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珏另一只手轻轻托起他酸软的腰身,一只手带着他拳拳的手指勾住了沉甸甸的月信帕子,慢慢的一点点下移。他
的理智终于断了线,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他从不知道,一直在他眼里是象征着自己的残废无力肮脏的动作,竟
然做起来这么该死的色 情!
麟珏小心的把他的腰身贴在了自己的怀里,他就像个小孩子被母亲把 尿一般,托在怀里,他全身没有了支撑,只
能软软的瘫在麟珏的怀里,像一个软体动物。他痛恨着,奇异的却也因为完全的支撑,满足着。他感觉到自己无力
的右手勾住了那月信帕子,一点点的褪到了脚踝。然后,被麟珏扔在了一旁的脏桶里。
“现在,拿个新的月信帕子来。”有人用低沉的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命令道。
麟渊的脑中充满了不能违抗命令顺从的意志,于是侧着身子,半躺在榻上,笨拙的一点点蹭着臃肿无力的腰肢,试
图够到床尾隐秘的小箱子。用自己唯一完好的右手急切的试图打开箱子。
可是越是着急越不能驱动自己迟钝的手指。“啊.......”麟渊不自觉的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知道,若是不取出来
,就不能进一步。
进一步要做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需要。
“不......不行......呜......不行。”麟渊无法自已的低声啜泣起来,巨大的沮丧感包裹住他的心,他居然连如
此简单的事情都完不成,他简直太没用了,太丢脸了。
“没关系,我来帮你。”他身边的男人又低声道。麟珏捉着麟渊的手指,轻巧的打开了盒子,并拿出了月信帕子。
轻轻的把那块尿垫子地垫在了麟渊的身下,冰凉的手指捉着他微蜷的手指,一点点按揉着下腹。一种失禁的感觉从
他的下 体涌了上来。高耸的腹部隔绝了他的视线,但是不用看也知道,现在他没用的小东西正淅淅沥沥的排着积
液。他羞耻的红了脸,情 欲渐渐从身体中退了出来。
过了一炷香时间,麟渊终于排了个干净。麟珏用浸了水的帕子仔细擦拭着他的下 体,又洗净了手,低声道。“别
忙,现在才刚开始。”
一双微凉的手将麟渊仰躺着放置在柔软的锦被中。在把他两条软塌塌的双腿分开放在两旁。麟珏微微挑起的凤眸里
火光四射,像一头饿极了的猛兽,泛着幽幽的摄人的精光,分外危险。
“呃......啊啊.......”麟渊费力的倾过身子,试图看清麟珏的动作。但是高耸的腹部完全阻挡了住了他全部的
视线,他却敏感的感觉麟珏火辣辣的视线,正紧紧的盯着他最羞耻的地方,流连忘返。这个认知让他浑身燥热不已
,几乎是立刻,血液迅速涌到了某个地方,粉嫩的小东西颤巍巍的半抬起了头,下面的小菊花像一张小嘴一样一开
一合,一吞一吐,若隐若现,呈现出极为诱人的颜色。
麟珏戏谑的捉过麟渊的手指,慢慢放了进去,早就敏感不已的后 穴由于情动而显得空虚不已,更加卖力的收缩,
湿热温润,仿佛迫切的要吞进两人的手指,诱人的样子让麟珏完全移不开眼,身下亦情动不已。
麟珏自觉有些把持不住,但是前戏不足只会伤了身下脆弱的人,只得加紧手上的动作,又捉了麟渊一根手指放了进
去。
