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刑警 上——紫依绯砂
紫依绯砂  发于:2011年08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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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恨地想着:有功留饭留菜,有劳留饭不留菜,无功无劳饭菜不留。凭什么我要那么好心一下班就回来,凭什么我要买

绿豆沙给给他吃,我买的就要吃完去,一点也不给他留下!

心烦的关掉电视,不理会丢在茶几上的两个绿豆沙空瓶和满地的彩豆,我就用它们养蚂蚁怎么样。把自己藏进沙发里,

思考着这几个星期来一直故意逃避的问题:胡厉行这段时间来的所作所为都能看出对我的宠溺,说他喜欢我绝对不是我

自恋,而且那天晚上他就说了,只是我不知道那个喜欢他是不是和每个情人都说过,所以我选择不知道。

我望着飘窗外,夕阳徐徐下坠直至完全看不见,随着时间的推移使客厅越来越暗,我却不愿开灯,想使黑暗来掩藏这样

的自己。

也不迷迷糊糊的睡了多久,听到门外钥匙的声响时,我是清醒的,思考许久的问题,答案也已在心中。现在不去碰触以

后就不会受到伤害,这就是我一直采取逃避态度的原因,毕竟这段日子很开心,我不想打破。可是现在我却不那么想,

该面对的就是要面对,不然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就要失去了,不管结果如何,受到伤害总比后悔遗憾要强。就是撕破脸

我也决定要问个明明白白!

随着门被打开走廊上的灯光照射进来,有些刺眼,也更衬托出房间里的黑暗。一个高大的身影进来,平稳的脚步声让我

知道他回来了。

“啪”一声客厅的大灯被打开,男人看到躺在沙发里的我睁着双眼与他对望,语气担忧地问:“怎么睡在这里,着凉怎

么办,晚上吃饭了么。”

我翻身面向沙发靠背,不看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去医院么?”男人坐在我身边伸手想摸摸我的额头看看是否发烧,也被我拒绝了。

我把脸埋进沙发,闷闷地说:“你,什么时候走。”

“大后天下午的飞机。”男人说得无所谓。

什么态度什么态度,那么的无所谓。也是,我是他什么人,要去哪里用不着和我说。刚才在茶几那看到的,是他的护照

和飞加拿大的机票,这家伙一点都没有告诉我,也没有告诉我的意思吧。

他又是我的什么人,他没有理由一直住在这里,我也没有理由要求他留下。只是当他真的离开后,我还能恢复到原来的

生活么?原来那回到家也只有一个人的生活。

我怒火攻心从沙发上忽然跳起来,措手不及的抓着男人的衣领大吼:“胡厉行!你这个天杀的家伙要离开也不和我说,

你把这里当旅馆拉?你把我当什么拉?好呀好呀,你走呀你走呀,回去找你那堆情人,反正他们漂亮温柔又热情的。口

口声声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假的假的!”

甩开男人伸过来的手,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让其看到我现在比猴子屁股还红的脸,小声的说:“喂,那天你说喜欢

我的话是不是真的。”

男人磁性的嗓音坚定地说:“是真的。”

“你对你的那些情人都说过吧”

“不,我只和你说过,也只想让你成为唯一听到这话的人。”

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决定,管他的老子喜欢就好:“喂,如果我说我也是,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什么?”

