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婆唔易做(强强)+ 番外——长吉妹妹
长吉妹妹  发于:2011年0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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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楼的男子正是那名第一个被点名的18岁小男孩,凡星建筑老闆的小孙子紫君悦。紫老头只是一面不屑地看着露

台,这
个孙子是儿子在外风流的小孽种,儿媳妇是名门之后,一年前才发现丈夫在外养着情妇和小孩,然很离婚收场。后

来司徒雄鹰回港加入天鹰集团,知道他好男色,便
想利用这个小孽种,於是诱骗他只要帮助凡星得到合约,便让他母亲入门,结果真的成功了,紫老头本来想反悔,

结果儿子说要带着家小离家出走,只好悻悻然地让
儿子和这个地位低贱的酒吧女结婚,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想不开,他还想利用他和其他企业拉关系呢!浪费!

 莫毕凡听到那位母亲的喊叫,知道跳楼者是那个18岁的可爱小男孩,顿时腿软跌坐在地上,一面茫然。错的是把

他卖给
男人的爷爷,错的是买他的贱男人,为甚么死的是这个无辜的男孩?他没想到会害死他,莫毕凡自己也是个受害者

,只是想报复面前这个毁了他的男人,只是想摆脱
这个毁了他的男人,他却因此毁了另一个人。

 救护车的响号尖锐地打破宁静的夜晚,当车子离开后,宴会厅经理接到楼下大堂的内线电话,立刻向还坐在地上

的女子大
叫:「这位太太,刚才救护员指出你儿子还有呼吸,他们估计他掉下去时撞上低层楼数的几个帐蓬,地下是草地,

因此减轻了不少下堕力,才不致当场死亡,大堂经
理已经安排了车子送你去伊利沙伯医院,请你跟我的同事下楼。」

 莫毕凡一听到人未死,身体的力气顿时回复,立刻爬起身走向那位母亲,扯起她便向电梯方向跑,走到莫母身边

,另一手也抓着她一起向前冲,完全不理司徒雄鹰的叫唤。作为相关人士之一的司徒雄鹰,也立刻当机立断地跟上

去。

 由酒店专用轿车送着四人前往医院,一路上莫母努力安抚紫君悦的母亲,莫毕凡的判断完全正确,如果只有他便

不知如何安慰,他是引致其子跳楼的爆发点,难辞其疚。司徒雄鹰扯着老婆坐在前排,二人一直没有再交谈,气氛

十分阴翳,好好的一个大年初一,现在却染上不祥的血腥味。

 到达医院的手术室,四人坐在门外的椅子上,看着亮得刺眼的红灯,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还未完成,在场四人四

种心思。

 伤者母亲焦急地担心着儿子的安危,丈夫到了国外受训未归,只有她独自承担痛苦。

 莫母偷看儿子的反应,她担心一旦那孩子死了,儿子以后会一世生活在内疚之中,再看看同为母亲的紫母,内心

也有点歉疚,是她教唆儿子这么做的,现在伤及人命,她只好心中念着诸天神佛保佑这个孩子度过险境。

 司徒雄鹰看着自家老婆,对於对方的『无知』十分气恼,便在老婆耳边碎碎念:「你看吧!有甚么好呕气?现在

弄出人命
了,如果你不去当众把丑事挖出来,那孩子也不会去跳楼,现在还在活蹦乱跳,唉!那小孩也真是的,这点小事犯

得着这么激烈吗?」老婆没有回话,司徒雄鹰继续
说教:「商界有商界的法则,你只经营过一间小公司,甚么也不懂,以后不要再乱来了。」

 莫毕凡默默地看着坐在他身边的男人,真是只人面兽身的禽兽,到现在他还是觉得自己是对的,有财有势便有权

玩弄别
人,他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交易,却不知别人是逼不得意,自杀也只是对方看不开,完全与他无关。不过由他吧,他