“啊......啊......好怪......哈......”麟渊不由自主的呻吟着,他的手指有些蜷缩并不能伸直,但是感觉还在
,忠实的放映着手指被湿热的后 穴包裹住的紧致润滑的感觉。他的手指被麟珏带动着,有些拖沓的在自动的小菊
花中一进一出,拖至的感觉不如平日里激情的前 戏,反到有一种似有似无滞后的快 感。
麟渊左手不由自主的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攀上了前方的小东西,撩人心神的呻吟声立刻倾斜而出。怀孕后的身体对
形势的需求量大大增加,麟渊的身子又因为不方便,连自 渎都不曾做过,使得他全身上下更是敏感不已。但是他
的左手有伤用不上力气,只能软软的扶住分 身,根本无法握紧,别说想要释 放了。
麟渊正暗自懊恼不已的时候,耳边传来低声的调笑声:“我一会功夫没理这小东西,你就这么性急了?”麟珏立刻
握住了他软弱无力的左手。“大夫说了,你的手指要多动动才好,来,我来帮你。”说着另一边加快动作,这一边
捉住他的手指,一点点在他的小东西顶部巧妙地捻动,揉搓着。
“呃.......啊啊啊啊......”不一会儿麟渊就在麟珏的逗弄下弃械投降,他本身就不能久持,何况爱人这样的刺
激,立刻便泄 了出来。
麟渊羞得别过头不敢再看身处上方的人儿,但后 穴的空虚骚痒却一波波袭来,好像一把大火在不要命的燃烧着,
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赶快进来冲撞一番,三指已经渐渐不能满足他的需要了。麟渊艰难的向麟珏挺了挺沉重的腰身,
无言的像爱人发出邀请。看在麟珏眼里,别有一番风情。
麟珏坏心的装作不知道,不紧不慢的仍然玩弄着麟渊柔软温热的后 穴。体内四窜的火苗和捣蛋的手指终于让麟渊
放弃了理智和羞涩,他低声的啜泣起来,生气坏心眼儿的爱人不厚道的行为。
“想要么?”
麟渊窝在锦被里的头颅微微的点点头,却不发一声。
“求我。”
半晌,终于锦被中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沙哑性感:“求你.......进来。”
麟珏本身也已经是欲火焚身,用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冲动,此时是强撑着等待爱人的开口,如今见目的已经达
到,立刻迫不及待的解开了亵裤。衣裤下勃 起的欲 望一下子弹了出来,看的麟渊一阵脸红心跳。双手抚着麟珏浑
圆的腹部,慢慢摩挲着,勃起的欲 望在粉嫩红润的入口徘徊摩擦着,激的麟渊又是一个激灵。“啊.......
啊......珏。”
这一声,叫的麟珏魂都要飞了,顶端的泌出了点点花露,滴落在入口旁边。惹得盛开的菊花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
里面泛着异香的液体几乎喷薄而出。“别......别......快点......求你......快点进来!”
细碎的呻吟声像猫儿的爪子一般在麟珏的心尖上骚动。顺着诱人的身线望过去,入目的景色更是让他把持不住了。
拔出两人的手指,麟珏一口气闯了进去,幽深的后庭早已被开发的湿润松软,不费吹灰之力的吞进了硕大。
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麟珏调整了下位置开始下一轮的进攻。
39
