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可以说爱你 上——法老的爱猫
法老的爱猫  发于:2011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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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画得不好,爷爷想把风筝店交给我继承,但我从来没好好练过手艺。”他一边回答一边仔细的描画。

“开风筝店也许更适合你。”裕托着腮说道。

“我不过是个粗人,怎么适合做手艺人呢?”男人笑着问,从来没想过能以做风筝维生。

“表面上似乎很粗鲁,其实内心很细腻。让我喜欢极了!”美男子合上电脑,坐到他身边说。

吕鸢放下手中的毛笔,嘿嘿一笑:“你是第二个这么评论我的人,第一个是我爷爷。”

“因为这是事实。”裕此时更像个长辈,而不似往常那个粘人的赖猫!

男人盯着他的俊脸看了好一会儿,转身出了卧室,轻声说:“今天我来做饭吧,老吃日本料理都营养不良了。”

“我一定把你做的东西全吃完。”裕乐得眼睛就剩一条缝儿了,还没尝过鸢的手艺,好期待!

半个小时后,男人端着做好的晚饭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回到两人的卧室。

“没想到你们家的厨房还挺大,什么都有。炸酱面,吃吧。”他把托盘放到桌子上,往面条里加了炸酱和黄瓜丝。

“我开动了!”说着美男子拿起筷子,端着碗大吃起来。

吕鸢无奈的笑了笑,这小子还真可爱!就算对他再发脾气,也不会露出一点埋怨的神色。有时候赶上自己心情好,给点

阳光裕就灿烂了!真是容易满足的家伙!

“好吃!”裕发自内心的感叹,生活真是太~~~美好了!鸢还会做饭,对于他这个丝毫不会做家务的人来说再合适不过

了。

“真的假的?”男人觉得他又在恭维自己,有点不相信。

“真的!”裕一个劲儿点头,没一会儿就把满满一碗面条打扫干净了。

吃完饭,两人洗了澡,心情好的到庭院里漫步。裕带他来到了后花园,那里有座规模不小的玻璃温室。

“这是母亲在世的时候盖的,她最喜欢花草。好多植物都是从台湾带过来的。”美男子关上玻璃门,环顾四周。父亲一

直细心的照料这些花草,温室里生机勃勃,开满了鲜艳的花朵,香气四溢。

“好多花我都没见过。”男人望着许多来自热带地区的植物,感叹道。连香蕉树,椰子树也有,到像个热带植物园。

“除了台湾,还有好多来自非洲大陆的植物。”刚说完这句话,裕就感觉男人走到了身边,捂住了他的右眼。

吕鸢严肃的问:“告诉我,这是什么字?”他伸出手在美男子的眼前晃了晃,那是一个很大的“正”字。

“别闹了!”裕笑着挣扎,即使有灯光,眼前仍然一片模糊,勉强可以看到男人的轮廓而已。

“你说你视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果然是骗人的。”男人放下手,难过的说。大概对方都看不清自己脸,如果再这样下去

恐怕另一只眼睛的视力也会跟着下降。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裕笑着说,对方的手仍然放在他的面颊上。指尖由于长时间搬运东西而磨出了厚厚的老茧。但

就是这样一双手,却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暖!

吕鸢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实在不懂像自己这样粗俗,没有文化的男人有哪里吸引裕的!

“因为我喜欢你啊!”裕有些哭笑不得,他不止一次表达对男人的感情了,难道是他太做作?让鸢无法相信?

“你丫看清楚了,我是一男人。”他低喊,从身后抱住了美男子的腰。

“我一开始就知道啊,男人怎么了?”裕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微笑着说。

“男人……又不能生小孩。难不成你不想要孩子?”男人哽咽着问,如果换做是他就一定想要孩子的。而男人和男人不

管再相爱也不可能有后代!

“我不贪心,有你就够了。”裕转过身,将他紧紧的拥在怀中,耳语般的说道。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傻!”男人揉着他的长发,吸住了美男子柔软的嘴唇……

没想到鸢会主动的吻自己,裕忽然有种做梦的感觉!他难以置信的迎合着,攫取男人甜蜜的汁液。男人不太会接吻,技

巧笨拙而生疏。可就是这感觉让裕更加心动,他索性将舌头整个没入了鸢的口腔中,绕着男人的舌尖旋转,时而短促的

碰触,时而狂燥的吸吮……

吕鸢全身燃烧起来,忽然感到以前的回避和拒绝是那么可笑!就算裕是男人又怎么样?他照样还是会喜欢,或许早就喜

欢上了,只是强烈的自尊心在掩盖事实罢了。

裕的手抚上鸢的喉结,探进他和服的领口中。他害怕男人的拒绝,手指在颤抖,就像正抚摸一件稀世珍宝般。但对方并

没有一点要挣扎的迹象,反而配合的抖开了衣襟,半裸着缠上了他的腰。这可真是要了裕的命,他都要窒息了,光这样

就令自己呻吟起来!

