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刑警 上——紫依绯砂
紫依绯砂  发于:2011年08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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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该死地放弃了,不在出现在这里,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一起居住的地方。直到他死了,我的心脏好像也随之

停止了,我恨自己,也恨他,恨他为什么他要找别的男人,也恨自己为什么就这样放手。”

“你真的不知道他忽然这样的原因么?”

“我不知道,要是知道原因就不会这样了。”

……

一路上反反复复地听着,徐昊从开始的佩服到后来的不耐烦。终于在有听完一遍后忍不住抢过我的手机:“我说刑锦,

回去听着写报告就好,你现在这样害我都不能专心开车。”

我马上再次把他的头扭向前面:“小心,我不听就是了。”我接过徐昊还过来的手机也只能乖乖放进包里,开车还是安

全第一呀。

望着道路两旁的风景飞快地后退,车内的安静让我开始无聊,忍不住问出我一直的疑问:“我说徐昊,你开这车也不怕

廉政公署反腐中纪委查核么。”

徐昊一愣,随即笑了:“这车是我爸为了庆祝我当上刑警买的,不赖吧,你家里也是有能力买的,干嘛不让你爸给你弄

一辆。”

我不屑:“靠!老子自力更生,再说车祸死亡率可是居世界首位。”

徐昊笑得更欢了:“嘿,我说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不会是你爸不乐意你干刑警和你脱离父子关系了吧。”

“谁说我,只要是我选的他从来不说个‘不’字。”想想貌似我真是有些不孝,老头子混黑社会,我这唯一的儿子不继

承他的衣钵不说还跟他反着干起了警察,当我说出自己的决定时他也没有任何反对,反正黑道本就不同一家,不是经常

有黑吃黑的现象么。老头子只管自家兄弟其他一概不予理会,不加入任何一个同盟和纷争,独立却强大,冷酷却深得人

心,这也就是为什么双鹰能在老头的带领下占据香港第一帮会的原因。

“小锦,小锦?刑锦!”徐昊的声音打断我的回忆,我愣愣地看向他。徐昊无奈地说:“你家到了。”

“哦。哦。”我回神看向前面,已到我家楼下,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再见。

“怎么那么迷糊,回去早点睡明天去把报告写了,那么拜拜啦。”徐昊无奈摇摇头,奥迪熟练地掉个头向小区门口驶去

我伸了个懒腰,转身就看到熟悉的身影站在楼下大门……

“龚炎?你怎么在这里。”我奇怪于这个路痴般的男人竟然会出现在我家楼下。

“来感谢你这位人民警察的指路之恩呀,走,我请你吃宵夜去。”男人笑着向我走来,才发现不远处的树荫下停着那辆

银白的雪弗莱。

“你有带南城地图么?”虽然有人请客我很高兴,但我可不愿意再迷路一次。

“放心把,这几天我把整个南城都熟悉透了,特别是你家的方位,所以放心无论在哪都保证能送你回家。”龚炎走过来

拉起我的手就向树荫下走去。

坐上龚炎的车,看来今晚又不能早睡,心里暗念着‘狐狸呀,我虽然没有电话心里却是想着你的呀,千万不要以为我不

打电话就能和金发美女或帅哥搂搂抱抱呀’。

上车后我不打算说话,龚炎也一心开车。当我微微打了一个哈欠后,龚炎递来一瓶营养快线:“怎么那么累,最近天天

泡酒吧那么好的差事还会累么。”

我白了他一眼,打开盖子就喝:“有时间泡酒吧我宁可泡家里看《柯南》。”

“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线索呀。”

“算是有一点点了吧。”

“既然那么辛苦为什么不让家里帮忙,以双鹰或羽的实力,什么不是手到擒来,何必让当当双鹰的刑少爷那么累。”

“干嘛提他们。”

“你也知道,双鹰的刑峰可是我的偶像呀,那么有名的大人物,我想见一面都难,你是他儿子却不会好好使用这个身份

。”

“哈,想见我家老头子,这就是你的目的?”我的声音冷下来。

“对,这就是我的目的。”龚炎忽然停下车,认真地看着我,对于我的揭穿无所谓。

“这是你的目的,却不是全部的目的。”我无畏的对视。

“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如果说,见你父亲是为了和他说我要娶你他会怎么样。”龚炎说着整个人压向我。

在他的唇快碰上我的刹那,我用尽全力推开他:“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说完狼狈地跑下车,路边烂了辆出租车份

逃似的回到我的公寓。

第 48 章

报告、分析、总结……吵吵嚷嚷的会议让昨晚失眠的我头痛,案件可以说有突飞猛进的发展也可以说毫无所获。

“根据这个报告我们虽然不知道死者为什么忽然提出分手,可以推测死者是为了某种原因而短期内和不同的男人接触,

可能是为了让男友死心,这样死者就营造出滥交的假象。”张哥看完报告,拿着铅笔的右手轻轻地敲击着桌面总结,这

是他一贯分析案情时的习惯,“我们可以推测出一点,杀手很可能痛恨水性杨花的人,他相信了死者花心的假象后将其

杀害,很可能是以前被抛弃过而导致心理扭曲。”

