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不可 上——雪丽ambrosia
雪丽ambrosia  发于:2011年0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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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童!我的巫童!你总是能让我如此兴奋!我爱你!好爱你啊!”蓝奕一边咬,一边用脸蹭我的锁骨,留下更深红的

印记。

“我好想……要……!”我几乎流泪,开始祈求他了。

也许是第一次,蓝奕获得了我的这种罕有的表情,他几欲疯狂了!

狠狠地,用尽所有力气地吻住我,再将我压倒,很熟悉地分开我的双腿,单手玩弄着我颤抖的乳尖,另外一只手疼爱着

我的热物,巧妙地,含羞地时不时地包裹着我的所有物……

“我要进去了!”他的火热顶在我的入口处,我立刻全身痉挛一样地紧紧抱住他,甚至主动地“含”入他的东西。

“啊……”那一声迷醉啊!我有时以来最淫荡的一次!仅有的一次!

“我们被监视了。”

就在我满足的那一刻,秦司阳恼火地指着房间里的所有一切说:“这间房,至少装有二十个监控器。”

什么?!

蓝奕停止了在我身体的律动,终于看向了从刚才就在一旁破天荒地沉默的男人。

“谁监视我们?”他惊诧,认为不可思议。

“当然是我家族的人。”秦司阳断定,然后毫不费力地从沐浴花洒里取出了一个极为微小的,比绿豆还要小的摄像头:

“我们亚特兰的雕虫小技,专供政府使用的。”

什么?!

蓝奕惊讶万分,气愤又不舍地退出我的身体:“难道从昨晚开始,这一切都是……”

“只要我仍与小童在一起,这种东西,甚至比这种更为小的东西,都只会增加,不会减少。”秦司阳将那东西捏得粉碎

之后,咧嘴轻蔑地笑:“看来,有人不甘心放纵我。连这个小镇都收买了。”

“所以我才说巫童不适合你!你会带给他危险的!放弃他吧!”蓝奕的昂扬依旧如炬,根本不在意我们已经被全程拍摄

的事情,又想回到我的身体里。

“我说你这头野兽!”秦司阳推开他,护着被玫瑰花香迷乱的我说:“小童,你又发作了。都怪我不好。”

湿气迷蒙了我的眼睛,此刻秦司阳看起来是如此地俊美,有魄力。

“啊……”我失控地抱住他,舔吻起他的唇廓:“抱我!我好想要你啊!啊……啊……啊……”

我诱惑地扭摆,甚至还主动探头,想吻住他下身的东西。

“小童!”秦司阳立刻推开我,欲罢不能,又竭力控制:“我会负责的!”

他说了这么一声,再压抑了蓝奕一眼……他们将我用干爽的床单裹好,带上了车。

这里,看来是不能在呆下去了!

非我不可28℃

自从遇到秦司阳,不,应该是从遇到蓝奕开始,我就再也不能回头。

这让我万分地气恼,却又无济于事。

这两个男人太痴心了!对我。

他们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我身边纠缠,何时起,我已经开始习惯这样的吵闹了呢?

我甚至已经认为,这是我生活中的一种娱乐了。

“今晚我一定要和巫童睡。”特殊的夜晚,蓝奕抱着被子到我房间来了。

“让你这头狼进来,还不把我的小童给吃了?”秦司阳赶紧拦住他,看那表情就知道,他心里着急,怎么就不早点把被

子搬过来?

“哼!你这奸贼!还嫌把巫童害得不够惨?”蓝奕开始打击他了。

“是我爱的不够。”秦司阳回头看着我。此刻,我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报纸,喝着牛奶。

没办法,我的身体已经中了玫瑰花的毒,这香气,至少还要再折磨我三天。因为三天后……

“三天后我们就要回美国了,你还不让我称心如意是吗?”蓝奕急了,放下被子就和秦司阳干起来。

“他是我的!我的宝贝从来不让人!”秦司阳冲进来就想关门。

“卑鄙!”蓝奕一脚将门踢开,冲过来就抱住我:“巫童,Merrt Cristmas!”随后一个亲吻送上。

“我也要!!!”秦司阳从身后将我抱住,完全把我的身体抢夺过去:“圣诞快乐,心肝宝贝。”

“Chu!”地一声,分外响亮!

