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饲养法(出书版)上 BY 候已
  发于:2011年0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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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完了!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当性玩具一般玩弄,我还有什么未来?!

我连怎么离开这里都还不知道!连能否活过今晚都不知道!

……如果运气不好,我的一生都要在这里沦落为别人的奴隶!

每天赤裸身子等待那个男人来找我,然后等他有一天玩逆把我扔掉或者被他玩死了埋葬,就终了一生!!!

不!我不要这样!!

我要离开这地方,然后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第三节

男人第二天晚上没有来,可能忙,或者流连在其它女人、男人那里?

他不来我更高兴!

我一个人睡得很舒服。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高级品,连沐浴都是牛奶浴,真是奢侈到极点!既然他给我用,我是不会那么愚蠢傻傻得说什么不用他的东西,任自己又饿又累更找不到逃脱方法。

我的原则是,重点在于谁笑到最后。

第三天晚上他还是没来,我依旧睡我的觉,与我无关!

半夜,有人动我的身体,我没有马上清醒,含呼得答着,睡胡涂了以为是母亲在叫我。

当左耳垂猛一下巨痛,我彻底清醒!

他压在我身上,开心得看着我痛苦的表情。

我摸摸左耳,一颗金属物镶嵌在耳垂中,他手上拿着一个打洞枪。

我心里害怕,耳垂上虽然在流血,反倒不觉得太痛。他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到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只要他出现,我就无由来的害怕,他的双眼仿佛野兽,要啃食我。

我不敢动,上次惨痛回忆都涌上脑海,不知道他这次要玩什么,心里怕得不得了。

可不敢哭,也不想哭。

看到我的反应,他笑得更开心:「喜欢吗?我今天刚弄来的。」

我不敢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又举起枪,对准我右边耳垂:「怕吗?」他故意不打下去,看我反应。

当然怕!混蛋!!

我没有说出口,默默看着他。

「咔!」右耳麻麻地,毕竟打在耳垂上,倒不算很痛。他移移位置,又打下一个。

接下来,他却移到耳骨上,我心里一颤,有点儿恐惧了。

曾听到班上打过耳骨洞的女生说,打耳骨非常痛,有人还刚打下就昏倒。外面专业打耳洞的都如此,更别说他这个顺手弄来部玩玩的业务者!

「不要!」

我本能得往后缩,虽然没地方可躲。上次我双手被缚身后,无法反抗,这次没有被缚,我还是没有反抗的勇气。尽管我之前无数次幻想要把他剁为肉酱,实际面对还是被他慑人的目光控制。

令人害怕的,不是他现在关禁我,而是他这个人本身。

他不正常,是疯狂的野兽!

看到我害怕得后退,他瞳孔睁大——他在兴奋,为我的恐惧兴奋!

「别这么害怕,比起我一会儿真正要打洞的地方,耳骨根本不算什么!」他笑得异常狰狞,嗜血的野兽。

我不太明白他说的「一会儿真正要打洞的地方」是指哪里,茫然得看着他。他指指我的分身位置。

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我瞪大眼睛。之前被束缚的痛楚还未完全消失,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打几个耳洞就放过我!

「不行!我不要!」

我不顾一切跳下床,尽管没有地方可躲,我也绝对不能让他在那里打洞!

手上铁链被拉扯,我又被拉回到床上。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缓缓吐出几个字,我知道他的底线了。可这太可怕了,我不能忍受,我会痛死的!

「如果你现在不乖乖回来继续,我就不是打一个洞了事,我会把你那里打得稀巴烂!」

我愣住,明白他不是威胁,他说得出做得到。

我只是一个被他虐待的工具,不是一个人。

我不动了,闭上眼,感觉到冰冷的打洞枪伸入我耳骨两边,然后,「咔」一声,我头昏旋,往下坠。

一只手臂抱住我的腰,把我扶起。我睁眼看到他迷样的笑容,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拿打洞枪,移移位置,在同一个耳朵又准备打。

我闭眼,咬紧下唇。「咔!」耳朵被撕裂般疼痛。

他共在我耳骨打了六个洞,一边三个。耳垂三个,左一右二。全部九个洞,我没松过牙齿,一声痛都没叫出口。

我不知道他只随心所欲随便打,还是有特定意义。我也不会白痴得以为九个洞是天长地久意思,如果真要说,大概因为广东话的「九」和「狗」同音。

其实我连狗都不如。

他把自己坐不稳的我扶靠在墙上,拍拍我,我听话得睁开眼,他按住我下巴:「把舌头伸出来。」

不会吧?!

他还要在舌头上打环?