徐昊不同意的站起发言:“张队,这也只是奠定在这份报告要是真是的情况下,我却认为无论死者男友是否有嫌疑,他

的言词里都有所隐瞒,至少不是全部的事实。”

张哥停下敲击桌面的动作问道:“怎么说。”

徐昊拿起报告解释:“心理学上说的,我们忽然提出的问题他如果快速回答就说明他早已有所准备,而且在陈述时人的

眼球向左转动就说明他在回忆,如果向右转就说明他在编造谎言。而昨晚在死者男友陈述时,他一直向左转的眼球在某

段陈述时是先转左再转向右,这样左右的来回转动只能说明他在回忆了一些事情后觉得不能说出来却又要回答,所以选

择了编造谎言。”

徐昊看了大家一圈后翻开报告中的一段:“昨晚当陈述到这里时出现异样,我绝对的怀疑这里的供述是编造的,他为什

么要撒谎,为了隐瞒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张哥皱眉问道:“你怀疑杀死Sala的凶手就是他的男友?”

“只靠这份报告我没有任何证据指出他就是杀人凶手,但是他对Sala的事情有所隐瞒,我觉得他有很大的嫌疑。”徐昊

说完坐回原来位置。

许多人在下面小声嘀咕,都被徐昊的才能所折服。张哥没有吱声,只是再次拿着铅笔敲击桌面,一下,一下,大家都知

道他在思考着什么便渐渐地安静下来,等着这个刑警队的老油条思考完毕。

徐昊坐下后看向我,我只是回以他一个微笑说到:“不愧是高材生,那么细微的蛛丝马迹都被他注意到了。”心里不由

嘀咕:昨晚竟然没有和我提起,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听手机录音的原因么,既然发现了不可信,那么再听多少遍也没有实

际作用。

终于张哥再次停止动作,向大家宣布:“既然对他有所怀疑就重点着手调查吧,小锦昨晚假装过死者这样的方法虽然不

算好却有一定的效果,今晚就由你再次接近死者男友,那么就散会吧。”大家都各自离去,张哥忽然喊,“小锦你留下

,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由于案情拖了快一星期都没有什么进展,上头开始施压,张哥决定兵行险招,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入夜后,我穿着一身黑独自一人来到Seven Colours,点了杯牛奶喝着。在酒吧不点酒而喝牛奶,别人会觉得奇怪,可

是在这里反倒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是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只是今晚周围若有若无的眼光比以往几天的都多。

老板忽然跑过来,露出难得的迷惑表情问道:“小锦呀,怎么今晚自己一个人,你男人呢。”

我皱皱眉,用不大的声音回道:“别把我和他说得那么亲密,什么我男人,我可不是他的东西。”

此话一出,周围的吵闹声似乎小了,都竖着耳朵偷听吧。这回到老板皱眉了,不置信地压低声音问:“他难道不知道丢

你一个人在这里很危险么。”

我哈哈大笑,喝了口牛奶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的情况复杂着呢,再说了有老板罩着谁敢乱打我主意,只要我

不愿意,”我环视了周围一圈,“谁敢碰我就是和老板你过不去。”

大家一听我这么说都把视线转向别处装得若无其事,老板苦笑:“你这回把我害惨了。”

我哭丧着脸叹气:“人家去相亲了,你让我怎么说。”对着老板诧异的目光,我自嘲一笑,“毕竟我们都是男人,他要

真成了我真心祝福他,并会悄悄离开的。”

老板吃惊的表情转瞬即逝,只是一瞬间却被我抓到,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拍了下我的肩膀就走了。我依旧喝着我的牛奶

,直到屁股都坐到发麻,眼睛都要合上,看看时间快十二点,那人也快来了,就让吧台给我换了杯咖啡,可以提神,还

顺便装装犹豫。

咖啡刚上门口就有人进来了,是Johnny。舞台上正跳着香辣的钢管,新来的舞者把黑色的风衣一甩,光着的上身白色领

带松垮垮地吊着,下身一条白色四角裤外是一条性感的黑色丁字裤,黑色的齐膝长靴秀出诱人的大腿。闪烁不定变化多

端的灯光打在那白滑的皮肤上,配上他不时露出那似乎满足的表情,完美的小受表情顿时吸引着许多双眼球,真怕哪个

克制不了直扑上去。

这样的画面,坐在角落戴着银框细边眼镜的白净的斯文男人却不为所动,依旧点上一杯玛格丽特,望着舞台默默地喝着

我扛着牛奶做到桌子对面,Johnny看了我半响问道:“你是Sala还是……”

我笑着打断他的疑问:“我是小锦。”

他叹气,却又像松了口气:“该说的我昨天都说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么?”

