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弄风 一+番外——魔烟
魔烟  发于:2011年0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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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边衣袖:“娘,你把外面那些坏人杀了好不好?他们都不让孩儿出去一步……”说着说着,竟大哭了起来。

节夫人神情温柔,悲哀之色一闪而失,搂了那少年,轻言软语:“幕儿莫哭,娘一会便带你出去玩可好?”

“真的?”少年一听大喜,脸上还挂着泪却已笑了起来。

“不过,幕儿可要帮娘做点事哦!”节夫人一边哄着那少年,一边眼神却阴沉沉的看向了自进房便跪在地上的柳

如风。

“幕儿,问问他,出自哪一殿。”节夫人温柔地取了手帕,檫掉南宫天幕脸上的泪水。

柳如风叹了口气,心知不能再顶撞节夫人,以节夫人的手段,只怕是能整得自己生死两难,她是四公子的母亲,

自己却是怎么也不能对她下毒手罢?

不待南宫天幕学语,便自答道:“柳如风出身死殿。”

节夫人先是惊诧,转而冷笑起来:“此时你倒是肯回话了?死殿?呵呵呵,这绝谷管事什么时候起了这等好心思

?十年难出一人的死殿的人也肯给我这疯掉了的儿子?”

自南宫天幕练功走火发疯,想来四公子在绝谷便再无半点地位可言,如今几位公子争权,若不是节夫人全力维护

,加之四公子已疯,只怕早就落得个尸骨无存了。如今,管事给四公子竟分来一人,节夫人已是惊诧不已,若说

是绝谷陪养下属中最狠绝的死殿,节夫人那是怎么也不能相信的。

柳如风叹了口气,解释道:“分配之时并未记名,管事并不知晓如风出自死殿。如风自本该分到四公子名下之人

手中换得名额,再者,死殿不允许查证,分配之后也大都随公子们的爱好改名,除非公子或自已报出,旁人无法

知晓谁出身何处。”心知节夫人必然疑虑,话未说完,便自拉开了左肩衣衫,露出左肩肩夹上一处形似眼睛的蓝

色烙印。

绝谷各宫,都有自已的烙印,而南宫天幕的烙印,正是蓝色巨目。

序3

绝谷各宫,都有自已的烙印,而南宫天幕的烙印,正是蓝色巨目。

节夫人松了口气,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杀机也消失不见,再出声,竟也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喜意:“幕儿何时送你

入的死殿?”

南宫天幕似看到了什么好玩之物,自节夫人身边跑了过来,蹲在柳如风身前,仔细看了看那烙印,又用手指去戳

弄。

“八年前。”柳如风身形不动,却突然间没了那冷然,整个人身形变得柔柔顺顺。

节夫人深深地看了柳如风一眼:“如今幕儿这样,我这当娘的心里的痛,你可明白?”

柳如风眼中闪过一丝阴影,沉默不语。

节夫人也不崔他,只自看着那少年南宫天幕好奇地转到柳如风身后,观赏着他肩上的烙印图案。

半响,南宫天幕忽地拍手笑道:“兰儿,怎的大半天不来陪我玩?”说着,竟自柳如风身后伸了手,搂住他的脖

颈,在柳如风顺从地仰起头时,低笑着,一口咬在那烙印处,一缕鲜红,自南宫天幕的唇角流出,顺着肌肤滑落

节夫人脸色大变,豁然站起,南宫天幕如今竟连身边的人也分辩不出了?只觉眼前一黑,身子不由得晃了几晃,

无力地跌坐下来。

柳如风依然丝毫未动,感受到那利齿切入肌肤,只低垂了眉眼,低声道:“兰明白夫人的意思了,夫人若有事吩

咐,兰不敢拒绝,只求夫人,准许兰服侍公子。”

“你……”节夫人暗然无语,南宫天幕疯言疯语,这人竟是认了,虽说公子有权给自己的下属改名,但这女人的

名字,原也是南宫天幕疯病认错了人,节夫人本不为意,却是不想这男人竟是认了下来。

却听到柳如风正自低低地哀求道:“兰儿知错了,求公子饶了这回罢?”

南宫天幕这才松了口,得意洋洋抱住了柳如风,“兰儿这回可学乖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见了!”

柳如风叹了口气,道:“兰儿再也不敢了。”

南宫天幕心情大好,只狠狠在柳如风唇上亲了一口,笑了出来。

柳如风眼神微暗,竟没想到这侍女兰儿竟与公子是这种关系,心思杂乱地望向节夫人。却见节夫人正神色复杂地

看了过来,对上了眼,瞬间转开。

节夫人站了起来,道:“那么……兰儿你便好好侍候公子……”眼见得南宫天幕自得自娱的抱着没有反抗柳如风

上下其手,竟似忘了这房里还有他的母亲一般,双目擒泪,埋首自去了。

南宫天幕转过了身,来到柳如风的面前,胯下已然顶起,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搂了柳如风,在他身体上

磨擦。手上使力,想要把柳如风跪立的身躯按下去,但他已疯迷的神志,已不知如何使用内力。竟怎么也没能将

柳如风按倒。

柳如风心下有些复杂,要他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虽在死殿被动地学过,但自身仍是不愿意的,何况是一个神

志已经疯了的少年。

思绪不由自主,又回到了那个凄凉的小村,那高傲的小孩,高高在上,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冷冷地说:“我可

以送她们两离开这里,并给她们一笔银子,让她们活下去……但是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我会让人带

你去死殿,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你得记住,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我没有命令你死,你就决不能死!”

