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游龙——星宝儿
星宝儿  发于:2011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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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禁欲已有颇长一段时间的关系,他显得比以前更急切些。
胡乱撕扯着路苍身上的衣裳,静的手迫不及待的伸进了路苍的长裤,搜索到那仍是软软的一嘟噜东西,猛地用力抓

了一下。
“啊——”路苍不由自主的叫了出声,“痛……”
“上次的伤口还没好吗?”静的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歉疚——他回忆起上次在同花馆自己遏制不住怒气把细棒插

入路苍的分身时他尖声惨叫的情形。

 

路苍有点奇怪的看了静一眼:他记忆中的静完全是个批着美丽外皮的欲望魔鬼,今天却竟会关心起自己来——
难道他还有什么没有从自己身上得到的东西不成?
“还行吧——”可是直觉永远比理智先行动,话刚出口,路苍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这不等于在鼓励静对自己施

暴吗。
果然,随着一个美得令人瞠目的笑容绽放在静的唇角,他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行动。
一把扒下了路苍身上残存的衣物,静的唇飞速的掠过他的颈、胸、小腹,直击路苍的要害。

 

“天——”路苍一下手忙脚乱起来,他试着去扯开静的头,可是静宛如水蛭般牢牢吸附在他的股间,灵活的舌头用

力舔卷着,路苍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全向下身流去。
静以前曾强迫过自己给他做过口交,但他对自己的接触却仅止于凶狠的插入自己的身体,所谓的前戏也顶多只是粗

鲁的揉捏自己的下体直至自己受不住射精为止,却从来没有做到过这种程度。
“你疯了!”路苍无力的指控着。
他的熟练与高超让路苍几乎抓狂,而静间或抬起头来,那完美双眸中流转着的色情光彩几乎让路苍无法管住自己的

身体。

 

“快……快松开……”既然无法敌过静的力气,路苍只能选择在语言上拒绝他,可是声音却不争气的微微发着颤,

配合着他流满全身的汗水和渐渐硬挺起来的下体根本连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静的手滑上路苍的腰际,来回抚摸着那因汗湿而变得柔滑的肌肤,又沿着腰线往下按上他隆起的双丘,双手渐渐向

中心收拢,试着分开那长而细窄的缝隙。
“嗯……”感到静的手指亲密的抚触着自己菊状的密穴入口,路苍几乎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

 

“你……你再不拿开……我就要撑不住了……”几乎是拼尽了全身力气在警告静,路苍深刻感到自己无法遏制的滚

烫热流正从分身底部集聚向那个小小的出口。
静连头也不抬,却忽然狠狠一口咬在路苍的铃口上——顿时,炽热的爱液立时不受控制的急射而出——很不幸的,

大部分都落在了尊贵的皇帝陛下轩辕静的口中。
虽然始作俑者根本是静,但他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傻在了当场——路苍的爱液不断地从他嘴角滴下,弄得他一副张

嘴不是闭嘴不是的尴尬模样。

 

气氛一时僵住了——路苍有点怕怕地看着他,真怕他猛然发火又想出什么可怕的方法折磨自己。
可是静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却微微笑了——美丽的笑容一如昙花之瞬现,深深吸引了路苍的目光。
“给你也尝尝……”静趁着路苍正为其笑容而神驰之际,猛地堵住了他的唇——浓稠的汁液在彼此的唇齿之间流转

着,生涩的味道却为温柔的气氛所冲淡,两人分享着对方难得的温和态度,在相互的交缠中吮尽了静口中的体液。

 

“和我的味道不一样吧?”静还不忘促狭的问上路苍一句,眼见那张算不上白皙的脸瞬间转为通红。
他又轻轻将手伸至路苍身下,想将他翻转过来。
路苍一慌,忙用手去挡,却是用力过了头,整个人脱出了静的臂弯,摔在了床上。
“别……那里的伤口还没好……”他也顾不上背脊的疼痛,羞怯的推拒着静明显的企图。
密穴的伤口在上次被静狠狠蹂躏之后至今也没有痊愈的迹象,他每次上大号都要鼓足十二分的勇气才能克服那撕裂

般的痛楚,又怎么可能受得住静那超出常人尺寸的凶器的袭击。

 

静拧起了眉头,“那你要我怎么办?”他毫不知耻的指着已经兴奋起来的下半身要求路苍给个说法。
“那……那可不管我的事,谁叫你上次那么狠的?”路苍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羞恼,可又不敢过分得罪这个恐怖大魔

