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小白兔(出书版) BY 凌豹姿
  发于:2011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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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你是我不曾遇过的型,所以我着迷了一阵子;但是你太生嫩了,我很快就厌倦。虽然这样讲对你来说可能有点残忍,但是这就是我。”泪水从松本优的大眼睛流下来,甲斐真澄有种冲动想要过去抱紧他,但是最终忍了下来。

让他离开自己,才是对小优最好。他这种受诅咒的血脉,不配拥有真爱,小优值得更好、更优秀的人,他之前是昏了头,才会跟小优在一起那么久的时间。

“所以只要发泄性欲的人,你才要吗?”

“没错。”甲斐真澄坚定的说,等着小优背对自己,走出门口。

但是松本优没有背对他,也没有走向门口。他一步步的走向甲斐真澄,甲斐真澄心口翻腾,脑袋几乎错乱——因为小优抱住了他!

“我可以的,甲斐先生。如果只是发泄性欲,那我也可以让你满足,不纯熟的地方,我可以学习,我会学得很快的。”

小优的泪水渗透了衣服,落在他的肩上,感觉是那么灼热而疼痛;而小优香甜的吻印在他的唇上却是最甜香的蜂蜜,甲斐真澄脑袋完全一片空白,他反射性的想要推开小优时,小优的唇却往下落,拉开他睡衣的衣襟,然后含住他火热的部位。

所有要小优离开的念头全都不翼而飞,甲斐真澄粗声的喘息着,小优不纯熟又生嫩的吻技,却让他得双手按住桌子,才能忍住不发泄出来。

“我可以的,甲斐先生,我不会让你厌倦的……”松本优小巧的嘴唇因为含住甲斐真澄巨大的下半身,显得呼吸困难。顶住喉口时,他忍着难受的泪水,更顺从的让他深入到深处,火热温暖的包围着甲斐真澄,就像他那样火热温暖的心。

要更残暴的对待他吗?要让小优知难而退吗?

甲斐真澄的信念瞬间全都化成了烂泥。再说,他并不想折磨小优,他只是想让小优离开,却不想真正的伤害他。

而松本优就像抓到了诀窍,柔软的口腔吸取着甲斐真澄,就像要把他的晦涩思绪全部抽离,让他重生。

甲斐真澄粗声的呻吟。也许明天他就会后悔自己今天的行为,但是此刻他完全无法自制。他拉起了小优,让他靠着桌子,扳开他的双臀刺入。

“唔……”

松本优低叫了一声,疼痛的呻吟让甲斐真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他没有帮小优润滑就进入了,怪不得他疼痛。他立刻抽了出来,松本优却低声道:“没关系,甲斐先生,只要你想要的话,都没关系……”

“不许你讲这样的话!”甲斐真澄厉声道。

松本优的眼睛又湿润了,甲斐先生的温柔总是这么包围着他,他知道,他不会忍心伤害他的。他只会伤害他自己,把自己伤得千疮百孔,然后坚强的活下来。这样自虐的人生,松本优替他非常难过。