“鸢……我想抱你,可以吗?”美男子一边俯下身顺着脖子向下轻啄他的胸膛一边柔声问。

“废话……不可以爷们还让你亲?”男人小声咒骂着,闭上了眼睛。凡是裕嘴唇经过的地方似乎烧起了火,胸口难以抑

制的起伏,呼吸越加急促。美男子喉咙中溢出浅显的呻吟,让鸢受到了鼓励一般扬起了下巴。

裕扯下了他的和服,转而绕向男人后背摸索亲吻,一只手环住了对方已经半抬头的分身……

吕鸢跪倒在衣服上,咬了咬牙,分开了双腿。虽然心里还是不大愿意让人插,但毕竟这是裕,谁让这小子那么喜欢自己

!一只眼睛几乎废了,他不能再视而不见!

美男子也脱掉了衣服,趴到他背上,咬着他的耳后,继续刺激男人已经起立的那物。

“靠,他的别勾我了……要上就赶紧!”男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随着裕手上的动作摆动身体,再也克制不住想射的

欲望。

“鸢先高潮,会比较容易接受我!”他体贴的说着,凭着感觉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那物越来越烫,跳动了几下,随着男

人的高叫喷射出来……

黏稠的液体一点不浪费的涂抹到了四周,已经释放过一次,裕稍加按摩就轻松的伸进了手指。柔嫩的内壁马上咬住了手

指,入口处有张力的强烈收缩……

吕鸢耻辱的发现,他的后面真的可以有感觉。只要裕轻轻颤动,就会不由自主的跟着扭起胯来。如果说上次是因为喝多

了酒,今天他可非常清醒,再也不能找任何借口了!但他还是咬紧嘴唇,不肯叫出声音来。

美男子看到他忍耐的表情,挑起嘴角笑了笑,在润滑的入口反复揉撮,转而又滑进深深的通道中,这样一来一回的探索

,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嗯嗯”了两声。

裕又摸回刚才的位置,转动了两下,引来更大声的呻吟。他温存的笑着说:“可算是找到了!”敏感点不是人人都有,

如果自己享受而鸢却没什么感觉就糟糕了。

他倔强的低声回答:“别废话,快!”后庭贪婪的蠕动,渴望更强的刺激。他羞红了脸,抬高了腰部,诱惑似的扭摆开

来。

美男子再也禁不住这样的勾引,钳住吕鸢的细腰,一挺到底……

“啊~~~!操,你玩命呢!”男人吼了一声,随后狠狠的骂道。他又开始后悔了,为什么一到这个时候裕就像变了个人

似的完全像只发情的野兽,只顾自己爽快不管他死活!

“对不起,嗯嗯,好舒服!”美男子已经顾不上好好道歉了,火热而狭窄的小径把自己的东西严严实实的吸住,他甚至

能感觉到分身在兴奋的涨大。

“上辈子欠了你的……啊啊!”鸢的话音刚落,身后的人就动了起来。他紧咬牙关,手指深深的陷入泥土中。

淫溺的声音随着撞击越来越清晰,男人做梦也没有想到毛片里出现的一幕会活生生发在自己身上。裕担心太快泻了,连

忙拔出了热铁一样的阳物,随后又迅猛地插入,反复了几次,把吕鸢折腾得膝盖发酸几乎半躺在地上。

美男子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放慢了动作。怜惜的捏住了对方疲软的那物,怀着歉意亲了亲他的嘴。被裕娴熟的手法抚摸

之后,鸢的分身复苏,疼痛开始模糊起来。

“你他的要是比我先射就不叫男人!”男人咬牙切齿的喘着,重新挺起了腰杆。前部被裕戏弄荡漾着快感,后面却因为

猛烈的抽送而溢出隐约的钝痛,交汇在一起就像两组音符似的奇异的合成一首狂乱的摇滚乐。

裕听到男人嘴中传出的声音,知道他就要坚持不住了,坏笑着,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搔痒似的旋转起来。每当火热的物

体摩擦过那个好地方时,鸢都情不自禁的扭送起胯来,尽可能的分开双腿,连脚趾也绷直了。他被裕折磨得要发狂,嘴

里又开始不干不净的骂起来。

“你丫快点!”

“前面还是后面?”美男子得意的问,不痛不痒的摇摆着腰。

“靠,后面,使劲干我!”吕鸢无奈的回答,他恨得牙根儿痒,完事之后一定胖揍这小子一顿。唉,就怕到时候他没这

个体力了!

“来了!”裕兴奋的说道,分开男人的胯,插到前所未所的深度,全身牟足了劲频率快的狠狠抽送,神秘的地方又烫得

性器溢出了液体,马上就要按纳不住喷发似的……

“真他的爽……啊啊!”快要舒服得掉出眼泪的吕鸢嘶哑的喊道,体内的巨大拼命的刮蹭着内壁敏感点,前部渗出的爱

液加大了润滑,快感就像电流一样散步到全身的每个细胞。

两人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激烈地撞击着。

相连的部位就要擦出火来了,滚烫的敏感处又是一阵高频率的收缩,裕扬起脖子咬住嘴唇,他不能这么快就射了,只好

收起胯减缓了力度!

“不行了吧?”男人嘿嘿一乐,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却感觉下腹一阵燥热,不好!他到要坚持不住了!这小子的手正拼

命的套弄着自己的那根,他可不能认输,一定要坚持到底!但麻苏的快感像开了闸似的喷涌而出,再也容不得主观意识

控制了!