我瞪眼咽口水,无法想象舌头上打洞有多痛,更别说一会儿要自在我分身上打了。

可是我又能怎样?我逃不掉。

认命得慢慢伸出舌头,我不敢想三十秒后的我还能否活着。

「出来一点儿。」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还很悦耳。

我又往外伸。

「再出来一点儿。」

我再努力往外伸。

突然一猛刺,我的舌头由舌尖开始麻痹,整个舌头仿佛不属于我,可痛却那么清清楚楚。唾液失控得从嘴脚流出,我张着嘴,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哈……哈……」得喘气。

每呼吸一口气都痛得我死去活来。

倒在床上,我艰难得调整自己呼吸,希望尽量减少痛苦,可疼痛如影随形,无论怎么动,都是巨痛,不能减少半分。

这次我也没有叫出声,不是我忍住,而是我已经不能出声。

眼泪不断流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如果这种痛苦到我的分身上,可能我真的会死翘翘。

左胸口感觉到金属冰凉感,我的思绪被唤回。我看向他,再看看自己胸前——老天!他还要穿乳环?!

他怎么不一刀杀了我算了呢?

我慢慢摇头,嘴中的麻痛还没减轻,依旧无法说话。我眼中尽是哀求,他不可能看不到。

他又愉快得笑了:「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死变态!

明知道我现在根本不可能开口说话!!

不是我不愿意求他,而是我舌头现在无法说话!

我绝望得看着他,他还装出无可奈何得样子,毫不犹豫打下枪。

我已经无法思考了,耳朵痛,嘴里痛,胸口痛。他还要在另一边也打一枪。

这下好了,我不用选择了,这种巨痛我已经快要死了!死了也好,我不用浪费脑力和时间想怎么逃出去,以及怎么把他砍死!

我躺在床上,一动就猛烈疼痛,其实不动也很痛!我想我离死不远,很快就可以看到前两年去世的爷爷奶奶向我招手了。

可还有一种疼痛以外的感觉从下体潜进来。

我不想再睁眼,反正每次看到都不是好事。可好奇和担忧还是让我睁开眼睛,我看到他在套弄我的分身。

他还没放弃啊!真的要在那里都打洞?!

我真想跟他说往我脑子打洞让我死掉算了,比较直截了当,对大家都好!可惜我现在无法说话。

分身本能得硬起,他拿起枪对上去。

撕裂身体的疼痛蔓延上来,我昏死过去。

如果能让我就此在昏迷中死去,我就当神还有点儿良心,我实在不能再面对这个男人了!

他是变态!他是疯子!他禽兽不如!

我只是一名未成年男生啊,居然这样对待我!我从小就得所有人宠爱,是大人们手心宝贝,没有人不喜爱我的,今天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

我很得女生喜爱,有为数不少的女生向我表白,我知道她们喜欢我美丽的外表和优秀的成绩,我都拒绝了。因为我喜欢的是羽静,那个可爱又让人忧心的小女生。

我应该在所有人敬仰的目光中,进入重点高中,进入名牌大学,然后读研究生、博士生,以高人一等的姿态步入社会,有份出众的工作和可观的收入。

还有一个可爱的妻子。

……全身都好痛!好象被火烧一般……

沦落到这种地步,命运真不公平。

不过如果神能让我在昏迷中死去,摆脱这痛苦,也还算有良心地,我可以原谅它让我遇到如此凄惨事情这件事。

顺便让我死后,诅咒这个可恶该杀千刀的变态男人,让他比我还凄惨的死去,那我也算死得瞑目。

……

「我不管你怎么做,都一定要把他救活!」

……

「可是,张先生,他发高烧的原因是因为炎症,而炎症是因为那些打上去的环,如果不把那些环取下,他不可能会退烧……」

「闭嘴!环是我打上去的,我不允许摘下。你必须把他治好,否则我让你去陪葬!」

「张先生……这……」

「张先生,您的电话!」

谁啊?真吵!!

我微微睁开眼,迷糊得看到还是原来房间,几名医生护士围着我转,床尾是他,穿得很正式,还打领带穿西装,正在讲电话。虽然不愿承认,他是满帅的,黑色的野兽,矫健完美的体态!

身体好痛,痛得无法睡觉,可是我很累,我要睡。

轻轻翻身,转个方向。

没想到这举动引来医生护士的紧张。

「你醒了吗?」

「感觉怎么样?」

「能醒过来就好了!」

「张先生……」

透过医生护士的面孔和身体,我斜眼看向他,他面无表情得盯着我,不理会电话另一边的叫喊。

没多想,我闭上眼,继续睡。

后来我又醒来过两三次,都昏昏沉沉地,真正清醒,是在一个中午。

医生不在,身边的护士见到我醒来,比见到自己父母死而复生还欢喜。

我喉咙干痒难受不能说话,倒不是因为舌环。护士小姐告诉我,我昏迷了一星期。

难怪身上的伤口都没那么痛了,开始长好了吧,只有分身上的伤口还痛着。他终究没有答应把我身上的环取下。

护士体贴得为我递上水,我如饥似渴得喝下,总算舒服些。

我感觉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便询问关于他的事情。

护士小姐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是黑社会一个帮派的老大,黑白两道的买卖都做,家产富可敌国。

至于为什么他那么年轻能成为老大,护士们都不知道。

古往今来,凡是年纪轻轻就能成就大事,必是心狠手辣杀王夺位之人。

尤其是他双眼透露着重重嗜血性,更是踩着许多人生命才能走到这一步吧!