甲斐先生怎么会喜欢孤独,怎么会喜欢过只有性欲的生活?只要是人,都不会想要过这样的生活,甲斐先生只是在虐待他自己而已。

他不想要他这样。就算只有一点点,松本优也希望自己能留在甲斐先生身边。让他的生活不要只有黑暗与孤独,至少还有他的体温,可以温暖他冰冷的心。

“我想要甲斐先生……”松本优反身抱住了甲斐真澄的颈项,抬起双腿,环住他的腰身。

这样的姿势已经是引诱的姿态,甲斐真澄无法控制的粗喘。里面还不够湿,但是他已经失控的插入到深处,里面的暖热让他整个身心都热烘起来。

这样的感觉很可怕!但是小优亲吻了他的嘴唇,双手搂住他的背,让他焦躁的心安定了些。虽然这样的失控让他不安,他却不由自主的投入……

这只是性欲而已,甲斐真澄一直这样告诉自己,眼前的人跟俱乐部那些供人玩乐的身体没有不一样。

尽管如此,他的心脏却狂热的跳动着。当小优甜腻的低吟时,他穿刺得更深,在心脏某个角落、储存灵魂的地方,也狂热的舞动着。

不,不可能,他没有灵魂,也没有心。

这只是性欲而已。唯有这样解释,才能让甲斐真澄感觉一切理所当然,也才能让他心安理得的度过每一天。

早晨的阳光照射在甲斐真澄的俊脸上。松本优跟他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只盖了一件薄毯,松本优轻柔的抚摸甲斐真澄的脸,他醒了过来。

甲斐真澄睁眼就见到松本优,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昨夜的一切,旋即冷下脸,拾起一旁的衣服抛给松本优要他穿上,然后带他进入房间。

“这是你的朋友吧?”好像故意与昨夜的激情区隔一样,甲斐真澄用非常冷淡的声音说话。

“小优,你的朋友好可怕,好恐怖!东京人都这么恐怖吗?”狸猫首先懦弱的哭了起来。

河童为了表示年长者的尊严,还清清嗓子故作镇定。

“小优,我盘子好像快没水了,可以帮我加点水吗?”

座敷童子抽泣着,“我想要回家了,东京太恐怖了!”老鼠则是嘶嘶两声。它 喉咙好干,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了。这个人类一把门关上,他们在房间里都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大概是隔音很好——他们担心受怕了一整晚。

“你们化妆得还真像,去电影公司学来的吗?”甲斐真澄望着在阳光下,真的很像妖怪的四个东西。

“老爷爷,小座,狸叔,还有鼠伯,你们怎么来了?”

“小优,我们好担心你在东京不适应,所以特地组了个亲友团来看你,结果笨狸把你的住址给弄丢了,我们想要找你,只好找到你的学校,想说有机会可以跟着你回家,大家好好聊一聊。”

反正阴错阳差的,他们却被这个凶人类给捆了起来。

松本优抱歉的看着甲斐真澄,“抱歉,甲斐先生,他们真的是我的朋友,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到你家来,应该是搞错了。”

“那你带回去吧!”不再多说什么,甲斐真澄维持冷淡的语气。

松本优蹲下,把绑缚他们的绳子解开,却在站起来的时候脚步摇晃了一下。狸猫哭哭啼啼却还记得扶住他,甲斐真澄眼神马上就黯了下来。昨夜没有用润滑剂,而且激情的力量太大,让他无法控制,想也知道,小优一定会非常不适。

他铁钳似的手掌捉住松本优的右臂,将他一扯。

“过来!”

“甲斐先生……”

甲斐真澄不由分说,把他拉进浴室清洗。他从柜子里拿了些软膏出来,替松本优抹上后,才替他擦干湿润的头发。

松本优凝目望着他。眼前的男人头发滴水,却专心一意的照顾着他,完全忘了自己湿淋淋的可能会着凉。松本优拿起旁边的毛巾,替他拭干发上的水滴,然后再擦拭他上身沾附的水气。

甲斐先生给松本优穿上他的浴袍,自己光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浴巾被底下的硬物慢慢的撑起了形状,松本优发现了。

“那个……甲斐先生,你还想要吗?”他哑声问。自己的身体能否再承受第二次的激情他不知道,但是他的确急于讨好甲斐真澄。

然而甲斐真澄摇头,“你带朋友回去吧。三天后再来吧,你需要一点休息的时间。”

甲斐真澄从不说出自己的温柔,总是用冷淡的声音、无情的表情来伪装他自己。松本优眼眶又湿润了,他从来没看过对自己这么严厉的人。

“那我三天后再过来。”

松本优带走了那一群奇形异状的朋友。甲斐真澄无力的躺在床铺上,拼命的告诉自己,这只是性欲。昨夜那一切不代表什么;但是他知道当他答应跟小优再度在一起的时候,心口传来欢喜雀跃的声音,怎么样都隐瞒不了。