那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对了,那时的自己是满心的感激与赤诚,重重地给他磕了三个响头,“柳如风所有的

一切都是属于公子的,绝无二心!”

“兰儿,好难受……”南宫天幕因欲望而沙哑的嗓音,惊回了柳如风飘远的思绪。

仰望着南宫天幕潮红的面庞,柳如风轻叹了口气,放下了对他来说过于奢侈的尊严。

“公子,让兰来服侍你,好么?”倾身靠前,嘴唇正贴在南宫天幕的档部,刻意地贴近了说话,嘴唇的蠕动与说

话时的热气,透过那绢质的布料,直接作用在南宫天幕早已灼热如铁的分身上。

南宫天幕不禁呻吟出声:“快……”

柳如风伸手,解开南宫天幕腰间的白色腰带,绢裤滑落的瞬间,一股热气袭来,那肿涨的分身已弹跳而出,正打

在他的脸上。柳如风闭了闭眼,张开口,将眼前的男性含住,略略回想死殿所学的口技,尽力一吸,将它整根吞

入,却没料到南宫天幕分身的长度,那分身直接卡进了喉咙,抵在柔嫩的喉腔粘膜上。耳边意料之中,传来了南

宫天幕舒爽满足的呻吟声。强压下因异物而产生的反胃酸意,开始由慢而快地吞吐起来,舌配合着吞吐的节奏,

卷缠舔弄着口中的分身,牙齿轻轻地合咬。头顶,传来了南宫天幕毫不掩饰情色的呻吟……

绝剑弄风 1

南宫天幕是被痛醒过来的,额头很痛,被厚厚的白布包裹着,睁开眼睛,是一间简单非常的房间,房中就一张檀

木大床,床很大,足够三个成年人睡在床上也很宽畅,床上是华美的绢绸床套,地面上辅着厚厚的羊毛地毯,除

了这些,便再没有别的器物了,而自己,就正躺在这张檀木大床上。

记得自己是在密室里闭关,最近因为感觉到修练的绝天神功有了要突破的迹像,于是去请教了父亲,父亲非常高

兴,作为谷中唯一一个13岁就能把绝天神功练到第六层,即将突破到第七层的人,父亲说这是谷里历来最高的成

就了,真是一个练武的天材。然后呢?在闭关时,似乎闻到了一股很浓豫香气,然后——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

梦,梦里有人影来来往往,是什么人,是什么样的梦,却是记不清了……

强烈的痛疼感,从头上传来,全身软绵绵的,全无力气,房里空空荡荡,除了躺在床上的自己,再无一人。口很

干,头很痛,也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张开口,想要喊人来,蠕动半天的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无力地

闭上眼,南宫天幕只得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

从天亮等到了天黑,却没有一个人,南宫天幕不由皱了眉,难道,自己被囚禁了起来?打算饿死自己?暗暗运气

调息,还好,内力还在,没有被人禁制,手上脚上也全无束缚。南宫天幕有些不明白了。

待到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故摸着已到深夜丑时,正要起身查看,突听得窗外一丝极细微的衣襟带风之声,忙静息

平气,闭上眼,装作熟睡的模样。

房门轻响,来人已到了床边。南宫天幕暗自皱眉,这人武功不俗,却不知是敌是友。

那人在床边默默站了一会,转身点亮床头灯笼里的烛火,手一伸,竟是探向南宫天幕的腕脉,南宫天幕大惊,若

是脉门被制,岂不是任人鱼肉?不及细想,手腕翻转,让过对方手掌,反手去抓对方腕脉。那人似没想到南宫天

幕竟是装睡,不及提防,被他一把制住了脉门。

南宫天幕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烛光下,是一张写满了惊诧的脸庞,正睁大了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

那是一个满身风尘仆仆的少年,眉宇间,还带着浓浓地疲倦,身上一身紧身黑衣,早已被夜露打湿,嘴唇略显苍

白,应该是在夜里待了很久,腰间捌着一把长剑,南宫天幕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人刚杀过人,就在不久

前……手指下被制住的手腕,皮肤冰凉,脉搏有些微急,应该是他急着赶路所至;还有些微乱,应该是他也受了

伤……

南宫天幕心中暗自疑惑,看来并非被囚禁了,否则,不至于让这样一个人来看视自己。看着那人的脸,很奇怪,

明明是不认识,却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是谁?这是哪里?”南宫天幕冷冷地问,并没有松开手,必竟现在情况不明。

“……”那人微张了嘴,却没有说话,只是更加惊呀地看着他。

“说!”南宫天幕沉下了脸,低声喝道,手指一紧,内力微吐,重重地撞了过去。

那人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似是清醒过来,脸上顿时涌上一片狂喜,颤声道:“公子清醒了?您……”

说着似想要做些什么,却见着南宫天幕眼中浓浓的警惕意味,只得静止了身子,不敢再有动作,只小心翼翼地打

量着南宫天幕的脸色,问道:“您头上的伤……”

南宫天幕冷笑,危险地半眯了眼,道:“回答我的话!”

