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殇吟(生子 Ⅳ)——温柔的蝎子
温柔的蝎子  发于:2011年0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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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是坐在一边的神兽,一共五个人,只是那在正事上的严肃还有威严,让人无法忽视的高贵。

“族长……”最为年长却也不过三十来岁的男子站起,长长的红色发丝垂落,很漂亮,但谁都知道很危险,而对於君瑞,神兽叫君瑞往往叫的是族长而非王,“除了鑫,我们都可以为您出入战场。”著重的高诉所有人,他们神兽,仅仅只是跟随族长,而非你们的帝君。

“鑫怎麽啦?”

“上次做法,似乎被那龙王发现了,那龙王好生狡诈,盯著鑫便是狠狠的攻击,消耗法力太多,不过只是昏睡,醒来便会好的。”淡然地说著,似乎手上的人并非自己的同伴,只是,谁都知道,神兽,特别是雀,从来便是群居的,而此时,仅仅只是在正事上面的态度。

“嗯,我知道了……”回头,看著遥之,“帝君……”

“战事不能再拖延了,必须速战速决。”冷冷的开口,看著君瑞同时做法幻变出来的地图,还有上面不断移动的人,这是根据实物幻变的。

“请帝君指示……”

齐齐话语,像是斗志昂扬,只是那坐在其中的神兽没有开口,仅仅只是看著他们的下跪,然後寂静的商讨。

人头攒动,你一言我一语,争辩,嗜血,残忍,所有人都在凸现自己,然後消灭别人,血流成河的景象,没有人会去管,也许,真的是生者为王败者寇的现实。

纷纷绕绕喧喧闹闹得商讨,然後一涌而出的演练士兵,偌大的帐篷之内,留下的,只是六个满头红发的男人,静静的,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似乎又什麽都不曾等待。

“族长,为何不让我们潜入龙朝内部,虽然龙族的人力不比我们差,可是,龙朝很大一部分商业运作必须通过帝国,且,很大一部分掌握在我们手上,只要您的一声令下,虽不能保证全面瘫痪,可也能让他们元气大伤。”神兽本就是自私的生物,护短似乎是他们的专利,不管如何第一个不择手段。

缓缓地站起,看著下面的族人,一鞠,引来所有人匆忙的站立。

“族长……”

“我本就是被叔父保上这个位置的,不是吗?”

为首的男人看著君瑞,一笑,似乎释怀了很多东西,“确实,当初我是第一个反对的,毕竟,您的能力不够,不过,既然木已成舟,而且,唉,您也有不得已的地方,不是吗?”带著点点的无奈,回头,身後小一辈的孩子也很快的点头。

“谢谢……”很真挚的感谢,“只是,以利,还有你们,我族内的勇士,本王有个不情之请,若我有个万一,请代我教授在帝国我的孩子法力……”

所有人回头,怔怔的看著微笑著君瑞,似乎讲的不是他自己一般。

“没有人能够伤得了神兽!”坚定的回答,以利一张并不美丽却也清秀的脸上,是一股傲慢的神情,没有能够伤了他们的神兽,没有人。

没有正面回答以利的话,仅仅只是缓缓地坐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吐出太多的事情。

“那帝君是爱你的。”以利回头看了一眼身後的孩子,他们也很知趣的离开,只留下两个人的空间。

抬一眼,看著以利,在神兽村,那几年,谁都知道,席冉抱回的孩子,喜欢那个总是凶神恶煞的人类孩子,虽然君瑞内向的不与族中的有过过多的交流,可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妈总是一脸要笑不笑的问东问西,也许,君瑞对於遥之的感情已经不是秘密。

“是吗?”似乎这份感情,除了自己,谁都看得出来,是自己太笨,还是……

“反正我不懂什麽爱不爱的,只是,族长,族里的人已经少得可怜了,我们已经承受不起失去族长的重创了。”以利无奈地说,自从葳循当年的一场屠杀,让人本就少得族人更加的稀少,虽然雀能够一胎多子,可受孕率,还有有生育能力的雀很少,除了王之外,基本只有法力高的几个人有。

“抱歉。”

“我,我不是……”

温柔的安慰,“本来就是我父亲的错,你们心中有恨,也是应该的。”曾经的血雨腥风,曾经因为仇恨的杀戮,让一个男人逆天,让一个族蒙上了绝望的伤痕。

“不恨,只是无奈。”微微的一笑,要比君瑞大上几岁的以利,“也许真的如同葳循说的,神兽本不该存在,那红袖的诅咒时时跟著我们,想来,这几代雀王的结局,都并非完整……”

大帐充满的难堪,不单单只是君瑞的父亲,祖父,就连上几代,甚至可以追溯到红袖那一代,每一代雀王似乎都在重复著一件事情,“逆天”,那种在任何一个身处其中的人都不愿意触摸的禁忌,可却每一代都在发生,人心惶惶的让每个人都胆寒。