看到男人终于先他射了出来,裕才放心的进行了最后的冲刺。他甩着长发,汗水顺着躯干下滑。就像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一样,看得吕鸢呆了半晌!

压抑好久的美男子如释重负般的射了出来,火烫的浓液积蓄了过久,跳动着喷出一股股的热液,像呼吸一样抽搐着,过

多的白色液体从腿根渗出。吕鸢舒爽的哼了几声,转过脸盯着裕看,底气不足的抗议:“啊~~~~爷们不服,你耍诈!”

“你可没说不许我帮你打手枪!”裕轻轻趴在他的身上,调皮的说道。

“还不快点拔出来等什么呢?”气得差点晕过去的吕鸢不满的扭动下身,没好气儿的问。

裕抚摸着他的胸膛,戏谑般的绕着他的两点悄声说:“等着它再恢复啊!”

“滚~~~~!”说着男人猛的一挺身,把那个恐怖的东西赶出了体内。他躺在地上,对美男子怒目而视,想以武力还击却

再也没这个力气了!

裕婉转一笑,温柔的说道:“我开玩笑呢,回去洗澡吧。”说着他扶起地上的男人,体贴的帮他披上了睡衣。

吕鸢刚站直身体,就感觉不属于自己的液体顺着后庭流了出来,有点痒。尴尬的弯下腰,刚想去擦,却发现裕正含情脉

脉地望着他,立刻羞红了脸。

“我脸上有花儿啊,看什么看!”他别过脸,垂下了头。

“鸢,这不是做梦吧?”美男子感叹般的问,他似乎还不大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做梦我屁股会疼吗,你刚才爽成那样,像做梦吗?”男人有些想笑,后面又火烧火燎似的疼了起来,搞得他一阵烦躁

“的确不像,怕是一场梦!”因为太幸福的缘故,裕太害怕抓不住,因此有些怀疑起来这到底是不是梦了!

“等明天早上起来,我揍你一顿就知道是不是梦了!”男人攥紧拳头,吼着。

“哦,好吧。”美男子穿好衣服回答,扶着他走出了温室。

升望着两人逐渐走远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那火热的激情他一秒不落的从头看到尾,嫉妒就像蛇蝎的毒一样蚕

食着他的心。为什么吕鸢不能像迎接裕一样接受自己,为什么不是他先碰到这个男人?

岸本湘在TS的总部“FEELING”夜总会里,和清水,小泽坐在一起商议下一部的对策。他们已经策划了很久,袭击樱内

家只是第一步。本想打死升的老婆,孩子,谁知道裕和那个男人半路杀了回来。大好的计划被破坏了,三人都很郁闷!

“向田组站在我们一边,没有必要再怕樱内家的人了。只要升一死,他们的组织就会马上完蛋。”清水习惯于坐在黑暗

中,他那张丑脸,不希望别人看到。

“裕也不能小瞧,要动手就干脆点,一个也不剩。”湘端起酒杯说道。

小泽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十五年前就因为日番谷的人太仁慈才给了樱内哲也那个老家伙喘息的机会!”

十五年前日番谷组的人下手不利索,留了活口。最后导致了整个组织被消灭,成员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人也都不知去

向。在黑道上混可不能心慈手软!

“那就一个不剩都干掉,到时候银座就是我们TS和日向组的天下了。一个敌人总比两个敌人容易对付!”清水也不愿意

留下祸患,他做事一向不喜欢冒险。

“大哥,交给我来办吧!”湘自动请命,不想失了这个大好机会报复那个可恶的男人。

“嗯,需要什么管小泽要,日向组给我们弄了一批武器,一定能派上用场。”虽然这回的火拼,日向组大有渔翁得利的

架势,可他们别无选择。

“我不想让咱们损失太大,计划是这样的……。”湘向二人缓缓道来。

昏暗的房间里立刻传出男人的大笑,清水点头称道:“真是人才,就按你说的办。”岸本这小子别看是风月场出身,脑

子却非常好使,最重要的是他了解樱内家的人,知道他们的软肋在哪儿!

“放心吧,大哥,二哥,这次行动一定成功!”湘的脸上划一丝阴冷的微笑,接下他只要等待时机就好了。借这次机会

,不光能铲除樱内家,更可以报四年前的一箭之仇,他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狠狠的玩死那小子!

十三 凌辱

第二天,裕比吕鸢先起床了,昨天晚上回来之后。他帮男人清洗了身体,又温柔的上药,没一会儿鸢就睡着了。

睡梦中的男人四脚八岔的躺着,赤裸的腰间盖着被子。怎么看也算不上惊艳的容貌,却让他心动不已,最初吸引他的就

是那幅健康的体魄和北方男人特有的粗犷豪迈!时间久了,他逐渐发现了吕鸢的优点,热情,正直,重情义!假如他们

之间没有那层亲密关系,也能成为最要好的朋友吧?

“嗯……大早上盯着我干嘛呢?”男人终于睡醒了,习惯早晨八点起床到庭院里打拳,踢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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