“我说,我也喜欢你!”第一次表白,想不到我竟然是吼出来的。

第 31 章

浪漫的气氛下接吻就发生了,嘴上软软的触感,像第一次遇见他时那个吻却又多了点什么。由于害羞而紧闭双眼,唇瓣

被吮吸着,之后他竟然用牙齿轻咬,有点痛让我皱眉,忽然感觉有湿滑的物体扫过刚才被咬的唇瓣,像在安抚我的不满

,是舌头!我像被触电般一颤,惊讶的不由自主张开了嘴,有什么东西趁机伸进来。

我怕弄伤他的舌头只好微张着嘴任其在内胡作非为,添着我的牙贝,并追逐着我的舌头于它共舞,最终纠缠在一起。有

什么液体从相交的嘴角滑落,流过下颚滑过仰起来的脖子并继续向下延伸,低于体温液体的滑落时微凉的感觉让我身体

一紧,羞于言明的地方出现状况,有点紧有点涨。

一直停止着呼吸,憋得难受,知道再不推开他寻找空气我就要憋死却又有点不愿推开。为难时嘴里的湿滑温热退离,我

不舍的伸出舌头挽留,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胡厉行温柔笑说‘换气’。

嘴上重获自由,身体本能的大口呼吸。胡厉行高超的技巧让我像被抽空了力气软了腿,扯着领子的双手变成勾住他的脖

子,才勉强让自己站稳。

大脑还没恢复清明,感觉腰间一紧,贴上了一具火热的身体,整个人被圈进胡厉行的怀抱。习惯性的抬头,嘴唇再次被

袭,从他眼中看到自己那通红的脸,迷茫的眼,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么,一点都不帅。

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自己现在的模样,比刚才更为激烈的攻势让我无法招架。一只手撩起了我的衣角,轻轻抚上腹部让

我颤抖,顺着腰侧向上,摸到了胸口,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那只手抚上胸前那点就不再移动,有点粗糙的

拇指指腹缓缓摩擦着。

“嗯~”奇怪的声音不自禁从喉咙深处冒出,马上被他的唇封在嘴里。手法的转变,幅度越来越大,承受着胸口传来的

微微疼痛与酥麻感,被堵着的嘴却不能发声,我那羞于言明的地方变化越来越大。害羞让身体更为敏感地感受着所发生

的变化。

他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顺着从嘴角滑落的液体向脖子处添吮,我只能无力地仰头呼吸,用手紧紧堵着不断发出奇怪声

音的嘴,却还是有一丝零碎的呻吟从指缝中溢出。

揽在腰间的手也慢慢下滑,五指张开,越过皮带滑到之下,有规律地按柔抚摸。我想阻止却说不出话,溢出喉咙的只有

那些不成语的单音,无奈只好由着他,越来越向下的抚摸。羞于言明的地方被裤子束缚着有点难受,我迷迷糊糊地双手

伸向了皮带,这时的大脑只想着缓解那份难受,没有看到男人狐狸般的笑。

忽然,胡厉行隔着裤子抚在股间的手毫无预知地插进紧密之处,西裤的质地默察着内壁,我‘啊’的一声整个人瘫软在

他怀里,裤子前面已被润湿。

我瞪着眼恶狠狠的看向他,眼泪有夺眶的趋势,刚才那下虽然有点痛,但我更羞于自己的反应。对上他邪魅的双眼,磁

性的声音此时比以往更为低沉:“有那么舒服么。”

我的脸一定比关老爷的还要红,不高兴他的话,想推开却没有任何力气。想反驳点什么,至少口头上不能认输。忽然身

体一轻,我竟然被腰抱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公主抱么,一点都不浪漫,我害怕地僵硬身体一动不动,看着自己被抱紧

卧室。

忍不住感慨,原来胡厉行有那么大的力气。等等,现在可不时感慨的时候,再任由其发展下去就要发生点什么事了,虽

说对于他是喜欢的,但是真要到那一步,我还没有任何心里准备,承认自己喜欢他就需要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思考,真

要发展到那么亲密的关系也该给我一年半载的时间考虑考虑研究研究分析分析讨论讨论呀。

当身体被轻放在那张双人大床时,我摆出自认最纯洁的笑容:“我说你认识柏拉图么,听说他也喜欢个男人,但是他注

重感情与心灵的交流,他……”