就算他再怎么不想承认,还是掩不住心情的起伏。

“嗯啊……啊啊啊……”松本优嘴里不断的发出甜腻的声音,混杂着急促的呼吸。

三天后,他到甲斐真澄的家里来,就像为了补偿三天前那冲动的性爱,这次甲斐真澄非常缓慢的挑逗他。

他的软穴已经湿淋淋了,两枚原本是粉红色的乳尖,也被咬啮得又红又硬,甚至连柔细的毛发也被自己前面泛出来的蜜液给弄得湿黏。他的腿根颤抖,在性爱经验上,他是远远不如甲斐真澄的。

“呀啊!甲斐先生……”

松本优倒吸了一口气。只用手指而已,甲斐真澄就让他浑身虚软。他的手指勾着湿穴,里面变得很润泽滑腻,等待着甲斐真澄的进入。

“甲斐先生,我……我喜欢你,好喜欢……”

甲斐真澄的表情掠过一丝痛苦,冷淡的回答:“你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很容易把性欲的发泄当成喜欢,下一个跟你做爱的男人,你也会这样跟他们说的。”

松本优红着眼眶,“我只想跟甲斐先生做爱……”

不想再听下去,甲斐真澄终于抬起他的大腿,一口气刺入到底处,马上就听见小优的娇喘。他加紧摆动,却得吃力的咬着牙关——小优的内部太温暖了,若不全力克制,他一定会马上射在他的体内。

“很舒服吧?但别只是因为舒服,就跟我说你喜欢我。”

甲斐真澄在里面疯狂的抽出疾入。里面因为润滑了很久,非常的湿润,松本优一点也不感疼痛,反倒是酸麻的感觉从腰间往上窜,舒服得让他嘤嘤哭泣。

每当他濒临高潮的时候,甲斐真澄就停下来,延缓他高潮的时间。他哭得颤抖,底下冒出的精水滑溜溜的渗了下来,甲斐真澄抚摸着他,像在安抚他无法忍受的激情。

“我……我不是因为舒服,才……才说喜欢的……”松本优断断续续的说。激情的力量太猛,但是他仍想让甲斐真澄能够了解他的想法。可是甲斐真澄只是加快了速度,就像要逼他只要沉溺在快感里就好,其余的,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说。

松本优低哑的叫了出来,烫热的体液溅在甲斐真澄的腹部,脑袋里变成了一片空白。除了身体的酥麻软烫之外,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第八章

山根瘦了起码五公斤,回去上学时还白着一张脸。松本优跟他解释,那个跟踪他的人,是乡下来找他的村人,不是他以为的坏人。他原意是要让山根放心,但是山根的脸色瞬间如死灰,声音也颤抖了。

“等……等一下,小优,所以那天晚上围在我房间的,也全都是你乡下来的村人?”

“嗯,他们担心我过不习惯,所以才来东京找我。”松本优泰然自若的回答。

山根浑身发寒。一想起那天晚上围在身边上、害他病得更严重的妖怪,他怎么也无法想象他们是人类!还是他感冒发烧得太厉害,把一些乡下人,看成了书里才会出现的妖怪?

“他们回乡下了吗?”就算恐惧,山根还是问了。

“没有,因为雪姊说她跟管理员先生变成了好朋友,管理员先生今晚还会来我家玩。”

“呃……”山根有点迟疑。但再也顾不得礼貌,“小优,你有没有觉得来找你的村人怪怪的?”

松本优偏头,露出不懂的表情,“没有怪怪的,他们跟以前都一样和蔼可亲啊。他们有告诉我好像不小心吓到了你,一定是因为他们外貌有点可怕。但是他们都是好心的人,还叫我遇见你,一定要说抱歉的。”

听起来好像是他自己发烧过头,把纯朴的村人当成了妖怪……山根也觉得很抱歉,跟小优承诺下课后,要一起去小优家,跟这些村人见面。

然而一到小优家,山根聪一郎一看到这些“村人”,僵直的脚便开始发抖,嘴巴里发出媲美女高音的尖叫,指着坐满松本优家的妖怪,大叫:“妖怪啊!”这些妖怪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像是传说中的妖怪了!