自己造的孽由他自己去偿。如果不是自己妄想去报
仇,便不会不自觉地伤害了无辜。天下之事环环相扣,互为影响,他不想再去做些会影响别人的事,以后由得这个

男人自生自灭好了。

 司徒雄鹰见老婆还在发呆,使把人搂紧:「刚才吓着了吧!有我在不用怕,乖!」又在莫毕凡面额上亲一下,他

却不知自家老婆心中已经把他排除在外,没有了恨,却也生不出爱。

 司徒雄鹰口中虽然说着是那小男孩太看不开,心中却不免有点疙瘩,他一向都以为和他上床的人都是你情我愿,

只有自家
老婆是他犯下的唯一错误,那些被家族拿出来卖的也是心甘情愿为家族出力。虽然这次出口爆人丑闻的是自家老婆

,但干了人家的却是自己,其实逼到对方跳楼的真
正凶手也是自己,他没有把心中的一点点愧疚说出口,结果使他和老婆的距离更加拉远而不自知。

 

*香港廉政公署(ICAC),俗称廉记或雪糕佬,因为英文缩写和ICE-CREAM近似,政府部门,专门调查及打击各公私营

机构的贪污案件,被怀疑的人士都会被邀请到署协助调查,在询问期间都会被招待咖啡或茶,所以受调查人士会被

戏称为被请去饮咖啡。

 

大婆唔易做--第十四章(强攻强受)


 手术室外十分安静,手术已经进行了五个小时,紫母早已哭不出声了,莫母也在打盹,司徒雄鹰搂着老婆打盹,
莫毕凡两眼呆滞,心思却不停地转动。他现在十分后悔,不停想如果自己没有当场揭人疮疤就好了,今晚的自己一

定是疯了,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和这个死男人在一
起弄得自己也不正常起来。

 医院外不像里面平静,记者群在门口包围,一见到外出的人就问有关跳楼者的最新情况,现在已是零晨二时,早

报己经印好,正被运到各分锁点,如果这时有新消息,还可以在稍后加印的第二版时加入新资料。不过大年初二便

要守在医院门外真有点不吉利。

 「你说能不能救回呢?」香橙日报的男记者问身边的同行。
 「爱说笑,二十楼跳下来没有肝脑涂地四肢飞脱已经是奇迹,怎么可能不死?」明珠日报的女记者给了对方一个

白眼。
 「有些人想生存下去也不能,真不知道些有钱人是不是吃太饱没事找事干,新年时节也不让人好好过。」男记者

抱怨。
 「谁叫你要选记者这行来当?身为男人这么爱发啰唆真难看,等一会消息出来后我请你饮早茶贺新年吧!」女记

者说。
 「好呀!我们都遇过很多次也未有机会一起喝过茶呢!」男记者因为被美丽的同行邀约而开心不已,大年初二便

有艳遇,是个好兆头,这一年相信会是个好年。

 手术室前的红灯终於熄了,对掩的两扇大门终於被打开,戴着手术帽和口罩的医生步出,看来十分疲累,做了六

小时手术,不累才怪。

 「医生,我儿子怎样了?」紫母走上前焦急地向医生发问。
 「吁!命是救回来了,但有可能全身瘫痪,伤者不单四肢骨折,脊椎和颈椎也严重骨折伤及神经,等情况稳定后

会再行评估。」医生说完后便离开。
 「伤者会送入加护病房,请家属跟我到登记处办理住院手办。」护士小姐跟着说。

 紫母听说儿子全身瘫痪十分伤心,又开始哭起来,莫母只好出言安慰:「人没死便有希望。」
 「都是你,要不是你当众辱骂我儿子他也不会跳楼!他才十八岁,你叫他以后怎么过?」紫母这时才终於懂得发

怒,向莫毕凡怒骂。
 「……」莫毕凡无法回答,看着面前这位痛哭失声的母亲,他只能任由对方发泄,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就算

对方打他他也会心甘情愿被打。

 紫母发泄了一会后,才跟护士小姐去办手续,司徒雄鹰本想带老婆回家,但莫毕凡说想回莫家静一静,他只好答

应。最后莫毕凡自行回莫家,莫母则送紫母回家。

 门外守候的记者没有等到司徒雄鹰等人,他们由后门偷偷走了,不过院方还是发佈了伤者抢救回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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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内,莫毕凡几乎天天往医院跑,初时被拒绝探访,后来紫母见到他不死心地地不断到医院,最后才答应。