头。
静一皱眉,眼看就要发作,路苍顿时着了慌——他深知被惹努的静的可怕,那可不是简单的忍受后庭痛楚的问题了


他忙一把抱住了静:“不要!不要!我用嘴好了……用嘴就好……”声音颤抖,他实在是有点怕了静的残酷手段。

 

静又露出了那万人迷的笑容,向后一靠,他双手撑在床上,诱人的体型呈现出优美的轮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哦。”
他抬起一只手姿态猥亵的指了指自己的下体,示意路苍可以开始履行他的承诺了。
路苍脸涨得通红,眼睛死瞪着那个怎么看怎么有点惊人的地方——明明是自己也有的东西,可是静的就是会让他羞

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喂——你到底要不要……”静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摆出一副他再不行动自己就要硬上的姿态来。
路苍咬了咬牙,俯下身,几乎是闭着眼睛轻轻靠向静那个贴在床单上的部分。
“喂,你往哪里靠啊?”静一把按住他的头,将自己勃起的部分凑到他的嘴边。
“张开嘴。”他命令着路苍。
路苍已经几乎抱持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了,他听话的依言张开了嘴。
顿时一个庞大的东西直塞了进来,几乎在瞬间塞满了他整个口腔,让他无法呼吸。

 

“呜……”他难受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双手无助的扒拉着静的大腿,却因为被静死按着后脑勺,而无法顺利把那个

东西从嘴里吐出来。
“把嘴收拢,当中别有空隙——来,慢慢往下吞……”静指导着他,自己也试着往路苍的口中深入。
“呃……”因为被插到喉头,路苍难受的发出了欲呕的声音,可是静仍是毫无同情之心的继续深入着。
肉棒已直插到路苍的喉咙深处,因为被其中的湿润与温暖所诱惑而微微膨胀着,直撑满了他整个喉部。

 

“现在用舌头舔……轻轻的转动舌头就好……别用牙齿……”
路苍因为只能用鼻呼吸而涨得满脸通红,还努力照着静所说的运作着自己的舌头,奈何他完全无法适应静的巨大,

几乎只能含着静而干喘着气 。
“好苯的小孩!”静无奈的拍着他的头,“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吧!”
路苍难以忍住心头的悲怆,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帮静做口交,但上次完全是被迫的,而这次多少有点自愿的成份在里

面,越发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可悲——控制不住自己,他终于忍不住落下了屈辱的泪水,就着奇特的姿势掉落在静的

隐秘部位。

 

静更兴奋了,他按着路苍的后脑勺轻轻磨转着,充分感觉着他口中的温软与湿热。
“好棒!”终于……他忍不住的溢出一声呻吟,插在路苍口中的东西剧烈跳动着,散发出无以伦比的炽热——预兆

着即将的爆发。
“嗯……嗯……”路苍恐惧的挥舞着双手,试图抽开身,可是被静紧紧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啊……”静发出了兴奋的轻叫,肉棒尖端分泌出了透明的蜜汁,如细流般滴入/路苍的喉咙深处。

 

“放……开……我……”路苍困难的从喉咙深处挤出话语,却不幸的没有挑好时机——
静喷薄而出的热流恰在此时爆发,倒有一大半呛进了试图开口讲话的路苍的气管。
“咳咳咳……咳……”
看路苍一副快闭过气去的模样,静忙将自己的分身抽出,就见路苍拼命的趴在床上呛咳着,神色甚是凄惨。
稍稍恢复了神志的静轻轻拍抚着路苍的背脊,心下多少有些内疚自己又在过度兴奋的状况下伤了路苍。

 

“你……你……”路苍好不容易止住了呛咳,却忍不住心头源源而上的凄惨感觉,终于忍不住失声哭出声来。
“你……为什么每次……每次都要把我搞得这么惨才肯罢休……我究竟和你有什么仇?”他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悲

惨心情,哭叫着追问着静。
静无言的看着他——
忽然伸手把他楼入了怀中。

 

“跟着我不好吗?我可以给你无以伦比的富贵,甚至可以给予你在床上的无上快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啊?

”这几乎是静所能做出的最温柔的承诺了。
“我不要——我不要!”路苍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没有自由的富贵,我宁可死掉也不要!”
“那好!我可以给你自由。”静正色道。
路苍一下停止了挣扎,呆呆地看着静。

 

“只要你去参加这次英雄大会并进入到最后百人之中,我就放你自由,把碧宵的解药给你。”静神色郑重的宣布着

,谁也看不出他笑容之下有怎样的阴谋在酝酿着。
路苍怔怔的思考着——这总是一个机会,几乎是唯一可让自己脱离这个恐怖男人的机会——而且自己的武功在武林

中虽说不上数一数二,但挤进前百之内应该无甚问题。
“好!我答应你。”他鼓足勇气,点了点头。
“不过你要是拿不到的话——”静冷冷一笑,表示后果自负。
“我会自愿听凭你的处置。”路苍已抱定破釜沉舟之心,坚定的说出了这个可怕的后果。