啪啦啦啦,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松本优的妹妹爱子从厨房里面冲了出来,一向温柔又可爱的她手里拿着菜刀,看来刚才正在切菜。

她眼珠发出异样的红光,当场杀到山根聪一郎的面前怒吼:“山根哥哥,请你理智一点,他们不是妖怪,是我们松本家的好朋友!”

啪啦啦啦,另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松本优的弟弟,那个拽得要死的小学生英寿,也冲了出来。

“就算妖怪又怎么样?他们是好的妖怪,是我爸妈的朋友,也是我们的叔叔,伯伯、阿姨、姊姊!”

山根看向松本优,松本优满脸带笑,“山根,害人的才叫妖怪,老爷爷他们不是妖怪啦,他们是很棒的神仙喔。”

山根忽然发现,小优能在日常生活里这么没神经,的确是有训练的。因为他神色自若的拉着差点要口吐白沫的他坐下来,然后跟这一群妖怪介绍起,说他是他最好的朋友!

“哎呀,你是小优最好的朋友啊,上次真是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多谢你跟小优作朋友,我们还一直担心他不能接受东京的生活。听说东京人都很现实,但是你实在是一个好孩子啊。”

“对啊,小优也是个好孩子,所以你们要作一辈子的朋友喔。”

这群妖怪带来自己酿的甜酒,倒给山根喝。山根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喝了几杯后,酒酣耳热,他开始觉得小优村里的妖怪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小雪,没有冰了,而且夜景这样也不够好看。”

河童老爷爷对穿着和服的雪女这样说,只见她伸手在酒壶上握了一下,壶里的酒立即变成微冰,喝起来更甘醇;然后她的袖子往外一挥,窗外便落下了片片白雪,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充满了静寂的美丽——而且最棒的是,只有小优家的窗子外面才有下雪,感觉超特别的!

“好……好美啊!”山根忍不住发出叹息。

没多久,雪女的朋友管理员也来了,他自称叫作狼山,喝了甜酒后,突然朗笑起来,然后在圆月之下开始变身,成了狼人。

可能是混得比较熟,山根已经对妖怪见怪不怪了。

因为缺了下酒菜,松本优本来要去买,但是太晚了,山根有点担心。狼山自告奋勇,要带他们一起去有段距离的便利商店买下酒菜。

像在作梦一样,山根紧捉住狼人后背的粗毛,然后在风中疾驰。爽冽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这种快感,连坐最紧张的云霄飞车也远远不及!他变得比风还要快,而且还在别人的屋顶上飞奔呢!这真的是山根这一生最特别的经验,而且无人能及。

“很棒吧,山根。”山根聪一郎忍不住点头,看向满面带着笑容的松本优,道:“小优,好像真的有神明呢。”

“嗯嗯,真的有神明喔。在我们村子里,神明姊姊每年的迎神祭都会出来跳舞呢。像稻荷神明有时也会搞怪,但是只要奉上油豆腐,它就会很高兴的出来喝酒了,说不定它下次也会来东京。”

以前原本以为松本优满口的神明是异想天开,但在亲眼见过妖怪之后,山根聪一郎开始相信松本优所说的话了。

甲斐真澄望向外面的灯光。无眠的夜十分难受,原本那么喜欢一个人寂静孤独的时刻,现在却变得十分难熬。他知道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心情有了转变。

“甲斐先生……”

大床上的人露出赤裸的肩膀,床被之下的裸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清晰可见。他的腰身很细,使他的身形在被单下非常具有美感。

甲斐真澄披上了睡袍,手上握着酒杯,一口口的啜饮着烈酒,倾耳听着客厅是否有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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