温柔的安慰,“本来就是我父亲的错,你们心中有恨,也是应该的。”曾经的血雨腥风,曾经因为仇恨的杀戮,让一个男人逆天,让一个族蒙上了绝望的伤痕。

“不恨,只是无奈。”微微的一笑,要比君瑞大上几岁的以利,“也许真的如同葳循说的,神兽本不该存在,那红袖的诅咒时时跟著我们,想来,这几代雀王的结局,都并非完整……”

大帐充满的难堪,不单单只是君瑞的父亲,祖父,就连上几代,甚至可以追溯到红袖那一代,每一代雀王似乎都在重复著一件事情,“逆天”,那种在任何一个身处其中的人都不愿意触摸的禁忌,可却每一代都在发生,人心惶惶的让每个人都胆寒。

“红袖……”口中是喃喃,其实对於诅咒君瑞是半信半疑,只是,那两个版本的故事,到底谁是真,谁是假,或者,原本都是假,或者……都是真!

“族长,请收回您刚刚说的吧。”坚决地看著君瑞,以利,拥有一双要比君瑞更加锋利的眼睛,不过,少了那一份仁慈,而作为以利这个级别的神兽,也从不会想过要当王,也许,对於以利他们来说,王这个称呼,是最大的累赘。

相看,君瑞依旧云淡风轻,看著门外若有若无经过的士兵,那眼神,似乎看透了一切一般,“不,本王不想收回。”

“为什麽?”

悠然一笑,让以利不自觉地呆愣,因为雀羽的关系法力上升,让君瑞的容颜彻底的摆脱了封印,也许是经历,君瑞永远要比一般的雀更加的柔,更加得让人容易靠近,那一抹和熙的笑容,雍容华美,却又让人感觉淡薄。

“不为什麽,战场上,谁生谁死,都是未知数不是吗?”

“可您是族长,是王,哪怕我们为您而死,您也不能死!”狂乱的语言,对於君瑞,曾经以利的反对排斥,到如今的接受,帮助,也许仅仅只是一两个月,但已经让人想要靠近,因为,君瑞给与他们的温柔,很舒服。

“已经太多人为我死了,不是吗?”无奈却温柔的一笑,笑得凄凉,太多人已经死去了,太多太多,太多的爱,他负担不起,他要的爱,似乎已经得到,可,却似乎已经……而他给与的爱,已经耗尽他所有。

“族长……”

“以利,莫要说了,呵呵,我那几个孩子,皮的紧呢,可都很漂亮可爱。”毫不谦虚的夸奖,脸上,是对於孩子的一切温柔。

“……”

“最後的对战很快就要开始,你让他们好生休息,莫要伤了自己……”

“那您呢?”

一笑,静静,“我是王……”

“可您也是孩子的父亲不是吗,你舍得吗?”

“不舍得,可却不得不这麽做,只是,为了我自己,这一次,只是为了我自己,你就让我最後任性一次吧。”些许的悲伤,却被笑容掩盖,带著些许的惨淡。

最後任性一回,只是为了自己……

四目相对,然後擦身而过,淡淡的是君瑞的味道,有著阳光的温暖,但也带著雨後的湿气,更带著秋後的凄凉,矛盾的结合,可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回去休息吧,明天可能会更累。”

刻意忽略以利的表情,是对,是错,又如何,已经徘徊那麽久,已经失去那麽多,拥有那麽多,任性,不过就一回,有何不可!

带著霸道的微笑,离开,抬一眼,阳光灿烂,只是比著阳光更让人不容忽视的,是沙场那一边的一双眸子,阴冷,霸道,却带著些许的孩子气。

两个人在一起,若有人任性,是否,另外一个,能够包容,或者是更加得任性?

灿烂的一笑,依旧看见对方著几日来屡屡见到的呆样,曾经心里那个霸道残忍严酷的男人,什麽时候,拥有了如此的表情,是从来便拥有,还是……

转身回大帐,不再看那个男人探究的目光,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就不给这个男人揭穿的资本,淡淡的笑,似乎喜欢上了那个男人呆呆的样子。

又是一阵沙尘飘摇,天边,徐徐的青色,那是龙王的法力,那个瘦瘦的,却漂亮的龙王,叹一口气,你,能够幸福吗?作为神兽……

“你刚刚与那个老东西说了什麽?”冷冷的,从大帐门打开之後便开始叫嚣,随之而入的,是一张冷硬的脸,一幅强壮却也潇洒的体魄,在软甲的保护之下,显得更加得英武。

“你决定什麽时候一次性解决那龙朝军队?侧脸,瞥了一眼遥之,还是那一张呆呆的脸好。

“不许岔开话题,说,不然……”狠毒的眼睛,其中充满的血腥,只是血腥背後,似乎带著很多东西。

“我说,没说什麽,你信吗?”

“不信!”

苦涩的一笑,自嘲的松松肩膀,“那何必问我?”

威胁的靠近,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君瑞的鼻间,淡淡汗臭味,还有浓浓的沙土地味道,“我不知道啼跟你说了什麽,可是,警告你,不要以为我会纵容你逃出我的手心,永远都不!”