紫父收到
妻子的越洋电话,在儿子出事后第三天由英国已回港。知道儿子是被父亲拿去卖给男人玩弄,现在跳楼弄得全身瘫

痪,回紫家大吵一顿后登报和紫老爷子脱离父子关
系,新闻也叫嚣了数天。他是么子,并没有参予凡星建筑的工作,而当上大学教授,紫家的其他兄姊当然高兴了,

日后分家产时可以少一个人来争。

 紫君悦安静地卧在病床上,面色苍白,他不是不想出声,是出不了声,还好嘴能动,还可以吞嚥流质食物。莫毕

凡坐在病
房一角,看着这个被他害惨了的孩子,他曾向主治医师了解病情,被告知没办法治好,可能会一生瘫痪在床时,心

情十分低落。司徒雄鹰也曾到医院探望过紫君悦,
但对方的眼神明显不欢迎他,便没有再去了。

 「凡凡,你回来吧!母亲也很想念你呢!」司徒雄鹰这晚正在一间高级餐厅和不肯回家的老婆吃晚餐。
 「我答应出来是想知道你找到脊椎神经科的专家没有,你不说我就走了。」莫毕凡不悦地说。
 「我已经把病历e-mail到世界各地的大医院,还没有回音。凡凡,你最近瘦了很多,还是回来吧!我叫张妈煮些

滋补食品给你。」司徒雄鹰继续劝说。
 「等你找到名医再说。」莫毕凡不再理会司徒雄鹰,餐还没点便起身走人。

 刚走出餐厅,手机又响起来,一看来电,是一个以往熟得不能再熟的号号,是他的老同学兼生意伙伴兼妹婿苏民

安,对方约他到以往经常出没的酒吧见面。

 「凡,你要和你老公呕气到何时?还是快些回司徒家吧!否则你的位置很快便会被别人霸佔的了。」苏民安受了

司徒家人
的请託才来做说客,他以为莫毕凡到现在还未向莫母和妹妹揭发他出卖他的事,一定是不想他和超凡因此有嫌隙,

虽然莫氏的员工都知道这事,但莫母和莫超凡一向
不理公司的事,也鲜少到莫氏,所以才能瞒到今天。
 「你今次来做说客又收了多少好处?」莫毕凡心情十分恶劣,对方这个卖友求荣的男人也不想客气。
 「我会有甚么好处?我是为你好,司徒二少爷现在对你已经一心一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苏民安当然死不承

认有收授利益了。
 「我为甚么要满意一个男人爱上我?当初如果不是你把我卖给司徒家,我早已和爱琳结婚了,哼!」莫毕凡开始

发怒了,声浪不自觉地提高。
 「爱琳爱琳,那个女人都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你还提她作啥?现在有个爱你疼你的英俊又多金的男人放在你面前

也不要,这么浪费会折福的。」苏民安继续游说。

 他们并没有留意坐在他们背后不远处的人正把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绿了起来,结果第二天这段绿音已在互联网

上流传,第三天被传媒刊登,这件『卖舅求荣』大惨案终於被莫家人知道了。

 晚上,莫超凡拎着老公回莫家,她看过报报纸后,也在互联网搜寻到这段对话,一听之下便确定是自家老公和大

哥的声音。她当着兄长和母亲的面质问丈夫:「阿安,真的是你把我大哥卖到司徒家的吗?」终於被老婆知道了,

苏民安真不知如何收拾。

 「怎么可能呢?报纸乱写的你不要信。」苏民安还有抵死不认。
 「哥?」莫超凡见这个人面兽心不敢招供,便转向兄长询问。
 「……」莫毕凡无话可说,他不想给妹妹知道,因为妹妹爱着这个出卖他的男人,但要他否认,他又不甘心。
 「我就觉得奇怪,大哥和爱琳好好的,怎会突然变成GAY,你这混蛋,你二人的声音语调我还会认错吗?你还想

