发生了什么事情?

取了衣裳披在身上,慢慢地在宫殿里来回地踱着步,这里面,有什么古怪呢?

不凡,别急,不能自己慌了神。

静下来,静下来。

转身,站在书案前,慢慢地往砚台里注入清水,抬手慢慢地磨着墨,看着墨色慢慢地晕开,然后,取

过一枝笔,一张纸,沾了墨,闭了闭眼,在那张宣纸上慢慢地画起了梅。

一阵微风轻柔地刮过,宫殿里轻纱四处飞扬,显得站在书案前一身白衣的纤瘦少年,飘飘若仙。

青衣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一身白衣的少年,怱地,少年侧过头,一双乌黑凤眸直直地望着自己,柔媚

的眼波,和着柔软的语音,轻轻的,静静的飘入耳中:「青衣,你来了吗?我等你很久了。」

喃喃地道了一声:「少主……」

听到声响,燕不凡抬起眼睛,看着站在窗前的俊俏书生,眉眼不由一扬:「怎么是你来了?」

青衣轻笑了一声:「二公子,怎么不想瞧见我吗?」

放下手中的笔,燕不凡冷冷的道:「你是爹爹与大哥身边的贴身护卫,我只是想不到他们会让你来罢

了。或者,是他们不想你打扰了他们,所以才把你派到这儿来?」

眼眸打量着秀雅而美丽的冰冷容颜,青衣为那话语中的戏谵哑然失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那

个在鬼府里安静得几乎让人不容易察觉的孩子,竟然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呢?

「二公子说笑了。」青衣扬眉,四下打量了一周,「一切都按照二公子吩咐的去做了。不知道二公子

还有什么吩咐呢?」

落笔,轻柔地画下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蕊,燕不凡轻轻地扬了扬眉:「不必了,往平静的水里,只需投

入一粒石子就会产生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你们要做的只是那颗石子,剩下的涟漪,不用我们操心,自然会

有人来做的……」

微眯着眸子看着在纸上挥毫的秀雅少年,青衣悄然地施了一礼,便如来时一般,悄然地离去。

低首画完最后的一片花瓣,不凡在书案前的檀木椅上坐下,眼神里,满是一种玩味的神情。

一切,即将开始了……

龙宫主,你会怎么样与我应对呢?

青衣静静地站在雪原上边,眼眸若有所思地望着那深幽悬崖,从来都只以为,这个隐在鬼府角落院子

里的二公子,只是个无害的小兔子,可是刚才,他分明看到的就是那个在主人离开鬼府以后统治着府的少

主。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看着跪在身边的那些护卫,青衣轻轻地笑了,燕家的人,一向都让人捉摸不

透,他开始期待这个二公子会做出什么样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了。

龙轻寒,算你倒霉吧,你惹上一个不该惹的人。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惹上他的,可是,现在的状况是你已经惹到他了。希望,你不会付出太大的代

价。

如果,二公子真的与少主有着相同的个性,那么,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代价,绝对会大得难以

想象。

龙轻寒,你甚至会失去神宫……

青衣轻轻地扬了扬手,护卫们起身,跟随在他的背后,慢慢地消失在无尽的雪原里。

自求多福吧,龙轻寒。

是谁,闯入了神宫?

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和横七竖八的宫女,龙莫狂陷入沉思。

站在树梢的枝头,龙莫狂静静看着那冰冷女人毫不留情地将那两个宫女捏成了肉饼,眼神默默地看着

那些宫女神情不安地缩在角落里,眼眸不由得微眯。不管是什么人闯进神宫,有一点对他是有利的,那就

是母亲的无情,令宫里的人开始产生了不安的情绪。

越是动摇,越是有利。

虽然严厉的惩罚不可缺少,但是,却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死,有很多种方式,最不应该的,就是这种

面目全非的死。

娘,你根本不适合做一个宫主。

             

躺在树萌中间天然的紫藤花床上,随意地翻着手中的书卷,一阵和风轻送,带来了略为明显的暖意,

使人昏昏欲睡,而燕不凡则是猛地抬起头,看着天空,思绪有点走远,昨夜,神宫遭受到前所未有的侵入

,可是,却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早上起来,看到的神宫还是那么宁静而安详,碰见的每一个人,还是那样的谦卑恭顺。

不,不对,肯定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只是这种不一样,还没有大到足以浮出水面,让他一看就清

楚的了解。

神宫,傲立江湖那么些年,要它那么快崩坏是不可能的。

站在树下方化身为雪棠的廉飞雪察觉到他奇怪的安静,猛地抬起头,却看见清澄的蓝天下,那如玉的

少年微仰着面庞,迎着柔亮的光,面上的表情是若有所思的,温柔里带着些许的寂寞……

很美,很澄静的少年。

很难把这样澄清的、如玉的少年,与那口初见在一池的水气中所看见的邪媚人儿联系在一起。廉飞雪

静静地想着,似乎,这个叫做燕不凡的,也如狂一般,有着双重个性呢。

淡淡的笑了笑,廉飞雪的眉轻轻地扬了扬,这个叫做燕不凡的少年,真的是对狂与莫愁的秘密一无所

知吗?