还没等我宣传柏拉图那伟大的无性爱情,胡厉行那强壮的身体就压下来,有点重却不会伤到我。唇再次成功堵住我未完

的话语。只能发出呜呜声表示不满。

衬衫被拉到胸前,刚才迷糊时自己解开皮带的裤子很容易被脱下,与蜡笔小新图案的内裤一起松垮垮地挂在右脚脚踝处

,左腿已被曲起,他忍不住嘲笑:“想不到是蜡笔小新图案的。”

我恼羞成怒:“老子喜欢,我觉得好看就好。”

他玩味的点点头:“嗯,我也喜欢,很漂亮的形状,眼色也不错。”说着一只手抚上失去‘蜡笔小新’遮挡的地方,我

一阵颤栗闭上了眼。

感觉身上男人越过我伸手,‘啪’一声打开房间床头灯,虽说只是床头灯却因为要看书的缘故设置得比较亮,至少照亮

了整张大床。

“你开灯干什么。”说着举起双手捂着脸,现在这样的情景,真是没脸见人了。

“外面照进来的光线太暗,我不能更清楚的看到你。”举起的双手使得整个身体毫无防备的展现在他眼前,我感觉抚在

身上的手温度更高了。

不争气的在胡厉行手中再次释放,沌白的液体沾满他宽大的手。愉悦地放松身体,露出满足的笑容,对上胡厉行紧皱的

眉:“该死的,总是在诱惑我!”

说着动作开始猛烈起来,右脚也被曲起,与左脚形成一个很大的角度让他的身体轻易嵌入其中,沾满液体的手在私密处

画着圈圈,快速地按柔着,趁我不备猛然插入其中。

“嗯,痛~”身体紧绷着,私密处拒绝着异物的侵入,却演变成牢牢吸附着他伸进来的手指。

“放轻松点,一下就不痛了。”胡厉行另一只手伸向我身体前方,试图让我再次放松,插在私密处的手指不停缓缓地抽

动。

我精神高度集中,身体依然僵硬,对将会发生的事情很害怕,都说了还没有心理准备嘛,忍不住说出“你让我怎么放松

,谁会在被强奸时放松身体!”

其实话刚说完我就后悔了,看到他停下手上动作伤心地看着我,心又软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喜欢你的,只是我

还没有心理准备,不知道第一次要怎么样呀。”

胡厉行下床转身离开房间,看来我惹他生气了,更可能是伤了他的心。我没空整理衣服,扯过床单围着下身就想冲出去

道歉,刚到门口看到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酒。

“第一次害怕是正常的,喝点酒胆子大点放开了就不痛了。”胡厉行摇摇手里的扁圆瓶子,里面的红色液体发出幽幽的

红光。

“我家老头禁止我喝酒。”我好心解释。

“你又不是未成年,喝酒怕什么。”

“我怕醉了酒后乱性。”

“那就是我想要的。”胡厉行打开瓶盖,含了口酒贴上我的唇,躲避不及被迫咽下那红色液体,感觉身体开始轻飘,意

识远离。

那灌进嘴里的味道,好熟悉。就好像,就好像什么呢?

月明星稀的晴朗夜晚,这套一百二十平米小公寓的卧室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小锦,你怎么了,就那么醉拉?”

“小锦你干什么,那么热情是好事,只是位置好像错了吧。”

“好吧小锦我随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但是也不能不润滑就……啊!!!!!!!!!!!!!!!”

“刑锦你给我记住,我一定要……啊……痛……你给我慢点……嗯……嗯……啊……哈……”

第 32 章

记得我五岁生日的那个晚上,家里老头子的敌对头来偷袭。已被家里老头打败逼到绝境的男人狗急跳墙,竟然敢动双鹰

大本营的歪脑筋,而且还让他们成功地绑架了双鹰会现任老大刑峰年仅五岁的宝贝儿子,我就这样成为了大人们争斗间

的牺牲品。

醒来发现置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五岁的我只是个会害怕的孩子,害怕这里的黑暗,更害怕被家里老头知道我置身