秦司阳亲在我的嘴上,颈子上,差点就到胸口,给吃下去。

“你给我住口!你这禽兽!!!”蓝奕争夺地扑上来,三个人缠成一堆。

“我累了,想休息。”我觉得闷,心口有什么堵着。

“天气冷,感冒了吗?”蓝奕看了一下屋外的雪花,然后紧紧地,不失温柔地搂紧我。

很暖。

“你这样抱着他,他怎么还睡得着?”秦司阳瞪了蓝奕一眼,撑起宽阔的胸怀,垂下爱怜的褐色双眼,百般不失温柔地

对我说:“宝贝,你安心睡觉,我会一直守着你。”

……之后,他们俩就安静下来。虽然我知道,这个圣诞夜对他们来说是多么难熬。

三天后,我终于能脱离这片玫瑰花海了。秦司阳那混蛋灌了我的酒,使我这辈子都不想再靠近玫瑰花半步!否则,我会

失控!

机场──

“小童,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办理登机手续。”秦司阳不放心我,最后决定由蓝奕“留守”

我懒得理他,他也习惯了。看他走远,蓝奕在我身边坐下。

“你没有爱上他吧?”他小心地问。

“怎么可能?”我立刻蹙眉。

“你知道,当你那天突然离开,在机场给我电话的时候,我急得快发疯了!”

我看着他,觉得有一种烦躁。

“当时我是被权力冲昏了头,而且我现在始终还是这种人。但是,当你问我说,你的什么让我最感动……”蓝奕稍有羞

涩地低下头,然后,抬起他那双神采奕奕的灼热双目对视着我,那张薄而坚毅的唇瓣只对我一个人坦白:“有一句话我

早就应该说的,巫童。”

我直觉性地想逃避,他知道了,就轻轻地扳过我的脸。

“是你的微笑。”

霎那,我怔住了。

那俊美的男人再次自我嘲笑地垂了一下眼睛,嘴角上扬,弧度优美:“那是我在第一次见到你,在一场花园宴会上,你

正在为别人做翻译的时候。当时,就是因为你那一记淡淡的,仿佛将一切事物置身事外的冷漠微笑,使我颇为震动。后

来,你跳槽了,竟然来到我的公司,当时我真是激动坏了!就在面试上,我那里……”说到这里,蓝奕微微脸红:“…

…我那里,竟然对你有反应。就好像我老早就爱上你似的。”

……天啊!我巫童何德何能,能让你蓝奕爱上我!

我汗颜,不敢再说什么。

这个男人,因为“那天”,我处理不当地“忽然离去”,就正好矛盾地爱上我了!

他抛弃了他的事业,他的前途,他本该拥有的,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蓝奕,收手吧!算是朋友的忠告。”这就是我对他的感情。

“太晚了。”他苦涩地笑:“中毒太深,缺了你,我活不下去。”

“……”我有点后怕。如果秦司阳也和他一样的想法,那……

“我去洗手间。”站起身,我想走。

“你要逃跑?”他立刻警觉。

我笑:“蓝先生,我巫童现在是身无分文,没有证件,没有国籍,落魄潦倒一个。你说,我能去哪?”

“我陪你。”他不放心。

“够了!适可而止吧!”我恼怒。难道我连一点隐私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他知道我气了,而且是十分地生气。便颇为不安地站起身,看着我:“不要让我发狂。没有你,我会疯的!”

“乖乖坐在这里,我很快回来。”我胆战心惊地保证,真想,就这样一去不回。

非我不可29℃

也许天神真的怜悯我了,我从此,一去不回。

刚走进卫生间,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断了知觉。

“爸!为什么还让他活着!”

恍惚中,是那娇爹的声音,颇为熟悉。

“那就把他交到检察厅,我要看着他受罪!我要这贱货坐牢!”

……安……茜媛?

“茜媛,爸爸自有安排。你放心,等处理了他,蓝奕自然会回到你身边。”

……安董事长?安耀华!

“来人,朝这垃圾泼一桶水。”

“哗啦──!”一声,冰凉的冷水打击了我昏昏沉沉的神经,立刻把我给打醒了。

刚睁开眼,什么都还没看清楚的时候……

“给我打!往死里打!”

至少有十来个牛高马大的家伙对我拳打脚踢。我的额头破了,正在流血;脸也紫了,裂开了皮肉;双手骨折,肋骨恐怕

也断了三根。

吐着血,发现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就已经如此惨不忍堵了。

“停!”

安耀华!你喊得太晚了!我的血早已经蔓延了整个灰暗的水泥地板。

“唔……”最后挨了一脚,我吐出了一大口血,奄奄一息。

“把他的头发揪起来,我要跟他说话。”我这副恐怖的血腥模样他安总怎么可能亲自动手?

头发被连根揪起,我吃痛得咬牙,脸,还在流血。

“巫先生,别来无恙?”狡猾的老狐狸对我残酷地笑,似乎是很舒心了。

“爸!我要蓝奕……”安茜媛催促着,但又不想打扰了父亲的兴致。

“好了好了,爸爸知道你心里就只有他。”

真他妈的恶心!你们父女两个!