我看着勺子把白色的牛奶与黑色的咖啡搅拌在一起,慢慢融合。Johnny见我没有回答的意思继续问:“今天怎么没见你

的搭档。”

我无奈道:“今天人家去相亲了。”说完猛地喝下一口咖啡,就像灌酒一样。

Johnny好奇我的反应:“他不是你的搭档么,我记得你的男朋友是照片里的那位吧。”

我淡淡地说:“照片里的男人叫胡厉行,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男人,我原以为我们会一辈子过下去,他却为了事业去了

加拿大,当他提出分手时我以为自己会很伤心,怎么知道却没有丝毫感觉,我想我没有想象中那么爱他。今天徐昊去相

亲了,就是昨天你见到的那个,我忽然觉得心里难受,真的很难受,我想我可能爱上他了,我是不是很花心。”说着用

手背用力的擦了下眼睛随便吸吸鼻子。

Johnny伸过手抬起我的脸,看到眼里满满的泪水后用拇指指腹轻轻擦拭,我努力抬眼不让泪水留下却是徒劳,心里暗骂

‘糟糕手背上抹的洋葱太多了。’

我忽然说了句对不起就起身朝洗手间冲去,我不是去方便的,而是真的去洗手,把手上的大蒜味洗去。出来时经过一桌

前手忽然被拉住,微胖的身材,最近压力大没空清理的胡渣倒给人一种沧桑感,这不是张哥是谁。我看清来人后就扑上

去,用极为轻微的声音说:“有底了。”

对方也用只有我们听到的声音说:“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的命交你手上了。”

“万事小心。”

我如吃了颗定心丸,起身甩开对方的手怒道:“你少碰我!”

说完急急跑到Johnny面前,拉着他带着哀求的表情说:“今晚我想去你那,可以么。”

Johnny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最后还是点点头。我们携手走出酒吧来到停车场,他忽然说忘记拿手机让我在这里等一下就

向酒吧跑去。

这时间大家都在酒吧里玩得最兴起,没有人在这条寂静的街道上游荡。我深深打了个哈欠,感觉到身后的危险时已晚,

头上的闷痛让我站不稳地往后倒去,转头看到了意料中的脸却没来得及说出口黑暗已袭来。

第 49 章

感觉身下的柔软,我知道自己此时正躺在床上,高举过头的双手被麻绳之类的东西绑着,感受到衣服还在身上让我松了

口气,这样队友们冲进来时至少还有点颜面。

“既然醒了就不要装睡。”声音一如在酒吧听到的,温柔得好像他只是把喝醉的我扶到休息室而已。

他的手已摸上衣领,我不知下一刻目标是否会是我的脖子,只能识相的乖乖睁开眼睛,昏黄却刺眼的灯光让我有一刻适

应不了,微眯着眼看不到背着光的男人。

“我该从哪里开始好呢?”苍白的手开始缓缓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我的眼余光该死的看到床边的道具忍不住汗颜,他发

现了我的目光后呵呵一笑,“不要着急,等着这些东西都要用在你身上的,看看你那淫荡的身体是怎么勾引人的。”

“为什么是你,老板。”我一直觉得杀死Sala的其实是Johnny,他明知道我们是警察却还是说出了那份口供,要是他真

的想知道杀害Sala的凶手就会去警察局报案,为什么没有去?现在的社会虽然对同性恋有所了解有所宽容,但由于社会

依然传统而导致许多同性恋者不愿意公开自己的性向,很明显Johnny就是其中一个,那晚却和我们这排名在记者之后的

讨厌职业说出他和Sala之间的事,我们现在不是警察提审,他有绝对的理由不回答,既然回答却说谎,这反倒加大了我

对他的怀疑。今晚的引蛇出洞没有抓到Johnny的任何蛛丝马迹却被这意想不到的酒店老板抓到这里。

老板看着我的脸阴阴地说:“你们这些贱人,为什么总是和我抢,以为自己有几份姿色就勾引别人的男人。你们抢走了

杰,现在又想把我还不容易找到的Johnny抢走,没那么容易。Johnny是我先发现的,Sala只是一个吻就把他抢走了,说

什么老情人,还不是看上现在的他多金能帮自己还赌债,那个赌输钱卖肉都没人要的贱货!”

越说越激动头慢慢看着天花板的老板忽然看向我,眼对眼鼻堆鼻,我的冷汗滑下,老板笑了:“原以为你是多老实个人

,其实也是个贱货,当你第一次看到Johnny眼里闪光我就知道会出事,果然,说男伴相亲,哭哀着一张脸心里却在偷笑

吧,终于等到这个勾引人的机会是么,你说呀,说呀!”

看到Johnny眼里闪光那是因为他是Sala的男友,案件的突破口呀,要不是为了案子我管你喜欢西瓜还是萝卜的,Johnny

老板要喜欢就拿去呀。我说,我说,我想说却说不出口呀,被苍白的手抓着下颚我能说什么。

“时间不多了,我们开始吧,既然你那么饥渴就让这些道具来满足你吧”老板忽然露出奇怪的笑,直看得我起鸡皮疙瘩

“嗯~”直接撕开衣服的手碰触到了腰侧滑向裤头,我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糟糕,藏在手表里的窃听器可是真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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