敌人阵营时哭喊乱叫破坏他老大形象,那就有借口说什么要培养成男子汉而不让我吃零食和甜点。

为了那些美好的食物,我强忍着不哭不闹,默默在心中数着这个星期吃了什么点心,数着数着神奇般的慢慢恢复平静,

静静等待着看这些大人们的争斗,我家老头子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定会来救我的。

不久铁门打开,几个男人出现在眼前,背着光看不清样貌。带头的说了些什么就带着其他人离去,留下一个男人,他慢

慢向我靠近,背后昏黄的灯光照出他油光的脸,咧笑的嘴里那黄黑的牙,满是油水的肚子和猩猩般长满长毛的四肢。我

不由心里唾弃,怪不得这个什么帮派那么不堪一击就被我家老头给灭了,双鹰的属下不是帅就是潇洒,不是俊朗就是有

男人味,就连丑的也丑得很有性格,哪像这个男人一脸猥琐。

那丑陋的男人靠近,掏出那小刀的色泽一看就是菜市场的便宜货,不过我只是五岁的善良小孩不愿揭发他。冰冷的刀贴

在脸上,震惊中更多的是害怕,害怕他知道我从小就是个帅哥胚子,一嫉妒就把我那可爱的脸给毁了。好在刀子慢慢向

下游移,滑下了下颚、脖子、锁骨,我松口气,只要不划脸就好。肥短的手抓上我的衣襟,他满意于我的安静,嘴咧得

更大,是在笑吧,那浑浊到让我想吐的气息袭面而来。

“你想干什么。”那张放大的丑脸让我忍无可忍,危机感迟钝的开始浮出来,打了个颤。

“干什么?干你。”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冰冷的空气让身子忍不住打抖,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身体潜意识地

拒绝着。

后来发生什么事?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忽然窜入嘴里的酒味,记得后来妈咪抱着拿着尖刀满身溅着男人血的我和家里老

头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那个反抗我家老头的男人没再出现过,我知道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他那丑陋的手下躺在那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

里,满脸的血污也遮盖不住他那扭曲的表情,睁开的眼睛写满了恐惧。

至此双鹰会成为香港第一大会,一切恢复平静。我当时也以为一切恢复平静,可惜那只是我以为。

妈咪出差后,家里老头给我灌酒,并开始打骂。晕乎乎的不记得后来的事情,只知道醒来后躺在双鹰会的私人医院里做

着全身检查,家里老头的手臂缠着厚厚的纱布。我知道那些伤是我造成的,虽然没有记忆,虽然不明白强悍的他为什么

会被我弄伤。

对于我的内疚他也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说着没事,最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锦呀,我混这行就意味着随时出现危险,

这次我终于知道一直在意的问题的答案了,只是以后你只有在身陷危机时才能喝酒。”

那时还是小孩的我只是乖乖的点头,酒那么难喝打死我也不喝了。长大后看了《鬼眼狂刀》,猜想我应该就是和他一样

身体里住着另一个自己,强悍的同时也暴力,只要喝酒他就会出现。看着老头手臂上那条淡到快看不到的伤痕,我决定

永远也不喝酒。

怎么知道……

一觉醒来头有点痛,应该就是所谓的宿酒,昨晚,没有发生什么事吧!大脑完全清醒,伸手靠近身边男人的鼻下,还好

,除了脸色有点苍白,呼吸均匀。

看看床头闹钟正好七点,发现习惯真是可怕,就算喝醉了也能准时起床。起身准备早餐,当坐起来看到床上的狼藉后吓

了一跳。两人的衣服凌乱不堪的散落在床边,这时我才发现我们是全裸着的,更显眼的是那床蓝色被子上的暗紫红的印

子。当警察一年多,习惯性的联想到了血迹,喝酒后会发生的事情,那双死后恐惧的眼睛,家里老头手臂上的伤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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