情 事过后,黑暗中飘荡着特有的暧昧气息,房间里弥漫着麟渊身上特有的药香。刚刚我就发现了,随着麟渊怀孕
的时日越来越长,身上的香味反倒越来越浓郁,甚至有些醉人了。我本来一直以为麟渊身子上的香气是熏香或者沐
浴时候沾染的,没想到竟然是从麟渊自身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尤其是刚刚春潮涌动的时候,闻着更是舒爽通泰。有
趣的是,他的精液似乎也带着这样的香气。
“这香味怎么回事?”我在他身边躺下,享受着情 事过后的慵懒,懒懒的问道。麟渊则在我怀中安稳而又疲惫的
一动不动。
“呃......小时候出生时身子太弱,常常泡药浴的关系,之后就带了香味,本来没太在意,倒是越大越浓了。”他
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样子说不出的可爱妩媚。
窗外明月如霜,银芒轻轻的落了满满整个窗棂,南疆今天难得的天气晴朗,连夜里,月亮都明晃晃的。就着这银河
般的光,麟渊的笑脸在此时看起来异常柔美动人。“珏,我很喜欢。”
说起来麟渊这一手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情 事过后总是会衷心的夸赞这么一两句,不管是谁教的,这种讨巧的小技
巧很大程度上的满足了身为情 事的主导方的我的自尊心,心里不用说自是愉悦万分的。拢了拢他的长发,看着他
腆着沉重的身子竟自在我怀里睡了去,一时思绪万千。
认真较真起来,麟渊这个爱人比我当的要上心的多得多。不用说别的,就连我的喜好,习惯,吃穿用度特别的忌讳
,他都是知道的。这点细心周到,贴心的居然连小德子也比不上他。
几年前被派出京的时候走的很匆忙,我自以为吃穿用度都比照着一般军队的士兵们来的。当时虽然奇异的不觉得丝
毫的不妥当,只是以为自己上一世也行军过,能吃苦,还暗自窃喜一番,自己不是那么娇贵。前两日小德子禀报的
时候提到才发现,军中我的吃穿用度竟然是麟渊下令让人给置办的,像平日里最爱的茶,最喜欢的料子,甚至吃食
习惯等等,连火头都有人专门的嘱咐过了。一路行军下来,做的既隐秘又到位,让我丝毫没有察觉到与平日有什么
不同。
可如今,他为了来一趟军营,受了这么大的苦,这么多罪,我压根没有想到过他所想到的那些顾及,进而忽然觉得
自己这个爱人当的甚是不合格,平日里居然如此的不贴心。虽然大面上说,还不至于迟钝到麟渊的喜好不知的地步
,但也万万不会到达麟渊此种心细如发的境界。
赤着身子一把捞起他的身子,我安抚着稍稍清醒的他:“去沐浴。你也累了,尽管睡下,我服侍你洗便是了。”想
着,偶尔,我也要表现的贴心一下,好好补偿补偿这位优秀贴心的情人殿下。
麟渊侧着头看了我一眼,眸子里说不出的疲倦无力。“好。”应答的声音也哑哑的,有些脱力。
只是这一眼,立刻打消了我鸳鸯戏水的冲动念想。怀孕八个月的他,娇弱的身子一定承受不住过度频繁的求 欢的
。我既甜蜜又痛苦的想道,有肉不能吃,这对于肉食动物来说,是何等的残酷?
第二日已经天大亮了,麟渊还未醒,我披衣起身,吩咐厨房随时热着白粥,等着这位太子殿下醒来进膳。麟渊大概
也是累极了,一觉睡到了晌午都过了才幽幽转醒。睁开眼一见了我便挂起了温柔至极的笑容,随后又瞧了瞧窗外的
景色,道:“抱我到院子里转转吧。”似是心情极好的。
我看着他,有些莫名。来到军营这近一个月的日子,因为我们两人的关系紧张,他就再也没有如此笑过,今日忽然
好像雨过天晴一般。“怎么?”