 

“那我们一言为定。”静的神色是路苍不曾见过的,沉静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气势,让人无法对他的承诺产生任

何怀疑——路苍为他的气势所惑,只能无言的点了点头。

 

大同皇朝静宗五年九月初十

 

皇都同安的中心永安门旁的倾武坛今天可是热闹非凡——倾武坛是大同皇朝御定选拔人才的地方,名字中虽有一个

武字,实质上却只是尚文不尚武的皇朝考核众生文才的地方,这次被选为英雄大会的会址所在,倒是初次实至名归

了。

 

此时天下太平,人民富足,众武林人士正苦于英雄无用武之地——既有官家主办的比武大会,奖金又是高到吓人的

一百万两,当然是应者甚众,几近集合了天下闻名或是自以为闻名的全部高手,再加上闻风而来看热闹的百姓,这

倾武坛足足挤了有上万人之众,自然是拥挤不堪了。

 

“我看啊……少林和尚自古以武艺高强著称,这次头名肯定是少林和尚啦!”一个穿着灰色绸衫一看就是小商人模

样的人跟旁边的人议论着。

 

“不一定哦,江湖上多的是无名隐士,谁知道鹿死谁手啊?”一边有人插话进来,顿时引起了四周一片争论之声—

—这个说江湖长青帮派屹立不倒自有其理,那个说奇人隐士高深莫测,你一言我一语,顿时闹成了一锅粥。

 

路苍此时也混在人潮之中——因为此次参赛人数太多,无法全部安排在一起进行初试,被安排在了下午进场的路苍

自觉此次比武事关重大,所以特地在上午来探探情况。

 

他刚在人群中找了个视野不错的位置立好,就听礼炮三声巨响,司礼官大声宣布天下英雄大会正式开始——顿时城

楼上礼乐齐鸣,一群穿的美伦美奂的女子分做两排鱼贯而出,众星拱月般引着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踏上了中间的锦

织地毯。

 

那男子身形瘦长,步态潇洒,一身层层叠叠的锦绣衣裳随阵阵轻风翻飞,看上去真有飘飘似仙之感——只可惜他戴

的冠冕前垂有密密珠帘,无法看清其面目,让路苍心中莫名的产生一种焦躁之感。

 

正纳闷自己心中的奇异感觉,路苍就听城楼上有人高呼“陛下驾到”,接着人群就从前排开始有如潮水般一层层跪

了下来,众人齐声呼喊“吾皇万岁”,声势一时无两。

 

路苍眼见周围的民众纷纷双膝跪地,自己一人独立显得分外突兀。思考再三,他也只好先矮下身子,学着四周的人

垂下头去——他没有采取双膝着地的姿势,只是半跪在地上而已——身为反官府的山贼首领,路苍可不屑于跪拜俗

世的皇帝。

 

原来这便是天下景仰的静宗皇帝,路苍在心中暗道。看那身形,,静宗似乎年纪并不大——皇帝不是想象中的糟老

头,让他未免有点失望。

 

三声“万岁”喊过,就听一个柔和的男中音在耳畔响起:“平身——”

 

声音并不大,却似乎在每个人的耳边说话一般清晰稳定,路苍不由暗暗心惊——这静宗绝不是不谙武艺的普通人,

这种传音功夫需要极深厚的内力,即使自己恐怕也很难办得到。

 

还未等他深思,就听城楼上的司礼官宣布大会正式开始——第一批参加初试的100对高手也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登上

了擂台。

 

路苍在一边看了数个时辰之后,心里开始充斥起不耐烦的情绪来——自己所见的十数批人虽都号称是青城、武当等

高门大派的谪传子弟,来往招式虽热闹却无甚新意,看在眼里只觉沉闷不堪。

 

他决定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好好休息一下,等下午参试时好好把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井底蛙杀个晕头转向。

 

思及至此,他也不再恋栈,转身挤出了人堆,向不远处一个悬挂着酒招看上去很不错的酒楼走去。

 

京城繁华的街景在身边如风掠过,路苍心中充满了久违的自由的欢乐——此时的他对挤入一百名高手之列充满了信

心,一想到不久以后就可以脱离变态的静的魔掌,他就有一种想从心底里笑出来的感觉。

 

走入了酒楼,就有酒保笑盈盈的迎上来。因为时候尚早,这整间酒楼并无几个客人。跟着酒保上了二楼,路苍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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