他如果不知道莫愁与莫狂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平静呢?同时游走在两个人之间,竟能表

现得如此镇定而且淡漠。

他真的爱着莫狂与莫愁吗?

眉,禁不住微皱,燕不凡,你究竟是在打算些什么?

该提醒莫狂与莫愁吗?

眼神微转,向远处的宫殿望去,最近,似乎只能看到莫狂呢!

虽然,同样是以女装的模样出现,可是,那一双带着愤恨的眼却告诉她,现在的莫愁不是莫愁,而是

将身体缩小了的狂。似乎很久没有看到莫愁那一双清澄的眼了。

这代表着什么?

是不是说这两个寄居在同一个身体里的人格,要开始分化了吗?

最终留下的人,是莫狂吗?

             

燕不凡皱着眉头,看着天空上飘过的白云,仔细听去,耳朵里只听得到风吹过的声音,和偶尔响起的

清脆鸟鸣,根本听不到其它的声音。

好静!

静得让人感到害怕。禁不住微微眯起眼眸,燕不凡静下心来,想着那『两个』牵动着他的心、他的身

体的人。

昨夜,在行云宫里,与狂起了小小的争执,在神宫的喧哗下宣告结束,可是,并不代表两人的争执已

经解决了。只是一句小小的撒娇而已,却像是触动了狂某处的神经,虽然狂极力隐藏,可他还是察觉到了

那双眼睛里的痛楚与猜忌。

他知道,狂觉得自己不想看到他,想看到莫愁。

是,自己的心里面,确实是喜欢着那个狂肆而放纵的『少女』,因为,他在还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

,就已经喜欢上了,要将『她』从心里面除去,很难。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想除去。

因为,莫愁就是狂,狂就是莫愁。他们是同一个人,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只是,似乎是他们自己执着于不同的身分。不同的外表。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最近真的很不寻常。似乎,总看不到莫愁,而狂出现的次

数,又太多了。

虽然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的不同面向,他也喜欢他们能够融合成同一个人,不用再那么辛苦的分成不

同的性格,然而,最近却总是在狂的身上感到一种不安。

齿轮,似乎有一环出了错。

这不由得让他感到惊惶,自己那样做,真的对吗?想要毁掉神宫的意念,此时意外的薄弱起来。这样

的一个局,究竟,该怎么样去解呢?

忽然想念以前还没有知道狂与莫愁是同一个人的时候了。

如果仍旧是那个时候的自己,此时,一定是一边想念着莫愁,一边又惶惶不安地想念着狂。

白天的时候,想念那个带着阳光般温柔笑颜的少女;想念那喷吐在耳边的暖暖气息;想念那比起自己

还未完全成长的身体。稍稍修长的身体拥抱着自己,坐在花床间的景象;想着那安安静静地走在这深深的

宫殿回廊里的莫愁,执着自己的手,怕他迷路的体贴呵护……

心里的想念,应该就会恍如疯长的野草一般,茂盛而纷乱,寂寞、寂寞、寂寞,然后,只要莫愁的一

个体贴笑颜,就可以抚平那种心上的寂寞。

到了晚上,抱着冰冷的枕,难以入眠的时候,想的就是狂那灼热而狂野的拥抱,那足以烧毁他整个心

智的热度,令他每个夜晚都想得几欲发狂。然后,他是不是会在深夜里,独自用手捣弄着被狂的灼热磨练

得万分敏感的后穴?

只是,即便是伸入的手指再多,自己冰冷的体温,应当是无法让那后穴感受到狂热,那个时候肯定会

好想、好想要狂的灼热,疯狂地胀满那里,然后,在手足相抵之间,一起沉沦到疯狂的情欲天堂。

只是,那一切,都只是如果。

他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知道,狂就是莫愁,莫愁就是狂。所以,总会在面对着他们的时候,忘记分

开界限。所以,昨夜,他才会与莫狂起了争执。是他错了吗?

烦恼地摇了摇头,燕不凡索性身子一躺,将手上的书卷覆在脸上,闷闷地想要睡个觉。只是,书卷下

如玉的眼眸里却是掩不住的寂寞。恋上一个人,不是应该觉得满心欣喜吗?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只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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