他白玉似地颊上泛起一阵红晕,忽然小声道。“若是你连我如此怪异的样子都不介意,我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那耶律鸿鹰再是俊美非凡也不过是个外人罢了。”说罢,笑的像个偷了腥的小狐狸。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争风吃醋了吧?原来不是没有体味过这样的感觉,但
是这位一向温文尔雅、高不可攀的太子殿下吃醋可是前所未闻的,居然这么可爱。
我心里不由自主的暗笑了一番,“殿下,您多虑了。”面上再正经不过的含着笑,我无奈道。“耶律那厮,第一印
象就太糟糕了。”
他煞有其事的看向我,似笑非笑的挑眉。“我记得三皇子殿下,对我的第一印象似乎也不怎么好啊。”
我懵懵懂懂的看向他,第一印象?早就不记得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苦笑,“当年可闹的满城风雨。”
我大奇,“什么?”依照我的记忆力,过去或者说未来十几年间的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从没漏掉了什么,我对自
己的记忆力还是有点自信的。
“不过不记得也是正常。你才那么一点点大,跟小萝卜头似的。”他轻轻笑道。说着手指费力的画了画,比出了个
及膝的高度。“那时候你见我第一面,实在父皇的家宴上,我还只有六岁刚刚入学堂,你才三岁,刚刚会走路说话
的样子。我当时病的很严重了,腰背痛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出,也根本坐不起来,必须要两个奴才扶着才能勉强坐
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样子吓到你了,你见我第一眼就大哭起来,贵妃怎么哄也哄不住,你当时一个劲的抓着贵妃
的裙角拼命躲,一边还叫我离开。”麟渊回忆着苦笑起来。“你当时哭得雨带梨花,很让人心疼。我知道你是吓到
了,很想过去抱抱你,告诉你我其实并不可怕的,哄你不哭了。可是偏偏病着,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动都
动不了,拼了命才能移动一下,还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跌倒了池子里,丢人之极。”
忽然想起,都传言太子殿下的病情本来有了好转,但是因为小时候不慎落了水,落下了病根,身子才如此病弱的。
又想到那年我们一行人遇到刺客,麟渊为了救我,几乎整个身子都废了,健康状况更不如以前。我心里一阵心疼,
怪不得父皇总是不待见我,本来也许有着母妃的外戚势力的缘故,再加上三番两次把他心爱的储君置于危险的境地
,几乎要了他心爱皇儿的性命,若是换作是我,定然也不会喜欢这样的儿子。
从宫里的权利纠葛上讲,那时我的渊正生着重病,缠绵病榻,我刚一出生就有取代他的危险。后来他好不容易撑到
病情好转,我却又害他落水。再后来,父皇出宫祭天祈福,遇到刺客,麟渊又为了救我几乎废了整个身子。这一出
出,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偶遇,三次就是再没有疑心的人也会觉得是图谋不轨了。
更何况,父皇明显是爱着深宫里东宫的那位的,只可惜他的权力再大也不能扭转人心的。典型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传闻皇后更是嫁入宫中整整十年从未越过雷池一步。所以麟渊的出生对于父皇来说简直是恩赐了,也是皇后与他
打开的僵局的重要一环,如此,麟渊变更显得珍贵了。却不想父皇的心头肉让我三番两次的伤害,甚至还要蓄意谋
取他所能给麟渊的最好的礼物——皇位。在他眼里我大概已经十恶不赦了吧。
这么一想,也就想通了许多上辈子想不通的事情。上辈子年少时我最不服气的一件事便是父皇对我和麟渊南辕北辙
的态度。后来回到这时,我也时常就他对麟渊的异常宠爱赶到一阵不舒服。但毕竟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又察觉
到麟渊的心思,我便强迫自己放下了那别扭的想法。但到今日,我才真正的想通了个中缘由。
不过,拜过于灵活的思维所赐,立刻我让自己的推理给惊悚到了。父皇似乎早就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他若是知道他
心爱的储君死心搭地的跟着我,岂不是立刻就要灭口?天啊,这就是什么状况?!
忽然有些后怕,如此推论,我能大摇大摆的活到今天,一方面是运气极好,另一方面杨氏一族似乎也贡献了不少力
量。而我活了两世,直到今天才堪堪发现。有点站在悬崖边庆幸又战栗的感觉。
“怎么了?”麟渊见我面沉如水,半晌不接话,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你在想些什么?有什么不对么?”
我叹口气,“渊,是我欠你的。你若不说,我还不知道,落水那件事竟然也是与我有关的。”
他惊讶道。“你不知道?我还当你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转而有些懊恼的低声道。“我不是想故意说到这些的。”
我摇头,那日的事情太过久远,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虽说还小,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个理由抵消掉我对你的亏欠。
”
他轻轻的笑了起来,“有什么欠不欠的。能好好的守在你身边,我便知足了,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我预期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