抵赖?我嫁错你了!」莫超凡冲上前举手掌掴丈夫,莫母和儿子默默看着这一切。
 「老婆….你听我说,我这样做都是为他好,现在你哥哥不是飞上枝头了吗….」苏民安不知如何是好,超凡一向

和哥哥感情十分好,他把他出卖也是逼不得意。
 「你滚!离婚申请我会去办,律师楼见吧!」莫超凡把丈夫推出大门。
 「老婆,老婆,你听我解释!」「啪!」苏民安还想说时,大门已经被大力关上。

 莫毕凡歎了一口气,正想向妹妹劝说时,被妹妹抢先一步大吼:「哥,你为甚么不早些把你的委屈告诉我和妈?

难度你以为你妹妹我是个不理家人死活的人渣吗?」
 「我是不想影响你和阿安的关系。」莫毕凡无奈地看着妹妹。
 「人尽可夫,但大哥永远只有你一个,哥…呜….你为什么这么傻?」莫超凡眼泪流了下来,并大力搂着兄长狂

哭起来。
 「凡呀!你有没有想过?他今日能把你卖给男人,明天也一样可以把你妹妹卖给其他男人。」莫母也气愤起来,

这个儿子真是太纯良了,被卖了还为对方数钱。

 莫母这番道理,不单落实了莫超凡和丈夫离婚的决心,也淀定了这个出卖大舅的男人日后的命运被彻底改写。

 回到睡房,莫毕凡琢磨着母亲的话,他觉得自己真蠢,竟然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幸好现在还不算太迟,本来一直

担心事情
被和他十分亲厚的妹妹知道,一定会闹离婚,现在是巴不得妹妹立刻和那男人离婚,老死不相往来。想着想着,手

机响了起来,显示屏内指示这是越洋电话,会是谁
呢?奇怪。

 『Hello my dear, long time no see.』电话彼方传来的是远在德国的Davidson Porker。
 『你找我有甚么事?』莫毕凡正心烦,没精神和对方客套,回话十分不耐烦。
 『你不是要找脊椎神经科的专家吗?』Davidson语调轻松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莫毕凡十分奇怪。
 『Darling的事我当然要时时留心。』Davidson亲热地说。
 『Don’t bull shit,你想怎样?』莫毕凡急问,他只希望对方真的能找到。
 『我大哥就是这方面的专家,而且是世界有名的。』Davidson得意地说。
 『可以请他立刻来港吗?』莫毕凡语调立刻放软。
 『我哥已经看过病历,要完全康复他没有把握,但有信心能改善现况。』Davidson胸有成竹地说。
 『他到底几时可以来港?』莫毕凡听到紫君悦有救,更加心急。
 『我哥这边的工作放不下,他主要是做研究工作,平日不轻易为人做手术。』Davidson有心吊对方的胃口。
 『你有甚么条件?』莫毕凡不想和对方纠缠,直接切入主题。
 『Be my wife.』Davidson认真地说。
 『你….用电话求婚真没诚意。』莫毕凡有点气对方的要胁,但又怕激怒对方,刚到嘴边的骂话立刻硬生生改为

这句像是撒娇的话。
 『My dear,你来到德国便知道你honey我有没有诚意了。』Davidson听得出对方有意答应,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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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国帕希姆机场,柏林Charite医院的医护人员正迎接由香港飞来的包机。紫父紫母和卧在医疗床的儿子由香港


理人员陪同下和这边的医护人员交接,开心的Davidson看见莫毕凡便立刻旁若无人地上前拥搂着他。舍法兰克福机

场而选择在这个刚被中国富商买下离德国
首都柏林160公里的机场,是为了避开繁忙的人潮,航班也能立刻安排。莫毕凡转头看向一名和Davidson外貌有点

相似的银发男人,对方十分高大强壮,
看来比已经很高大壮硕的Davidson 更壮一点更高一点,一身白色医护人员打扮。

 『我哥给足他未来弟妇面子,平常他是不会亲自出动迎接病人的。』Davidson向莫毕凡说。

 这时那位银发男人望向莫毕凡这边,男人的眼是淡灰色的,戴着银丝眼镜,加上表情冷漠,虽然十分英俊,但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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