“我本不想逃……”冷冷的回看遥之,从不想逃,只是你一再的逼我无路可选,只能选择逃跑。

“……”

“……”

四目相对的决绝,遥之看著自己眼前的那一张绝美容颜,十几年?或者更长,长到已经习惯强迫这人接受自己的一切,可是,却短的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一声一声的不算唱歌的歌声,那一个一个没有语调的叫喊。

“你变了……”

“呵,谁都会变不是吗?”君瑞笑,摇之从来不曾说过什麽煽情的话,哪怕当初彻底的利用的时候,如今,一举你变了,却也说明了君瑞的变化。

确实变了,容颜,脾气,甚至所有的价值的观念都在改变,曾经为你而活,如今,笑,淡淡的,张狂的,疯狂的,如今,为谁而活?

“我们做爱吧……”豔红的唇,一双润泽的双眸,挺直的鼻子,一颗娇豔的红痣。

“……”

没有任何动作,致使空气中的人两急剧上升,连喘息的声音,似乎都变得震耳欲聋,妩媚的一笑,不若平时的冷淡,反倒多了许多狐媚的感觉。

“我们做爱吧……”豔红的唇,一双润泽的双眸,挺直的鼻子,一颗娇豔的红痣。

“……”

没有任何动作,致使空气中的人两急剧上升,连喘息的声音,似乎都变得震耳欲聋,妩媚的一笑,不若平时的冷淡,反倒多了许多狐媚的感觉。

“你不是一直都要我吗?”直直的看著遥之,像是勾引,却又属不出的清高。

“呵……”靠近,盯著这一双漂亮的眼睛,突然发现,其实,不论何时,这一双眼睛,从没有变过,“你又要什麽?”

“……”

又要什麽,什麽时候,他们彼此存在的关系,已经只剩下了利益交换,该感叹还是该庆幸。

妖娆的一笑,只是依旧保持著距离,“我要的,你很快就知道,你不敢没有预先的要求吗?怕支付不起吗?”

“你不用激我……”倾身,将君瑞轻巧的抱起,冷硬充满了欲望的眉间,一闪而过的不满,“怎麽这麽轻,你是笨蛋阿,不会长胖一点阿!”

“呵呵,我本就是蛋,我这早说过了。”顺势勾住遥之脖子,可以感觉到他的热度,在耳边撕磨,像足了那风月之地的卖者,可身上的气质,又矛盾的贵气,轻轻呢喃,掠起遥之浑身的战栗,“而且,我又不知道如何养胖……”

浅笑得看著遥之随之而来的脸红,乐滋滋的靠在那宽厚的肩膀之上,细细的看著这个冷酷的男人,那原本冷硬的眉也因为自己的挑逗而斜斜的高挑,声音也变得更加的嘶哑。

“你在玩火。”

斜著眼睛看著,看著这个被欲望笼罩却依旧冷酷的男人,“我不是没有玩过,不是吗?”

“……”

上床,遥之将君瑞狠狠地扔在所谓的创伤,靠近,近在咫尺,伸手,扯落了那一根墨玉簪子,红发瞬间如飞流直下的红色瀑布一般的散落,没有了严格的发髻,君瑞慵懒妖娆的让人不愿意转开视线。

“你那个时候是故意的吧。”抬一眼,看著遥之,欲擒故纵的只是趴在被褥间看著遥之,几分回忆,几分感慨,“若我那时不後悔,你会如何?”若没有後悔,若没有不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会如何,会怎样?杀了,扔了,或者,仅仅看作一份工具。

“……”

冷笑,没有回答霸道的用唇堵住了那一张薄唇,撕咬,侵占,攻城掠地的用自己的舌占有著他能到达的所有地方。

勾起一方温热,纠缠,一根银丝漏出彼此的唇舌,空气中似乎也萦绕著他们的暧昧。

“嗯……”

“我从不後悔我做的事情,从不……”

“嗯……”

短暂的空隙,君瑞已经被吻的无力反抗,脱力的躺在榻上任由遥之为所欲为,脱去那一身薄衫,迷茫的看著身上的这个男人,看这个说不後悔的男人,微微的笑著,多了几分情欲,多了几分自嘲,嘲讽的是什麽,也许,只有君瑞自己知道。

“不许想别的。”

“啊……”

霸道的些许用力的拧了一下君瑞那白皙肌肤上的果子,引来失神的君瑞尖叫,抬头,是一双似乎已经开始要想用美食的鹰眸。

“……”想要开口,“唔……”却又被那张可恶的唇堵住了,恼恼得想用牙齿咬,自己的舌头却被这个男人恶劣的吸到了自己的牙齿之间,抬一眼,看见的是男人的戏虐。

“咯咯咯,要咬我,没那麽容易……”像孩子一般笑著,脸上是得益,是灿烂的似乎从没有冷硬的感觉。

原来,你也会拥有如此……

下身一阵凉意,遥之用自己的迅速将君瑞剥的赤条条的,白皙的皮肤泛著本能的战栗,微微的粉色,在粗布的行军褐色褥子映衬下更加得瓷白,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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