安耀华命人将我的头抬高,好看清楚我现在的可怜模样,终于沉着性子说:“巫先生,你知道,我大可以将你交到检察

厅,以你的案底,关个一辈子也不足为奇。”

我的眼睛在充血,视线模模糊糊的。

“揪紧一点,别让他睡了!”

“唔!”我终于被痛得清醒了。

“很好。”他满意地接着说:“巫先生,你让我的公司损失了上亿的利润。除此之外,在此之前,你也以不同的名义出

卖过先前几家公司的情报。可见,你这个人天生就是下贱的狗东西!”

他骂完,坐回黑色的皮沙发上,高高的窗口射下一道光线,就像一个审判官一样,他能主宰我的生死。

“你惹怒的人,不仅仅是我安耀华。”肥老的十根指头交叉到一起,女儿站在他身后,气势十足:“你和蓝奕的勾当,

让我的女儿有多委屈,赔上你的性命都不够。”

那你们想怎么样?

“茜媛是恨透了你,她美满的人生遭到了你的玷污。”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可是,我女儿还是很爱蓝奕的,并且可以原谅他的一切,只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怎么可能?那男人已经无可救药!

“所以,你就是我安家的眼中钉,肉中刺!”说到这里,安耀华奸诈的眼角睁起来,相当恶劣地看着我:“要不是为了

生意,我老早就断了你的命!”

“爸爸!”安茜媛奉承地抚着父亲的老背,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狠毒嫉妒地看着我:“你这个贱货!下贱的狗东西!比

娼妓还下流无耻!”

她骂,就是不敢靠近我,视我如瘟疫。

“我真想杀了你!!!”她不甘心地尖叫起来,还想命人打我,却被安耀华制止了。

“茜媛,别违反爸爸与那个人的协议。”

安耀华终于开口了。

“巫童,”他咬牙切齿:“看在那笔庞大款项作为交换条件的份上,我不会杀你。”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是,你今后也别想好过了。”老脸奸笑起来,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人总有为难的时候。就比方说我吧!我是恨

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可是呢?也有人生怕你死了,他锺爱的孙子就会跟他反目。”

……什么?

“巫童,你真是厉害呀!你就像和娼妓一样,阿谀奉承,看到可以利用的男人就尖叫着高抬屁股地勾引男人的欲望。”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秦司阳。”安耀华指明说:“他的家族背景,足可以将你当沙尘一样地抹去,不留半点痕迹。但是,”话说到这里,

狡猾的狐狸压抑了,压得几乎走音的声音说:“但是,据说那优秀的青年已经被你迷惑到了不可救药,他的家族生怕杀

了你,他们亚特兰财团的继承人就这样崩溃了。”

……哈哈哈!怎么可能?这些有钱人也太愚昧了!我巫童何德何能,能让庞大的亚特兰向我低头?

哈哈哈哈!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所以,”安耀华点了一根烟,在烟雾缭绕中说:“你必须从这个世界‘消失’,不留痕迹地消失,让我们这些人各得

其所。”

好说!

我连表现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安耀华大概已经知道了。

“砰哒”一声,一个大箱子丢在地上。

“这里面有一亿。”背光处,黑暗的老脸不甘又嫉妒:“一亿美金!”

他激动起来,指着我的脑袋:“带着这些钱,滚你的逍遥快活去!别再出现在我安耀华面前!否则,我就让你真正地从

这个世界上消失!连一根头发都不剩!”

非我不可30℃

我问:我的什么让你最感动?

你说:那是你对我的笑容。

我是巫童,一个平凡无奇,却又狡猾练落的男人。

我的人生来到了二十六岁……在这短短的生命中,我没有父亲,失去了母亲。靠着自己的奸诈狡猾,在残酷的社会上沈

浮。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单调的人生会因为两个对我来说无足轻重的男人而改变……被迫!改变了!

我不在乎钱,也不在乎权,我,就是我,巫童。

一亿,美金!

我收下了。

作为那两个欠揍的男人给我带来的所有痛苦的补偿!而我留给他们的,则是无尽的痛苦与找寻。

在迷茫的人海中,他们再也找不到我的踪迹……

因为,我已经不再是“巫童”了。

“杰名。”

在蔚蓝海岸边上的餐厅里,一个清新丽质的女人向一个样貌清俊的男人走来。

“雅兰。”他起身,朝她微笑,为她搬好白色的椅子。

她开心地坐下,微风卷起了她卷卷的黑发,眼睛如黑珍珠般美丽。

“杰名,学校这个周末的游园活动已经安排好了。”她柔美的笑容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眼里满是纯情。

“我已经忍不住想听你那动人的歌喉了。”终于,名叫“杰名”的男人一如常态地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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