我对此深信不疑。

据说在我上次半迷糊醒来翻身前,他每天都来房间看我,可那次后,他就再没来过。

关我屁事!难道还要我为他的关心感动流涕?我弄至如此还不都是他害得!我本来就是他的玩具,他只是怕刚买回来还没有玩够本就死掉,划不来吧!

难怪第一天我说要让我爸爸来赎我时他如此不屑,他绝对比爸爸有钱千万倍,我爸那间破公司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最后还是要靠自己,要离开这样非人的生活一定要靠自己!

第四节

休息调养半个多月,我恢复精神,开始继续以前的生活,医生护士也慢慢被撤走。

他还是没来过,我一点儿不在乎,一个人在小房间过日子。可惜没有什么书或者其它精神食品,我从小就很爱看书。

晚上梦到温柔的母亲和可爱的羽静,我们在草地上散步,心里很幸福,真希望不要醒来,却突然天降黑云,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皱眉慢慢睁眼,看到他压在我上面盯着我。

我马上坐起来,并观察他手上这次又拿了什么变态工具。

可此时他手上什么都没有。

「你……」他开口,用手扳住我的脸。「身体好了没有?」

其实我的身体基本上见好,可这时候究竟说「好」和「不好」有什么区别呢?

万一我说「好了」,他又出新花样玩变态游戏,我不疯了?也许我说「不好」他还会放过我。

可是如果我说「不好」,让他更加兴奋,还是玩变态游戏怎么办?或者我说「好」他反而觉得无趣会放过我。

这个人的心思太难琢磨!

见我一直没开口,他也不强求我回答。手拉下被子,摆弄我胸前乳环,嘴探过来,拼命吸食我上了唇环的舌头,一边拉扯我身上的环。

其它地方还好,分身上的伤口还没完全好,他一弄就刺痛。比起他之前的变态举动,这一点儿痛已不算什么,我忍下。

在我射出时,因为龟头环挤压出口,液体触碰到上面是阵苦痛!这不是伤口的原因,而是因为环,除非取下它,否则我以后每次射精都会如此难受。

他突然怜惜得吻吻我的分身,然后把它整个含在嘴中。

大人!这个我可受之不起,我只是个发泄施虐的工具!怎配您来亲自伺候!

可是他口交技术太厉害了,惹得我全身酥麻,刚射完又来一次,还忍不住射进他口中。

看到他慢慢吐出口中白色液体,我想我完了!

他会发飙的!

哪有主人被玩具射的!

「对不起。」我老实巴交得道歉,以免他发怒。

我是怕他迁怒于我,又干出可怕的事。其实是他自己要为我口交的,发生这种时当然不是我的错,怎么说我也未满十六岁,自制能力当然比较差。

他突然吻住我,把一嘴精液辗转流入我口中。

「全部吞下去。」他命令道。

虽然还有点儿恶心,不过反正都吞过一次,吞第二次也没差,更何况这些是我自己的,我吞自己的精液也算回归。

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喝自己精液不算什么。我依言都吞下了。

他很满意,笑了。然后开始逗弄我后面的密穴。这次他用精液作为润滑剂,先把手指放进去。当第四根手指也顺利进入,他收回手,插入他的分身,不断用力抽插。几来回后,射在我体内。

做完他把我抱进浴室,一起洗澡,把我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我当然不能让他来:「我自己洗。」事实常理来说,还应该我为他洗。

可是他又命令我闭嘴,继续仔细擦洗我全身,然后自己洗。

天知道这个变态在想什么!反正不违逆他就是!

洗完后他又把我抱上床,为我盖好被子。我觉得自己像个瓷娃娃,就算是妈妈都没有如此细致照顾我,现在居然是个黑社会老大照顾我?

我心里冷笑,真是天方夜谭!

他没有离开,躺在我另一边,背对我,拿出烟,开始狠命抽。

不会吧?

我没有看错吗?

这个超级变态今天居然不玩变态游戏,只是做爱就完事?

我有点儿不敢相信。

算了!这样正好!他怎么想我懒得管!

我躺下,闭眼准备继续睡觉。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话:「上次我是有点儿过分,不过我这人是不会道歉的。我给你一样东西作为补偿吧,你想要什么?」

我睁开眼,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他的背。直到他又开口,我才知道不是自己幻听。

「任何人都有想要的东西,可以满足私欲的东西,说吧,你要什么?随便你开口!」

这个男人头壳坏掉了吗?还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今天怎么这样异常?

虽然我和他接触不多,只是两次,已充分让我了解他恐怖的程度。我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没什么想要的……」

我想要他放了我,可他不可能答应吧。他只说要给我东西而已。

他转过身,双眼眯线看着我。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你要什么?」

哼!我最讨厌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动不动就是不要挑战他的耐性啦,不要让他说第三次啦,难道我个人清心寡欲他都不能接受?

「那……」我努力思索,有什么想要的呢?

「对了。我想要书。」我眼前一亮。

「书?」轮到他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我了。

「嗯。就是好看的书,古典名著啦,世界名著啦,诸如此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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