那人惊喜交加地道:“公子不记得属下了?”

南宫天幕皱皱眉,手指捏紧,再次将一股内力撞了过去,厉声道:“你是谁?你最好老老实实回道我的问题,还

是想要尝尝我的七绝搜魂手法?”

那人身子颤了颤,却没痛哼出声来,小心地看看他,回答道:“属下是一年前来到公子身边的,得节夫人准许,

一直服侍公子,本名柳如风,公子赐名:兰……”

“……唔……”头猛地痛了起来,松了控制着那人的手,双手抱住了头。在听到‘兰’字的瞬间,南宫天幕想起

来了,这人的脸,与梦中的一个人影一模一样。那个很长,却模模糊糊的梦似乎一下子清楚了起来。

闭关时闻到的香味,心神不宁中的走火入魔,那个从小一直陪伴着自己长大的侍女兰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入了

密室,被自己捏住了咽喉,她的手中,就握着那种散发着带着幻觉的檀香。发狂中破关而出的自己,杀死了自己

院子里所有能看到的人。疯疯颠颠日子里,母亲哭泣的脸。母亲将自己关进了这个小院,自己一直在寻找那个娇

小体贴的兰儿,那是从小便陪着自己的侍女,也是自己在13岁生日时,生平的第一个女人。一个又一个名叫兰儿

的女子被送到自己的身边,时不时,那种带着幻觉的香味,总是缠绕在自己四周,然后,在想起那密室里手握那

带着幻觉檀香的兰儿时,一个又一个地兰儿被自己杀死。一直到一年前,这个男人来到了身边,或许是因为他是

男人的原因,即使是在发狂中,也没有对他下杀手,直觉的感觉到他不是那个兰儿,也或许,是这一年来,在这

小院中,除了这个男人,竟连母亲,也没有再来到小院,除了小院门口,深严的守卫,又或许,是这一年中,再

也没闻到那该死的香味……

头很痛,那是昨日自己不慎跌倒,在石头上撞伤的。可,头上的痛,却及不上心里的痛,小院的人,都是母亲安

排的,还记得那温柔贴心的兰儿,也是母亲安排的……南宫天幕想要仰天大笑,又或是大哭,心中的悲愤暴虐地

吼叫着,想要发泄,想要杀人……

绝剑弄风 2

头很痛,那是昨日自己不慎跌倒,在石头上撞伤的。可,头上的痛,却及不上心里的痛,小院的人,都是母亲安

排的,还记得那温柔贴心的兰儿,也是母亲安排的……南宫天幕想要仰天大笑,又或是大哭,心中的悲愤暴虐地

吼叫着,想要发泄,想要杀人……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

焦急的呼喊声,将神智从发狂的边缘唤了回来,南宫天幕才发觉自己这一会功夫,竟出了一身大汗,喘着粗气,

扭头瞪视着床边的人。床边的人,居然并没有在自己松手后离开。

南宫天幕想,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扭曲挣狞,在与自己的充满杀机的目光对上的瞬间,柳如风明显地打了个冷

颤,却没有逃走,只是垂了眼,默默地在床边跪了下去。

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息灭了,一片黑暗的房间里,南宫天幕沉默着看着柳如风,慢慢地冷静下来,事情的真像还

需要查证,但目前要紧的是眼前的这个人!母亲有一年没有来了,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是眼线?还是疯了这么

四年,放心了?还是……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自己势单力薄,想要活下去,想要明白真相,就得要继续装疯

,可是现在,眼前这人,已然知道他已清醒了……若是被那想要害他的人知道了……

仔细回想这一年来,这人除了偶尔会消失几天,几乎一直是陪在身边的,也没有什么古怪的举动,在年初发现了

几次饭菜中有毒后,后来的饭菜,都是他自己在做的。

“这两天,你到哪里去了?”南宫天幕冷冷地问道。

那人的身子动了动,有些不安的垂了头,低声回答道:“节夫人的吩咐,要属下去三公子院子里,杀一个人,那

人昨日不在院内,属下等到今晚,才找着机会下手……”

“柳如风!你的主人是谁?”南宫天幕忽地提高了些声音,厉声喝问。

“属下的主人从来只有一个,是公子您……”柳如风猛地抬起了头,月光下,苍白了脸,平静地眼睛,直直地迎

向南宫天幕暴怒的眼神。

“我想睡了。”南宫天幕冷笑着,看来想要从柳如风嘴里撬出话来,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闭上眼缩回了绢被里

必竟他才清醒,又一天没有吃饭,实在没有精神了。而且他现在浑身无力,头上还有伤,人也才从疯狂中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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